查看完整版本: 南州十一郎 -【 我的農場在沙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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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11:36 PM

第六十章 番僧

深秋的月光,清冷異常,淡淡,柔柔,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傾瀉在房間裏。

最近下小雪,天上一片迷蒙,已經好幾天不見月亮。

事實證明,沒有月亮的日子,玉鼎很難甚至無法吸收到皓月菁華,所以蔡鴻鳴就想早點找個雕刻師把自己從山裏帶出來墨玉雕成葫蘆,看能不能裝玉蟾液。要不然以後天上若是十天半個月沒月亮,那他豈不是要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玉蟾液可用。

看了下天上月亮,蔡鴻鳴取出玉鼎,讓它吸收皓月菁華,又把掛在脖子上的白金龍璽取下來,打算放在玉鼎上,讓它增強玉鼎吸收皓月菁華。

就在觸碰到白金龍璽的時候,他忽然感覺龍璽好像有了變化,多了一點靈性。仔細看一下,發現那抓著印璽昂首向天的龍首的眼睛似乎變得靈動起來,沒了以前那種死物呆板的感覺。心中好奇,伸手摸去,手指不小心觸碰到龍嘴上的牙齒,一下被刺得流血,血水直流,灑在龍身之上。

真是倒黴。

記得上次也是被龍牙刺的流血,這次也是,看來以後要小心一點。他連忙去抽屜拿膏藥來敷。

他沒發現,灑在龍身上的血全部被白金龍璽吸收,龍璽內部一道血光蘊育,隱隱多了一絲生機。

蔡鴻鳴家中治療跌打損傷的專用膏藥對止血生肌有非常好的療效,所以受傷的時候他從來沒用過市麵上那種創口貼,都是用自家膏藥。雖然膏藥黑黑的難看了點,但效果比那些好多了。

敷好膏藥用布包了一下,他就小心翼翼的拿起白金龍璽,放在玉鼎上讓它增強玉鼎凝聚皓月菁華。

誰知手剛剛碰到白金龍璽,一股清冷氣息就從上麵傳到手臂直達腦際。

恍惚間,腦中出現一道道畫麵:一條河流邊,一群古裝打扮的番僧指揮著一群百姓從河裏撈起木料抬著往河邊一塊蓋著寺廟的平地走去。番僧像貌長得古怪,耳戴雙環,身被黃布,長著卷曲的頭發和胡須,不似中國人,倒像是電影中古印.度來中國傳法的僧人。

畫麵如同無聲電影一般飛速掠過。

隻是瞬間,蔡鴻鳴就看到畫麵一轉,寺廟蓋成,變成他在沙漠中看到的佛殿模樣。接著,一個盛大的落成慶典開始,百來名番僧背對著千手佛不停念經。畫麵一轉,來到外麵,隻見外麵晴天悲風,河成血色,水浪飛卷,洶湧異常。但這無礙於慶典的開始,相反廟裏麵那些番僧念經的速度更加快了起來。

良久後,水浪平息,悲風血色退去,寺廟落成典禮結束,佛寺永遠的聳立在了河邊。隻是不知何故,這麼大一間寺廟竟然罕有人至。

畫麵飛轉,瞬間又出現一幕難明景象。

不知怎的,河水斷流。四周土地沒了河水灌溉,幹旱無比,漸漸周圍草木枯死,土壤沙化,風沙一潑一潑的席卷而來,把上麵的黃土蓋住,再也沒了以往的色彩,變成一片荒漠。河水斷流後,寺廟也不知什麼原因逐年下沉,最後被黃沙掩蓋,渺無蹤跡。

這時,畫麵再一轉。

一個番僧來到了寺廟下沉的地麵,挖了一個洞鑽進去,掰下那隻被三爺撿到的佛手跑了出來。可惜不知何故,出來的時候撲在沙地上,再也沒有起來。接下來,就是他到佛殿內的模樣。

畫麵至此結束,蔡鴻鳴醒來,方才場景一一映在腦中。

?他感到很奇怪,那些畫麵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剛才那些情景就是自己所去佛寺的前世今生,但為什麼會傳入他腦中?蔡鴻鳴百思不得其解,拿起白金龍璽仔細看了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作罷。

閑來無事,他就拿起短信發了起來。

自那天晚上一起去看星星後,他和師婉兒的感情就疾速升溫,如同墜入情海的男女,一天不打電話,不發信息就難受得要命。

發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了下時間,他發現竟然已經一點多了。這時間過得真快,不過發幾條信息而已,就這麼晚了。蔡鴻鳴搖了搖頭,很不理解,給師婉兒發了條晚安的信息,就洗洗睡了。

翌日一早,他收拾一下準備回老家的東西,就抱著大公雞開車回了鎮上。

回到家中後院,把大公雞放下。馬鸞鳳正好在後院幹活,看到大公雞不由兩眼放光,問道:“鴻鳴,你帶大公雞回來是不是要宰了吃?”

蔡鴻鳴聽得牙疼,心道這些人都怎麼了,整天就想著打打殺殺,就不能和平一點嗎?

怕老媽真的把雞宰了,他連忙說道:“媽,這是我特地養來打鳴的公雞,不能吃。”

“哦...”

看到不是帶回來吃的,馬鸞鳳就沒了再問的心情,搖搖頭說道:“這麼大一隻公雞,不吃可惜了。”

蔡鴻鳴無語,他還能說什麼。

現在大公雞比以前大了很多,那五彩羽翼鮮豔,紅冠似血,看起來威風凜凜,站在雞窩前,和裏麵的雞對比,頗有一點鶴立雞群的感覺。也怪不得八公和老媽看到想宰了吃。若不是他想留著做實驗,他也殺了。

家中的後院很大,所以蔡鴻鳴老媽使勁的折騰。

養雞養鴨種菜,無所不為。以前還養過豬,不過太臭,養了幾次就沒再養,還養過兔子、養過海狸鼠之類,後來不是因為拉的屎尿太臭,就是喂養不得法夭折,到如今就隻養雞鴨種菜。

說起來還是養雞鴨合適,不管怎麼養都不會突然死掉,而且味道也不是很臭,起碼夏天時候那股屎味不會飄到前麵去。

他和他老爸也希望老媽養鴨子和雞,因為這些可以養長久,什麼時候吃都可以,不像其它東西。

記得有一年老媽養兔子,一養就養好大一窩,結果又生了好多。這東西不能長養,因為它越養越多,老媽也沒想過賣錢。於是,那陣子家裏天天吃兔子肉,喝兔子湯。最後連拉出來的粑粑都帶著股兔子味。搞得蔡鴻鳴和他爸都膩煩了兔子,一聞到那味就想吐。

跟老媽說了幾句話,蔡鴻鳴就帶著從祁連村帶來的東西上樓去。

放好東西下樓來到大堂,就見鬆娜在藥櫃玩電腦。

燒烤攤已經不做生意,鬆娜就改在診所幫忙,平時幫忙掃掃地打掃一下衛生賣點藥,等到來年燒烤攤營業後再去幫忙。而小胖子蘇燦成則回家去了,不過每個月蔡鴻鳴還是給他工資。也沒讓他閑著。等他走後,每隔五天他會開著四輪摩托去祁連村看望一下八公他們。

雖然那邊有電話,有事可以往這邊打。但畢竟那裏隻有幾個老人和一個傻子,怎麼想都讓人不放心。所以每次回家的時候,他都會安排小胖過去看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11:40 PM

第六十一章 唱國歌

“鴻鳴哥回來啦!”

“嗯。”

鬆娜看到他回來親切的叫著,蔡鴻鳴笑著和她說了兩句話,就往藥櫃後麵的櫥窗看去。

他家是中醫正骨推拿診所,所以賣的都是和骨科有關的活血化瘀、消腫止痛、消炎止血、接骨續筋、去腐生肌之類的膏藥,也有一些比較常見的治療頭暈目眩、蚊蟲叮咬、骨刺增生、風濕關節炎、咽喉疼痛咳嗽和痔瘡之類的膏藥等,大多是一些外用藥,內服的很少。

除了賣自家熬煉的膏藥,店裏還賣一些諸如枸杞、人參、冬蟲夏草、肉蓯蓉之類滋補養生的名貴藥材。

蔡鴻鳴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前陣子用龍骨粉熬製的龍骨治瘡膏竟然賣完了,他記得還有一些的,就對旁邊的鬆娜問道:“鬆娜,最近有沒有人來買龍骨治瘡膏!”

“有啊!前幾天信哥過來把剩下的治瘡膏都買了。”鬆娜抬著姣好的下巴說道。

“這家夥,買那麼多幹嘛,又不可能一下子長那麼多。”

“他說買來送人的。”

“有錢人都是傻子。”

蔡鴻鳴都不知道這信哥什麼愛好,有聽人說送車房送鈔票,就沒聽人說過送膏藥。難不成他那些朋友個個都長痔瘡了?感到無法理解,搖搖頭。看來這治瘡膏效果確實很好,要不然他也不會全部買回去。既然有這麼好的效果,那龍骨粉用來做治瘡膏倒是可惜了,過幾天翻翻書,再搞個接筋續骨的膏藥方出來看看功效。

看了一下,他又想起自己買的那塊地,想起明年那片地要種的樹木還沒著落,就上網搜了一下,看看涼州附近有沒有大一點的苗圃,好過去看看。

找了幾家,感覺不錯,不過網上的東西終究做不得準,還是要本人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看下時間,還早,他就打電話跟苗圃老板約了一下,然後跟家裏人說一聲,就開著四輪摩托往涼州而去。

古浪到涼州坐車要一個多小時,不過蔡鴻鳴開車速度飛猛,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到達地方,打個電話,那個苗圃老板就過來帶他過去看樹苗。

不一會兒,來到苗圃。

苗圃之中,各色苗木琳琅滿目,都是適合西北地區種植的花木,有常見的枸杞、樟子鬆、青海雲杉、垂柳、紅柳、槐樹等等。不過蔡鴻鳴不是來買這些東西的。他早已經計劃好,要在他買的一千畝地前的大片沙漠地種上芨芨草。芨芨草後麵種梭梭樹,再後麵是一叢如林的巨柱仙人掌,最後麵是一片胡楊林。而胡楊林後麵就是用來耕耘的土地了。

芨芨草是用來鞏固沙地,讓地麵的沙子不再流動。

梭梭樹也有這種作用,長大後可以用來阻擋風沙侵襲,但最主要的是梭梭根部可以寄生肉蓯蓉。現在肉蓯蓉很貴,以後梭梭長大後用來寄生肉蓯蓉又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梭梭後麵種巨柱仙人掌則純屬於欣賞。

想想看,開車行駛在無垠荒漠上,忽然看到遠處挺立著一叢高大的巨型仙人掌,那種感覺該有多震撼。但古浪地區的氣候不大適合種仙人掌,夏天還可以,但冬天曾經到零下三十幾度,這遠遠超出了在炎熱地帶生長的仙人掌所能夠承受的範圍。

不過好在有玉蟾液,蔡鴻鳴想用它試試看能不能增強巨柱仙人掌的抗寒能力。

想來玉蟾液能使將死不死的水晶蠍活過來,能使小公雞變成活跳跳威猛的大公雞,應該有這種能力才對,隻是一切要等試驗後才清楚,現在下定論還太早。

仙人掌過後種的胡楊林是用來抵禦風沙的,免得後麵的地種上東西又被風吹過來的沙子蓋住。這個他其實已經有了注意,就是把現在圍在祁連村周圍的胡楊給挖出來種到外麵,然後再買一些樹苗就夠了。

村子前麵的沙地以後會變成田地,用來種菜、種水稻,喂養牲畜,不用再怕風沙過來,所以不需要再用胡楊作防風林了。

知道蔡鴻鳴要買梭梭和胡楊的樹苗,苗圃老板就帶他到培育梭梭和胡楊的地方。隻是片刻,眼前就出現一片梭梭和胡楊林,大大小小都有。

梭梭樹苗小的不是很貴,幾毛錢就有;胡楊要貴一點,兩年生的就要幾塊錢,而且每多一年價格就會上漲。蔡鴻鳴想買那些比較大的梭梭和胡楊,價格就更貴了。不過他並不是現在就要種,而是開春才要,和老板說了一下。苗圃老板看他要買那麼多樹苗,就優惠了一點。

感覺價格還可以,蔡鴻鳴就下了點定金,讓他準備好,別等明年要種卻沒有苗木了。

付完錢,蔡鴻鳴又試著問道:“你這邊有巨柱仙人掌嗎?”

“巨柱仙人掌?沒聽過。”苗圃老板搖了搖頭,“咱們這邊天氣冷,仙人掌在外麵根本種不活,隻能種在室內。”

蔡鴻鳴也隻是問問而已,仙人掌所能承受的溫度是零下15度,過了就會被凍死,所以這邊外麵根本沒人種仙人掌。當然那種小的室內還是有人種的,看來想買巨柱仙人掌還得到南方去才行。他記得老家那邊一個花木市場就有。

定下明年要用的苗木,蔡鴻鳴就開車回去。如此跑了一趟,回到家中才四五點左右,不過天已將黑,一片蒙蒙。

“你這蔫雞,再敢跑到前麵去,信不信我把你剁了。”

剛剛回到家,蔡鴻鳴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暴喝,接著就見大公雞咯咯叫著扇著翅膀從屋裏飛了出來,後麵追著拿棍子的老媽。

“媽,怎麼了?”

“這破雞跑到前麵去了。我說鴻鳴,把它宰了吃算了,留著整天到處拉屎有什麼用?”

“媽,我好不容易把它養這麼大,殺了可惜,還是留著吧!”

蔡鴻鳴好言好語才打消了老媽殺雞的想法。

等老媽離去,轉頭看向大公雞,卻發現那家夥已經跑進雞圈裏,威風凜凜的踩在一隻大母雞上麵,高聲唱著國歌。我了個去,蔡鴻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家夥就不能表現得矜持點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11:50 PM

第六十二章 初吻

晚上,蔡鴻鳴和往常一樣喝了點兌水玉蟾液盤腿坐在**,修煉胎息經。

胎息經其實分為三層:第一層最簡單,隻要鼻引清氣,直送臍下丹田元海之中。這時要使所吸之氣暫存丹田,然後以意帶氣,過**,入尾閭,由夾脊雙光腎門,一路提上,直至後頂玉枕關,透入泥丸頂內。這就是導引的第一層,金絲黃綢上說久久行之,可卻病延年,百疾不作,體健安康。

第二層比較難,要以鼻引氣,然後從毛孔中呼出。

第三層是胎息經的最高層次,要伏氣於臍下,守神於身內,不呼不吸,如嬰孩就於母胎之中,使神氣相合,化生玄胎,這就是真正的胎息。

以蔡鴻鳴現在的境界想做到不呼不吸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所以他還在第一層徘徊。隨著呼吸,蔡鴻鳴心頭一片平靜,仿若身無其身,心無其心,進入渾渾蒙蒙,杳杳冥冥,人我兩忘之間。

驀然,真靈一動,丹田中生出一絲氣體來。

感覺到此,蔡鴻鳴心神微動,那氣體迅疾散去。

他連忙清心寧神不敢亂來。過了一會兒,那絲氣體又再出現,蔡鴻鳴知道這是什麼,想起金絲黃綢上的記載,手中法決一變,意念微動,以鼻吸氣入體,溫陽丹田中的些微氣體。過了一會兒,感覺氣體稍稍壯大了些,他連忙伸手把旁邊剩下的兌水玉蟾液一口喝掉,繼續盤腿坐在**修煉起來。

一夜功夫,那比牛毛還小的氣體,在他慢慢滋養下,已經變大了許多。

“喝...”

睜開眼,蔡鴻鳴噴出口中廢氣,臉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小時候看電視的時候,羨慕裏麵劈手斷石的功夫,就想著練氣功,誰知道找了幾本關於氣功的書來練,除了放幾個臭屁以外,連個氣功的影子也沒有看見,害得他把那些書都給扔了。

他沒想到以前百練無所得,卻在昨天晚上感覺到了氣的存在。這是真正的內氣,雖然隻有一點點,但也聊勝於無了。

起床刷牙,站在鏡子前麵,他發現臉上竟然有一層油垢,脖子上也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發現全身都有這樣的汙垢,連忙打開熱水洗澡。這一陣子喝兌水玉蟾液修煉胎息經也時有汙垢排出體外,但從來沒有今天這個樣子,看來是昨天凝聚那絲氣體的原因,也不知這樣算不算修煉有成。

洗了個澡,重新站在鏡子前麵,他發現自己好像又變帥了。

臉上原本擠青春痘留下的坑坑窪窪瘢痕竟然消除了很多,幾將於無。臉也白嫩了一些,真的有點向小白臉發展的可能。他意.**的想著,自己要是變帥了,讓其他男人還怎麼混呢。

“鴻鳴,你在裏麵幹什麼,都半天了還不出來,是不是被廁所吞了。”

正意.**著,忽然聽到外麵老媽的叫聲。這老媽,一大早的就不能讓人清靜點,尤其是在早上照鏡子的關鍵時候。

沒奈何,隻得應道:“媽,一大早叫我幹什麼?”

“婉兒今天要回去上課,你不去送送人家?”

原來是為這事,蔡鴻鳴連忙說道:“不用,昨天婉兒已經說過了,她直接坐車去機場,不用我去送。”

“怪不得你娶不到老婆,連人家不好意思都看不出,快點出來穿衣服去送人家,我在下麵等你。”說完,馬鸞鳳就“嘭嘭嘭嘭”的跑下去了。

對老媽,蔡鴻鳴真的不知說什麼好。昨天晚上兩人已經通過電話,反正直接坐車去機場有什麼好送的,又不能陪坐飛機,真是搞不懂這老人家的想法。但沒奈何,老媽在家裏作威作福慣了,要是不聽話,等會兒有他好受的,連忙穿衣下去。

馬鸞鳳早已在下麵等著,看到他下來,兩眼一瞪,道:“穿個衣服都慢慢吞吞,外麵有金子都被人撿走了。這衣服皺成這樣還穿,還不去換件衣服。我跟你說,人家婉兒可是在家裏等著你。”

蔡鴻鳴看了看衣服,感覺不錯嘛,換什麼,送個人還要換衣服,有沒搞錯。

不過在老媽兩隻巨眼的逼視下,他隻好去換了一身。

師婉兒家也在鎮上,不過他爸升到市裏後,那邊分了房子,這邊就少回來了,但這邊的房子也沒賣,留著回來的時候住。

蔡鴻鳴來到她家,就看到她把行李放在大廳中,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玩著遊戲。

“來啦!”看到蔡鴻鳴來,她連忙收起手機。

“要走了嗎?”

“嗯。”師婉兒輕點螓首,下麵車子已經等著,若不是等蔡鴻鳴她早就走了。

蔡鴻鳴就拿起行李,拎了下去,師婉兒拿著個小包包跟在後麵。

早上下起了雪,到處一片白蒙蒙。車子在路上行駛,師婉兒看著外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日子過得真快,以前咱們還在讀書,現在卻都已經長大了。”

“是呀!以前你肥肥胖胖如同南瓜,現在變得這麼苗條漂亮,若不是你跟我說你是誰,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原來你就是坐在我前麵的那個肥婆。”蔡鴻鳴半調侃,半感慨的說道。

“你還說。”

聽到蔡鴻鳴又提起自己讀書時候的樣子,師婉兒羞惱的舉起拳頭打他。

蔡鴻鳴伸手抓住她打來的拳頭,她使勁抽,抽了半天也沒抽回來,隻得任他抓著,慢慢的變成兩手十指交叉緊緊抓住。前麵開車的司機看了,一臉玩味。

從古浪到武威的路看起來很長,但其實很短。在師婉兒的感覺,一會兒就到了。

路其實並沒有距離,隻有相思有長短。

有人說,隻有經曆了相識、相知,再到相愛,才是真正的愛情,但蔡鴻鳴算了算,除了相識相知,兩人相愛卻談不上。也不知道晚上不和她說說話,就徹夜難眠,輾轉反複,是不是愛情。但不管是不是愛情,他已經認定她了。

即使他不想,他媽估計也不會放過,據小道消息透露,他媽已經在和她媽商量訂婚的事情。

到了機場,通過檢驗,蔡鴻鳴已經不能再送了,隻能默默的看她走進去。

師婉兒回頭看了看她,貝齒輕咬下唇,忽然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動作。跑到蔡鴻鳴麵前,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飛速的跑了進去。

蔡鴻鳴沒料她會這樣,一時傻傻的。半響,他才回味過來。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他的初吻沒了。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奪去了初吻。這...這讓他一個男人還怎麼活啊!

飛機起飛,師婉兒坐在座位上,想起方才的衝動,不由拍了下已然羞紅一片的臉頰,心道自己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做出這麼羞人的事情來?他不會覺得自己太輕佻吧!轉頭往窗外看去,她似乎看到一個身影在漫天飄飛的雪地中仰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11:53 PM

第六十三章 臭死人的香味

過幾天就要回閩南老家,所以送完師婉兒回來後,蔡鴻鳴就開始收拾行李。

馬鸞鳳看了,也過來幫忙收拾,順便添加點料,把自己買來要帶回去孝敬長輩,分給親戚小輩的東西一一打包裝好。

最後竟然打了三個半人多高的大包,還不包括蔡鴻鳴自己的行李箱,看得他直傻眼。

“媽,你這是幹什麼?怎麼什麼都往裏麵塞,你叫我怎麼帶回去嘛!”蔡鴻鳴無語。

“不要說這麼好聽,最後你還不是叫物流帶回去,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注意。年紀輕輕的,拿點東西就叫天叫地,想當年我和你爸到西北來,後麵背著一個包,前麵抱著一個包,左手拎著一個,右手提著一個,都沒你這樣嚷嚷的。這些可都是要帶回去給你阿公、二叔姑姑他們的東西,你這小沒良心的,枉費小時候他們那麼照顧你,都不懂得感激......”

馬鸞鳳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著以前她和蔡天福來到西北艱苦奮鬥的革命曆史,並對蔡鴻鳴的好吃懶做報以痛恨的批評。

沒想到隻說了一句話,就惹來老媽一通教訓,早知道就不說了。

蔡鴻鳴悲催的往坐在旁邊泡茶的老爸看去,蔡天福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喝茶,一點也沒往這裏瞧的意思,生怕惹禍上門。

這老爸,這一生也就是被老媽壓得死死的命,沒看兒子在這邊受罪嗎?都不懂得伸出援手。

蔡鴻鳴腹誹了老爸一下,等老媽說累了,連忙誠懇的承認錯誤,並拍著胸脯一定把東西帶回去,才讓老媽的臉色好了很多。

事實也如他老媽所料,等把一切收拾好,他就把東西運到涼州市托了物流,他懶得帶這麼大一堆東西在身邊。本來他可以把這些東西收進玉鼎內的洞天福地帶回去,隻不過這樣一來很多東西就沒法解釋。

最後回去的時候,他隻背著一個寬寬鬆鬆的背包。

這讓他老媽很看不過眼,又對他數說起了以前來西北時候的艱苦曆史,又是一通狂轟亂炸。幸好蔡鴻鳴心理素質比較高,要不然非被訓暈不可。

臨走時,他特別叮囑小胖子蘇燦成記得去祁連村看八公他們,然後才上車去涼州機場。

飛機之上,透過機窗,外麵是一片湛藍天空,朵朵白雲從窗外掠過,如調皮的小孩圍繞著飛機玩鬧。

坐在蔡鴻鳴旁邊的是一位麵容姣好的女孩,臉上化著淡妝,帶著一副大墨鏡,看著雜誌。蔡鴻鳴呼吸一下,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傳入鼻中,既不討厭,也不喜歡。有美女相伴,算是一個不錯的美妙旅程。

這趟回家,他並沒有直飛老家,而是先前往揚州找人把從山上帶下來的墨玉雕成葫蘆,然後再去看一下師婉兒,才會回家。

揚州玉雕素來聞名天下,尤其擅長雕葫蘆,老家閩省玉石雕刻雖然也在國內玉雕市場占有一席之地,但雕刻葫蘆卻遠沒有揚州師傅來得精深。

正想著事情,忽然一陣濃香飄來,接著就見有人在旁邊說:“先生,我們能換個位置嗎?”

蔡鴻鳴轉頭一看,是個女人。瞄了一眼,發現這女人臉上敷著城牆一般厚的白.粉,擦了猴子屁股一樣腮紅,噴著一股也不知道是尿臊味還是摻雜了什麼的濃烈香水,臭的人都快無法呼吸。不由把頭挪了一下,離這女人遠點。又看了下坐在旁邊化著淡妝的女孩,感覺和這女人一比,猶如天上地下,不由翻著白眼說道:“你覺得我會嗎?”

什麼眼神?

那女的瞬間感覺自己被鄙視了,惱怒的從錢包中抽出幾張百元大鈔,說道:“我...覺...得...你...會。”

蔡鴻鳴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像缺那五百塊的人嗎?”

那女的聞言表情微微一窒,也是,坐得起飛機的人會把這五百看在眼裏嗎?不覺有點喪氣。

“不過...”蔡鴻鳴又說道。

“不過什麼?”那女的暗恨道。

“什麼東西都有個價格,區別是高低貴賤而已,要換座位也不是不可以,一萬塊,隻要一萬塊我就和你換。隻不過...”蔡鴻鳴抬頭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說道:“隻不過我看你也不像能拿出一萬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蔡鴻鳴擺擺手,像趕蒼蠅一般讓女人趕緊走開。

那女的都快氣暴了,眼睛瞪得賊大,鼻孔微動,似乎要噴出火來。

現在她已經感覺不到鄙視了,而是比鄙視更嚴重的無視。她發誓,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她憤怒的打開錢包,一把抓起裏麵一疊還未打開的錢,啪的一下放在蔡鴻鳴的手心,咆哮道:“給我滾...走。”

女人本來是說滾的,最後生生的咽了回去。

蔡鴻鳴不過是找個理由讓這女人走開,沒想到她還真的傻得拿一萬塊出來換座位。有一萬塊掙,他有什麼理由拒絕?若是每次都有這種好事,他巴不得天天坐飛機,這都比賣燒烤好掙多了。

坐下座位,女人看著和他換位置的蔡鴻鳴,嘴中嘀哩咕嚕,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

“你怎麼真給他錢了。”化著淡妝的女孩等他走後,對女人問道。

“不給怎麼行,一看這家夥就是個賊眉鼠眼猥瑣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是那些無良的小報記者,要是被他偷拍到一些不雅畫麵,你可就完了。”

“哦。”

“都怪我,要是早早訂機票也不會這樣。最好不要讓我在揚州看到這家夥,要不然非得找人教訓他一下不可。”女人回頭看了蔡鴻鳴一眼,恨恨的說道。

“人家其實也沒什麼惡意。”化著淡妝的女孩說了句公道話。

“拿了我一萬塊還沒惡意,你讀書讀傻了。”女人白了她一眼道。

看到她正在氣頭上,化著淡妝的女孩也沒再說這事,轉向了其它話題。

蔡鴻鳴自從修煉上古導引術胎息經後變得耳聰目明,兩人的對話都聽在耳中,不過並不在意,拿著一萬塊數了下,假模假樣的放進口袋其實是收入玉鼎內的洞天福地中,才靠在座位上假寐了起來。

此時,飛機衝入雲霄,往前方飛去,那是有一個征程的開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11:57 PM

第一章 揚州瘦馬

說起揚州,很多人腦中就會想起李白那一句“煙花三月下揚州”和另外一句“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接著,就會想起揚州瘦馬,或許對有的人來說,想起揚州瘦馬要比想起古人詩句要來得容易。

揚州瘦馬其實非馬,而是指人。

瘦馬不難理解,即瘦小病弱之馬,而所謂的揚州瘦馬,即是窈窈弱態的女子,或者說是娉娉婷婷、婀娜多姿的妖嬌女郎。

舊時女子輕賤,在很多人眼中是可以隨意買賣的貨物。不說以前,就是在五六十年代,也有父母將自家小孩隨意送人的,而且還不要錢,免費。那時的人窮,是不得已才把孩子送人,但揚州瘦馬卻不是這種情形。

揚州在古代是兩淮(淮南淮北)鹽商的聚居地,鹽商在那時可謂富甲一方,生活奢侈程度可與皇家媲美,他們的富足由此養活了一大批傍其生存的行業,“養瘦馬”就是其中之一。

在舊時,挑選瘦馬有著一套極為嚴格的鑒定程序,而其中最為客商看重的就是對於瘦馬小腳的評判。鑒定這“三寸金蓮”的小腳也有一套極詳細的辦法,甚至有人為此製定出了“瘦、小、尖、彎、香、軟、正”七個標準。

其挑選之嚴格,猶如今日之選美大賽。

如今空姐選拔什麼的和那時相比,簡直就是渣渣。

瘦馬大多是被人從貧苦人家買來的麵容姣好的孩子,這些人買回來後,會被分為三六九等:一等資質的女孩,會有人教她琴棋書畫,百般**巧。這種女孩,一顰一笑,都必須嚴格符合買主的審美趣味。譬如走路,要輕,不可發出響聲;譬如眼神,看人要含情脈脈,不可左右斜視;譬如說話,要細聲輕柔,如珠落玉盤,不能粗言粗語。

二等資質的女孩,會讓她識字彈曲,懂得記賬管事;三等資質的女孩則不會讓她識字,隻會讓她學些女紅、裁剪、油炸蒸酥、爐食等一些手藝。

這樣分類養出來的瘦馬,賣得快,價錢也好。

在古時的揚州城裏,有數百人如同牲口販子一樣,做著瘦馬買賣。這些人中,有牙婆,甚至駔儈(駔儈,是專門說合牲口貿易的中間商,他們做牲口賺不了錢,就來做瘦馬生意,而且這種瘦馬買賣,行情看好,利潤頗豐,商人逐利,自然蜂擁而來。),如果哪位商賈要買瘦馬的消息一經傳出,這些牙婆,駔儈便會盯上買主,如同蒼蠅附膻,撩撲不去。

在當時,和揚州瘦馬媲美的,還有大同婆姨、泰山姑子、杭州船娘,時稱秦淮四絕。

那時的“瘦馬”,可以說是今時的美女,甚至是絕佳美女的稱謂。

要知道不是隨便人都能叫做瘦馬的,要是胖子怎麼辦,難不成要叫肥駒嗎??

蔡鴻鳴下飛機並沒有直接去找已經聯係過的玉雕師傅,而是先去租了輛越野車。他從山上挖下來的墨玉很大,必須要有地方放,不然不好拿出來,越野車是最佳的選擇。租完車後,已是中午,他就先去吃了頓飽飯。

揚州美食很多,但蔡鴻鳴最喜歡的還是蟹黃灌湯包。在這充滿古老味道的城市裏,找條小巷,吃著灌湯包,聽著揚州評話,無疑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吃完飯,他就從玉鼎內的洞天福地中取出墨玉放在越野車上,然後開著車子往那玉雕師傅家而去。

玉雕師傅姓虞名飛鴻,和他一樣有個鳥字,四十幾歲年紀。這位師傅是他從網上搜到的,也不知手藝如何,這次去要看看才清楚。虞飛鴻的家在運河邊上,是一棟三層的仿古建築,這些蔡鴻鳴早已經用衛星地圖看得一清二楚。來到地方,打了電話,虞飛鴻就出來接。

兩人QQ聊過,倒是認得對方。

虞飛鴻做玉雕生意,接待過形形色色的人,看他開越野車來,就讓他把車開到後麵車庫去。

“虞師傅,你看看,這就是我想讓你雕葫蘆的玉。”停好車,蔡鴻鳴打開車後門露出裏麵的墨玉說道。

光線有點暗,虞飛鴻拿來一個強光手電筒對墨玉看了起來,看後不由吸了口氣。這玉質潤澤純厚,內蘊精光,可是極品好玉啊!他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找來叉車把蔡鴻鳴帶過來的墨玉叉到有陽光的地方,仔細看著,發現和剛才看的一樣。

忽然想起蔡鴻鳴要雕刻的東西,不覺牙疼起來,這麼大的墨玉,最適合雕刻大件,用來雕刻葫蘆可惜了。

思量再三,他對蔡鴻鳴問道:“你真的要雕葫蘆?”

蔡鴻鳴點了點頭,“不知虞師傅什麼時候能夠雕刻出來。”

“你急著要?”

“不是,我是想請你先雕一個葫蘆出來看看怎麼樣,然後再決定剩下的墨玉是不是要雕成葫蘆。”

“可以,不過我跟你說,這玉雕成葫蘆可惜了,最好雕成大件,那樣才值錢。”

“不用了。虞師傅,我先前已經說過,要把葫蘆雕成空心的,裏麵可以裝東西,不知道虞師傅能不能辦到。”

蔡鴻鳴拿墨玉雕刻葫蘆主要是想試看看能不能裝玉蟾液,哪會聽他的話。

虞飛鴻看到他不聽勸,也無可奈何,點頭道:“可以。不過你這墨玉還沒有全部起出來,不知道裏麵怎麼樣。你隨我來,咱們先把這塊玉起出來,看看裏麵怎麼樣再說。”

蔡鴻鳴就跟他來到庫房,看他把墨玉放在一台機器前慢慢擦去外皮,過了會兒,虞飛鴻用水潑了下擦完皮沾滿石粉的墨玉。

玉料被水一潑,越發顯得水潤光澤,瑩瑩動人。

虞飛鴻看到整塊石頭起出來的都是極品墨玉後,再次對蔡鴻鳴問道:“你真的要用這塊墨玉雕葫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墨玉,市場上是以克計算的。”

“是的,還請虞師傅幫忙。”

虞飛鴻看他這麼堅決,也沒辦法,看了下墨玉,大約能做出十幾個葫蘆的樣子。依著蔡鴻鳴的話,就先起出一個葫蘆的料,然後用機器切割出葫蘆的大概雛形,接著就是深加工了。葫蘆不用太精細的雕刻,所以也不用很久,隻要以後打磨內壁的時候注意一下厚薄就是。

稍微弄了一下,虞飛鴻就停下來請蔡鴻鳴到裏麵泡茶。

來到屋內,隻見裏麵四周擺著各色玉石,有成品,也有一些玉料,琳琅滿目,品種眾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01 AM

第二章 茶韻悠悠

到了屋裏,虞飛鴻又嫌家裏太雜,就把茶具搬到外麵。

他家後麵臨河處蓋有一小亭,他在亭中擺上茶具,燒上水,衝好茶,請蔡鴻鳴飲用。

茶湯橙黃明亮,茶香典雅、恬靜,淡淡、柔柔,帶著一股彌久不散的蘭桂馨香,飲入口中,齒頰留香。

隻一喝,蔡鴻鳴就知道是老家閩省的武夷岩茶,除了武夷岩茶,任何茶葉都不會有這種味道。

亭外,有遊船載著男男女女在運河上玩,嬉戲打鬧聲不時傳來。品著這氤氳香氣的大紅袍,欣賞這河上美景,若是再有個美人兒拿著古琴在旁邊彈上一曲春江花月夜,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怎麼樣,茶不錯吧!”虞飛鴻問道。

“確實很好,不知是那些名樅下來的?”蔡鴻鳴點點頭道。

“我可不知道,這是別人送的,我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虞飛鴻笑著,又給蔡鴻鳴滿上一盞。

武夷岩茶曆史悠久,據史料記載,早在唐時武夷山地區就已栽製茶葉。在宋代被列為皇家貢品,元時還在武夷山設立了“焙局”“禦茶園”,專門采製貢茶。

?不過在明末清初才有人用武夷山栽種的茶樹創製出了烏龍茶。

從此後,武夷岩茶的品種就多了起來,有大紅袍、鐵羅漢、白雞冠、水金龜“四大名樅”。此外還有以茶樹生長環境命名的,如不見天、金鎖匙等;以茶樹形狀命名的,如醉海棠、醉洞賓、釣金龜、鳳尾草、玉麒麟、一枝香等;以茶樹葉形命名的,如瓜子金、金錢、竹絲、金柳條、倒葉柳等;以茶樹發芽早遲命名的,如迎春柳、不知春等;以成茶香型命名的,如肉桂、石乳香、白麝香等。

清康熙年間,武夷產的茶葉開始遠銷西歐、北美和南洋諸國。當時,歐洲人曾把它叫作武夷茶,作為中國茶葉的總稱。

買賣茶葉的商販往往把所有的武夷岩茶都叫做大紅袍,按照規定,隻要是原產地的岩茶,都可以叫做大紅袍。不過它就像火鍋一樣,是個大雜燴,隻要合乎規格的都可以叫這個名字。但其實還是有區分的。在產茶人家那裏買茶,若是跟人說要大紅袍,人家會隨便給你一種。但若是你問有哪些名樅、小品種,他們就會很清楚地告訴你:這是奇丹,多少錢;那個是北鬥多少錢,那個是奇種多少錢。

所謂的奇丹、北鬥、奇種是由武夷山九龍窠那幾棵老茶樹繁育出來後代的茶葉拚接而出的品種,就像酒吧調酒,把幾種不同味道的酒摻合在一起調出一杯令人難忘的雞尾酒一樣。

拚接出來的茶味道好,價格當然也高;拚接的差,價格也就跟著低。不過大紅袍有品級規定,不符合那個規定是不能稱之為大紅袍的。

喝過茶,虞飛鴻叮囑蔡鴻鳴後天過來看樣品,就去忙了。

蔡鴻鳴也告辭離去,看看天色還早,就想去瘦西湖邊的民間收藏市場看一下,晚上再去瘦西湖逛逛,感受一下杜牧那“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的美妙情景。

收藏市場一向是人所青睞的地方,何況這個收藏市場又在瘦西湖邊上的美食街旁,更是人來人往。

蔡鴻鳴來到地方,左看看,右看看,一點也沒有要買的意思。

以前他倒是買過秦漢時期的刀幣和拇指大小的銅鏡,也就十塊左右,再高他就不會買了。他感覺這些東西即不能吃又不能喝,買來有什麼用?況且他又不懂這東西,價格太高虧了怎麼辦?買到假的怎麼辦?所以他買這些東西一般是以實用為主,感覺好,不太貴才會買。以前他想買一個獸首銅爐,八十塊左右,後來感覺銅爐壁太薄了,所以跟老板出價五十,人家不賣,他也就沒買。

現在想想,幸好沒買,要不然都不知道是不是仿銅的。

一路走一路看,來到後麵一處牆角下,他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一個擺了很多看起來像古玩小攤前賣著東西,後麵靠牆坐著一個戴著口罩,不時咳嗽,臉色蒼白的女人。

“叔叔,要買東西嗎?”看到蔡鴻鳴過來,小女孩甜甜的問道。

“我看一下。”蔡鴻鳴蹲下來,隨意的拿起一個裏麵包著蠍子,看起來像琥珀的東西看著。

“叔叔,那個要二十塊,那個不是琥珀,是塑料,不過裏麵的蠍子是真的。媽媽說那是工藝品。這個也是工藝品,那些也是,那個隻要五塊,這個十塊...這個很貴,要一百塊,這個一百五,那個兩百,這些都是古董來著。”小女孩看到蔡鴻鳴好像對她攤位上的東西感興趣,就賣力的對他介紹起來。

“你也懂什麼叫古董?”蔡鴻鳴看她小大人的樣子,笑著問道。

“媽媽說了,古人用的東西就是古董,我們現在用的東西叫做工藝品。”小女孩一臉正經的說道。

聽到這個解釋,蔡鴻鳴不覺莞爾,感覺還挺有道理的。看了下,他就放下仿製琥珀,又拿了件東西看起來。

小女孩看他不買,就去做自己的事。她拿起旁邊一個裝錢的盒子,拿起裏麵的錢分類放好,一百的歸一百、十塊的歸十塊,五塊的歸五塊。放好後,拿起最多的十塊錢數了起來。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五張,一張十塊,那五張就是五十塊。”小女孩掐著小指頭仔細的算了下,又拿起唯一一張一百的,“加上一百,一共一百五十,加上兩張五塊,一百五十加十塊,就是一百六十。”

小女孩數完,頓時高興的往坐在牆角的女人叫道:“媽媽,我們今天賣了一百六十塊。”

“扇扇真棒。”女人從口罩後麵露出一個笑容來鼓勵著女兒。

小女孩樂得屁顛屁顛的。

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看到小女孩手中拿著的錢,精光一閃,伸手欲搶。蔡鴻鳴在旁邊看到,上前一把抓住他抓過去的手,喝道:“你幹什麼,連小孩子的錢都搶,還要不要臉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04 AM

第三章 孽緣

收藏市場的古玩街上人來人往,聽到蔡鴻鳴的喝聲,頓時都圍過來看熱鬧。

這條街有人認識中年人,就指指點點的說起他的事來。

中年人看人越來越多,心中發虛,不由挺直了脖子,色厲內荏的叫道:“我是孩子他爸。”

蔡鴻鳴聞之愕然,還有搶孩子錢的爸。念動間,手微微鬆了鬆,中年人用力一掙,把手縮了回來。

和媽媽說話的小女孩扇扇聽到聲音轉過來,看到中年人,頓時用手插著小蠻腰,大聲說道:“你不是我爸爸,你天天來搶我和媽媽的錢,我們都快沒錢吃飯了,我不要你這個壞爸爸,我隻要媽媽。”

聽到小女孩的話,圍在旁邊的人都鄙夷的看著中年人。

中年人還算有點臉皮,被看得慚愧不已,連忙遁入人群中跑了。

看著離去的中年人,靠在牆上的女人終於忍不住流下眼淚。小女孩連忙跑過去幫媽媽擦去淚水,小臉一臉認真的說道:“媽媽,以後扇扇保護你,不讓你被爸爸那個大壞蛋欺負。”

女人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小女孩抱在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蔡鴻鳴耳力好,在眾人的隻言片語中了解到,那個中年人真的是女孩子的爸爸。

或許是前生孽緣注定。

女孩的母親叫寇芸香,是家中獨女、為了傳繼香火,就招贅了剛才那個中年人。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誰知生了孩子後,那人的本性就露了出來,開始好吃懶做,還偷偷的把家裏的東西拿出去變賣,等她知道後,才發現不隻家裏的東西被賣了,連她父親給她留下來的房子也被他抵押出去。寇芸香發現後,就把他告上法庭,但東西已經賣出去,文件上還有她親自簽名和按下的手印,怎麼可能拿回來。

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生孩子的時候他好像拿了一堆東西來給她簽。當時她也糊塗,就隨手簽了,沒想到竟然是賣房子。

想到同床共處的男人竟然處心積慮至此,寇芸香不覺心中發冷,就和他離了婚,搬出去,在外麵租了個地方,獨立養育孩子。

後來為了生活,她就來到收藏市場擺攤。他父親生前也是在這邊擺攤的,在他那些朋友的幫助下,終於把攤位立起來。不過她為人老實,不想作假,隻賣些工藝品和不怎麼值錢的古董,所以收入甚微。所掙的錢,也不過隻是能勉強養活她和女兒而已。

隻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和她離了婚的那個男人竟然無恥的追到古玩街,還當著人的麵搶孩子錢。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想來起結婚種種,宛如做夢。昔時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到如今不過是一場笑話,怪隻怪自己當時看錯了眼,信錯了人,才導致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以前的一切就當作是給狗吃了,大不了從頭再來!話說得好聽,但一個女人的青春年華就這麼被糟蹋了,誰都會不甘心。現在她就隻剩下扇扇,要是沒有扇扇,她早就一頭撞死在自家牆上了。

哭了一陣,寇芸香才想起自己還在古玩街,連忙扯下口罩擦去淚水,免得被人看了笑話。

圍觀的人聽到旁人說了寇芸香的事後,覺得她們母女實在可憐,就紛紛掏錢買一點東西幫助支持。

寇芸香哭笑不得,她是做生意的,不需要人家同情,但人家好意若此,也不好拒絕。

一會兒,東西就全部賣完了,收拾一下,抬起頭來,寇芸香看到蔡鴻鳴依舊兩手空空站在那裏,才想起剛才人家幫忙還沒謝過,連忙道:“剛才謝謝了。”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蔡鴻鳴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你是想買古玩嗎?”

“我隨便看看,你不用介意。”

寇芸香卻不這麼認為,怎麼說人家剛才也幫了自己忙,讓人空手而回有點說不過去。想了下,說道:“我家裏倒是有點祖傳的東西,不過價格...價格...有點貴。”

說出這幾個字後,寇芸香羞得無地自容了。

本來人家幫忙就是送個小件古董給他也沒關係,隻是自己賣的東西大多是當天進貨,隻有賣完才會去補。現在賣完,她得下午去進才有貨。現在有的隻是家裏祖傳的那點東西。她本來是想把那些東西賣了,給女兒換個好的居住環境,再者女兒也該去上學了,這點錢就是給她存的學費,若是送人絕對是不可能的。

蔡鴻鳴聽到她的話,聯想起剛才那中年人,感覺怎麼那麼像小說裏賣古玩的給人下套的狗屎情節?

不過看這女人模樣,應該不是那種人才對,再說了,他也不一定會買她的東西,看看無妨。所以,他就在寇芸香的帶領下跟她到了住的地方。

寇芸香租住的是一處低矮的平房,典型的老房子。

這片老房子裏住的大多是苦力等一些下層人士,雜七雜八的什麼人都有,到了晚上吵吵鬧鬧雞飛狗跳,很不安靜。

走進房間,裏麵倒是幹淨,不過放滿了東西,尤其是小孩子的東西居多。給蔡鴻鳴倒了杯水,寇芸香就去把東西拿出來。打開一看,蔡鴻鳴瞬間眼眸微斂,一道精光閃過。

寇芸香拿出來的是一套鑲嵌著紅、藍、綠、紫、黃等各色寶石的黃金首飾,有兩個耳環、兩個戒指、一條抹額和一條項鏈,因為保存得太久,黃金和寶石已經失去原有的光澤,黯淡無比。

“先生,你看看這套首飾喜不喜歡。”

蔡鴻鳴拿起首飾,一件一件仔細看著,最後以他微薄的知識鑒定這些黃金確實是真的,至於寶石就不知道了。

看過後,蔡鴻鳴問道:“你這首飾怎麼賣?”

“這個...要十五萬。”寇芸香忐忑的看著蔡鴻鳴。她雖然不懂行情,但也知道自己這首飾絕對物有所值。若非為了扇扇,她絕不會把首飾拿出來賣,這可是她家祖傳的東西。

沒想到蔡鴻鳴聽了,卻沒有半點也沒有猶豫,說道:“可以,你是想轉賬還是要現金?”

“轉賬吧!”

於是,寇芸香就帶著扇扇和他一起去銀行轉帳,轉完帳蔡鴻鳴謝絕她請他去吃飯的邀請,開車去找了家酒店休息。...<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07 AM

第四章 二十四橋明月夜

酒店之中,蔡鴻鳴拿出從寇芸香那買來的首飾,再次仔細的看了起來。

從他表情可以看出他很在乎這套首飾,因為他家裏也有一副和這些首飾一樣款式的龍鳳手鐲。那是他家的傳家寶,他奶奶傳給他老媽以後就一直被她珍藏,別人不要說看,隻要稍稍有這個念頭就會被她狠狠的掐滅。在她的想法裏,那對手鐲,代表了她在家中長房長媳老大的無上權威,所以每到過年的時候她都會拿出來曬一曬,臭美一下。

每次二嬸看了都眼紅不已,心裏酸溜溜的。雖然她過門的時候奶奶也送了她一套黃金首飾,但在她心裏,那些東西絕對無法和那對龍鳳手鐲相比。

以前看到那對手鐲的時候,他也曾聽老媽說過手鐲的來曆。

據說在民國的時候,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反正是他祖上就是了。在無意間救了一個骨折的將領,那人就以這對手鐲相送,後來手鐲就被當作長房長媳的見證傳了下來。

蔡鴻鳴沒想到竟能在這裏看到和家傳手鐲一樣款式的項鏈,不知道寇芸香她家和他祖上救過的將領是什麼關係?

不過這和他沒什麼關係,等過年老媽回家的時候把這套首飾給她,應該會讓她高興得合不攏嘴。

看了一下,蔡鴻鳴就把首飾收起來。此時外麵天色已黑,他就在酒店中吃了點飯,往瘦西湖景區走去。

白天的瘦西湖和晚上是決然不同的,白天在日照下瘦西湖有種現實的即視感,但到了晚上,安裝在各個位置的景觀燈一亮,各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在青樹綠水之中,會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美。

若是運氣好,看到美女從橋上經過,那就有如仙境中的那一瞥,恍然若夢。

行走在瘦西湖橋上,看著各色彩燈交織映就的五彩水麵,蔡鴻鳴想起了杜牧《寄揚州韓綽判官》中的那一句“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想想,不由醉了。

這首詩是杜牧被任為監察禦史,由淮南節度使幕府回長安供職後寫給遠在揚州當判官的朋友韓綽的。

唐代的揚州,是長江中下遊繁榮的都會,店肆林立,商賈如雲,酒樓舞榭,比比皆是。據說每重城向夕,倡樓之上,常有絳紗燈數萬,輝羅耀列空中,九裏三十步街中,珠翠填咽,邈若仙境。

那時在揚州任職性情疏野放.蕩的杜牧剛好遇到了同道中人韓綽,兩人時常結伴流連於**倡家,留下了不少**韻事。所以他回到長安後想起那段日子,才會寫詩給他,順便調侃一下朋友,處在東南形勝的揚州,值此深秋之際,在何處教玉人吹簫取樂呢?

依現在人的想法,兩人就是對好機油。要不然後來韓綽過身後,杜牧也不會寫詩祭吊。

蔡鴻鳴邊走邊看,不去想任何東西,用心感受著這一番江南水韻。

瘦西湖晚上的人雖然沒有白天的多,但也有不少。這時,兩個女孩從他後麵慢慢走來。兩人穿著厚衣裙,婷婷嫋嫋,在朦朧的燈光中,宛如瑤台仙女。

辛棄疾有句讓人想怎麼忘也忘不了的詩,每每想起,就有如在六月天吃了加冷的冰,讓人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那就是“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句詩說的是詩人在正月十五上元佳節的時候,看到一個身上飄著香氣,戴著蛾兒雪柳黃金縷等亮麗飾物的美人兒笑語盈盈地隨人群走過。那時他也醉了,回過神來連忙在人群中尋找,可惜即使在人群中找了千百回,也沒有找到。驀然間,一回頭,不經意間卻看到她亭亭玉立在燈火零落之處。

詩人的情懷總算爛漫的,他看到的隻是晚上的美女,在白天估計他就要叫夭壽了。

晚上看到的女人和白天絕對不同,就好比這瘦西湖一樣。

暗夜朦朧**的燈光,加上化妝,掩蓋了女人身上所有不光彩的地方,你看不到她高矮肥胖,看不到她是歪鼻齙牙還是猴兒臉,不過到了白天後妖精就現形了。上次不是有個新聞說一個男的晚上帶一個女的去開房,結果第二天發現那女的竟然比他媽還老,就報警了。

據說那男的還哭了,因為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就攤上這麼一個女人......讓我們為他的第一次...默哀...一秒鍾。

若是蔡鴻鳴回頭,一定會發覺這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有點眼熟,這兩人就是他在飛機上遇到那兩個女的。

其中一個本來敷著厚厚白.粉女人如今卸下濃妝,露出可愛嬌俏的臉龐,一點也不像飛機上那成熟的樣子。

兩人走著,忽然女孩指著前麵的蔡鴻鳴低聲對旁邊女孩問道:“夢夢,你看,那是不是在飛機上訛了我一萬塊的那個臭男人?”

被叫做夢夢的女孩看了下,道:“好像是,不過人家也不算訛你,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給他的,人家又沒逼著你給。”

“他那樣說話和逼著我給有什麼兩樣。”女孩氣憤的說著,眼睛一轉,看向被叫做夢夢的女孩說道:“好你個夢夢,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臭男人了?我跟你說,不能喜歡喔,要不然我和你絕交。”

“你瞎說什麼。”被叫做夢夢的女孩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哼,反正你不能喜歡他。”女孩氣鼓鼓的說道:“我要找人教訓一下他,要不然我吞不下這口氣。”

於是,她就拿起手機打了起來,“胖子,我被人欺負了,你趕快帶人過來教訓他一下。”說完,就得意的放下手機。

被叫做夢夢的女孩苦笑道:“不就是一點錢,你至於鬧這麼大嗎?”

“什麼一點錢,是一萬塊嘢。真是不當家不知油米貴。若是省下一萬塊我能買好多零食,好多衣服,好多鞋子,好多化妝品,一下子那麼多東西飛了,你叫我怎麼甘心。”

原來不是心疼錢,而是心疼少買了那麼多東西。

被叫做夢夢的女孩真是無語對蒼天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39 AM

第五章 不知道我是高手嗎?

蔡鴻鳴入住的酒店就在瘦西湖邊上,所以過來這邊玩的時候是走路過來。

回去的時候,走在西湖邊上無人的林間小路,黯淡的燈光襯著旁邊咖啡屋的霓虹,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風呼呼的吹,下麵落滿了樹葉,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這暗夜裏,格外滲人。揚州的天氣要比西北暖和,那邊已經穿上厚厚的羽絨服,而這邊卻隻要穿兩件衣服再加個外套就行。

他隨意走著,一點也不怕這無人小路的寂靜,反而有點喜歡。他是**座的男人,靜默恬淡,是這個星座男人的內涵。

“轟...”

忽然前麵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接著,幾盞車燈照來,熾烈的白光刺激得他眼睛都看不清前麵的路。適應過來後,他發現車子有五輛,都是越野類型。車子來到他身邊停下,成弧形把他包在裏麵,情形看起來不大對頭,蔡鴻鳴小心戒備。

車門打開,從一輛悍馬上下來一個高大肥壯的胖子,旁邊幾輛車中也下來幾個壯實的年輕人,看起來應該是有幾塊腹肌的那一種。

大胖子來到他前麵站住,臉色冷酷的看著他,兩手十指交叉,輕輕一抖,頓時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他又把頭扭了扭,才拽拽的來到蔡鴻鳴麵前說道:“小子,把你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然後給爺爺乖乖的唱首征服,唱的讓爺爺舒服,爺爺就讓你走,要不然後果——你懂的。”

打劫嗎?

蔡鴻鳴看著前麵那幾輛車,感覺不大像,有坐悍馬、路虎出來搶劫的,那也太窮了。估計是一群出來尋開心的家夥,不過貌似找錯了對象。他看了胖子一眼,道:“征服怎麼唱,我都不會,要不然你先唱下給我聽聽。”

胖子倒也耿直,聽到他的話就說道:“那我給你帶個頭。”

說完,他還轉身從車裏拿了個話筒出來,然後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唱完後,胖子將話筒扔給他,說道:“就這樣,快點唱,唱的不好小心爺爺K你。”

蔡鴻鳴把話筒扔了回去,戲謔的說道:“你這不是唱得很好嗎?幹嘛要我唱。”

“**耍我。”胖子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惱羞成怒,一拳打了過去。

蔡鴻鳴不退反進,伸手抓住他打來的拳頭,借力一拉一推,頓時把他的肩膀卸下。

“啊!我的手斷了,斷了,我的手不能動了,救命啊!”胖子哭天喊地的大叫道。

蔡鴻鳴沒想到這家夥這麼脆弱,隻是被卸下骨頭就像死了爹媽一樣。

“胖哥!你沒事吧。”幾個年輕人連忙上前扶住。

“我都這樣了,還能沒事嗎?去,給我打,狠狠的打,隻要不打死,其它的我負責。”胖子大叫道。

幾個年輕人一聽,紛紛往蔡鴻鳴撲去。蔡鴻鳴身如飛鶴,在幾人中從容行走,倏然間,猛然出手擊打在他們的手腳關節之上,隻是片刻,這些人的手腳就被他卸下,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啊,我的腳!”

“我的手啊!”

蔡鴻鳴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沒骨氣叫著的幾人,整了整衣服,暗道:不知道我是高手嗎?

他家祖傳正骨推拿,他更是從小呆在阿公坐堂的屋子裏看著。到了十歲,自覺學有所成,就開始找東西練手。他先找的是他家的雞。自此後,他家就不時傳來公雞母雞的悲鳴,有一陣馬鸞鳳感到很奇怪,怎麼家裏的雞好好的就翅膀折了、腿斷了。她以為是哪家調皮孩子弄的,就叫兒子小心注意,可惜到最後也沒發現是誰弄的。

一年後,自覺已將公雞母雞身上的骨頭摸透,他就轉戰隔壁家的鴨子。

當然,也有他老媽發現家裏母雞不下蛋、公雞不打鳴後,天天盯著讓他無法下手的原因。馬鸞鳳估計怎麼也沒想到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要是知道,估計他要倒黴了。

再一年,隔壁鴨子被禍害殆盡,他就將黑手轉向時常在他家門前拉屎的一群肥鵝。

過後,他自覺已經在村中家禽界打下名聲,就轉戰村中長腳的動物。從此後,村中就時常出現斷腿老鼠、沒腳蛤蟆等等奇怪的事。有人還發現自家的狗不知怎麼回事,尾巴時常斷掉,腿也是常常一瘸一瘸的。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村裏人發現一個奇怪的現在,就是蔡鴻鳴走過的地方,雞鴨狗等等動物不是跑得飛快,就是在原地顫顫的發抖。本來在叫的動物,聽到他的聲音就不吭聲了。

人家是揚湯止沸,他是人聲止吠,由此可以看到他禍害動物的程度。

剛才叫人教訓蔡鴻鳴,坐在車裏麵準備看好戲的女孩看到胖子和一眾年輕人倒在地上哀嚎,嚇得連忙從車上下來。

“胖子,你怎麼了。”女孩來到哀嚎的胖子旁邊焦急的問道。

“沒事,就是手不能動了。”胖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打人,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關。”女孩轉頭對蔡鴻鳴說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抓的是他們這些敲詐勒索的人,還是我這個受害者。”蔡鴻鳴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說。

女孩一想也是,可想到在飛機上被勒索的事,心裏就不樂意了,“要抓也是抓你,誰讓你在飛機上訛我一萬塊的,我要叫警察把你抓去關了。”說著,她真的要拿電話報警。

“好啦!芷瑩,還是先打120叫救護車過來接胖哥他們去醫院吧!”

那個先前被叫做沒,夢夢的女孩也從車上下來,看到女孩還要鬧就勸住了,然後轉身對蔡鴻鳴說道:“不好意思,是我朋友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看到她,再聯想到剛才女孩說的話,蔡鴻鳴才發現她們是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兩個人。看起來是這女孩不爽在飛機上給了自己一萬塊,所以找人過來報複,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這個帥得掉渣的高手中的高手,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古人誠不欺我。

看她沒什麼惡意,自己也沒事,蔡鴻鳴也不為己甚,就往胖子走去,打算把他胳膊接上。

女孩看到他過來,跳腳的大呼小叫道:“你幹什麼,想再打人是不是,這還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蔡鴻鳴懶得理她,一手抓住胖子的胳膊,然後在他肩膀拍了一下。

“啊...”胖子大叫起來。

“你幹什麼,你再敢亂來姑奶奶馬上跟你拚命。”

“咦,我的手怎麼能動了,我沒事了,瑩瑩,我沒事了。”胖子揮舞著重新變得完好的手對女孩高興的說道。

女孩瞄了這外強中幹的家夥一眼,不想再跟他說話。叫他來教訓個人,沒想把自己賠了進去不說,還丟臉的在這邊叫,真是讓她太沒麵子了。

蔡鴻鳴接完胖子的手,又對幾個躺在地上的幾個年輕人接骨。他剛才不過是以他對人體關節的了解,借力使骨頭錯位而已,接起來很簡單,秒秒鍾就好了。搞定後,懶得在這邊呆下去,轉身走了。不過走的時候不忘跟女孩說一聲:“以後要找人教訓我最好找些身手好的,你這樣弄,讓我感覺自己水平很低。”

“我低你媽媽。”女孩恨恨的在心裏喊道。她本來想說出口的,但為了維護她的淑女形象,隻得作罷。不過卻用眼睛死死的盯著蔡鴻鳴,打算把他給看死。

“瑩瑩,這是哪來的高手,這麼拽。”胖子看著蔡鴻鳴離去的背影,對女孩問道。

“拽什麼,我的臉今天都被你丟盡了。”女孩氣呼呼的拉著被叫做夢夢的女孩轉身就走。

“瑩瑩。”胖子連忙追了上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43 AM

第六章 脾氣暴躁的老爺子

第三天,蔡鴻鳴應約來到虞飛鴻家。

在門口按了一下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名中年婦人,像是虞飛鴻的老婆。

“阿姨你好,我是來找虞師傅的,前天已經和他約好了。”

婦人看了他一下,道:“你就是拿墨玉來給老虞雕葫蘆的小夥子吧!”

“是的,阿姨。”

“進來吧!我昨天聽老虞說過你。”聽到是他後,虞飛鴻老婆就讓他進來,把他帶到客廳,“你先在這邊坐下,我去叫老虞出來。”

“麻煩你了,阿姨。”

“不會。”說完,她就走進去叫她老公。

客廳中擺滿著各種沒有雕琢過的玉石原石和雕刻出來的擺件,蔡鴻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玉石,就走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一會兒,虞飛鴻拿著雕刻好的葫蘆從裏麵走出來,後麵還施施然的跟著一個老人。

“鴻鳴來了,坐。這是雕好的葫蘆,你看看。”虞飛鴻把葫蘆遞給蔡鴻鳴,就坐到桌旁泡茶,又向他介紹道:“這是我爸,是老玉師了。爸,鴻鳴就是那塊墨玉的主人。”

“大爺你好。”蔡鴻鳴對老人家客氣的叫道。

“好,好。”老人點頭應著,說道:“小夥子,你用這麼好的玉雕葫蘆可惜了。”

“呃...”蔡鴻鳴不知所已。

他這塊玉是從山上挖下來的,不費什麼錢,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但老人不一樣,在玉這個行當裏從事了這麼多年,對這些東西的價格是了如指掌。好品質的墨玉在市麵上一向極少,尤其是這種黑如純漆,細若凝脂的極品墨玉,更是難得一見。價格也是高的驚人,市麵上像這種墨玉做成的吊墜,價格貴的驚人。他那塊墨玉要是都做成飾品,那價格簡直是高的可怕。

“其實,我感覺虞師傅雕的這個葫蘆不錯。”蔡鴻鳴看了虞飛鴻一眼說道。

雕好的葫蘆看起來晶瑩通透,如經露葡萄,飽滿欲滴,摸起來光潤圓滑,如肌膚一般細膩,所以他很滿意。

“好什麼好,一點創意也沒有。”

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說了下,又對正在泡茶的虞飛鴻說道:“我一眼看這葫蘆就一塌糊塗,早就跟你說了,做我們這行要有自己的思想和眼光,不要人家什麼樣你就雕什麼樣。你看看你這個葫蘆,就是個葫蘆樣,一點也沒有藝術細胞想象力。幸好是小夥子不計較,要是別人,估計早就扔了。”

虞飛鴻臉皮扯了扯,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

反正這老頭子說什麼都對。這葫蘆要是他雕的就是返璞歸真,到他這裏就是抄襲別人的普通貨色。以前要是跟他談藝術,他會呸你一臉說,狗屁的藝術,他們做這行的就是混口飯吃,還藝術。現在倒是開始有格調的跟人家說藝術了。

蔡鴻鳴看了下葫蘆,感覺不錯,也沒老人家說的這麼嚴重,打開葫蘆一看,裏麵被挖空了,有足夠的空間放玉蟾液,很合乎他的心意。

聽到老人把虞飛鴻說得一無是處,他連忙在旁邊幫腔道:“大爺,我感覺這個葫蘆雕的還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人揮手打斷,“可以什麼,簡直是亂七八糟。也不是我說他雕的不好,若是要雕一個葫蘆還湊合,但他要雕的是一堆葫蘆,若都是這樣就太沒水平了,怎麼說他也是個獲得大師資格的人,怎麼能眼光這麼淺呢?雕葫蘆,一個可以這樣,但多了就不一樣,兩個就要雕成龍鳳或者陰陽葫蘆,成雙成對才好;三個就是天地人三才,要在上麵雕上三種不同圖案;四個就要雕出個梅蘭竹菊四君子或是四美人、四神獸之類;五個就要雕個福祿壽喜財五福,如此類推,雕出來的東西才會好看,不會讓人感到突兀,而且成套的東西也比較值錢。”

老人說著,又對虞飛鴻訓道:“你看看你雕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是不是以為得了那大師證書就以為自己是大師了?你以為你那大師證書真的是你憑本事得來的,不是,那是是人家賣我老頭子麵子給你的。你看看你這幾年雕出來的玩意兒,沒一個像樣的作品,以後若還是這樣,你還是不要在這行混的好,免得丟了我的人。”

老人氣呼呼的說了一大堆,難免口幹舌燥。虞飛鴻連忙殷勤的遞過去一杯茶。

自家老子的脾氣他知道,反正一天不罵他,他就會覺得全身不舒服,他習慣了。

喝了茶後,老人又對蔡鴻鳴說道:“小夥子,你這墨玉就不該找他雕,要找我,我這手藝可比他好多了,平白糟蹋了你這寶貝。”

虞飛鴻咧了咧嘴,心道早說這話就是,幹嘛拚命拉低自己來抬高自己,恁打擊人。他老子在蔡鴻鳴來的時候已經教訓過他,無非是看到極品墨玉這種好材料見獵心喜想自己動手。這都是老人家的毛病,看不得好東西,眼饞。

“不會啊!我看虞師傅的手藝就很好。”蔡鴻鳴沒能領會老人家的意思,懵懵懂懂的說道。

“差遠了。”老人一臉不屑,又問道:“對了,小夥子你雕這麼多葫蘆幹什麼。那麼一大塊玉都雕成葫蘆太可惜了,最好是能雕成大型擺件,這樣也能賣出個好價錢。”

虞飛鴻聽了,也向蔡鴻鳴看去,他也好奇蔡鴻鳴為什麼要把那塊墨玉全部雕成葫蘆。

要知道,那麼大一塊極品墨玉,不管是讓人分割雕成飾品,還是做成擺件,都是非常值錢的。

蔡鴻鳴又沒法跟他們說雕成葫蘆是想看看能不能用來裝玉蟾液,隻能撒謊道:“其實也沒什麼,我發現用玉裝酒,味道會特別香醇,要比我們用普通瓶子裝的好,所以才想拿來雕成葫蘆。”

“就為這?”老人家聽得直瞪眼。

“嗯。”蔡鴻鳴被他看得有點發虛。

“那也不用那麼多,小夥子,聽我的勸,那塊玉全部雕成葫蘆可惜了。”老人苦口婆心的勸著。

“鴻鳴,其實你要裝酒也不需要那麼多葫蘆,你要的話我這裏還有些玉,你看要多少就用那些玉雕,剩下的就讓我爸給你雕個擺件,你看怎麼樣。”說完,又怕蔡鴻鳴不放心,繼續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爸是國寶級雕刻師,手藝比我好多了。”

“哼...”

他爸顯然對他這畫蛇添足的解釋很不滿意,他的手藝還需要他來說嗎?

兩父子在這邊輪流轟炸,蔡鴻鳴不想點頭都不行。其實他用來裝玉蟾液的葫蘆也不需要那麼多,不過還要看看這個葫蘆能不能裝玉蟾液。若是可以,就繼續雕葫蘆,若是不行就沒繼續雕下去的意義了。

蔡鴻鳴想了下,說道,“讓我想想,我明天給你答複。”

“好好好,你慢慢想,來喝茶喝茶。”

老人聽到蔡鴻鳴願意考慮,心情很高興。隻要他不向那塊墨玉下手就好,再割下去就不好雕成大型擺件了。要知道,像這種質地細膩,紋理細致,漆黑如墨,可比和田羊脂白玉的極品墨玉非常難得,尤其是這麼大的,更是少見。若是任他雕成葫蘆,那他可真的是老糊塗了。

喝了會茶,蔡鴻鳴就從虞飛鴻家裏出來。晚上從凝聚玉蟾液的玉鼎中取了些出來放進葫蘆中,看看墨玉葫蘆是否能夠保存玉蟾液。

隔天起來,他發現墨玉葫蘆中的玉蟾液依然完好,一點也沒有以前放在瓶子裏隔夜就發臭的現象,他連忙打電話給虞師傅,讓他繼續雕刻葫蘆。不過沒有讓他雕起先那麼多,隻雕五個而已。他想了一下,感覺虞飛鴻他老爸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何況還有一大筆收入,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

雖然事情已經在電話中說好,不過虞飛鴻還是讓他去家裏一下。於是,他就出門開車過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48 AM

第七章 空投定位

來到玉雕師傅虞飛鴻家,隻見他家老爺子也在。

“小夥子來了,快這邊坐。”老人熱情的招呼道。

蔡鴻鳴坐下,問道:“不知虞師傅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

“小夥子,是這樣,你把那玉石給我雕刻,要簽個合同,所以我才讓飛鴻叫你過來。”說著,老人就示意虞飛鴻拿出合同。

蔡鴻鳴接過虞飛鴻遞過來的合同看了下,是個委托加工合同,裏麵明細了一下雙方責任。蔡鴻鳴看後把合同放在桌上,道:“虞老師傅,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把墨玉給你雕刻,就是相信您老人家的人品,不需要這些累贅的東西。”

這個墨玉來得容易,所以他並不怎麼在意,要是別人可能不隻是簽合同,估計還要再買上一份保險。

虞飛鴻父親聽了老懷大悅,哈哈笑著說道:“小夥子眼光不錯,揚州城裏誰不知道我老虞一言九鼎的,坑人的事絕對不會做。不過小夥子,我還是要批評教訓你一下。這麼好一塊玉拿過來也不跟人家簽個合同。幸好我兒子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要是人家看到好東西拿了跑掉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老人家教訓的是。”

聽他這麼一說,蔡鴻鳴也感覺到不妥,看來自己終究還是太年輕,做事毛毛躁躁。這麼一大塊極品墨玉,確實很容易讓人心生齷齪,也幸好是遇到了虞師傅這麼有職業道德的人,要不然後果堪憂。

喝了會兒茶,虞老師傅就帶蔡鴻鳴到工作間去。工作間平台上,磨去表皮的極品墨玉在燈光下,散發出一股極致的暗夜魅惑。

“小夥子,過來,你看一下。你說想雕五個葫蘆,那我就從這裏切一塊,這邊切一塊,剩下的剛好可以用來雕一個大擺件。”

“這個我不熟,一切都看您的。”

“放心,這東西在我手裏絕對廢不了。”虞飛鴻父親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有件事還要請你幫個忙。”

“您說?”

“申城在年底的時候有個同道舉辦的玉石品鑒會,我想把你這塊墨玉雕出來署上我的名號拿去參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你放心,玉雕絕對不會出事,反而可能在品鑒會上身價倍增,你若是想賣,在那裏會賣出一個好價格。”

虞飛鴻在旁邊解釋道:“申城玉石品鑒會一向是國內外玉石商人和大款富豪年尾的聚會,大家都想買件好東西回去過年,你若是要賣,去那裏要比去拍賣行合算,而且還不需要傭金。”

還有這種好事,蔡鴻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看到蔡鴻鳴答應,虞飛鴻父親高興得直搓手,眼睛盯著那塊極品墨玉眨也不眨。虞飛鴻知道父親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管他,就帶著蔡鴻鳴到外麵泡茶。

喝了幾口茶,蔡鴻鳴好奇的對虞飛鴻問道:“不知道你爸想用那塊墨玉雕什麼嗎?”

“我爸最擅長的就是雕帝君。”虞飛鴻傲氣的說道。

蔡鴻鳴聽得眉毛一揚,雕這好。沿海一帶,尤其是閩粵,還有香.港、澳.門、台.灣、東南亞地區信奉關聖帝君的非常多。若是雕得好,再加上這塊墨玉的極品質地,不難賣出一個好價錢。若是能賣個好價,說不定他明年就可以大幹一場,不用再擔心開發那一千畝沙漠地的錢了。

剩下雕刻的五個葫蘆和大擺件都不是一時之間能夠弄好的,所以蔡鴻鳴也沒打算在揚州等,從虞飛鴻那出來後就開車到鎮江把車還了,然後坐動車去申城,那裏還有個美女在等他。

申城,簡稱“滬”,有“東方巴黎”的美譽。

說到申城,人們最先想到的或許不是東方明珠塔,不是迷人的外灘景致,也不是讓人流連忘返的衡山路和新天地的夜場,而是那部老電視劇上海灘和那首熟悉的歌曲,那是一代人的回憶,怎麼忘也讓人忘不了。

蔡鴻鳴以前讀書的時候外表有點小帥,還會功夫,所以風頭很勁,一向是同學們羨慕的對象,但唯一糟糕的是他的讀書能力。

除了化學可以到八十分以外,其它的大多不及格,尤其是英語,更是慘不忍睹。而師婉兒剛剛相反,肥胖的外表裏麵卻有一顆蹊蹺玲瓏心,考試讀書是門門第一。所以蔡鴻鳴初中畢業後就出來社會上晃蕩,而她則一路直上,如今已經在富旦大學讀研究生,再過一學期畢業就是碩士了。也不知道他這個初中生在麵對她這個高大的碩士的時候情何以堪。

蔡鴻鳴到申城的時候已經很晚,所以沒去找師婉兒,而是打算明天再去,給她來個驚喜。

富旦,初名富旦公學,創始人為近代知名教育家馬相伯,首任校董孫中山。“富旦”二字選自《尚書大傳·虞夏傳》中“日月光華,旦複旦兮”的名句,意在自強不息,寄托當時國人自主辦學、教育強國的希望,

富旦邯鄲校區,是一個古老而又大氣的校園,處處都有曆史的痕跡。走在裏麵,你馬上就能感受到一股濃鬱的文化底蘊。

蔡鴻鳴走在校園的林蔭路上,耳邊傳來陣陣鳥鳴,氣氛幽靜異常。放眼望去,到處是活力四射的少女(男的被他忽視掉了),看得他自己那將近蒼老的心都活了。

逛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是來找師婉兒的,也不知道她在哪,就拿起電話給她發了條信息過去。

“在幹嘛?”

“和朋友在校園踩草坪嘍。”

“哦,哪個地方有那麼多草讓你踩。”

“逸夫樓這邊嘍,你問這些幹嘛。”

“我打算坐直升飛機空投下去見你,所以問你下位置好定位。”

“切,誰信誰傻。”

“不信嗎?等我,秒秒鍾就到。”說完,蔡鴻鳴調出地圖看了一下,飛速往逸夫樓走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52 AM

第八章 西瓜掉了

師婉兒看完短信,抬頭看了看天上。

天空一片湛藍,連朵雲也沒有,更不用說是飛機了。

她不由搖了搖頭,心道自己是不是傻了,連這種話也信。這家夥以前就是這樣騙自己的,像什麼橡皮擦壞了借用一下,然後她剛剛買的橡皮擦就失蹤了;還有什麼圓珠筆壞了,借用一下,然後圓珠筆也消失了;最可恨的是有一次自己帶了媽媽新買給她的狗狗公仔去學校玩被他搶走了,他不僅不心虛還理直氣壯的說,像她這種女孩子就應該玩老鼠、兔子、小貓咪之類的東西,狗狗根本不適合她,氣得她半死。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傻喜歡上他,難道是前身孽緣?師婉兒深思著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喂”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大叫,嚇了她一大跳。

“怎麼啦!”師婉兒奇怪的問道。

“還怎麼啦?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有空過來找你玩,結果你卻魂不守舍的,快從實招來,是不是有喜歡的男生了?”晏靈怒氣衝衝的看著師婉兒,旁邊伊伊也投來好奇的目光。

她們兩個是她的同學好友死黨加閨蜜加合夥人,知道她脾氣大,心比天高,很少有看得上眼的男生,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把這匹胭脂烈馬給馴服了。

“沒有啦!”師婉兒害羞的轉身說道。

晏靈和伊伊看得直翻白眼,就那眉角含春的樣,還說沒有,鬼才信。

“肥婆。”蔡鴻鳴來到逸夫樓前的草場看到師婉兒的背影,立馬大聲叫了起來,卻又忽然想到師婉兒不讓這麼叫,連忙改口叫道:“婉兒...”

師婉兒不用回頭聽聲音也知道那衰人來了,沒想到說來就來,倒挺快的。可忽然想到他又叫自己肥婆,心頭不覺大惱,就不理他,往前走去。旁邊晏靈一看好像有新聞,連忙站到一旁看好戲。伊伊看著遠處的蔡鴻鳴,感覺好像在哪裏看過。

看到師婉兒不回頭,還往前走,蔡鴻鳴連忙又叫道:“婉兒,婉兒妹妹,婉兒妹妹...”

“哎呦,連妹妹都叫出來了,楚楚,你這情妹妹還不去見見你那情哥哥。”晏靈揶揄道。

師婉兒被他叫肥婆心情本來就不好,這時聽到晏靈調侃,頓時轉過身,氣呼呼的往蔡鴻鳴跑去。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鼓鼓的,鼻孔噴出兩道氣來,如同一隻生氣的母牛。

蔡鴻鳴是這麼想的。看她這樣,就知道自己叫肥婆把她惹惱了,心裏暗道不妙,等她過來,靈機一動,連忙叫道:“你西瓜掉了。”

師婉兒一聽,頓時停下來往左右看,“哪裏有西瓜?”

“你那裏一跳一跳的,不是裝著西瓜嗎?”蔡鴻鳴兩手在胸前抓了抓,示意了一下她胸前那兩座偉岸的山峰。

師婉兒這下真的氣爆了,破口大聲叫道:“我西瓜你個媽媽。”然後一拳往蔡鴻鳴打去。

蔡鴻鳴自然不可能讓她打到,如貓戲老鼠一般,轉身來到她身後,伸出手,連同她的手,將她身子緊緊的抱在懷中。

“放開。”師婉兒掙紮著。

“不放。”蔡鴻鳴笑著,鼻子湊在她發間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處子幽香闖入心肺之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開始迷戀上了這種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一種叫**情的毒。

“不放開我踢你了喔。”師婉兒警告道。

“那你踢看看。”蔡鴻鳴戲謔的說道。

“哼...”看他不放開,師婉兒心頭大惱,右腳猛然往後踢去。這一踢若是踢實,估計蔡鴻鳴蛋蛋就危險了。還好蔡鴻鳴感覺她腳動,瞬間用兩腿夾住,才幸免於難。

“你可真夠狠的,要是踢壞了,以後寶寶怎麼辦?”

“什麼寶寶?”師婉兒不解的問道,卻忽然醒悟過來,“呸,誰要嫁給你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尖叫道:“哎呀,要死了,要死了,長針眼了,長針眼了,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晏靈和依依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兩人身邊,晏靈一手捂著眼睛,裝模作樣的叫著,而伊伊則是看直了眼。她什麼時候看過師婉兒小臉羞紅的模樣,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還不放開。”

師婉兒看蔡鴻鳴還抱得緊緊的,氣惱的說道,心道裏暗暗想著這家夥是不是抱上癮了。

蔡鴻鳴連忙放開手,沒想到師婉兒脫離他懷抱後卻狠狠的在他腳上踩了一腳,疼得他哇哇大叫,看得旁邊晏靈和伊伊吃吃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伊伊看著蔡鴻鳴對師婉兒說道:“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沒有沒有,沒有見過。”蔡鴻鳴矢口否認道。他一來就認出這女孩是自己在沙漠公路上遇到的那個,自己還訓了人家一通,這麼尷尬的事怎麼能說出來呢?

他是這麼想,但師婉兒卻不想如他的意。

“還能哪裏,在沙漠唄,那一次開車去玩的時候,你不是被他訓得狗血淋頭嗎?”

“哦,我記起來了,就是這個家夥。不過臉變白了許多,也沒那麼多坑了,怪不得我一時沒認出來。”晏靈那次也有去,不過現在喝兌水玉蟾液修煉胎息經的蔡鴻鳴和上次相遇時候的麵貌顯然變了很多,也難怪她認不出來。

聽她這麼說,伊伊又仔細看了一下,終於把他認出來了。

“我也記起來了,上次在沙漠公路上,就是他見死不救,還訓了我一頓。”伊伊氣鼓鼓的看了蔡鴻鳴一眼,對師婉兒說道:“楚楚,你怎麼能喜歡上這麼沒水準的人呢?你腦袋是不是被豆腐撞啦!”

師婉兒聽到他的話,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蔡鴻鳴,頗有同感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對,這人是挺沒水準的。”說完,自己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

蔡鴻鳴咂了咂嘴巴,都不知道說什麼。看看自己這臉蛋,這身材,這穿著,哪一種沒水準了。這些女人,眼睛都不知長哪裏去了,都不懂得欣賞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怪不得現在有那麼多人被騙財騙色的,就是因為都太無腦了。中國就是因為有這種人,足球才遲遲無法進步,無法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無法衝出地球,稱霸宇宙。真是悲哀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55 AM

第九章 旖旎

“哎,帥哥,你叫什麼名字,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擄獲我們楚楚芳心的?”晏靈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連伊伊也側耳聽了起來。

“呃...”這讓蔡鴻鳴怎麼說才好。

“別鬧了。”師婉兒在旁邊羞赧的說。

“什麼鬧,我這是幫你分析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結果,免得你被人騙了都不知道。”晏靈理直氣壯的說道。

蔡鴻鳴隻覺天上一大陣烏鴉飛過,兩人的感情還需要她來分析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不過好歹是師婉兒的好姐妹,就自我介紹道:“我是蔡鴻鳴,以前是她初中同學,大概算是日久生情吧?”說著,他又對師婉兒挑了挑眉,道:“我們這個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哼嗯。”

看他那沒臉沒皮的樣子,師婉兒轉過臉去,懶得理他。

“什麼青梅竹馬,青梅竹馬說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男男女女,你們這個充其量也隻是好朋友而已。”

晏靈翻了個白眼,又說道:“帥哥,你來這裏幹什麼,找我們楚楚玩嗎?我們楚楚可不能隨便和人出去,要不然遇到壞人怎麼辦?不過,你要是請我們吃飯,我們可以讓她帶我們陪你出去走走。”

蔡鴻鳴聽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他第一次看有人當電燈泡當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看了一下師婉兒,見她沒反對,就應了下來,“那中午我請客,不過可不能吃太貴的東西,我可不是土豪。”

“看你也不像。”晏靈瞄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去和伊伊、師婉兒商量要去的地方。最後三人決定,中午就在校園裏吃牛排,然後去逛街。

逛完街,她就和伊伊帶著血拚回來的東西呼嘯而去,留給蔡鴻鳴和師婉兒獨處的空間,看來,兩人也不是那種沒眼色的人。

校園之中,靜寂非常,除了風聲、水聲、蟲鳴聲,就隻有怦怦的心跳聲。

蔡鴻鳴和師婉兒並肩走在校園裏,走著走著,兩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十指交叉,緊緊抓在一起。

“我們到那邊坐坐吧!”蔡鴻鳴指著前麵樹下的木椅說道,師婉兒點了點頭。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所以今天有點冷,但這點冷似乎無法阻擋陷入情海的熱情男女。坐了一會兒,蔡鴻鳴不甘於抓著手,將她抱在懷中,嗅著她發間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溫柔,心不由醉了。

兩人就這麼默默坐著,誰也沒有出聲,感覺著彼此心跳,傾聽著彼此心聲,此時無言勝似有言。

半響,蔡鴻鳴開口問道:“對了,她們怎麼都叫你楚楚,你什麼時候有這外號了?”

“我的外號你取的還少嗎?”師婉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隨便一想都能想出他給她取的一大筐外號,以後嫁給他一定要好好和他算總賬。嗯,現在就應該想想,到時候是要讓他跪遙控器好呢,還是跪搓衣板,或者是鼠標。想到他跪鼠標的可憐樣子,師婉兒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在笑什麼?”

“沒有。”師婉兒否認道。

“還說沒有,我明明看到你笑了,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

“沒有...唔...”

無來由,香唇被一道厚重蓋住,一股男性氣息噴薄而來,讓人直欲窒息。

蔡鴻鳴吻著,吮吸著甜蜜的溫柔,恨不得將懷中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當中。

夜魅,孤燈、殘影,蟲子不叫了,風聲、水聲也沒了,隻剩下一對陷入情網的癡情男女的喘息聲。

第二天,師婉兒很沒義氣的拋下兩個好姐妹,跟蔡鴻鳴私奔了。

這讓跑來找師婉兒想再狠狠宰蔡鴻鳴一頓的晏靈和伊伊失望不已,直呼她見色忘友。

這天早上,蔡鴻鳴和師婉兒跑去歡樂穀盡情的玩耍;下午漫步在植物園開滿鮮花的小道上,徜徉在花的海洋裏;晚上,兩人找了家豪華酒店,很自然而然的在了一起。

清晨,當陽光照進紗窗,師婉兒睜眼醒來,看著身邊人兒,想起昨夜的瘋狂,兩腮羞紅。

仔細的看著蔡鴻鳴,那如劍雙眉,那挺翹鼻梁,那厚重嘴唇,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手情不自禁摸了上前。

“怎麼樣,我帥吧!”這時,蔡鴻鳴突然睜眼問道。

這家夥剛才肯定在裝睡,想起剛剛那花癡的模樣都被他看在眼中,師婉兒惱羞成怒道:“帥你個大頭鬼。”說完,還不解氣,氣憤的拿起枕頭向蔡鴻鳴打了過去。這家夥,總是這麼臭屁。初中的時候也是這樣,人家拿梳子好好在梳頭發,他一把搶過去在頭上梳了幾下,然後甩甩頭,臭屁的問道:“怎麼樣,我帥吧?”

她承認,他那時候確實有點小帥。自己那時胖胖的,傻傻的,又坐他前麵麵,日久生情,所以才會暗暗的喜歡上他。

可是現在她這麼大人了,還會那麼花癡嗎?雖然心還是怦怦跳得很厲害,但那些已經無關緊要。

讓她打了兩下解恨,蔡鴻鳴就奪過枕頭扔在一邊,把她抓過來壓在床下,狠狠的吻了起來。

初嚐**的男女,食髓知味,有如天雷勾地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一連幾天,兩人都呆在酒店裏,恣意纏綿,除了吃,差不多都膩在一起,你儂我儂,不知羨慕死了多少一夜無情鴛鴦。直到第四天虞飛鴻打電話過來說葫蘆雕好了,看他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看看,他才清醒過來。想了一下,他就決定帶師婉兒過去。

於是,起床隨便收拾一下,兩人就坐車往揚州而去。

清冷的街頭,晏靈和伊伊形單影隻孤獨的走在街上。

“伊伊,你說楚楚那沒義氣的家夥到底去哪了,怎麼幾天了都不見人影。”

“還能去哪,肯定是和那沒水準的家夥雙宿雙飛了唄。”

“這家夥真沒義氣,等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脫離組織是件多麼可恥的事。”晏靈氣呼呼的揮著拳頭說道。

伊伊認同的點了點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12:59 AM

第十章 六十萬

虞飛鴻家大廳之中,蔡鴻鳴看著雕琢得光潤圓滑的葫蘆,感覺這次他的手藝比上次好多了。

這次除了形體變得纖細小巧外,正麵還雕刻了他父親說的福祿壽喜財等五福圖像,使葫蘆看起來更加別致精彩,不像上次那樣,就一個光禿禿的葫蘆。

“虞師傅的手藝真是不錯,這次雕的葫蘆比上次那個好看多了。”蔡鴻鳴誇獎道。

虞飛鴻聽到他的話,卻罕有的臉紅了。半天,他抬頭看了看坐在旁邊,鼻中“哼哼”出聲的父親一眼,才弱的說道:“這是我爸和我一起完成的。”

“喔...”

蔡鴻鳴恍然若悟,怪不得這葫蘆的樣式和上次那個有點不同。看來薑還是老的辣,虞飛鴻的手藝和他爸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怪不得老是被他爸罵?估計老人家也是恨木不成材。

這次雕葫蘆虞老師傅也是為了讓他能夠好好的觀摩接下來要雕的帝君,好讓他知道自己哪方麵不足,完善自己的手藝,要不然他也不會出手幫忙雕這葫蘆。

“小夥子,那些剩下的邊角料你想怎麼處理?”虞老師傅在旁邊問道。

“什麼邊角料?”蔡鴻鳴不解的問道。

“就是雕刻葫蘆剩下的那些墨玉。”虞飛鴻解釋道。

“那些還有用嗎?”蔡鴻鳴好奇的問道。

“怎麼可能沒用?”虞飛鴻說道:“那些剩下的墨玉雖然小,但卻都是極品墨玉質地,隻要稍微雕琢一下,做成掛墜、戒麵、耳環等,不難賣出個好價錢,很多玉石商看了都搶著要的。”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虞師傅你就幫我處理了吧!”蔡鴻鳴搔了搔腦袋說道。

“那好,我就做主了。正好我有個朋友是做這買賣的,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當麵談,若是價格合適,我們就賣給他。”虞飛鴻就拿起手機打了起來,“喂,開枝嗎?我這邊有些極品墨玉邊角料你要不要...要就趕快過來...嗯,那就這樣。”

打完電話,他就把放在桌上的葫蘆包起來給蔡鴻鳴收好。

電話掛斷不到十幾分鍾,就聽一陣門鈴響,接著就見一個富態十足的中年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哎呀,我說怎麼大清早就有喜鵲在家門口叫,原來是有好事在等我啊!老虞,東西在哪,快拿出來看看。”還沒進屋,虞飛鴻老友翁開枝就在外麵大聲叫了起來。等來到大廳,看到虞老師傅在神情不由一窒,訕訕的說道:“老爺子您也在啊!”

“怎麼,我就不能在這裏?”虞老師傅甕聲甕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要是知道您老在這我就把家裏那新買的好茶拿過來請您品嚐了。”翁開枝連忙說道。

“哼,你覺得我會稀罕你的茶嗎?好了,我也不管你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是在價格上不要虧待別人。”

“不會不會,我做生意一向講信用,價格也公道,咱揚州誰不知道。”

虞飛鴻也沒跟他囉嗦,從邊上拖出一個塑料箱,打開蓋子,裏麵未經琢磨的墨玉在光線照射下頓時一道暗芒。

翁開枝看了,立馬跑過去,蹲在地上仔細檢查起來,看了後說道:“不錯,都是些好東西,不知要怎麼賣?”

“這是人家小夥子的東西,他也不懂行情,你就看著給,隻是不虧待人家就行。”虞老師傅再次發話道。

翁開枝這才知道那堆邊角料的主人是蔡鴻鳴,連忙從口袋中掏出名片遞了過去,“鄙人翁開枝,是富貴金玉家的老板專門從事黃金和玉石的買賣。以後小兄弟若是有什麼好玉盡管打電話給我,我出的價錢絕對公道。”

蔡鴻鳴客氣的接過名片。

“小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這些邊角料雖然也能做些玉牌、飾品什麼的,但東西太散,也不是很多,我出五十五萬把這些買下來,你看怎麼樣?”他雖然是向蔡鴻鳴說的,但眼睛卻看向虞老爺子。他知道,這大廳也就老爺子能做主。

“多個零頭算什麼,弄個整數不好嗎?”虞老師傅不客氣的說道。

“那行,就六十萬。小兄弟,你是要轉賬還是要現金。”翁開枝對蔡鴻鳴問道。

“轉賬吧!不過你隻要轉五十五萬就可以,另外那五萬我想請翁先生幫我用墨玉鑲在黃金上給我老婆做套首飾。”

這次虞老師傅沒開口說話,翁開枝倒是豪氣的說道:“不用,還是六十萬,那套首飾就算我送你了。”

蔡鴻鳴瞄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

到底是生意人,算盤打得精細,用幾萬塊就能讓人對他產生好感,以後若有好東西肯定會第一想到他,這生意根本不虧。況且他自己做首飾,也用不了五萬塊。

轉完帳,翁開枝就打電話叫店員帶首飾圖樣過來讓師婉兒挑選,順便幫她量一下戴的首飾的尺寸。

打完電話,他也沒走,而是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喝茶。他和虞飛鴻一起長大,是總角之交,交情是沒得說。

坐下喝了幾口茶,翁開枝對虞飛鴻問道:“這麼多邊角料一定是塊很大的玉,不知道要雕成什麼?”

“帝君。”虞飛鴻淡淡的說道。

“老爺子雕的。”翁開枝瞪大了眼睛。

“你覺得我能雕得出來嗎?”在兒時夥伴麵前,虞飛鴻很坦然的承認自己手藝比老爺子差。

“那到時候可要叫我過來見識一下,老爺子雕的東西那可是不同凡響。”

虞老師傅自小追隨父親學習雕刻,技藝精湛,很多作品都得過國內大獎,有一件甚至被國家博物館收藏。國內外玉雕界,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他雕刻的東西,最拿手的要屬關聖帝君。在以前,他雕出來的帝君一經麵世,立馬會得到海內外人士的追捧。隻是近幾年因為精力所限,已經不怎麼雕刻了。這尊用極品墨玉雕成的帝君到時候麵世肯定會引來東南亞信奉帝君的人士追逐,到時候恐怕又是一翻價格上的較量。

虞老師傅聽到他的話,冷笑一聲,好像在說這也要你說。

他心裏始終惦記著那塊墨玉,也是因為蔡鴻鳴過來才會從工作室出來,看到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也不再呆在這裏,就起身往工作室走去。

等他走後,翁開枝才小聲的對虞飛鴻說道:“你家老頭還是這麼有性格。”

“這話可不要讓他聽到,要不然有你好受。”虞飛鴻沒好氣的說道。

“我怕什麼,我又沒說他壞話。”雖然這麼說,但翁開枝還是很自覺的小聲說著話。

不一會兒,翁開枝叫來的店員就到了,等店員幫師婉兒量了一下要戴的首飾的尺寸後,他就隨店員一起離去。事情辦完,蔡鴻鳴也和師婉兒起身告辭離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5 01:03 AM

第十一章 玉蘭香

從虞飛鴻家出來,蔡鴻鳴和師婉兒並沒有趕時間回申城,而是借這個機會在揚州遊玩,領略這座被隋煬帝所衷情的城市。。。

因為意外得了一大筆錢,所以晚上他就犒賞自己一下,入住揚州最好酒店的總統套房休息。

吃完飯,他和師婉兒坐在套房大廳中看電視,但兩人的心思顯然都不在電視上,抱在一起熱烈的吻著,恨不得把彼此交揉在一起。

良久,唇分。蔡鴻鳴忽然想起一事,連忙走進房間,趁師婉兒沒看到,從玉鼎內的洞天福地中把上次在揚州買的寶石項鏈拿了出來。

“美女,過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蔡鴻鳴把鑲嵌著各色寶石的項鏈擺在餐桌上,對師婉兒叫道。

師婉兒看到桌上的首飾,好奇的問道:“你哪來這麼多首飾?”

“上次逛街買的。”

“有這個首飾,你怎麼還去訂做,白白浪費錢。”

“怎麼會浪費?這是以前的款式比較老,那些墨玉做出來的比較好看,咱們新人當然要用新東西了。”蔡鴻鳴接著說道:“我媽那裏也有這種款式的手鐲,是我們家傳家寶,和這套首飾剛好一套,以後過了門,我媽也會傳給你。”

“給我幹嘛,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以後不要隨便在外麵說我是你老婆啊,小心我揍你。”師婉兒很凶狠的比了比拳頭,道:“再說...你還沒向我求婚呢?”

蔡鴻鳴心道,後麵那句才是重點吧!

他瞄了下桌上那對戒指,求婚還不簡單。於是,他就拿起那枚鑲嵌著紅色寶石的女式戒指,單膝跪地道:“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才不願意嫁給你呢?”師婉兒乜了他一眼,抬頭挺胸傲嬌的說道。人都已經是他的了,現在才求婚,真虛偽。

“不願意現在也晚了,把手伸出來。”看她不配合,蔡鴻鳴站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才不呢?”

師婉兒嬌笑著跑回臥室,轉身要把門關住,不讓蔡鴻鳴進來,孰料他已經撲了過去,一把推開門抱住她扔在**,強行戴上戒指。

“真是反了,竟然敢不聽你老公的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來呀,誰怕誰,烏龜怕鐵錘。”師婉兒不客氣的回應道。

看她這時候還死鴨子嘴硬,蔡鴻鳴毫不客氣的脫下她衣服,狠狠懲罰起來。最後,師婉兒被他教訓得四肢無力癱軟在他懷中沉沉睡去,隻是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被教訓的樣子,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房間中,師婉兒拿著一塊軟布清理著蔡鴻鳴給她的戒指,戒指上的寶石在她清理下,慢慢變得晶瑩通透,散發出溫潤的光亮,而黃金也變得金光閃閃的,一點也沒有蔡鴻鳴剛買來時那種老舊的模樣。

“楚楚怎麼啦?怎麼我感覺她自從和那沒水準的家夥出去玩回來後,人就變得傻傻的,有時候還會很突然的笑起來,嚇得人毛呼呼的,直起雞皮疙瘩。”伊伊吃著薯片對晏靈問道。

“誰知道。”

晏靈吹了吹剛剛做好的五顏六色的指甲,說道:“剛剛我觀察一下,發現她十分鍾內最少莫名其妙笑一百次,每一次都不同表情,不是咬著嘴唇,就是輕皺眉毛,要不就傻傻的唱歌,而且唱的都是那一句沒營養的啦啦啦啦,就沒換過歌詞。”

“看來楚楚是中了那家夥的招,沒救了。”伊伊歎道。

“唉,你說像我們這種貌美如花,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姿色的美女都沒有男朋友,這傻乎乎的家夥怎麼就有了?你說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晏靈摸著小臉哀怨道。

“嗯嗯。”伊伊拚命的點著頭。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就這麼一分鍾,她至少看了手中戒指五十七下。”

“額...這個倒沒發現。”伊伊看著晏靈的眼神怪怪的,心道你也算得太清楚了吧!

“你說那會不會是定情戒指?”

晏靈和伊伊對視了一眼,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少有百分之兩百。

想到這種可能,兩人互相使了使眼色,悄悄往師婉兒走去。陷入情網的師婉兒雖然在清理戒指,但心中卻還沉醉在這幾日和蔡鴻鳴的纏綿之中,根本沒發現她們過來。猝不及防之下,手中清理的戒指一下被兩人搶去。

“你們幹什麼,快把戒指還我。”師婉兒惱道。

“不還你,就是不還你,有種你來追啊!”晏靈搶走戒指得意洋洋的說道。

師婉兒追過去,她卻一下子跑回房間,伊伊也笑著跟了過去,三人一下子在房間大鬧起來。一時,**滿屋。

和師婉兒依依惜別後,蔡鴻鳴就坐飛機回閩南老家南州。南州沒有機場,所以他在鷺島機場下機後就直接坐機場直達南州的大巴往南州市區而去。

到了南州,大巴停在南州大酒店,蔡鴻鳴走出去,一陣玉蘭花香撲鼻而來。放眼望去,隻見街道兩旁的白玉蘭花開滿枝頭,一陣陣香氣隨風飄來,讓人心醉。南州是個以農業為主的城市,所以沒有工業城市的空氣汙染,沒有吵雜都市的浮躁,多了一絲家居的逍遙安逸。

他喜歡這裏,喜歡這個城市的愜意,喜歡這個城市的悠閑,尤其喜歡這街道兩旁的玉蘭花。

這玉蘭是民國時期,一個駐紮在南州的將領所栽,曆經百年,斯人已去,街道兩旁的建築換了又換,而這白玉蘭卻依然傲然挺立,不見歲月滄桑,反而更加健壯挺拔。

每到玉蘭花開時節,他總喜歡在這邊靜靜的走著,感受這裏的一切,這一翻歲月風情。

深深吸了一口玉蘭香,他就往前麵的長途車站走去。這裏不是終點,是一個新旅程的開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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