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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28 PM

南州十一郎 -【 我的農場在沙漠】《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xyz0116 於 2017-10-6 01:36 AM 編輯

【書名】:我的農場在沙漠

【作者】:南州十一郎

【內容簡介】:

    漫漫沙海,看上去十分荒涼,卻讓人心胸開闊,溢滿大漠豪情。   

    看蔡鴻鳴在沙漠中的種種奇遇,如何在荒涼的戈壁攤上開出一片綠色天地,鑄造傳奇的不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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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30 PM

第一章 熱情的沙漠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太陽見了我也會躲著我,它也會怕我這把愛情的火

沙漠有了我永遠不寂寞,開滿了青春的花朵

我在高聲唱你在輕聲和,陶醉在沙漠裏的小愛河

你給我小雨點滋潤我心窩,我給你小微風吹開你花朵,愛情裏小花朵屬於你和我

我們倆的愛情就像熱情的沙漠......”

甘肅古.浪的沙漠公路上人煙稀少,放眼望去,隻是一片無垠沙海。

漫漫沙海,看上去十分荒涼,卻讓人心胸開闊,溢滿大漠豪情。蔡鴻鳴開著改裝的四輪摩托在路上高歌,往位於祁連山下的家趕去。每次隻有這個時候他才有機會放開喉嚨,把自己優美的聲音唱出來。雖然很多人都說他唱鬼哭狼嚎,慘不忍聞,但直覺告訴他,那些家夥都是在妒忌,赤果果的妒忌,他這驚天地泣鬼神舉世無一絕世無雙的美妙歌聲又豈是他們這些凡人能懂的。

古浪曆史悠久,早在4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時代,就有人文初化的原始部落在這裏漁獵遊牧,休養生息。

在夏商時期古浪屬古雍州,西周時期由西戎牧駐,東周及秦時屬月氏,漢初為匈奴所居。漢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霍去病攻取河西,置設河西四郡,在武.威郡下置蒼鬆、次、樸3縣,此3縣管轄區域約為今古浪全境及天.祝藏族自治縣、涼.州區的部分地方。

東漢曾改蒼鬆為倉鬆,即古浪地。三國時,古浪為魏地,縣名倉鬆。

十六國時期,前秦和前涼、後涼、南涼、北涼、西涼(史稱“五涼”更替統治,先後置昌鬆郡、東張掖郡、魏安郡,分別轄昌鬆、次、樸等縣。南北朝時期,北魏、西魏、北周先後置昌鬆郡、魏安郡,分別轄昌鬆、次、莫口、溫泉、白山等縣。

隋置昌鬆縣。

唐長安元年(公元701年),涼州都督郭元振重視民族團結,在古浪峽口築和戎城,之後稱和戎縣,後又改為昌鬆縣。

唐廣德二年(公元764年),為吐蕃占領,唐鹹通二年(公元861年),張議潮率歸義軍收複涼州,昌鬆故地,複歸於唐。北宋明道元年(公元1032年),為西夏國所屬,屬西涼府。南宋寶慶二年(公元1226年),為蒙古族成吉思汗占據,歸元所屬,在和戎城設巡檢司,屬永昌路。明初為屯守所,屬莊浪衛。明洪武十年(公元1377年),涼州千戶江亨因水名改為古浪,築城於今治所。明正統三年(公元1438年),設古浪守禦千戶所,屬涼州衛。

清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設古.浪縣,屬涼州府。

中華民國成立,沿襲清製,置古.浪縣,為甘涼道所轄。1927年廢道,屬甘肅省。1935年屬甘肅省第六行政督察區。1936年屬武威專員公署,今歸武.威市管轄。

雖然古浪曆史悠久,但其實和蔡鴻鳴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理論上他根本不屬於這旮旯裏的人,而是閩南人。

人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中了邪,年輕時他老爸竟然喜歡上了來自大西北的老媽,並與之結婚,後來因為老媽想家,還跟著一起過來。他就奇怪了,這片鳥不拉屎的荒漠地有什麼好的。但他老子顯然不這麼想,在這一呆就呆了幾十年,還在這邊生根發芽。

他出生後,他爸媽怕他不適應這邊氣候,就把他留在閩南讓爺爺奶奶帶,直到讀初中時才轉過來。一晃經年,小鳥熬成了老鳥,他也適應了這邊的生活。

隻是他還是喜歡閩南那方山水,那地方多好,放眼望去青山綠水,妹子水靈水靈,好像一捏就能出水般。

哪像這邊人兒,一聞上去滿身風沙味,人還特別彪悍。

也不知他爸當時是怎麼看上他媽的,他感覺老媽也沒妖俏出一朵花來嘛,估計當時兩人是王八綠豆看對眼了。也不知老爸到老的時候會不會悲催的大喊說“我的生涯一片無悔,我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四輪摩托飛快往前駛去,風聲獵獵。

天是藍的,地是黃的,這裏除了藍黃兩色,再也看不見其他色彩。

遠處沙丘刮起一股股小旋風,把黃沙卷得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兒在沙漠上飛跑。

蔡鴻鳴一邊開車,一邊唱著,這片天地仿佛在認真的聽它歌唱,不時附和著發出呼呼風響。

忽然,他看到前麵路邊停著一輛越野車,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站在車旁焦急的比著需要幫忙的手勢,看來是車子拋錨了。他要回家,不順路,所以不想管,就沒理她。誰知這女人也不知是不是腦袋秀逗,竟然不要命的往他四輪摩托車撲了過來,嚇得他緊急剎車。因為停得太快,額頭都撞到了前麵的玻璃。

幸好他剎車剛剛修過,要不然非撞死人不可。

蔡鴻鳴惱怒的打開車門,指著女孩罵道:“你想死啊!想死也不要死在我車前,那邊沙子一大堆,隨便找個坑埋不就得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這是謀殺,刺果果的謀殺,要不是我技術好,早就把你撞死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女孩也知道自己行為不妥,不好意思的在旁邊弱弱說道。

“你不是有意,是成心,要不然也不會傻頭傻腦跑來撞我車子...”

蔡鴻鳴快被這傻女人氣昏了,大聲教訓起來,口水都噴到女孩臉上,女孩被他訓得淚眼模糊,委屈得都快哭了。旁邊幾個和她一起的女孩看不下去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更是大聲嚷道:“不是請你幫個忙嗎?願意幫就幫,不願意就走人,誰稀罕你了。”

“哈,跑上來找死還有理了?”

“沒理又怎樣,你這爛人,就算你求我們,我們也不會讓你幫忙。”女孩叉腰彪悍的說道。

“有骨氣,那麻煩讓開一點,好狗不擋路。”

蔡鴻鳴乜了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眼,高傲的坐回進車裏,直接開車走人,氣得彪悍女孩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往車子扔去。

“嘭”的一聲,石頭砸在車上。蔡鴻鳴回頭看了一下,也不跟這群在狂躁期的侏羅紀恐龍計較,開著摩托飛速往前駛去。開了一會兒,又有點不放心那些女孩。這條路處於沙漠地帶,一向少有人煙,要是遇到壞人就完蛋了。想著,他連忙拿起電話叫人過來修車。

“師師,你怎麼讓他走了。”攔車的女孩看著離去的摩托車對彪悍的女孩說道。

“不讓他走又怎樣,難道還要聽他在這裏唧唧歪歪,一聽他話我就火大,什麼爛人嘛。”彪悍女孩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

“沒事,我已經跟我爸打過電話,他很快就會過來。早跟你說不用出來求人幫忙,你偏偏不聽,平白被人罵個半死,還幫不到忙。”

“都是我的錯好了。”女孩生氣的嘟嘴說道。

“你哪有什麼錯,誰不知道我們伊伊美若天仙,風情萬種,一個飛眼就能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恨不得跪下來舔你的腳趾頭,隻是可惜剛才那臭男人太不識貨了。”

“你還說。”

“不說不說。”彪悍女孩嘴裏不說,卻對旁邊幾個女孩擠眉弄眼起來,大家看得哈哈大笑起來,伊伊羞惱的往她胳肢窩撓去。一時,鬧成一片。

此時,秋風乍起,正是出外旅行的好時機。幾人本想開車來個自由行,沒想車子到半路拋錨。師師是本地人,已經打電話叫家人過來,隻是伊伊是車主,麵子上過不去,就下車求助,沒想遇到蔡鴻鳴這不懂風情的夯貨,被狠狠的罵了一頓,真是讓人無奈。...<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36 PM

第二章 祁連村

祁連村,位於祁連山脈邊緣。

據說以前這裏草木蔥鬱,河溝縱橫,人們在這裏放牧牛羊,種植耕作,快樂無憂。隻是如今也不知怎麼回事,山上樹木全無,隻稀稀拉拉的長了一些半死不活的野草,而村子前麵,更是變成一片無垠荒漠。

因為缺水,土地沙漠化嚴重,無法耕作,祁連村人都跑到外麵去討生活。

前些年,政府在十幾公裏外引入黃河支流,動員村裏人過去,很多人就從村裏搬了出去。

如今村中隻剩下幾戶留戀故土的人家,其中就有蔡鴻鳴一家。不過他們家也在鎮上買了房子,平時都住在那邊,幾天才過來一次。他們家一走,村裏就隻剩下幾個孤寡老人。每到風季,漫天黃沙一吹,襯著孤零零的村莊和裏麵幾個老人,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感覺。

蔡鴻鳴回到村中,就看到給人看風水的八公在水井邊殺一隻肥大的兔子。

土地沙漠化嚴重後,村裏水井就不再出水,就算是有,也是難以下咽的黃濁鹹堿水。這口水井中的水其實是祁連山中流出的泉水,隻有春夏雨水充沛時才有,到了秋冬幹旱就會幹涸。前幾年,他特地挖了一條水渠,將泉水引到村裏幹涸的水井中,水井才又有了水。

他小時候在閩南長大,初中時才轉到這邊讀書。

初中畢業後因為成績不佳,又不喜歡讀書,就跑到外麵工作,後來厭倦給人打工的生活,才跑回來在鎮裏支了個攤子賣燒烤,幾年下來,感覺倒也能養活自己。

記得當初他來古浪看到這裏的環境時,第一感覺就是荒涼。後來到了祁連村,心裏就想著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也有人住。

在閩南,再荒瘠的土地,經過雨水滋潤也會長出無數野草,但祁連村那時不要說草,連樹也不見一棵。後來他確實看不下去,就買了樹苗回來種,經過幾年時間,村子周圍都被他種上了樹。如今樹苗已經長成大樹,鬱鬱蔥蔥,勉強能擋住一些外麵吹來的風沙,這讓蔡鴻鳴很有成就感。

“八公,今天夥食不錯嘛!”蔡鴻鳴把車停好,對殺著兔子的八公調侃道。

“這還用說,等會兒到家裏來吃,咱爺倆喝兩杯。”八公樂呵呵的笑道。老人就像小孩,你誇他幾句,就樂得屁顛屁顛。

“好嘞。”

如今村裏就隻剩下一個給人看風水的八公,一個種地的五爺,一個放羊的三爺,一個傻子福叔。這些人中,要數八公最瀟灑,一有時間就買好吃的回來改善夥食,不像放羊的三爺,一有錢就收起來,藏得緊緊的,摳門得要命。

兩人正說著話,這時從旁邊屋裏走出一個大漢,看到蔡鴻鳴又轉身回了屋內。一會兒從屋裏拿出一個大紅蘋果出來直往他懷裏塞。

“你福叔對你最好了,上次我出去帶回來的蘋果愣是留著要給你吃,怎麼說也不聽。”

“謝謝福叔。”蔡鴻鳴接過蘋果大口咬了起來,甜絲絲的。

福叔腦子有問題,傻傻的,不過還好,生活能夠自理,而且對他很好,每次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他。

吃完蘋果,蔡鴻鳴就去車上把帶回來的東西搬到各家去。從鎮裏到這邊開車要半天,買東西不方便,所以老人們有什麼要買的東西通常都是讓他帶過來。送完東西,看沒什麼事,蔡鴻鳴換了一身舊衣服,就往外走去,卻被八公叫住了。

“要吃飯了,你去哪裏?”

“我去山上看看。”

“什麼時候不能看?快吃飯了還到處亂跑,吃完飯再去。”

聽他這麼說,蔡鴻鳴隻好作罷。

午飯是傻子福叔做的,說起來福叔人不錯,會幹活,會做飯,隻是傻的要命,智力在小孩子平均水平以下,什麼東西都要人手把手教,所以到現在也沒人願意嫁給他。哪個女人會願意嫁給傻子,何況是在這種地方。

吃完飯,蔡鴻鳴休息一下,就往村外走去。

他繞著村子走了一圈,看到今年種的樹苗全部成活,才滿意的點點頭往村子後麵的山上走去。

這幾年他買樹苗種在村子邊上,就是想讓樹苗長大後變成一圈一圈的防護林把村子保護在中間抵擋外麵日益劇烈的風沙侵襲,隻是現在看起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因為隻要刮風,風沙就漫天飛舞,遮天蔽日,他這小小的防風圈根本不夠看。不過總算給這一片荒涼的地方帶來了一點綠意,不像以前那樣,放眼望去,除了一片蕭條的黃,還是黃。

防風林最裏麵靠近村子的樹是他幾年前種的,如今已然成才。

這是沙漠中號稱“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三千年的胡楊,一億年的曆史”的胡楊。也不知是不是種上樹的原因,村裏那口存儲泉水的水井最近兩年即使到了幹旱時節,也沒有再幹過。

有水澆樹,樹大擋風,形成一個循環,生生不息,就如這天地的傳承。

蔡鴻鳴每一年都會種樹,現在已經在村子周圍種出了兩道由樹木構成的防護林。第一道防護林有二十米,五排樹,第二道防風圈三十米,十排樹,兩道防護林中間又空出一大片地來種東西。村裏的地其實很肥,隻是上麵被吹過來的風沙覆蓋上了一層沙子,又因為缺水,所以變得無法耕種。如今風沙被擋住,隻有稍微鏟去上麵的細沙,就可以種東西。

今年開春,他又花血本種上第三道四十米寬的防護林,來年若是長大,村裏應該不用再擔心風沙侵襲才是。

祁連村位於祁連山餘脈邊上,村子後麵就是蜿蜒起伏的山脈。以前上麵樹木鬱鬱蔥蔥,草木旺盛,隻是後來林木被砍伐一空,加上幹旱缺水,沙漠化嚴重,如今山上隻剩下東一簇西一簇稍帶點綠的枯黃野草在苟延殘喘。

蔡鴻鳴爬到村子後麵的山,站在上麵,極目遠眺。

遠處一片漫漫黃沙映入眼簾,更遠處是連綿起伏的山丘,都是由清一色的黃沙堆砌而成,這裏是黃沙的世界,黃沙的海洋,綿綿的黃沙與天相接,根本想像不出哪裏才是盡頭!

看了一會兒,他就往後麵走去。

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原本隻長著枯黃野草的黃色山坡逐漸出現綠意,再往前行,就看到一片灌木叢,向遠處看去,一棵棵高大的樹木出現在眼中,那裏是祁連山主脈所在,那裏樹木蔥蔥鬱鬱,草木旺盛,散發出勃勃生機,和那死寂的沙漠形成強烈對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41 PM

第三章 玉鼎

據村裏老人講,以前這邊還是草木旺盛的時候,道觀香火鼎盛,十裏八鄉的人都會跑到這邊來上香。後來隨著土地沙漠化,周圍村子的人不斷搬走,道觀也走向衰落,最後連裏麵的道士也走了,道觀隨即荒廢。再後來村裏有人蓋房子看道觀的梁木磚石不錯就搬去用了,漸漸的,道觀就隻剩下一個長滿雜草的地基和一堆殘磚爛瓦。

站在道觀所在的山上,可以眺望遠處風景,可以欣賞沙漠落日黃的壯觀景象,所以以前蔡鴻鳴經常跑到這邊來玩。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發現道觀長滿雜草的地基前竟然埋著一口水井。水井蓋著石板,上麵覆滿泥土,若不是他吃飽了撐著挖土玩也不會發現。

水井裏麵有水,水質甘甜,終年不息。後來村裏缺 水,他就用水管將水接到村裏,要用的時候就用抽水機抽,省去了每到枯水時節他就要從鎮上向村裏運水的來回奔波之苦。

發現水井後,他就在道觀前麵開了一塊地種東西,主要是種番薯。

剛來祁連村的時候他發現這地方竟然沒有番薯,隻有土豆。

以前外地人常常調侃本地人一句話“農家待客有三寶,土豆烤、土豆炒、土豆湯喝得飽。”

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到當地人對土豆的喜愛,可惜他不喜歡,就特地讓人從閩南那邊郵來最喜歡的番薯種在這,經過幾年時間辛苦耕作,種出來的番薯讓他吃一年都有剩。

來到番薯地,看著一畦畦整齊的番薯,蔡鴻鳴心中滿滿的都是自豪感。

如今已然入秋,天氣轉冷,番薯葉逐漸枯黃,可以看見枯黃的葉子下麵一個個肥大的番薯撐破泥土,挺出地麵。

蔡鴻鳴走到一塊露出地麵的番薯前,蹲下身挖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塊巴掌大的番薯就露出土麵。挖出來一看,有兩斤左右。為了這些番薯,從開春他就開始澆水施肥,到如今總算有所收獲。

看一下,他就放下番薯,跑去搭在番薯地邊上的一間小木屋裏找來鋤頭挖番薯來,沒挖幾下,就已經收獲了一大堆。

前年為了方便,他在道觀原有的地基上蓋了一間木屋放工具,偶爾會在這邊睡。在這裏,晚上看著漫天星辰,吹著習習清風,讓人有一種說不清的快意。

挖了差不多一袋番薯,蔡鴻鳴就去屋裏找來袋子把大番薯裝起來,留下一些小的準備貢番薯。

貢番薯首先要搭一個小土窯,接著用柴火將土窯燒得通紅,然後把上麵的土塊取下來把番薯扔進去,再把燒紅的土窯推倒蓋在番薯上麵敲碎,最後再在外麵蓋上一層土讓熱氣不散出來就行了。貢番薯主要是用燒紅的土和裏麵的柴火灰燼將裏麵的番薯燜熟,這樣貢出來的番薯特別甜特別好吃,充滿童真童趣,是帶小夥伴一起玩最好的遊戲,蔡鴻鳴在閩南老家沒少幹過這事。

要搭土窯,首先要在下麵挖一個燒柴的坑,然後再在坑上用土塊壘土窯。

所以,蔡鴻鳴就拿起鋤頭往地下挖去,挖沒兩下,忽然聽到一聲暗沉聲響。

唔!好像有東西。

心中好奇,他就拿起鋤頭往下挖去,不一會兒,就從下麵挖起一個四方形的木盒來。

木盒三十公分左右,全身漆黑,四角覆著青銅,盒前有個發綠銅扣,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有一股暗香縈繞。

難道是挖到寶貝了?

蔡鴻鳴眉頭一揚,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也不再管什麼貢番薯,屁顛屁顛的抱著盒子往木屋跑去。

回到屋裏,他鄭重的洗了洗手,擦幹淨,才打開銅扣。一道華光倏然從裏麵衝出,不過瞬間隱沒。仔細一看,裏麵放著個玉鼎,玉鼎四周塞滿了金絲黃綢,看來是為了避免玉鼎受到傷害。玉鼎正方形,色如翠羽,通體圓潤光滑,四周刻著莫名圖案,透出一股古樸厚重的磅礡大氣,有點像商周時代的物品,他以前看過刻著類似圖案的商周時期銅鼎。

發了,大發了。

一時,蔡鴻鳴樂得眉毛飛舞,這東西不管是不是商周時期的物品,隻玉鼎本身的材質就非同凡響。

咦!

忽然,他發現玉鼎內竟然有一窪如月色般浩潔瑩亮的水。

奇怪,玉鼎裝在盒子裏麵,怎麼會有水呢?難道是地氣沁入盒中化成的水跡。蔡鴻鳴想著,湊鼻過去聞了聞,感覺玉鼎中的水也沒地氣那種腐朽的味道,反而帶著一股自然清香,很是好聞。

想了下,無解,就將裏麵的水往外麵番薯地潑去,然後拿紙巾將玉鼎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才放回盒中,打算找個地方埋起來。這東西決不能暴露在人麵前,要不然就是個惹禍根源。古人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是沒有道理的。

剛剛把玉鼎放回木盒,驀然,他發現玉鼎竟然在暗黑中發出一道亮光,這下可驚呆了他的鈦金狗眼。

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現的一切,連忙拿著玉鼎到陰暗角落去。

黑暗中,玉鼎散發出微微光亮,如螢火一般。怪不得在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一道光亮衝出來,原來是玉鼎在黑暗中散發出來的光。

如果剛才玉鼎在他心中隻是值錢寶貝級別的話,那現在玉鼎在他心中就是個無法用金錢衡量的東西。有見過玉會發光的嗎?

看著玉鼎,他心虛的往四處看了看,還是有點不放心,連忙跑出屋外巡視了一下,發現周圍沒人才放下心來。這東西太過重要,以後若非情非得已,他絕對不會再拿出來,要不然被人看到肯定出事。

想著,他把裝著玉鼎的盒子重新蓋上,然後在木屋旁挖了個坑把盒子埋了,免得有人到這裏來把東西偷走。

至於把玉鼎帶回家的想法,他從來沒有想過。

不管是村裏還是鎮上,都有人在,隻要有人,玉鼎就有被泄露的風險,他不敢大意。不是他把人心想得太過複雜,委實是現在人為了錢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不得不小心一點。

埋好玉鼎,他又去扯了一些尚未完全枯黃的蕃薯藤,才背著一大袋番薯往山下走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45 PM

第四章 老天心意

夕陽西下,彩霞橫空。

沙海在霞光映照下,散發出五彩光亮。恍惚間,蔡鴻鳴隻覺沙海上的黃沙如波浪般翻湧起來,一浪蓋過一浪。

回到村裏,他就看到八公手持玉片撥動他最愛的龍首忽雷唱著滄桑的涼州老調。

忽雷聲,聲聲緊、聲聲慢、聲聲急,韻味無窮,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蔡鴻鳴最喜歡聽這種老調,他感覺這種聲音聽起來很有味道。聽著它,仿佛就是在聽曆史,在聽老人訴說一段段古老滄桑的故事。他腳步不由放輕了些,彈忽雷的八公最不喜歡人在這時候吵到他,若是吵到被罵幾聲還是好的。若讓他心裏不舒服,他會拿東西直接砸人,所以還是小心些的好。

走進廚房,看到傻福叔在裏麵做飯,他就把背著的番薯放了下來。

這些番薯要放在這邊吃,蕃薯藤是用來涼拌的。蕃薯藤是新品種,不怎麼長番薯,靜長葉子,不過炒起來味道和空心菜差不多,尤其是涼拌,不用放鹽和味精,放醬油吃起來味道就特別好。

“鴻鳴,你回來啦。”阿福傻傻的同他打著招呼。

“嗯,”蔡鴻鳴點了點頭,問道:“福叔,在煮什麼?”

“煮...煮飯。”

“晚上有什麼下飯的。”

“蘿...卜。”

“還有呢?”

“蘿卜。”

蔡鴻鳴聽得直翻白眼,感覺沒法跟他交流,就自己在廚房翻了一下,發現晚上除了蘿卜外就隻有中午吃剩下的一些菜。於是,他就自己動手撚了一些蕃薯藤用滾水燙熟,放入醬油、炸過的幹蔥拌了起來,然後又去冰箱取一些自己帶過來的鹵味切。弄好後,走出廚房,看到八公不再彈琴,放羊的三爺和下地的五爺也回來了,就端著飯菜到大廳去。

村裏隻有幾個人,所以平時大家都湊在一起吃飯,比較熱鬧。

“鴻鳴,來,喝一杯。”

八公給蔡鴻鳴倒了一杯酒,和他喝了起來。這些人中要數八公的歲數最大,輩分最高,身體最好。有時他被人請去看風水,連爬兩座山都臉不紅氣不喘,比年輕人還厲害。

“鴻鳴,你這次要帶幾頭羊回去。”放羊的三爺問道。

“帶五隻吧!省得常常來。對了,三爺,現在咱們有沒有下奶的母羊,我想帶一隻回去。”

“現在沒了,上個月還有,奶都給阿福喝了,看看,都胖了一圈。”

“呵呵呵...”看到三爺說他,傻阿福傻傻的笑了起來,也不知在笑些什麼。

吃完飯,和幾個老人家嘮了一會,蔡鴻鳴就回家去看電視。

現在電視播放的電視節目著實讓人很難有愛,看了一會兒,他就把遙控器給扔了,回房上網。得益於以前村村通政策,村裏通了電和網絡,可惜隻有電信,在這地方,移動和聯通的有線網絡是想也不要去想。

上網蔡鴻鳴一向是看書。

他口味很怪,電影除了功夫片,其它的很少看,歌也很少有喜歡的,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書。

看了會書,覺得眼酸,就走到窗旁看外麵已然漆黑一片的夜空。這時,他心中沒來由的想起下午挖到的玉鼎,忽然擔心起來。玉鼎要是被人偷了怎麼辦?越想心中越是不安,連書也看不下去。最後他幹脆把電腦關了,轉身出了屋,和老人說一聲,往山上走去。

他回來這邊的時候偶爾會在山上過夜,老人們早已習慣,聽後點點頭也沒說什麼,隻是叮囑說要小心一點。

來到山上,蔡鴻鳴就迫不及待的從木屋旁挖出裝著玉鼎的盒子,掀開後看到裏麵玉鼎完好無損,才鬆了口氣。也是他太緊張的緣故,要不然這裏哪有人會來。

山上沒有電,隻有蠟燭。

屋中,蠟燭的微光照在凝脂白雪般的玉鼎上,竟然有一股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推開窗戶,夜空上一輪明月如鏡。月光灑在窗前落在玉鼎上,蔡鴻鳴驚奇的發現,玉鼎中竟然繚繞起了一層迷蒙薄霧。

他心中怪異不已,連忙把玉鼎放在桌上,仔細觀察起來,發現玉鼎內的薄霧越往下越濃,漸漸凝聚成一滴微小的水珠。

這也太神奇了,這東西竟然能吸收月光轉化為水珠?古怪。

他試著把玉鼎拿到其它地方去,發現在沒有月光的地方,玉鼎內很難形成霧氣水珠。他算了一下,玉鼎吸收月光一小時也不過才凝結出兩滴黃豆大小的水珠而已。

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記得以前在書中看過,古人采百花之露飲用,據說可以美容養顏,長生不老,也不知道這月光凝聚成的水珠行不行。

蔡鴻鳴如是想著,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木盒中墊在玉鼎底下的金絲黃綢上好像繡著什麼東西,連忙拿起來看,發現上麵竟然繡著一幅幅人影圖像。這些人影圖像盤膝而坐,打著各種玄奧手勢。旁邊還繡著蠅頭大小的字,可惜是古篆,他有看沒有懂。

看了一下,確實看不懂,隻好放棄。想等明天下山後再上網查一下。

本來他想馬上回去的,可出來的時候已經說晚上不回去,再回去就讓人感覺奇怪了。

將金絲黃綢貼身藏好,蔡鴻鳴繼續往桌上玉鼎看去,玉鼎中的水珠已經凝就四滴,還在不停的凝聚。看了下,感覺也沒什麼稀奇,就拿起玉鼎,用紙巾將裏麵的水跡擦幹放進盒子,然後細心的把盒子藏在床下的雜物堆中,才安心的上床睡覺。

清晨,朝陽透過木屋隙縫射進一縷微光照在蔡鴻鳴的眼睛上。

不知過了多久,蔡鴻鳴感覺眼睛熱熱的,醒了過來。等看到陽光照在眼睛上後,就翻了個身子,打算繼續睡覺。忽然,外麵傳來一陣聲響,他連忙起身,透過木屋的縫隙往外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外麵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頭大公鹿,正站在番薯地裏慢慢的很文雅的吃著番薯葉。

哇靠,他到這邊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這裏的鹿,沒想到今天居然自己跑來了。這鹿很大,頭上長著兩隻大大的角,要是割下來泡酒一定很好喝。鹿茸,寶貝,好東西啊!還有那鹿肉、鹿鞭,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蔡鴻鳴往屋裏看了看,從角落裏找來一把柴刀,打算把這頭公鹿留下,晚上和八公他們一起來個鹿肉火鍋,要不然都對不起老天給的這份心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50 PM

第五章 又來一群

蔡鴻鳴悄悄打開門,正想往公鹿撲去,就在這時,從林子後麵跑來一群野豬,他連忙又把門關上。

說是一群其實是一大家子,兩隻公母大野豬帶著四五隻小野豬“哼哧、哼哧”的從遠處跑來,嚇了在吃番薯葉的公鹿一大跳,差點跑掉。不過看到野豬一家子好像沒有惡意,它就又在旁邊繼續吃著番薯葉。

野豬一來就不客氣的埋頭拱著番薯吃,拱了一會兒,好像被番薯葉吸引,轉而吃起了番薯葉。

蔡鴻鳴看得笑了起來,真是一群蠢豬,番薯葉有什麼好吃的,要吃也吃番薯才是。

公鹿離他越發近了,就在門前不遠。蔡鴻鳴迅速打開門,腳下發力,猛然往公鹿撲去。公鹿倒也警覺,聽到聲音,轉身就跑。蔡鴻鳴沒撲到公鹿,整個人趴在番薯地上,滿臉泥土,看起來好不狼狽。

不過他並不氣餒,爬起來繼續往公鹿追去。

或許是跑得太急,公鹿沒看眼前,竟然不小心的撞在一棵樹上。蔡鴻鳴趁此機會追上去撲在公鹿身上,死死抱住它的脖子不放。

公鹿死命掙紮,站起來拔腿就跑,跑沒幾步,就又被蔡鴻鳴狠狠的壓倒在地上,

“呦、呦...”

蔡鴻鳴壓住公鹿,拿起柴刀就要往公鹿脖子砍去,忽然聽到一聲悲鳴。鹿之將死,其鳴也悲。蔡鴻鳴看到公鹿眼中布滿濃濃哀色,心中難免不忍,一時衝動,就將它放了。

公鹿得以脫身,迅速往遠處跑去,瞬間隱沒在樹林中。

蔡鴻鳴看得嘴角一扯,好大一塊鹿肉不見了。這時,他忽然想起番薯地還有一群野豬,頓時興奮的跑了回去,哪知回到番薯地,不要說野豬,連根野豬毛都沒了。這時,他開始後悔剛才的衝動了。要是不把那頭大公鹿放走就好了,看看,到嘴的一塊鹿肉就這麼沒了。唉,怪隻怪自己太善良了。

早上還沒吃,剛剛追公鹿花費了不少力氣,搞得肚子都餓了。他連忙跑進木屋從米缸裏麵拿些米洗一下,又切了幾塊番薯一起下去煮。

番薯和米一起煮粥,吃起來十分清甜,最是開胃。吃完早餐,他就從屋裏拿出鋤頭來挖番薯。

挖了一會,他忽然發現屋前的番薯地有點不對。

時已入秋,天氣轉冷,番薯葉早已經變得暗綠枯黃,而屋前的番薯葉竟然還是青翠可人。怎麼回事?記得昨天好像不是這樣的。蔡鴻鳴好奇的走過去扯起蕃薯藤,倏然看到蕃薯藤下麵竟然長著一個巨大的番薯。他連忙放下鋤頭,去裏麵拿了一把小鏟子小心的挖了起來。

不一會兒,番薯被挖出來,竟然有大南瓜大,直徑在六十厘米左右。

這一刻,蔡鴻鳴驚呆了。

他時常往地裏施沃熟的牲畜肥,有時還會去山裏挖來肥沃的泥土肥地,所以這地裏長出兩手大,三四斤乃至四五斤重的番薯他一點也不感覺到稀奇,但長出一個大南瓜大小的番薯來,那就奇怪了,而且番薯葉還是這麼青翠。

怎麼回事?

蔡鴻鳴想了一下,發現怪事好像是今天才開始,昨天番薯葉子好像還是枯黃的。那麼,難道是昨天自己往地裏潑了那些玉鼎裏的水的原因?

那些水有這麼大作用?他不敢相信。但想著心中就火熱起來。要是玉鼎中的水有這種作用,那可就太神奇了。這時,他想起用來墊玉鼎的金絲黃綢上的古篆,也不知裏麵有沒有玉鼎水的信息。有鑒於此,他匆匆忙忙挖了一大袋番薯背了下山,回家上網查詢金絲黃綢上那些古篆的涵義。至於起先挖到的那個大南瓜大的番薯,則先放在木屋裏麵,免得嚇到人。

古篆翻譯成現代文字還是文言文,還好蔡鴻鳴有點古文功底,加上連蒙帶猜,總算把金絲黃綢上古篆的意思了解得七七八八。

據金絲黃綢上的古篆描述,玉鼎有個神奇功效,那就是吸收皓月菁華轉化成玉蟾液,玉鼎上那些玄奧的紋路其實就是接引皓月菁華的陰符。金絲黃綢上除了對玉鼎的描述外,還記著一個上古練氣士的導引術,名叫“胎息經”。

據說人在母胎之中原是先天之體,呼吸的是先天之氣,隻是從母體出來後被俗世的渾濁之氣汙染褪化,先天之氣蕩然無存,人也變得難以修行。

而這胎息經就是讓人通過胎息導引,改善體質,讓人重返先天之境,有利於修行的法門。

看了金絲黃綢上的信息,蔡鴻鳴幾乎癡了。

他小時候喜歡練武,時常五六點鍾就起來鍛煉,後來癡迷上氣功,在市麵上買了七八本練氣的書來練,什麼上古金丹心法、采氣決、**都試過,可惜到頭來沒一個成功的。沒想到今天得了一個上古導引術。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練練應該沒事。最主要的是上麵說,每日飲用玉鼎吸收皓月菁華化成的玉蟾液有助於修行。從這一點看,他感覺這胎息經挺靠譜的。

金絲黃綢上記載的文字還說,玉蟾液不僅可以用來修行,還能化腐朽為神奇,將原本年份不夠的草藥變成年份高的藥草,隻可惜這種玉蟾液並不是很多,一晚上最多也不過才凝結九滴而已。

九滴夠幹什麼?

蔡鴻鳴很懷疑。不過上麵說了,玉蟾液必須要兌水才能喝,要不然身體會受不了藥力的衝擊粉身碎骨。想到裏麵的描述,他就不寒而栗。這修煉胎息經倒沒什麼,不過喝玉蟾液就要想一想了,這不明不白的東西喝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死人。

所以他想找些東西先試看看有沒有用。

於是,他從家裏拿了一把鋤頭和一個塑料桶就出去找活的東西。

走出護衛著村子的防護林,放眼望去,盡是一片黃沙,除了黃,還是黃。

原本地裏有人耕種時,還有一點綠意,自從人走了後,土地被風沙侵襲,剩下的就隻有漫漫黃沙了。

祁連村所在是個山坳,背靠著山,兩邊也是小山,前麵則是一片平地。據說以前這邊是一個湖泊,隻是後來沒了,被開墾成農田,後來風沙襲來,土地褪化,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蔡鴻鳴要找的是蠍子,在這邊有很多蠍子窩,以前他就時常拿鋤頭挖蠍子炸著吃。蠍子炸起來味道不錯,有點像知了猴,又有點像蝗蟲,蠶蛹之類,反正這類昆蟲炸起來味道都差不多。

看了一下地方,他就拿著鋤頭往左麵一處山坡走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54 PM

第六章 白蠍子

中國的蠍子很多,不管是在南方北方東方西方,都可以看到蠍子的足跡。

它們大多生活在片葉岩雜著泥土的山坡以及不幹不濕、植被稀疏,有些草和灌木的地方。而在樹木成林、雜草叢生、過於潮濕、無石土山或無土石山、以及螞蟻多的地方,則很難看到它們的身影。

以前祁連村周圍有很多蠍子窩,不過近幾年被蔡鴻鳴捉了個精光。如今要抓蠍子,他就隻能跑到村外麵去。

他捉蠍子其實也不隻是用來吃,還用來入藥。

蠍子性平,味甘辛,有毒,具有祛風,定痙,止痛,通絡,解毒等功效。

他家是祖傳看骨傷科的,他爸是骨科醫師,在古浪乃至涼.州地區都很有名,有些骨傷科專用的膏藥需要用到蠍子,所以就得他親自出手抓了。

不一會兒,蔡鴻鳴就來到山坡腳下。

蠍子是喜潮怕濕,喜暗懼怕強光刺激的東西。所以一般會選擇不大被陽光直接照射又不太背陰的地方。蔡鴻鳴找了一下,就在一片碎石底下發現蠍子出入的痕跡,連忙拿起鋤頭挖了起來。很快,就挖了一個洞。洞中的蠍子受到驚嚇,紛紛從裏麵爬出來。

蔡鴻鳴看了,快速的抓起要跑的蠍子放進帶來的塑料桶中。

抓蠍子要很注意,要抓尾針,千萬不要被蜇到,要不然就會和被虎頭蜂蜇到一樣紅腫起來。蠍子的毒雖然不致命,但會很癢,很難受,要幾小時乃至兩三天才會沒事。

抓完往外跑的蠍子,蔡鴻鳴拿起鋤頭繼續往蠍子洞挖,看看裏麵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果然有一隻。

一鋤頭下去,連帶著沙土挖了一隻蠍子出來。這隻蠍子要比先前那幾隻大,在八厘米左右,被挖出來一動不動。這家夥也不知是不是得了白化病,整個身子布滿皺褶,黯淡無光,死白死白,就好像失去水分,幹枯的樹皮一樣。蔡鴻鳴從旁邊撿了根樹枝刺了一下,蠍子動了動,顯然還活著,隻是不知怎麼回事,一副快死的樣。

這也好,若是這樣喝了玉蟾液還能活過來,那不就更能說明玉蟾液的神奇了。

接著,他又找了個蠍子洞,挖了一窩蠍子,看看桶裏大約有十幾隻左右才走了回去。

回到家中,他找了個大玻璃瓶把那隻看起來快死的白蠍子裝了起來,然後帶著桶裏的十幾隻蠍子往廚房走去。晚上他打算用這些蠍子做個油炸沙漠蠍子,那味道就和吃薯片一樣,哢喳脆。

吃完飯回到屋裏,蔡鴻鳴把玉鼎拿出來看,怎麼看怎麼喜歡。

夕陽正當西下,天色未暗,月兒還在休息,所以玉鼎暫時還無法吸收皓月菁華。

看著看著,蔡鴻鳴忽然覺得玉鼎太顯眼了,若是讓人看到怎麼辦?這東西隨便什麼人都知道是個寶貝,要是不小心被人家看到偷了那還得了。先前他是打算埋在山上,現在知道玉鼎功用,怎麼可能不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想了下,他決定偽裝一下玉鼎,所以就去山上找了幾根韌性好的樹藤回來編成一個籠子把玉鼎包在裏麵,隻在最上麵留下一個口子讓它吸收皓月精華。

看著在籠子中發出微微光亮的玉鼎,蔡鴻鳴很滿意,要不是湊近看,絕對看不到裏麵東西。

這樣人家看了也不會感到怪異,頂多以為裏麵放了燈泡或者蠟燭的工藝品而已。不過還是要注意一點,小心被人拿走。

夜幕降臨,月光灑落窗台,玉鼎不停的吸收皓月菁華轉化成玉蟾液。

玉鼎一個晚上才能轉化九滴玉蟾液,按七點有月亮開始算到隔天五點,一天也就是十個小時,那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能凝聚一滴玉蟾液。蔡鴻鳴等得是那個心力憔悴,才終於等到了一滴。

這時,他忽然想到,籠子把玉鼎包住,他怎麼弄出玉蟾液?不得已,他隻好把籠子給拆了,才把玉蟾液取出來放進準備好的水中。

水是一比一百的比例,弄好後,攪了攪,他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沒用的小茶杯,把水倒在裏麵喂給白天抓到的那隻半死不活的白蠍子。

白蠍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被放出來就掙紮著往茶杯爬去,然後趴在上麵喝了起來,喝過後就又趴著一動不動,宛如死了一般。

蔡鴻鳴以為死了,就拿著瓶子蹭了它一下,發現還是活的,就把它收進瓶子。想了想,感覺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去後院抓來一隻小公雞。這些雞散養在他家後院裏,平時都由傻阿福幫著喂。

抓來小公雞後,他就拿著茶杯強行的灌了它一杯兌水的玉蟾液。這家夥喝完之後竟然意猶未盡,咯咯叫著,往杯子裏啄。他就又喂了它一杯,然後把它關在一間沒用的房間裏,免得和其它雞混淆了。

忙完後,蔡鴻鳴就不再管它們,上網去了。

“喔...喔...喔...”

晨曦徐徐拉開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

蔡鴻鳴抱著被子在屋裏睡覺,聽到雞叫,懶懶的伸出手拿手機看了一下,才五點,這麼早他還不想起來,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著。

“喔...喔...喔...”

沒想到,剛剛睡下,他就又聽到昨天關在屋裏的那隻小公雞的叫聲。這下他火大了,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他一把從**跳起,往他昨天關雞的房間跑去。一打開門,就看到那隻瘟雞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看起來好不得意。

蔡鴻鳴惱怒的教訓道:“喔喔喔,喔你媽媽,不用睡覺啊,再叫就把你閹了。”

說完,就惱怒把門關上,跑回房了。要不是還要看試驗情況,他早就把這隻破雞給扔出去了。

回屋睡了個回籠覺,直到太陽起得老高才起來。這次小公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嚇到,竟然沒再叫。

刷牙洗臉出來,蔡鴻鳴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白蠍子。他發現白蠍子竟然蛻殼了,蛻殼後原本失去水分幹枯皺褶得猶如樹皮的身子竟然變得光潤起來,看起來精神了許多,隻是身子變小了,原來八厘米左右,蛻殼後隻剩下六厘米而已。看來玉蟾液有點用處,起碼把這隻半死不活的白蠍子給救活了。看過白蠍子,他就又跑去看那隻早早把它吵醒的小公雞。

小公雞在屋裏走來走去,拉了一地的屎,臭的要命,幸好這房間沒人住,要不然非被熏死不可。

蔡鴻鳴仔細觀察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發現小公雞和昨天比有了那麼一點變化。精神氣十足,羽毛似乎變得更加靚麗了。看來玉蟾液確實有作用。不過他還是不敢馬上服用,打算再繼續觀察幾天再說。於是,他就取出昨天兌水的玉蟾液,繼續喂食。

當他拿出兌水的玉蟾液時,發現杯子裏麵竟然飄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好像餿了一樣。

難道壞了?

蔡鴻鳴不信邪的把水倒在杯子裏放到小公雞麵前讓它喝,誰知小公雞竟然嫌棄的躲開了,拿去喂白蠍子也是一樣。不得已,他隻得從玉鼎中取了一滴玉蟾液兌水喂它們。這下兩個家夥就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

看來隔夜的兌水玉蟾液沒用。蔡鴻鳴摸著下巴想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6:58 PM

第七章 龍頭

喂完公雞、蠍子,蔡鴻鳴就去吃飯。

毫無意外,幾個老人已經吃完。三爺已經去放羊,五爺下地去了,八公最近無事,逍遙的躺在門口的搖椅上悠哉悠哉的聽收音機,而福叔則拿著掃把認真的掃地。這是他每天的功課。

村子幾戶人家門口的衛生,包括養雞喂鴨,煮飯做菜的事全部都是他在做。就是人傻了點,不然倒是很勤快的一個人。

吃完飯,蔡鴻鳴在村裏轉了轉,不一會兒,來到五爺耕作的農田。

其實村裏幾個老人現在根本不用做事。他們每個月都能從政府那邊領幾百塊的養老錢,逢年過節還有慰問金,下麵更有小輩給的零花,生活可謂無憂無愁。隻是老人家忙慣了,一閑下來就覺得整個身子骨不對勁。再者老人也有脾氣,感覺拿別人的錢好像是在等別人施舍,心裏很受傷,自尊很受挑戰。所以就自己動手。

花自己的錢腰杆起碼硬點,說話也鏗鏘有力,可以給別人臉色看,而不用給人家花自己的錢還被訓的跟孫子一樣不好的感覺。

八公給人看風水,在周圍名氣很大,每次都是人家開車過來請,紅包成千上百,身家驚人。

五爺放羊,每年收入不菲;三爺種田收入比較少,不過也存了些老本,就連傻福叔也不是簡單人,每年養的家禽最少也能賣個上萬塊錢。最主要的是他們掙錢都是收著的,不像他胡亂花,一年到頭累死累活剩不了幾毛錢,說起來他就是窮人一個,悲哀啊!

田裏的小麥長得油綠,長勢喜人,看來又是個好收成。

走過麥田,來到第二道防**中,就見五爺在地裏挖坑。

這老人家就有個毛病,一看到好地就恨不得全部種上東西。最近他老人家打算把這片地收拾一下,來年種上他從閩南帶來的番薯。至於種出來後賣不賣錢,他老人家壓根就沒考慮過,反正賣得了就賣,賣不了自己吃,要不然給傻福叔喂雞也行,反正不會沒用。

蔡鴻鳴叫人從閩南寄過來的番薯是特殊品種,味道特別甜,市麵上根本沒有。

吃那種番薯簡直跟吃糖差不多,甜,很甜,非常甜,特別甜。若是用水煮久一點,最後鍋裏一定會有一層粘稠的糖漿。不過那種甜又不是白糖的死甜,而是植物的清甜,好吃得不得了。

“五爺,幹嘛呢?”蔡鴻鳴走到五爺旁邊問道。

“挖個坑存水。”五爺頭也不回的應道。

“我不是給你買了抽水機嗎?”

“那不費電嘛?我這邊挖個坑,那邊挖個坑,挖幾個坑存雪水,明年就夠用了,用得著抽水機嗎?”五爺說道。

蔡鴻鳴咂了咂嘴巴,都不知道怎麼說了。老人窮慣了,所以一切都是以省錢為前提。種水稻的時候若不是他買來割稻機幫忙割,估計他能一個人把那十幾畝水稻割完。耕地也是,都是用自己鋤頭慢慢弄。最後他實在看不下去,就買了台手扶耕地機幫忙耕。

有了現代機械幫忙幹活確實輕鬆多了,老人觀念也在慢慢轉變,現在也學會了使用,隻是偶爾還會犯傻,讓人苦笑不已,就比如現在這樣,有抽水機不用,他偏偏要挖水坑,讓人都不知道怎麼說好。

“五爺,不用這麼麻煩,你要澆水的時候直接用抽水機就是。明年我再給你買個自動噴水帶,隻要把那水帶放在田裏,就能自動噴水,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在旁邊看著就行。”

“那不費錢嘛!不用,不用。”五爺說著,埋頭繼續挖坑。

沒奈何,蔡鴻鳴隻得回家拿鐵鍬過來幫忙挖,要不然他老人家能從早上挖到晚上,直到把所有水坑挖好為止。到時候他這把老骨頭非廢掉不可。

這片地以前是農田,上麵雖然有沙,但下麵卻是肥沃的田土,很好挖,一個坑快一點一個小時就能搞定。挖了一會兒,阿福也拿著鐵鍬過來幫忙,幾人很快就挖了三個坑。最後他幹脆讓大家一人挖一個,速度快點。

中午吃完飯休息一下,三人繼續挖坑。

蔡鴻鳴慢慢挖著,倒也不是很累,挖了兩米,忽然聽到下麵傳來“吭”的一聲,好像挖到東西了。

難道是古董?一想及此,他心眼頓時活了,眼中精光四閃。

江湖傳聞陝西那邊地下全是古墓,隨便往下一挖就有寶貝,隻是這地方遍地都是黃沙,下麵哪有什麼好東西,難道是死人骨頭?

蔡鴻鳴拿起鐵鍬小心的往下挖去,挖了幾下,下麵露出兩塊骨頭,看了下,忽然感覺不對。

這明顯不是人的骨頭,而像鹿角,但又不是鹿角,哪有鹿角有小腿粗的。再往下挖去,露出一個非常大的頭骨,約有三米大,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鹿頭,倒有點像傳說中龍的頭骨。

難道真是傳說中的龍?

一時,蔡鴻鳴眉飛色舞,連忙拿起手機拍照片,然後就想繼續往旁邊挖看看有沒有身子,若是有身子的話那就真的是傳說中的龍了,那可是大新聞。

忽然,他看到貌似龍頭的嘴中好像含著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塊土疙瘩。

他把土疙瘩從龍嘴裏拿出來,用鐵鍬敲了敲,上麵土塊紛紛脫落,露出裏麵一個生鏽的鐵疙瘩。鐵疙瘩上麵鏽跡斑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他就把鐵疙瘩先放在一邊,打算繼續挖看看有沒有龍身。就在這時,地麵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一個踉蹌,他差點摔倒。

地震了。蔡鴻鳴不敢再呆在坑裏,連忙爬出坑去。到了外麵,卻發現天清氣朗,萬裏無雲,五爺和傻福叔還在那邊挖坑,哪有什麼地震。

蔡鴻鳴感到古怪,就跑去問五爺:“五爺,剛才地震沒有。”

“沒感覺。”五爺搖了搖頭。

他又跑去問阿福:“福叔,剛才地震沒有。”

“沒...沒有。”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自己錯覺,蔡鴻鳴奇怪的想道,就又跑回自己挖的坑中。忽然看到坑裏的龍頭竟然不見了,隻剩下一地白.粉。怎麼回事?蔡鴻鳴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作罷。

挖完坑回到家,蔡鴻鳴拿出那塊從地裏挖來的鐵疙瘩在井邊洗。洗了半天看鐵疙瘩還是一副鏽跡斑斑的樣子,就拿著往廚房走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02 PM

第八章 白金龍璽

來到廚房,打開煤氣爐,蔡鴻鳴把那塊鐵疙瘩放在上麵燒,然後就出去提了一桶水進來。

等鐵疙瘩燒到全身通紅後,他就拿著鐵鉗把東西夾起來放進水中,隻聽“嗤”的一聲,水中立即冒出一片白煙,桶中的水瞬間見底,他連忙又去提了一桶,才算把鐵疙瘩上麵的熱氣澆熄。

鐵疙瘩冷卻後,他去找了把小鐵錘在鐵疙瘩上輕輕的敲著,上麵的鐵鏽隨著鐵錘的擊打慢慢落下。

這一招是他小時候在家看打石人煉鐵打鐵錐的時候學會的,那時候看到他們把一塊生鏽的鐵放進火爐,等燒至通紅後錘打幾下放進水中,那塊鐵身上的鏽馬上沒了,很是奇怪。今天試了一下,效果不錯。

鐵鏽脫去,裏麵露出一塊拇指粗宛如白金般的方形物品,仔細看,好像是塊印璽。

印璽上一條龍昂首向天咆哮,龍爪緊緊抓著方印四角,利齒森森,虯須飛揚,威嚴肅穆。蔡鴻鳴拿著印璽翻看了一下,發現底下刻著字,又是篆文,他是有看沒有懂,隻好跑去屋裏用墨水在紙上印出字體在網上查。

雖然不明不白的篆文不好查,但中國文字自有一套古老傳承。

如今的簡體字是從繁體字簡化,而繁體字又是由曆代漢字演化而來,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其中文字演化的痕跡。比如山澤之澤,在繁體字是“澤”,不說其它,偏旁三點水是一樣的,水字的偏旁在古時是如同兩個川字黏在一起的象形字,依著這個規律去尋找不知名的篆文,不難查出。

當然,這是個笨方法,但有時卻很有用。

蔡鴻鳴左查右查,差不多把所有篆文看遍,才知道白金龍璽上的字叫“敕封冥澤龍王”。

敕封是皇帝頒詔書封賜臣僚爵號、官位、財物、奴婢、妃妾等其它頭銜的專屬詞匯。明、清時期對文武官員及其先代妻室贈予爵位名號時,皇帝詔命有誥命與敕命之分,五品以上授誥命,稱誥封;六品以下授敕命,稱敕封。

而澤則是古代水聚集的地方,釋名曰:水深的湖或者水草雜生的湖下而有水的曰澤,又有人說大湖曰澤,像如今的鄱陽湖就是以前彭蠡澤的部分、洞庭湖是雲夢澤部分、太湖是震澤的部分,僅僅是部分而已。為什麼是部分,因為以前的水澤很大,隻是滄海桑田,日新月異,水位逐漸下降,所以就變成了如今的湖泊。

白金龍璽上寫著“敕封冥澤龍王”,想來是哪個朝代君王敕封龍王的印璽,隻是冥澤這地方他從來沒聽過,也不知是在哪裏。

外事不決問百.度,內事不決問老婆,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所以蔡鴻鳴就上網查了下,搜尋一翻後,果然被他發現了關於冥澤的信息。

《漢書·地理誌》敦煌郡冥安.縣記載:“冥安,南籍端水出南羌中,西北入其澤,溉民田。”唐代李吉甫《元和郡縣圖誌》記載“冥水,自吐穀渾界流入大澤,東西二百六十裏,南北六十裏。豐水草,宜畜牧。”

據專家學者考證,所謂的籍端水就是冥水,所流入的大澤就是冥澤。

二百六十裏也就是一百三十公裏,雖然古時候的裏和現在不大一樣,但也差不了多少。廈門島內的總麵積不過才132.5平方公裏,而冥澤卻有一百三十公裏,可見其有多大。

隻是據專家考證,冥澤應該是在如今敦煌邊上的哈拉湖一帶才是,怎麼這白金龍璽卻跑這邊來了。

還有剛才看到的真是龍嗎?

是不是像傳說那樣,渡劫不成被雷劈了?蔡鴻鳴腦中滿滿的都是問號,卻無人能夠解答。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家中的膏藥方有幾個用到龍骨的地方,隻是龍骨難找,大多用其它骨頭代替了。剛才那個龍頭變成粉末,姑且不管它怎麼變成粉末的,但那些粉末卻是真正的龍骨粉。一想及此,他連忙從家裏拿出水桶和袋子往龍骨粉所在的水坑跑去。

一直忙到天黑,他終於把坑裏的龍骨粉給收起來。

這時,他卻又開始懷疑這些龍骨的藥效了。畢竟這東西在地裏埋藏多年,藥效流失也是正常,況且還自己化成粉末,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看來得回去試驗一下才行。

隔天早上吃完飯,他就去山上把剩下的番薯給挖了出來,沒想到又挖了一個比大南瓜略小的大番薯。拿到山下後,幾個老人都感到稀奇,都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番薯。

和幾個老人聊了會,他就跑回屋裏拿出玉鼎讓它吸收轉化皓月菁華,他自己則拿著那顆從坑裏得到的白金龍璽看了起來。

龍璽通體有如白金,但卻少了白金那種光亮,看起來黯淡無光。

脩然,他看到龍嘴裏竟然含著一顆圓溜溜的小珠子,就伸出手指,打算把那珠子挖出來看看,誰知不小心被銳利的龍牙給刺了一個口子,疼得他一下把白金龍璽給扔了出去。

血水順著龍牙流入龍嘴,瞬間把裏麵的龍珠染紅,一縷微不可及的亮光從龍珠閃過,迅即隱沒不見。

晦氣。

蔡鴻鳴暗罵了一聲,將血擠了一點出來,去屋裏拿出祖傳的止血生肌膏敷上。

白金龍璽被他一扔,剛好落在玉鼎中。這時,怪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印璽徐徐從玉鼎中升起,漂浮在玉鼎上方。夜空之上,月亮似乎閃了一下,一道比先前更加強烈的皓月菁華倏然從天而降投射在白金龍璽上空,迅速被龍璽吸收。

玉鼎因為在白金龍璽下方,也得了些好處,吸收了很多皓月菁華。

這些皓月菁華瞬間在鼎中化成玉蟾液,一滴、兩滴、三滴...,玉蟾液竟然以肉眼般的速度凝結。幾個小時後,玉鼎中的玉蟾液就滿了起來,溢出鼎外。就在這時,玉鼎中猛然放出一道華光,裏麵的玉蟾液倏然不見。

蔡鴻鳴把一切看在眼中,好奇的走過去拿起白金龍璽,卻發現白金龍璽一離開玉鼎就又變回原來模樣,不能再吸收皓月菁華。隻是他發現,就這麼一會兒,原本黯淡無光的白金龍璽竟然多了一絲潤澤。

把白金玉璽放在一邊,蔡鴻鳴拿起玉鼎來看,發現裏麵的玉蟾液竟然真的消失不見了,真是奇怪。

那些玉蟾液到底跑哪去了,他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玉鼎,也沒察覺裏麵有可以放東西的地方。接著,他就把玉鼎湊到眼前,想仔細看一看,裏麵是不是有什麼機關暗紐。忽然眼前突然一黑,沒了知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05 PM

第九章 殘缺的洞天福地

再醒來,蔡鴻鳴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地方方圓十米左右,四周迷蒙,中間立著一塊五六米高的大石,大石如柱,外表斑駁,一片幹枯之色,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蒼勁大字“洞天福地”。

這破地方還是洞天福地?蔡鴻鳴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走過去,摸了下石頭,涼涼的,就在這時,大石上猛的爆出一道光亮,然後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遁入他眉心之中。恍惚間,蔡鴻鳴腦中多了一股他不曾有過的記憶,是關於洞天福地的一切。

原來這裏以前真的是一處洞天福地。

據記載,以前裏麵靈芝仙草遍地,飛鶴走鹿行走其中,可謂仙境。隻是後來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洞天福地無法再從外麵吸收靈氣,導致裏麵的一切隨著靈氣的流失湮滅,就變成如今這般模樣。若是他晚一點發現,說不定連這片玉鼎洞天也沒了,最後他得到的隻能是用來觀賞的玉鼎,而不是這片洞天福地。

根據大石傳來的消息,若是要恢複洞天福地原貌,得有充足的靈氣才行。而玉鼎吸收皓月菁華轉化成的靈液就是靈氣的一種。當玉鼎中溢滿靈液後就會被自動收入這片洞天福地中,讓那些靈液慢慢滋潤已然破落的洞天福地。

蔡鴻鳴知道一切後,臉皮微微抽搐,對這片洞天福地的恢複一點信心也沒有。

在白金龍璽的幫助下,玉鼎雖然可以吸收皓月菁華轉化成更多的玉蟾液,但一晚上最多也不過是能轉化幾鼎而已,用這點玉蟾液就想恢複這洞天福地,他估計夠嗆。雖然無法恢複所謂的洞天福地,但裏麵這空間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來放東西。

忽然他想道,他要怎麼出去,不會一輩子呆在裏麵吧?

念動之間,眼前再次一暗,瞬間出了外麵。這倒是好可以隨時出入。蔡鴻鳴欣喜的想著。

嗯。

這時,他發現玉鼎竟然不見了,剛才還在手裏的,怎麼一進去就不見了,左找右找還是找不到。他進來就把門鎖上,決計不會有人進來,那去那了?

一次不經意的低頭,他看到胸前好像有東西,連忙跑去鏡子前麵,這才發現那玉鼎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一道圖案印在他的左胸。那圖案看起來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玉鼎貼在胸口一樣,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紋身還是真物。

對了,這玉鼎還能不能拿出來?

蔡鴻鳴在心中想著。

隻是一個念頭,玉鼎就又出現在他手中,再一個念頭,玉鼎就消失不見。他看著好玩,指使著玉鼎出現消失,消失出現,又進進出出玉鼎中的洞天福地幾回,到最後弄得頭喑嗡作響,才停了下來。結果是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是暈得要命,看來這東西也不能多用,用多了會有後遺症。

今天他本來要回鎮上,可是頭這麼暈,幹脆下午再回去。去吃了飯,他就又趴回**睡覺,直到中午醒來那種頭暈欲裂的感覺才消散掉。

昨天拿出來把玩的白金龍璽還在桌上,他就找了根繩子穿著掛在脖子上。

站在鏡子前麵看了看,感覺繩子不好看,就去裏麵找來以前他老媽給他打的銀鏈,上麵本來有個圓形銀牌,他扯下來放在一邊,掛上白金龍璽戴在脖子上。在鏡子裏看了一下,有點小帥的樣子。

因為玉鼎內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東西,所以蔡鴻鳴就把挖出來的番薯都放了進去,省得來來回回運麻煩。

昨天他原本打算早上就回去,沒想到因為玉鼎的事耽誤了時間,隻得下午回去。

中午吃完飯,他就去三爺家後院抓了五隻他特地留下來的羊,然後帶上昨天挖的番薯,開著改裝的四輪摩托往他鎮上的家而去。

因為玉鼎內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東西,所以他就把挖出來的番薯都放了進去,省得來來回運麻煩。不過回去前必須拿出來,免得被人發現。

他把用來做試驗的白蠍子和小公雞也帶了回去,打算再喂幾天玉蟾液看看情況,另外還帶了龍骨粉,想拿回去煉成膏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若有效那可就發了,這可是真正的龍骨。

他家中做的狗骨膏藥一貼才賣幾塊十幾塊,這龍骨怎麼也要賣個幾十上百,要不然太虧了。

古浪鎮其實就是古.浪縣政府的所在。

蔡鴻鳴一家因為搬來早,所以占了一大片土地建了個院子,前麵是給人推傷看病的店,後麵則住家,再後麵是一片將近兩畝的園子,他老媽在那養雞種菜。

從祁連村到鎮裏,差不多要半天時間,所以他回到古浪,天色已經黑了。不過也好,省得他把番薯拿出來,直接放到家裏,也沒人看到。

他家後院開了一道小門,所以他就直接開車往後院而去。

進了後院,把車停好,將羊趕進羊圈,他才把小公雞抱下來找了個雞籠關好,免得和家裏的其它雞混在一起,然後拿著裝白蠍子的玻璃瓶悄悄的往家裏的雜物房走去。不悄悄不行,要是被他媽發現,就不好放玉鼎中那破落的洞天福地裏的番薯了。

剛剛放好番薯,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接著就露出他老媽的身影來。

“怎麼回來也不出聲,我還以為進小偷了呢?”馬鸞鳳對兒子怪道。

“哪有小偷敢進咱們家,還不被我爸打死。”

“你爸哪敢打人,膽子像隻老鼠似的。你怎麼帶這麼多番薯回來,車子不被壓壞了?”

“沒事,媽,你看這個番薯大不大。”蔡鴻鳴抱著那個大南瓜大的番薯炫耀道。

“哎呀,這是番薯嗎?不是南瓜,哪有番薯長這麼大的,你不要騙我?”

“我哪敢騙你,這邊還有一個。”說著,蔡鴻鳴將懷中的超大番薯放在地上,回頭抱起那個略小一點的番薯,等再回過頭來,卻發現老媽不見了。

“奇怪,去哪了?”蔡鴻鳴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等來到前麵,卻看到老媽在那邊口沫橫飛的對老爸和一個來治傷的病人說自己如何如何辛苦種番薯,如何如何澆水施肥,一切仿佛親曆一般,看得他咂舌不已。

他老媽就是這性格,兒子有什麼事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一樣,若不是已經天黑,她能抱著大番薯在鎮裏來回走一圈。

看她正說得興奮激動,他也不去觸這黴頭,免得轉回頭來訓他,就出了家門,往燒烤攤走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12 PM

第十章 變帥了

蔡鴻鳴賣燒烤的地方離家不遠,就在對麵右邊百米左右的一間老房子前。

那老房子一百平方左右,兩間臥室一間大廳,前麵是個院子,有水井,左邊有廚房,原本是個老人住的地方。

但老人去世後,他那些兒女嫌老房子破死過人沒住這邊,蔡鴻鳴就租下來賣燒烤,後來生意好,他老媽偷偷的瞞著他把房子給買了下來。那時老房子前麵路還沒修,坎坷不平,人流不是很多,房子也破破爛爛,值不了幾個錢。

誰知一轉眼風雲變幻,隔年政府就把路修了,還搞了綠化,統一店麵招牌,接著又把這條街列為旅遊老街。

這下子不僅路平整幹淨,人流也多了很多,每到節假日更是人潮洶湧。那家賣房子的人得到這個消息,腸子都快悔青了。

她老媽常常把這事掛在嘴上,說什麼眼光獨到,一轉眼自己買的房子就升值百倍,比他爸給人家敲敲打打捏捏辛辛苦苦掙一年的錢還多。其實那時她也不過是心疼那幾個租房子的錢,想著長期租房還不如買下來,以後兒子娶老婆他們兩個老人也好搬到那邊去住,省得和兒媳婦擠在一起住久了發生口角,哪有想過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蔡鴻鳴回到家差不多已到七點,夜市早就開始。

等他來到燒烤攤的時候已經客人滿座,他請來幫忙的小胖蘇燦成和鬆娜央宗正忙著烤羊肉送東西。他還沒吃飯,肚子餓得要命,也沒去幫忙,自己下了碗麵先吃著。

他這燒烤攤除了賣烤羊肉串、烤羊排外,還兼賣羊雜麵和用沙漠土雞做的叫化雞,其它烤蓮藕韭菜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通通沒有。

因為他賣的羊肉串都是新鮮羊肉,而且燒烤的手藝不錯,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過來,生意好的不得了。

“鳥哥回來啦。”小胖看到他打著招呼。

一旁的女孩鬆娜央宗則是甜甜的叫著鴻鳴哥。

小胖是鎮裏人,就住在他家隔壁不遠,小時候常常跑到他家蹭吃噌喝。這家夥從小不喜歡讀書,好不容易讀到初中畢業又不想去工廠工作,就跑到他這邊來幫忙。這家夥雖然不喜歡讀書,但幹活卻很賣力。一兩年下來,燒烤的手藝也學得七七八八,現在燒烤攤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他也隻是看看手尾。當然,忙的時候還是要幫忙。

而鬆娜央宗則是祁連山下一個偏僻藏族山村裏的人家,因為家裏窮,所以初中還沒讀完就跑出來打工。也不知道跟他家有什麼牽扯,竟然跟他媽搭上了線,轉來轉去就轉到他燒烤攤幫忙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她跟他們家有什麼親戚關係。

蔡鴻鳴聽到小胖的招呼點了點頭,問道:“這幾天生意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不過今天好一點,叫化雞就賣了十五隻。”小胖一邊烤著羊肉串,一邊興奮的說道。

“這麼多?”蔡鴻鳴訝異道。

他這裏的叫化雞每隻賣六十,雖然說不多,但也不少。這裏隻是小縣城,不是每天都有那麼多人願意花幾十塊錢買隻雞吃。所以他除了出工資那幾日做二十隻叫化雞外,其它時間隻做十隻。沒想到今天竟然賣十五隻,算是很不錯了。

“今天風哥定了三隻,其他人訂了兩隻,所以比較多。”小胖解釋道。

“咦,鳥哥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搶劫了,這麼多天沒消息,我們差點想組個團去參觀一下。”旁邊一桌喝酒的熟人郝小斌看到蔡鴻鳴,出聲調侃道。

聽到這個稱呼,蔡鴻鳴無語的咂了咂嘴。

剛剛來這邊的時候人小,大人都叫他小蔡;大了以後,一些輕佻的小子就叫他老蔡,也有恭敬叫菜哥的。後來因為他名字裏有個“鴻”字,鴻是飛雁,是鳥,所以又開始有人叫他鳥哥,最近有個家夥被叫做小鳥哥,所以他就跟著升級,被人稱做“大鳥哥”。每次聽到這些稱呼他就有一股跳海的衝動,不過有時候在心裏想著這不過是稱呼而已,忍忍也就過去了。再者說了,大鳥也不是什麼貶義詞,相信很多男人都喜歡別人這麼說他才是。

“誰那麼不開眼敢搶我,不知道我家祖傳永春白鶴拳嗎?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蔡鴻鳴傲嬌的拿著筷子呼呼比劃著。郝小斌人看了,頓時息聲。蔡鴻鳴這話可不是隨便說,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有不開眼的小子找他麻煩,每一個都被他打了回去,而且個個受傷,嚴重一點的,十天半個月全身筋骨酸痛,怎麼治都治不好。

“大鳥哥,幾天不見,看起來帥多了。”

他旁邊一個掛著碩大金牌的年輕人戲謔的說道。這就是小胖子嘴中的風哥。

蔡鴻鳴聽了,故意整了一下衣服,抬頭說道:“那是當然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看出我英明神武、威武不凡、風.流倜儻、風度翩翩、風.流瀟灑、溫文儒雅、舉世無雙的非凡氣質,這證明你的眼光不錯的嘛。”

“大鳥哥,我說的是你脖子上的那條項鏈。”說完,他就嘎嘎的奸笑起來。

旁邊人聽了,轟然大笑。小胖也在那邊沒心沒肺的笑著,連鬆娜央宗臉上都是笑嘻嘻的。

蔡鴻鳴無語,這什麼人,懂不懂得說話藝術,還要不要人愉快的說話了,不由惱羞成怒的喝道:“滾。”

兩人熟的要命,風哥也不以為意,就繼續喝起酒來。這家夥每個月的工資差不多都花在吃喝上麵了。

“鴻鳴,給我來幾個羊肉串。”這時,他家後幾排的鄰居李大樹走過來買羊肉串。

“好的,李叔,你旁邊坐會兒,馬上就好。”

“不用,我站著就行。我說你也教教我怎麼種番薯,怎麼種出那麼大一個家夥來,我都差點抱不起來。”

“沒什麼技術,就是勤施肥勤澆水,我也沒想到會長那麼大。”蔡鴻鳴瞎掰道,真相他是不可能跟人說的。

旁邊喝酒的郝小斌聽了,好奇的插嘴問道:“那番薯有頭大嗎?上次我去市裏,看到有個老頭賣番薯,好家夥,一個個有頭這麼大,都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都是鎮裏人,李大樹也認識郝小斌,可以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聽到他的話,瞄了他一眼,教訓道:“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頭大就很大了,要知道鴻鳴種的那個番薯有一抱大,直徑將近一米。剛才稱了一下,好家夥,足足有兩百五十公斤,就是旁邊一個小的也有兩百三十五公斤。”

“真的假的?”

“我騙你做什麼?”

郝小斌一聽,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也不喝酒了,站起來就往蔡鴻鳴家跑去,想去看看那個番薯到底有多大。旁邊吃東西的風哥和他幾個朋友聽了也跑過去看稀奇。...<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16 PM

第十一章 喂飼料大的

小胖最喜歡湊熱鬧,一聽說番薯那麼大,心也癢癢的,想去看,隻是手上在烤東西,不敢過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蔡鴻鳴。

蔡鴻鳴剛好吃完麵,看到他這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要看就去看,我又沒攔你?”

小胖得令,頓時屁顛屁顛的跑了。

不一會兒,蔡鴻鳴就看到他們一群人又跑了回來,手裏還抬著他那個大南瓜大的大番薯。

風哥走到燒烤攤,一把將大番薯放在旁邊一張空桌上,擦了下額頭冒出的汗水,才氣喘咻咻的說道:“這玩意兒我看不隻兩百五十公斤,最少四百公斤,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重,累死我了。”

“你小子,怎麼把番薯抱過來了,我媽同意嗎?”蔡鴻鳴問道。要是不經過他老媽亂拿東西,這些家夥等會兒就有難了。

“風哥跟阿姨說這裏有很多人想看大番薯,所以阿姨就讓他抱過來了。”小胖在旁邊悄聲說道。

這些家夥,為了個大番薯連謊話都編,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大鳥哥,你這番薯是喂什麼飼料的,怎麼長這麼大?這都和南瓜沒什麼區別了。”風哥嚷嚷道。

“我看是噴了激素。”旁邊一人說道。

“我看未必,噴激素也不可能這麼大。”有人老道的說。

“應該是種番薯的地好,要不然他家番薯怎麼每個都那麼大。”又有人說道。

“我感覺種番薯這地應該不是普通的地,而是鍾靈毓秀得天獨厚的靈韻之地,這番薯就是吸收了那裏的氣息才會長這麼大。”

眾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小說看多了吧!

他們不知道他這說法雖然不中,但也不遠了。

蔡鴻鳴會說其實是他不小心把玉蟾液倒下去被番薯吸收的原因嗎?顯然不會。聽到他們的話,他隻是說道:“沒噴激素,就是肥料足,那塊地我用了無數的糞肥,又去山裏挖黑土埋上,所以才會長這麼大,估計也有一點運氣成份。”

“你們說這大番薯味道是什麼樣的?”風哥舔了舔嘴說道。

“還能是什麼味道,還不是番薯味。”

“你們說吃了這番薯後,我們是不是也會跟著變大。”眾人轉頭看又是剛才說靈氣的家夥,看來這小子被小說毒害得不清。

“要是能將小雞雞變成大雞雞就好了。”風哥賊兮兮的說道。

旁邊幾個男人心有同感,奸笑起來。湊過來看熱鬧的鬆娜臉紅的呸了一聲,轉身去忙,順便把還興致勃勃的聽著的小胖給拉走了。

“好了好了,看完就拿回去,要不然我媽估計會來找你算賬。”

蔡鴻鳴還沒說完,就看到他老媽從家裏走了過來,風哥一群人頓作鳥獸散。都是鎮上的人,誰不知道他老媽平時沒事像個賢惠女人,但訓起人都沒眨眼的,沒一個小時停不下來。以前蔡鴻鳴剛來的時候鎮上小孩總喜歡欺負他,但蔡鴻鳴是什麼人,從小練功夫,哪會這麼輕易被打,反而把他們打個屁滾尿流。

事情還沒結束,他老媽知道後就帶著他挨家挨戶去告狀。那些打人小孩的人家就倒黴了,孩子被打不說,還要被他老媽訓得跟孫子一樣,真是窩囊的要命。

“黑麵風,你們看完沒有,看完我拿走了。”馬鸞鳳一來就對風哥問道。

聽到她對風哥的稱呼,他那群豬朋狗友頓時大笑起來。

風哥苦笑道:“看完了,阿姨,等會兒我自己拿過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你老人家!”

“還是我自己來吧!”馬鸞鳳斬金截鐵的說道。

她可不放心這些年輕人,要是把番薯摔了怎麼辦。馬鸞鳳抱起大番薯就走,走沒兩步忽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對兒子說道:“鴻鳴,晚上早點回家,明天一早有事。”

“知道了。”蔡鴻鳴點頭應道。

馬鸞鳳屬於西北地那種塊頭大的強壯女人,力氣非常大。以前家裏養豬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能把三四百斤的豬直接抱起來,可惜現在沒養豬,沒法再見識她的大力氣了。

等她走遠,風哥才無奈的對蔡鴻鳴說道:“大鳥哥,你能不能叫你媽不要再叫我黑麵風,很難聽的好不好。”

蔡鴻鳴聽了,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家夥真名叫郗偉風,小時候喜歡到處跑,尤其是在中午大太陽的時候,結果把整個人的臉曬得跟黑炭似的,所以鎮上的人就給他取了個黑麵風的外號。現在長大了,很多大人都改了稱呼,隻有一些人在叫。他老媽不記得他的名字,但這個外號卻記得非常清楚,所以每次都叫他黑麵風。

有時候一個人的外號確實比真名好記得多,因為外號是按照形象取的,人家一聽這個外號,一下子就想起這個人是誰誰誰,真名還不一定有人知道。

“有時間我跟她說說。”蔡鴻鳴說道。

不過看他這態度估計敷衍的多,郗偉風也不報什麼希望。算了,被人家叫了這麼多年,也不怕再被叫下去,有時候聽起來還蠻親切。

生活就是這樣,既然無法改變,就要學著承受,人神經是很大的。

夜市若不是遇到星期天或節日,一般到十點就散了。

到了快十點,看到沒什麼人,蔡鴻鳴就讓小胖和鬆娜開始收拾,自己則拿著錢清點起來。

他這燒烤攤生意不錯,一天差不多能賣一頭羊。一天最多的時候能賣到一萬,一萬多。雖然這麼多,但這幾年來他還是身無分文。主要是他喜歡亂花錢,不說在祁連村種樹買耕地機抽水機什麼的,就說他改裝的那輛四輪摩托就花了十幾萬快二十萬,都頂得上一輛汽車錢了。不過這事他沒敢跟家裏人說,說了估計會被打死。

他那輛四輪摩托也真的是牛,厚厚的鋼鐵外殼包著,V12缸動力,輪子是加大的,裏麵有空調、有音樂,還有安全氣囊,舒服的不得了。若不仔細看,人家還以為是輛汽車,不過速度比普通汽車不知快了多少倍。

收拾好東西,小胖子就回家去了,而鬆娜則跟他回家住。

其實放東西的老宅子也可以住人,不過裏麵死過人,感覺陰森森的,住起來怪怪,沒人敢住裏麵,況且小胖家就在附近,也不差幾步路,而鬆娜,他老媽怕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所以堅持讓她住在家裏。

回到家,蔡鴻鳴用玉蟾液兌了點水喂小公雞和白蠍子,接著就把玉鼎和白金龍璽放在窗前讓它們吸收皓月菁華。窗戶窗簾是拉上的,窗簾上有個洞,可以讓月光落下來。他怕外麵的人看到玉鼎和白金龍璽的怪異。

弄好後,他就去書房書架上取來一本家傳醫書,打算將腦中記的和書中寫的對一下,找出一個適合用龍骨粉的膏方來。最後,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治瘡的簡易膏方。

翻完書,又上了會網,就上床睡覺。

隔天起來看白蠍子,發現蠍子又蛻殼了,蛻殼後的白蠍子變得亮晶晶的,身子又小了一些,大概在五厘米左右。

正看著蠍子,蔡鴻鳴就聽到老媽在外麵叫,他連忙把桌上的玉鼎和白金龍璽收了起來。他老媽是個大嘴巴,家裏什麼事都往外傳,保不齊把他玉鼎和白金龍璽的事情說出去,所以要小心為妙。...<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21 PM

第十二章 相親被打

(修改一下大番薯的設定,大的二百五十公斤,小的二百三十五公斤,一百多斤太平常了。)打開門,蔡鴻鳴就看到老媽拿著一套衣服站在門口。

“幹什麼,怎麼這麼久才開門?”馬鸞鳳不滿的對兒子說道。

“媽,現在還早著呢。你一大早的叫我幹嘛?”

“還早,太陽都曬屁股了。”馬鸞鳳瞪了兒子一眼,說道:“要是以前種地,人家都已經幹一茬活了。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整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吃飽了再睡,什麼都不幹,還怨東怨西,怨你怨我,洗澡怕熱,喝水怕冷,娶老婆還東挑西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歪瓜裂棗,以為自己是帥哥小白臉呀!”

這還是他親媽嗎?有這麼說兒子的嗎?

再說了,剛才不是還在說太陽曬屁股的事嗎?怎麼一眨眼就說娶老婆了,這還讓不讓人愉快的聊天了。

蔡鴻鳴對老媽真的是徹底無話可說了。

馬鸞鳳卻不管兒子怎麼想,一把將兒子拉到鏡子前,將手中的衣服塞到他身上,用無法抗拒的語氣命令道:“去把衣服換上。”

蔡鴻鳴接手一看,呵,還是名牌,這一套最少也要八百,什麼時候她老人家這麼慷慨了。

“媽,你買這麼貴的衣服幹嘛......”

蔡鴻鳴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著,忽然想道,老媽不會又叫他去相親吧!他都說還不想娶老婆,她還這麼積極幹什麼。唉,這些老人家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好像他沒老婆就過不下去一樣,他一個人不知多自在,何必多一個女人在身邊牽腸掛肚。

孰不知他老媽就是因為他太自由了,所以想找個女人把他綁住,免得他整天像隻**的公雞一樣,跑出去就忘記回窩了。

穿好衣服,馬鸞鳳左右上下前後看了看,感覺很滿意,就跟他說了相親的地址,讓他自己過去。

“媽,那人叫什麼名字,有電話號碼嗎?也行。”蔡鴻鳴問道,他都不知道相親對象的名字,也不知道號碼,就給個地址,到時候找不到人,他和誰相親去?

“你不用知道的那麼多,她認識你,去了後她會跟你打招呼的。”

說了後,馬鸞鳳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就又吩咐道:“我跟你說,這次去可要好好表現,跟女孩說話要溫柔一點,要懂得關心人家,臉要帶笑,吃飯的時候要給人家夾菜,要給人家倒水。這女孩子人不錯,我是看中意了的,你可不要給我鬧什麼么蛾子。”

嚇,這老人家還傳授泡妞秘決了,他是不想娶,要不然有的是女孩子嫁。還自己中意,中意有什麼用,又不是她娶老婆,是他好不好。

在老媽的催促下,蔡鴻鳴匆匆吃過早飯,搭車往市裏而去。

這次相親的地方是間咖啡廳,不像以前一樣,直接帶他去人家家裏。這樣才像話嘛!兩個人自己交流,合就相處看看,不合就各自分散,不用去人家家裏你看我我看你那麼尷尬。

涼州位於甘.肅中部,河西走廊東端,東臨省會蘭州,西通金昌,南依祁連山,北接騰格裏沙漠,處於亞歐大陸橋咽喉地位。曆史悠久,曾經是著名的“絲綢之路”要衝,漢立河西四郡之一。東晉時曾是五涼的都城,隋時更有人在這裏建立大涼國。

或許有人不知道涼州,但隻要說出涼州最出名的東西,那一定有很多人知道。

第一是馬踏飛燕,馬踏飛燕就是在涼州出土的;第二是有名的兩首詩,一首是王之渙的“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一首是王翰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兩首涼州詞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從古浪到涼州,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眯一眼就到了。

來到涼州,蔡鴻鳴看了下路,往約定的咖啡廳走去。

此時不是下班時間,咖啡廳中客人很少,廳中放著舒緩的法語歌曲,讓人聽了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在這種地方喝咖啡,度過漫漫下午時光,是件很美妙的事情。蔡鴻鳴往前看去,就見靠路落地窗邊的位置上單獨的坐著一個女人。女人身材高挑,美麗端莊,舉手投足間露出一股優雅從容的氣質,好像感覺到蔡鴻鳴在看她,就對他點頭笑了笑。

蔡鴻鳴眉毛一挑,心道老媽說的相親對象難道是她?

什麼時候她老人家眼光這麼高了,以前她帶他去相親的時候看的可是一堆歪瓜裂棗、慘不忍睹的對象。

記得最慘的一次是去一個殺豬的家裏,那殺豬的女兒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殺豬的父親當豬養著,整個人肥的就像一頭豬,胖手胖腳胖腦袋,反正沒有一個地方不胖的。他一看到她對他嫵媚笑,隻覺胃海翻騰、肚浪滔天,都快吐了。雖然他不喜歡,但臨走的時候他還是得咽淚裝歡的跟人家女孩笑著說一聲“走了”,就差再說一聲“後會無期了”。

也不知道老媽是不是以己度人,難道她喜歡的別人就喜歡嗎?

也就他老爸那奇葩口味重喜歡老媽那身材,他固然是喜歡豐滿一點的女孩,但希望豐滿可不是腰、屁股、手和大腿,是上麵好不好。

蔡鴻鳴對他老媽的口味和人生觀,徹底無話可說了,哀莫大於心死,所以她老人家喜歡怎麼折騰就讓她折騰,他反正該怎樣還是怎樣。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會找到這麼一個有氣質優雅從容的女人來。這讓他怎麼辦?他可還不想娶老婆的。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得見見,總不能溜走。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他忽然看到坐在優雅女子旁邊桌子的一個女人對她挑眉豎眼,也不知想幹什麼。

仔細一看,這不是沙漠公路上遇到的那個彪悍女人嗎?還向他扔石頭呢?這種女人誰理她,蔡鴻鳴直接無視,往落地窗邊的優雅女子走去。

那個彪悍女孩氣的,都快瘋了。

“讓你久等了。”蔡鴻鳴輕聲的對優雅女子說道。

“不要緊,我也剛來。”女子溫溫柔柔的說道。

這聲音柔柔的,聽得人心都軟了,不覺讓蔡鴻鳴眼前一亮。他就喜歡說話溫柔,身材苗條的女人,眼前優雅女子無疑符合這兩點。可是他還不想這麼早娶老婆,難道要破戒?一時,蔡鴻鳴為難起來。

時間已經差不多是中午,早上吃的粥已經消化掉,肚子有點餓。他也就先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轉而對優雅女子說道:“我們先點個吃的吧!”

“好。”女子點了點頭。

於是,蔡鴻鳴就點了菜。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有說有笑。

一邊桌上的彪悍女孩卻是看得火大,手中攪著咖啡的勺子從慢到快,從輕拿到豎抓,仿佛把勺子當成匕首,一下一下的捅進咖啡裏。不過,這些蔡鴻鳴並沒有看到,隻是和優雅女子說著話。他來西北多年,對這邊的曆史、風俗了解頗深,時不時的引經據典,幽默的說著笑話,逗得優雅女子開心不已。

最後,彪悍女孩實在忍不下去,拿起咖啡一飲而盡,走到蔡鴻鳴身邊大叫道:“蔡鴻鳴。”

“呃...,你怎麼知道我名字。”蔡鴻鳴聽到彪悍女孩叫他,愕然問道。什麼時候他這麼出名了?

“不記得我了?我就是初中時候坐在你前麵常常被你欺負的那個女孩。”彪悍女孩咬牙切齒的說道。

蔡鴻鳴聽了她的話,仔細想了想,猛然抬頭驚叫道:“你是肥婆。”

“我肥你媽媽。”忍了好久的彪悍女孩聽到他的話終於沒法在忍,在這刻全部爆發出來,一拳往蔡鴻鳴臉上打去。

蔡鴻鳴毫無防備,一下就被她一拳打在右眼上,瞬間,整隻眼睛都黑了。

打完人,彪悍女孩再也不看蔡鴻鳴一眼,轉身瀟灑的走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26 PM

第十三章 熬製膏藥 上

“OnlyYou,為什麼我會被打

OnlyYou,為什麼我這麼倒黴

OnlyYou,為什麼沒人來保護我.......”

大話西遊的經典歌曲《OnlyYou》在蔡鴻鳴的腦中響起,淒涼的曲調反應出他內心的悲慘和無奈。他揉著被打疼的眼睛,都不知道那女的發什麼神經,不過是說了句肥婆而已,至於打人嗎?

吔,好像不對。

她認識自己?難道她才是自己的相親對象,那眼前這女人又是誰?

蔡鴻鳴抬頭往優雅女子看去,糊塗了,正要問清楚。這時從外麵走來一名中年男子,左右看看,也沒發現自己要找的人,就拿出手機撥了起來,接著優雅女子的手機就響了。

男子聽了,連忙走過去,陪著不是道:“不好意思,早上我家裏有點事情耽擱,讓你久等了。”

不消說,是自己認錯人了。

優雅女子看著蔡鴻鳴,臉色古怪起來。

蔡鴻鳴知道她在笑。一時,慚愧得無以複加,難以自已,恨不得底下有個洞好讓自己鑽進去,頓時狼狽的逃了出去。沒想到跑到門口時還被服務員叫住買單,真夠悲催的。

默默的走在街頭,空氣中彌漫著蕭瑟的氣息,如冬季的寒冷,如雪季的冰霜。

雖然已經遠離咖啡廳,但蔡鴻鳴一想起剛才的經曆,還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他真的想大喊一聲,為什麼,為什麼?約個會還被打,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人性有沒有王法了。

走了一陣,他頹廢的坐在路邊等候公交車的木製椅上,想著回去怎麼跟老媽交代。難道說相親被打了,多沒麵子。要是問相處得怎麼樣怎麼辦?還能怎麼樣,十分熱烈唄。被打成這樣了還不熱烈,怎樣才算熱烈?

坐了一會兒,感覺今天的時間真是漫長,公交車怎麼這麼久還沒來,不由轉頭四處看了起來,才發現旁邊坐著一個帶小孩的女人。

小女孩在母親懷中十分不安分,像隻小狗一樣,不安分的動來動去。看到他看過來,就抱著媽媽的脖子看了過去。

小家夥還挺可愛的。

所以蔡鴻鳴就對她擠眉弄眼的挑逗起來。

小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擠眉弄眼,最後跟不上他的速度生氣了,嘟著嘴轉過身去。一會兒又好奇的轉過身來,蔡鴻鳴立馬張開牙齒,做老虎要咬她。沒想到小女孩不僅不怕,反而一拳打了過去,正好打在他受傷的右眼上。

蔡鴻鳴疼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這不是眼中的淚,是心酸的淚。

咖啡廳被打,站台被打,這世界還有沒有和平的地方容納他們這些弱者了。最讓他感到心痛的是,被打了還要給人家付咖啡牛排錢,早知道就在外麵喝奶茶,也不會出這麼多事了。

通過這件事他發現相親其實就是個坑。

他決定了,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相親就喝奶茶,奶茶或許也不合適,有點虧。你想啊,若是兩人有意思還好,若是無意,那不是白白浪費奶茶錢了?最好是買瓶礦泉水,然後在路上走走,這樣即使是相親不成功,也不會傷心傷錢。有時候想想,蔡鴻鳴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你打我幹什麼?”蔡鴻鳴幽怨的對小女孩問道。

小女孩的母親在看公交車來了沒有,沒注意到女兒,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蔡鴻鳴烏黑的右眼,嚇了一跳,連忙對女兒教訓道:“丫丫,女孩子怎麼可以打人呢?還不向叔叔道歉。”

“我...不...要。”小蘿莉嘟著小堅決的臉搖頭道,“媽咪,他剛才想咬我。”

“我咬你做什麼?”蔡鴻鳴揉著眼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剛才要是不逗這小家夥就好了,哪來這麼多事。

“你就是想咬我,媽媽,他剛才都露出牙齒了,小白也是這樣。”丫丫對母親說道。

“小白是誰?”蔡鴻鳴奇怪的問道。

她母親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是她養的一條小狗,前幾天把她咬了,所以...有點後遺症,真是不好意思。”

同病相憐啊!蔡鴻鳴感慨道。

當年初中畢業出去打工,有次身上沒錢,去銀行領卡裏僅剩下的一百塊,沒想到領到一張假.錢。拿去買東西的時候人家認出是假的不要,但他不知道是假的,堅持要買,到最後人家不賣給他東西了。後來他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假的。雖然沒發生什麼事,但那次的經曆已經在他心中留下創傷,每當口袋裏隻剩下一百塊的時候,他就會擔心那錢是不是假的。悲哀啊!

算了,也不跟這小屁孩計較。

這時車來了,蔡鴻鳴就上了車,丫丫還瞪著圓滾滾的眼睛送他離去。

回到家,他不敢從正門走,而是從後院進去,然後躲在自己屋裏用藥酒死命的揉著發黑的眼睛,揉了很久才把淤青揉散。在鏡子前麵看了下,發現隻剩下一道紅圈,沒淤青那麼顯眼才鬆了口氣,要不然晚上去賣東西非被人笑死不可。

早上因為老媽催,所以沒時間喂蠍子和公雞,他就用玉蟾液兌了一滴水喂了下,然後又喂了些吃的。

他發現,喝了玉蟾液兌的水後,小公雞的食量明顯增加了很多,身體也跟著飛長起來。

原本小公雞隻有一斤多,如今都快有兩斤了,而且羽毛看起來更加鮮豔,頭上的雞冠也變大了。而白蠍子又蛻了一次殼後身子雖然變小,但看起來反而更加威猛,有種量變轉為質變的感覺。

蛻了殼的白蠍子身體有種水晶的質感,顏色從白色慢慢轉為透明的水晶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蔡鴻鳴感到很是古怪。

或許是被喂久了,把他當成了主人,白蠍子和小公雞變得十分乖順,就比如現在,他把蠍子抓起來,它一點也不反抗,反而用那眼睛好奇的看著它,就像小狗一樣。是的,蔡鴻鳴從它的眼睛中看出了小狗搖尾乞求憐愛的感覺。

和蠍子玩了一會兒,他就往放著藥材的庫房走去,打算取幾味藥熬製龍骨治瘡膏試看看撿來的龍骨粉有沒有效果。

很多人都說現在天然藥材少了。

其實天然藥材變少有幾個方麵,一是人口多用藥量大,藥材的生長速度跟不上使用的速度;二是土地不斷被開發利用,生長藥材的地方被破壞殆盡,再加上天氣的原因,所以才會有天然藥材越來越少的情況。

雖然天然藥材變少,價格不斷上漲,但蔡鴻鳴家卻還是堅持用天然的野生藥材,比較這樣才能保證熬製的膏藥的藥效。

配製龍骨治瘡膏需要龍骨、海螵蛸、五倍子、赤石脂、血竭和麝香,但現在天然麝香難求,所以很多時候配藥的人都是用人工麝香和其它獸香代替。他家倒是還有那麼一點天然麝香,不過這個龍骨治瘡膏並不需要那麼高級的東西,人工麝香就可以了。

拿好藥材,磨成粉,拿了一些麻油,蔡鴻鳴就帶著一個紅泥小火爐和瓦罐到後院熬製龍骨治瘡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7-10-4 07:29 PM

第十四章 熬製膏藥(下)

龍骨治瘡膏並不是什麼高級的膏藥,所以煉製起來並不複雜,隻要把所有藥材磨成粉加入麻油一起慢慢熬製就行,不像有些膏藥,藥材要經過炮製、浸泡等諸多道繁雜的手續。

下午沒什麼病人,所以蔡天福坐在茶桌旁泡茶看電視。

他是閩南人,對講普通話的電視節目一般無愛,看的都是台灣那邊講閩南語的電視劇。

正看著,卻聞到後麵傳來一股熟悉的膏藥味。不用說,一定又是兒子在煉膏藥了。他這兒子對熬製膏藥非常癡迷,沒事就喜歡煉著玩。小時候如此,現在也是如此。也因此煉成了一手熬膏藥的好功夫。現在他熬膏藥的水平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他,是比不上他嘍。

雖然如此,他卻一點也不落寞,一點也不惱,臉上隻是掛上一副後繼有人的滿足微笑。

熬製膏藥一定要有耐心。

火,不能大也不能小,手要拿著東西時時刻刻不停的攪動鍋裏的膏藥和油,讓藥粉融合均勻,不至於沉底熬焦。

蔡鴻鳴對其它或許沒耐心,但對熬製膏藥卻有一副難得的好心情。小時候他看阿公和二叔在房裏熬製膏藥,就好奇的在旁邊看,後來更是自己做了一個小泥爐,撿了一個人家吃罐頭剩下的空罐子,撿了些樹林裏的樹皮、草屑、土放在罐子裏熬製膏藥。當然,藥效如何就不必說了。長大後,他對自家醫書膏藥愈發癡迷起來,漸漸的就學會熬製膏藥,正骨推拿。

隨著蔡鴻鳴拿著筷子的手不停攪動,瓦罐裏的膏藥越發粘稠起來。

一會兒,蔡鴻鳴拿起筷子,一滴藥膏如水珠般從筷上滑落。看到已經熬得差不多,他就將瓦罐從爐子上拿開放涼,然後按份量一點一點的放在膏藥布上。

這次他是想試一下龍骨粉的功效,所以熬的膏藥很少,也不過二十貼而已。

一切弄好,他就帶著新鮮出爐的龍骨治瘡膏來到前麵給人正骨推拿的大堂。他媽不在,他爸在看電視,藥櫃邊上擺著一個巨大的番薯,不消說,一定是他媽擺來跟大家炫耀的。他種出這麼大一個番薯,夠她跟人家吹牛很久了。

“爸,我媽呢?”

“不知道,帶著一堆番薯出去了。”

不用說,一定是以送番薯的名義去炫耀他種出的大番薯,這事要不說到她認識不認識的人全都知道,她會憋出病來。

蔡鴻鳴走到藥櫃前坐下,打算看看有沒人過來買膏藥,好推銷一下他新熬製的龍骨治瘡膏。

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聊,就探頭往外看去,外麵刮著蕭瑟的北風。

這天氣越發冷了。冷了他燒烤買賣就沒法再做下去,要收攤了。每年到天氣冷的時候他就會把燒烤攤停下來,等來年開春天氣變暖的時候才繼續賣,而他則會回閩南老家呆一陣。一來是躲避這冬天的寒冷,二來是躲避明年春季的沙塵暴。

這個地方一到春季幹旱少雨就會刮起沙塵暴,那時漫天風沙如霧,有如京都的霧霾,朦朧得讓人看不到身影。

這還不是主要的問題,主要的是這種天氣的沙塵讓人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所以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躲回老家,人稱之為“候鳥”。

蔡鴻鳴坐在櫃台無聊的想著事情,外麵走來一個身材魁梧,肚子發福的青年,是旁邊不遠一個開店的老板,屬於那種坐著數錢的人。

“信哥,怎麼,又長痔瘡了?我早就跟你說過,要多運動,你不運動,治好了還是會長出來的。”看到來人,蔡鴻鳴頓時熱情起來,因為這就是個試驗龍骨治瘡膏的好對象。

“誰不運動了,每天晚上我都有運動。”信哥傲氣的說道。

“在下麵運動吧!胖哥。”蔡鴻鳴乜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看他那體型也沒法堅持太久,估計是幾秒鍾的事。

“呃哼、呃哼、呃哼......”

旁邊的蔡天福聽不下兩人的對話,出聲警告。

信哥連忙轉移話題,“給我拿個治痔瘡的膏藥,我說你能給我拿個貼了不再長痔瘡的膏藥嗎?多少錢無所謂。”

“沒用,胖哥,就你整天坐在家裏不運動,早晚得再長。”

蔡鴻鳴說著,轉身就去拿藥。他家祖傳膏藥真的沒話說,一貼見效。正想拿治痔瘡的膏藥,忽然想起自己想給他推銷新煉製的龍骨治瘡膏來著,就把自己新熬的膏藥拿過來,轉身對信哥說道:“信哥,我給你推薦一款新煉的膏藥,龍骨治瘡膏,效果非常好。”

“龍骨,狗骨吧!”

信哥不屑的說道:“咱們這邊要是有龍骨早就被那些當官的挖出來建博物館收門票了,哪還輪到被你拿去煉膏藥。”

“胖哥,真是龍骨,我不騙你。”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還看過龍,然後它突然不見了。”

“咦,你怎麼知道?”

“小說上都這麼寫,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在一本山海經的故事書上就看過,那故事說一個農民看到一條龍受傷從天上掉下來,他怕龍曬到就用幹草給它蓋住,卻突然天降暴雨,電閃雷鳴,那龍迅即衝天而起,不見了。這故事和你說的像不像。”信哥揶揄道。

“是有點像,不過胖哥,我這可是真的龍骨。”蔡鴻鳴正色說道

“好了好了,拿來,我管你是龍骨還是狗骨,有效果就好。”信哥從蔡鴻鳴手中拿過膏藥,又不放心的問道:“你這膏藥真的有用。”

蔡鴻鳴拍著胸膛道:“保證有用,三天見效,若是沒效果加倍賠償。”

“得了吧!多少錢。”

“這帖免費讓你試用,有效再付錢。”

“那好,我走了。”

“慢走。”

信哥轉身出了藥店,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蔡鴻鳴說道:“你種了這麼大一個番薯怎麼不打電話給報紙或者網站一下,說不定可以宣傳一下你們診所,而且還能得到一筆報料費。我看你還可以去申請一下吉尼斯世界記錄什麼的,你這番薯我估計就是在世界上也是最大。”

信哥說完就走了,蔡鴻鳴聽了眼中閃過一絲神采,這事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等信哥一走,他連忙跑到報亭去把當天所有報紙買了一份,然後把各大網站的電話號碼抄了下來,接著就一個一個撥了出去,並申請了吉尼斯世界紀錄。打完所有電話,他就坐在椅子上傻笑起來。

這下可發了,那些記者過來,一個采訪費不要100,隻要500就行,十個就是五千,一百個就是五萬,雖然不可能有一百個,但有二三十個也是好的。

坐著發財的感覺就是爽啊!

蔡鴻鳴很有感慨的做著他的白日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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