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幻魔神 -【都市靈醫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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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27 PM

第117章 迫近的敵人

“兩位長老,我們這次要對付的,就是這兩個人”

兩人接過資料,看了看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皺眉道:“黃師伯,掌門知道這件事情嗎?”

黃宗柏還沒回答,身邊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易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關系重大,非同小可。大家都知道,現在我大哥外出辦事,不在門中,所以門中大小事務暫時由我爹全權負責,莫非你見掌門不在就不願意聽從代掌門的命令?”

“黃師弟,你誤會了!黃師伯是我天英會的元老和前輩,又是代掌門,我怎麼會不聽從他的命令?我天英會自三十年前創立以來,几經展轉周折,才有了今日的聲勢。此行是取人性命,事關重大,所以我們要仔細計議,不要損害到本會的聲譽才好。”

“易湘勇,論輩分老夫應該叫你一聲師侄才對,你也知道本會創立之初的艱難,那些困難和波折老夫都是親身經歷,如果不是老夫的一位道義之交——陳天富在關鍵時候對我們屢施援手,本會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這麼多年來,老夫的那位朋友一直在暗地資助我們天英會,資金從未中斷過,也沒有提過任何要求,現在他的獨子被人毒害為痴呆,所以才懇請我們出手相助。于情于利,于人于己,我們都應該幫他這一回,易長老以為如何?”

易湘勇沉吟了一陣,說道:“雖然我們和陳天富有交情,但天英會與那兩個靈能者卻沒有直接的恩怨。從這資料看。

那兩人並非十惡不赦之徒。我們天英會雖然創會時間不長,但這些年迅速崛起,后來居上,在名門大派中也算是有數的勢力。雖然比不上那原三聖門那三個超級大派,卻比鐵血門、風云堂這些中小勢力要强,輿峨嵋地青鸞門、武當太清宮等名山大派也隱隱有分庭抗禮之勢,在各派中屬中上者。如果被人知道我們以眾欺寡,殺害同道,恐怕會使我會聲譽大損.更何況,這兩人身后是否有其他的勢力?如果引發大規模的爭斗和恩怨。那就追悔莫及了!“

“易師兄,你顧慮得確實有理。但我們未必要打著天英會的旗號直接去找那兩人,到時候明要做地干淨利落。誰知道是我們天英會做的?”黃沂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冷笑著說道。

“沂儿說得對,至于那兩人的背景……請大家放心,老夫怎麼可能讓本會因為這種小事結下强仇?那姓司徒的女子雖然可能是青衣門的人,但青衣門自當年內訌之后已經一蹶不振,不足為慮,而青衣門人向來以修煉醫术為住。本來就不擅戰斗.需注意的,是那姓肖地小子,這小子年紀不大,實力卻不簡單,可能已經到達了靈心期。好在他雖然姓肖,卻和肖門沒有一點關系。憑我們四個的實力,祗須小心行事,一定能順利解決掉他。易師侄也說了。我們這些年崛起迅速,但這和富貴集体背后地支持是密不可分的,受人大恩,不可不報……何況本門要想繼續快速壯大,以后還有許多地方要倚仗富貴集團,就讓我們為了天英會將來地發展做一次惡人吧!”

易湘勇還想說什麼,一旁的矮個老者輕輕捅了捅他,易湘勇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那矮個老者說道:“既然受人之恩,就當竭力報之!我們願意聽從代掌門之命。”

“還是殷師弟明理,我們……”黃宗柏微笑看了矮個老者一眼,正要接著說下去,忽然臉色一變,喝道:“什麼人在外面?”

其余三人一驚,都露出警惕之色,作為名門中人的他們,在這房間所談論的殺人越貨的勾當是絕對不能擺上台面,因此一聽有人偷聽,立刻全身戒備,而最*近門口的黃沂已經衝了出去,。

“哎喲!”一聲女子嬌呼聲傳來,緊接著又傳來黃沂的悶哼聲。

黃宗柏一聽這女聲,頓時放松下來,叫道:“小雨儿!別胡鬧了!給我進來!”

“哼!”一個十七、八歲藍衣少女大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苦著臉地黃沂。

“乖孫女,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黃宗柏一看這少女,馬上換成了一副和藹的笑臉。

“人家明是想聽聽你們几個窩在書房在搞什麼名堂,哪知道二叔象鬼一樣衝出來,嚇了人家一大跳!”少女長得十分美麗,配上那套藍色的牛崽短裙,亭亭玉立中透出一股野性的美感,明是將嘴巴高高地嘟起了來,一臉不滿的樣子,更添了几分可愛之色。

“小祖宗啊,你就嚇了一跳,又沒什麼損失,二叔的胳膊都快被你地秋燕斬弄斷了……”面對著這少女,黃沂對易湘勇說話的嚴厲表情早就不見了,捂著肩膀,露出可憐的樣子。

這少女看來是被這些長輩寵慣了,馬上層顏笑道:“真地嗎?二叔?給我看看?如果真的要斷了,那就太好了,證明我的靈力已經修煉到高于你的境界了!如果不是……”

她馬上板起了臉,表情變幻之快,如同千面魔女,說道:“如果沒有斷,那說明二叔在欺騙我!我馬上就去告訴二嬸,說你在外面勾搭小女生!”

“別!”黃沂臉都白了,他知道這小魔女說到做到,要是真的跑去向老婆告黑狀,那麼自己就慘了,但總不能自己把胳膊弄斷吧……他看著故意捂著的胳膊,一時進退兩難.“好了,小雨寶貝,別再逗你二叔了,你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黃宗柏摸了摸胡須,寵愛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女。

“爺爺,你們是不是要出去辦事?帶我一起去怎麼樣?”

黃雨儿立刻上去。搖著爺爺地胳膊,一副期待的表情。

“別鬧了,乖孫女,爺爺這次是和你二叔、殷長老、易長老一起出去辦一件急事,而不是出去玩的,爺爺答應你,下次一定帶你去好好逛逛,怎麼樣?”

“哎,爺爺,我就想這次出去。這個月天天修煉,我都快悶死了。早想出去透透氣,我又不會妨礙你們。帶我去好不好?”小魔女的臉上都是令人不忍拒絕的哀求之色。

黃宗柏自知這次是去替陳天富充當殺手的角色,可不能讓一向以為爺爺是光明磊落的孫女看這種場面,趕緊哄道:“小雨儿,聽爺爺的話,這次真的不行,等回來爺爺再……”

黃雨儿一邊聽,一邊挪到黃沂的身旁。一把搶過他手中地資料,飛快地看了起來,當看到司徒雪沁的照片時,不由脫口贊道:“哇,美女……莫非你們這些老家伙是要去當采花大盜?”

易湘勇和殷長老對視一眼,露出哭笑不得地神色。忽然褐影一閃,黃雨儿感覺手中一空,資料已經被黃宗柏奪去。黃宗柏的臉也板了起來。喝道:“小雨儿!爺爺和長老們在談正事!你先出去!別在這里搗亂了!”

“爺爺好凶!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少女眼睛立刻出現了淚光,一副就要哭出來地樣子,“平時還說最喜歡我了,原來都是在騙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黃宗柏立刻啞火,有些尷尬地看著那三人,希望他們能發言將這小祖宗哄走,哪知黃沂明白小魔女的厲害,一只“沉思”的眼睛明盯著地板,似乎根本沒看見老爹使的眼色,其余兩位長老也不想惹這個麻煩大王,裝著仔細看資料的樣子。

黃宗柏心中暗罵這些家伙不講義氣,嘴上卻沒有再訓斥孫女,祗是賠笑著告訴她自己和几位長老去向這資料中的兩個人討回本門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又拼命地說些好話哄著黃雨儿。

但他始終堅持一條,不管黃雨儿怎麼要求,就是不帶她去,最后,黃雨儿明得悻悻地離開了書房。

黃宗柏擦了擦額頭地冷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笑著對兩位長老說道:“呵呵,老夫管教無方,讓兩位見笑了,不過小雨儿平時確實被長輩們寵壞了,以后老夫明怕要找個能降得住她的人做孫女婿,不然我們還是不得安寧啊……”

殷長老笑道:“小雨儿雖然刁蠻胡鬧了些,但善良可愛,大家都很喜歡她,我這把老骨頭都常常被她折騰散架。小丫頭怕的也明有掌門一人而已,我們自然拿她沒法子。宗柏師兄,你剛說的我們沒什麼意見了,大家几時動身?”

“殷師弟,小雨儿都被你們這些爺爺叔叔給慣壞了,”黃宗柏嘆了口氣,目光中露出欣慰,“不過這丫頭資質比我們都要高,人也夠機靈,那些靈訣都是一學就會,她那飛燕身法祗怕是從你那里鬧著學來過的吧。”

殷長老笑了笑,似乎對這個孫女輩的可愛小丫頭地資質也表示滿意。黃宗柏話鋒一轉,語氣有變得認真起來:“陳天富已經派人去那邊監視了,據情報說,這兩人躲在那邊,還有几個實力一般的小鬼是他們的朋友,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如果有必要地話,可以把那些小鬼一起解決掉,以免走漏了風聲。至于出發時間……我們在門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既然決定一同前往,那就必須先安排好門中的大小事物再說.還有,我們畢竟不是陳天富手下的打手,祗是本著‘道義’去‘幫忙,的,所以也不急于這麼一時,這樣才顯得我們不是普通人,世俗人眼中的高人,大多是有几分傲氣的,太急著表現,反而不值錢了。”

几個人相視大笑,明有易湘勇面帶憂色。眾人散去后,黃宗柏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剛才在與陳天富通電話時,特意吩咐他晚一段時間再透露肖風凌的消息給那上官小子,等自己率領天英會的精英們達成任務后,再讓那可惡的上官小子扑個空,到時可以趾高氣揚地取笑他。以報那次輕慢之辱。

黃宗柏卻不知道,在離他不遠地房間,他的寶貝孫女也在得意地自語道:“哼哼,別以為本姑娘是傻瓜,那資料的東西早就被我記住了,青佛縣口岩鄉山青村?你們不帶我去,難道我不會自己去嗎?等我先你們一步到那里去,把那什麼東西討回來,到時候看本小姐怎麼在你們面前耍威風!”

此時口岩鄉的肖風凌等人根本不知道這場危機的臨近,還在繼續義務幫助村民們。肖廟凌在烏濤的建議下。也不再四處走動,而是在山青村一所臨時搭建的診所中實行坐診。並外出四處宣傳義診的消息,以便有病情的村民們能及時上門求醫.而鄒小紫為感謝肖風凌醫治父親,也義不容辭地做起了診所的助手,司徒雪沁也不時教她一些基本地醫术,或許是窮人家的孩子特別能吃苦地緣故,刻苦學習的鄒小紫居然表現出了不錯地天分,很快地,她的醫术就超過了那位原本是附近“唯一”的赤腳大夫。

祗是所有人都沒想到。正是因為這間簡易的臨時診所,才有以后著名的山青醫院。

診所中,每日上門求診的人絡繹不絕,而村民們對這几位醫术高明而又無私奉獻的年輕醫生也是感激不已,這些淳朴善良地人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拿出來送給這几位菩薩般的醫生,明得用一些如蔬菜瓜果之類的土產來表達自己最誠摯的心意。在診所里。每天總會有許多實在推托不掉的新鮮蔬菜,盡管這些並不值几個錢,但這些廉價物品其中所蘊涵地分量卻是連烏濤都無法輕視。

唐紹還是每天在那所被烏濤修葺一新的小學中客串“實習教師”的角色。以前從未有過教書經驗地唐紹滿以為憑著自己的聰明和聽課的感覺.絕對可以勝任一名合格的教師,然而才上課堂,就讓他傻了眼。當一陣歡迎他的掌聲響起后,緊接著下面几十只期待而認真的眼睛齊齊盯住他時,他准備了一夜的話頓時忘得一干二爭,臉也刷地一下紅了,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

后來還是陪同他前來的陳老師替他解了圍,向孩子們介紹了新老師,唐紹也終于回過神來,暗擦了一把汗,開始戰戰兢兢地溝起課來。據唐紹事后的回憶,當時的感覺,就好像面對的不是一群孩子,簡直就是一群……拉兩法?!令人緊張無比……

聽到這個極不恰當的比喻后,烏濤在老大的默許下趁機朝他臀部狠狠地來了一腳,算是“公報私仇”。唐紹也終于發出了感慨:平時在下面聽課還不覺得,現在自己一上講台,才知道當一名老師是多麼地不容易,而當好一名老師,簡直是難上加難.盡管第一堂課不太成功,但唐紹還是如同堅持修煉一般堅持了下去,平時居然還鑽研一些烏濤買末的教學類的書,漸漸地,他溝課熟練了不少,憑他平時和學生打成一片的態度,孩子們也越來越喜歡他。

當看到坐在后排的蛾子對他露出崇敬的目光時,唐紹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現在和肖風凌他們一起走在村里時,不時有小學生路過,總要朝他恭敬地叫一句“唐老師好”,這時唐紹的臉上除了滿意就是得意。這,可是連老大都沒有的殊榮!

而烏濤卻不太樂觀,因為整個口岩鄉目前最大的難題恐怕就是貧困,達也是引起諸多“辛苦病”的根源之一,光*救濟或捐獻是不夠的,祗能解決一時的困難,一旦等他們離開,不久又會恢復原狀。烏濤雖然對經營娛樂公司什麼的有自己的一套,但要他來發展農村經濟,扶持貧困地區,卻是太過為難他了。所以烏濤經常為這犯愁,努力想找一個根本的解決辦法,卻總是無法想到。

這一天,早上剛下了一陣小雨,空氣清爽,而一位前來“游玩”的少女也來到了這個貪瘠的山村。少女哭喪著臉,看著滿是泥巴的白色旅游鞋,連牛仔褲上面都被沾滿了點點泥水,心中卻是后悔不已,這少女正是天英會的黃雨儿。她跟本沒想到,爺爺他們即將來“討債”的對象,居然會住這樣一個貧窮無比的山區里。

才走了一陣,黃雨儿就感覺有點餓了,往背包里一探,發現祗剩一瓶礦泉水了,不由暗暗叫苦,才想起自己早上一時好心,把好多吃的都給了路過的一戶特困人家。剩下的几袋零食被自己這一路上零零碎碎地全部解決掉了,現在居然唱起了空城計。

好在前面的那村子應該就是山青村了,那里應該有吃的賣吧,想到好吃的零食,這丫顫抖擻精神朝前走去。找了半天,祗找到一家供銷社之類的商店,里面的副食品少得可憐,更讓這丫頭沮喪的是,絕大多數的食用期限居然在去年就過期了!

一會儿,垂頭喪氣的黃雨儿走出了商店,手里拿著僅買的一包威化餅干,無奈地咀嚼了起來。

前方有兩間新粉刷的房子,門口還掛了塊牌子——“躍進小學”,雖然黃雨儿對這種規模的“學校”感到意外,但心想老師的素質總應該比那些村民高些吧,一路上,她說的普通話雖然村民們基本能明白,但村民說的方言她卻一句話都聽不懂,全*手勢比划,這樣的話,問路還湊合,要找個人就太難了點.果然,里面傳來了一陣男聲,緊接著,整齊的朗讀聲開始響起。

黃雨儿往那窗戶里偷偷一看,差點沒把剛才還沒咀嚼完的餅干噴了出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28 PM

第118章 約斗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整齊的童音帶著特有的拖腔正在念誦著孔子的《論語?;為政》(本非小學課程,出于劇情需要,祗得讓孔夫子出場了)。

那個剛才聽到年青男音正在解說著詩句的意思,令黃雨儿高興的是,說的正是比較標准的普通話:“孔子這句話所闡述的,是追求知識的態度。”

唐紹一邊說,一邊自以為姿勢優美地如電視中的老學究般搖頭晃腦,而滑稽的是,下面的學生一邊聽一邊跟著老師的節奏搖腦袋,躲避在窗戶后偷看的一旁的黃雨儿看得連腮幫子都差點被笑憋酸了。

唐老師滿意地看著下面的學生跟著自己“瀟灑”地搖頭晃腦,事實上,小學生們很喜歡這樣游戲般的上課.唐老師故意深沉地頓了頓,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不能裝作知道。你們——都知道了嗎?”

哪知下面搖頭晃腦的孩子們一齊配合地應道:“不——知——道!”

唐老師粉筆一顫,頓時斷成了兩截,差點被這回答撐死。

此時窗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原本黃雨儿不想妨礙這位老師上課,但她此刻兩腮發酸,實在憋不住下去了,*著牆壁笑得直打跌。

“死葡萄!居然不守協定!”唐紹第一個反應就是烏濤來偷聽了,但一聽是女聲,趕緊出去一看。原來是一位身穿牛崽短衣的美麗少女,正在辛苦地笑著,地下還有她噴出的餅干渣。

“你是誰?為什麼要影響課堂?”唐老師理直氣壯地責問道,著重突出了“影響課堂”四個字。

“哈哈……對不起……哈哈……”黃雨儿沒有給唐紹留面子,還是在忍不住地大笑,讓唐紹恨得直咬牙。

“哼!”聽著那誇張地笑聲,唐紹本想發作,但在這美麗的女孩面前卻不好說重話,他看出這女孩的裝束不象是本地的村民,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惡作劇,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小姐。作為你擾亂教學的補償,請跟我來。”

也不知是否鬼使神差。黃雨儿居然沒有反抗地被唐紹拉進教室,而唐紹的下一句話令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同學們,這位是你們新來的李老師,大家歡迎!”

孩子們“嘩”地一聲拼命鼓起掌來。

“你……什麼老師……”黃雨儿沒想到這位老師居然這樣整她,指著唐紹一時說不出話來,“誰姓李啊,我姓黃……

哎。不是,你們……“

“原來是黃老師,大家再次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黃老師接著講課!”唐紹心想,真夠笨的,一下子連自己的姓都說了出來,這回看你怎麼出丑.黃雨儿滿臉通紅地看著孩子們熱情地鼓掌。冷汗都冒了出來,差點就想對唐紹動手。但她平時刁蠻了點,心腸卻是不錯.也不好對唐紹這“普通人”使用靈力,明得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

在無奈地情況下,滿頭大汗的黃雨儿結結巴巴地開始講解起那些古文來,那窘迫地樣子讓唐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上課的樣子,心中不由偷笑。但令唐紹大跌眼鏡地是,這位“黃老師”居然很有一套,在過了那段適應期后,就變得輕松了起來。她索性扔下了課本,不再溝這些冗長難懂的文言文,轉而講些吸引孩子們的小故事給學生聽。在講一個傀故亊時,黃雨儿看著孩子們那緊張投入的可愛樣子,又看了看一旁目瞪口呆的唐紹,心中的虛榮心大大地滿足了一把,對唐紹的恨意也輕了不少。

在孩子們戀戀不舍地目光中,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聽著學生們“黃老師再見”的聲音,黃雨儿剎那間倒真以為自己是個老師了,直到看到一臉訕笑的唐紹,壓下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這位美女老師,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駕馭學生地能力簡直讓佩服得我五体投地!你看孩子們都好喜歡你,你一定教過很多几年書吧?强人,强人啊!”看著黃雨儿凶狠的模樣,唐紹見勢不妙,趕緊恭維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黃雨儿被他一誇,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我才不是老師,不過,本小姐天資聰明,有什麼東西能難得倒?想當年,我可是我們那儿的孩子王,手下小弟不少呢!”

這倒是實話,直到現在,天英會地小孩子們還是都管這任性調皮的黃雨儿叫“大姐大”,唐紹趁機順著她的意思說了一大通恭維的話。

哼,這個壞壞的家伙,居然想讓本小姐出丑?本小姐是什麼人,當年可是天英會第一大姐大,那些師叔伯們的小鬼無論年紀大小,都管叫自己大姐!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家伙現在看上去還不算討厭,一張蜜嘴真夠甜的,邃有那只滴溜溜的眼睛看起來還有點靈氣,目光老往本小姐身上直打轉,哼哼!算他還有點眼光!

正好,找他問問路,看看那個肖風凌的到底住在哪里?

黃雨儿拿定主意后,開始發話:“我向你打聽個人,如果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就不追究你今天坑我的事情!”

說著,她秀眉倒豎,努力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

這下唐紹倒有些為難了,他不是本地人,熟悉的不過是班上的几十個學生而已,正要推辭,哪知黃雨儿已經把要找的人名說了出來,讓他大吃了一驚:“我要找肖……那個肖風凌,聽說他在你們村里?”

唐紹眼睛圓瞪,緊緊地盯著黃雨儿。心中暗忖:難道這又是老大的仰慕者之一?大嫂……四號?老大啊,老大,還真是强啊!不過現在他現在正和大嫂二號在一起,就不怕兩個大嫂“撞車”嗎?

他正在想得發呆,一旁的黃雨儿可有點不耐煩了,出于謹慎起見,唐紹還是詢問了黃雨儿地來意,聽到她說討還什麼東西時,唐紹不由再次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兩人感情破裂。要討還什麼定情信物?

等帶著黃雨儿來到“診所”找到肖風凌時,黃雨儿那債主般的架勢讓“當事人”肖風凌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几人一問。才知道這女孩是天英會掌門的女儿,是來問肖風凌討要一件重要的本門事物的。但具体是什麼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黃雨儿看肖風凌無辜的樣子不象是裝蒜,心里也感到十分奇怪。

在嘗過司徒雪沁做的可口飯菜后,黃雨儿“毅然”決定,在爺爺到來之前留下來“監視”肖風凌,以免他負債“逃跑”,這也讓肖風凌哭笑不得。

就這樣,肖風凌的隊伍里又多了一名“債主”身份的成員.平時黃雨儿閑來無事時.有時會饒有興趣地到診所看看肖風凌診治病人,但大部分時間會去學校和唐紹一起上課.她最要好的朋友自然是性情溫柔、廚藝出色地司徒雪沁,但不知道是否同為家中“千金小姐”或是語言不通的緣故,她和那高傲寡言地姬芙公主最談不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黃雨儿早把自己當初的來意扔到了九霄云外。整天和這些同齡朋友混在一起,尤其願意和“壞蛋”唐紹一起教那些學生,每天都有說不出地充實和快樂。比成天悶在家里强多了。

然而,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天英會四大長老的出現,讓黃雨儿短暫的快樂終于到了盡頭.“黃師叔,這兩人這段時間都在幫這些貧窮的村民義診,口碑甚佳,我們真的要對他們下手嗎?”說話地正是天英會的長老易湘勇。

“易師侄,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況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能為了這一念之仁壞了大事,天英會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富貴集團的支持,就當我們為了本門的興旺,做這一回惡人吧!”黃宗柏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緩緩地說道。

“既然來了,還退縮什麼!”黃沂對易湘勇的觀點不以為然,“爹,我倒是有點擔心小雨儿那丫頭,這几天連人影都不見了,一直找不到人,會不會出什麼事?”

“放心吧,我和你一樣疼小雨儿,這丫頭雖然任性,但為人機靈,身手也還過得去,應該不會有事,估計是貪玩,跑哪里散心去了。等這件事一了,我們就去找她,怎麼樣?”黃宗柏提到孫女,倒是顯得緊張了許多。

“也祗有如此了,據情報說,這對男女身邊似乎還有几個不弱的角色,為防万一,干脆一起解決掉算了。”黃沂露出冷酷地笑容。

易湘勇聽說還要傷及無辜,心中更加遲疑,說道:“還是找正主儿下手吧,別惹出什麼事端來。”

“怕什麼?難道我們四個靈心期的高手,還怕几個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不成?更何況此次行動十分隱秘,如果一時手軟,讓漏網之魚將我們所作所屬宣揚了出來,那天英會地清譽豈不是喪在我們手里?我看,對付這几個小子,也不用傷腦筋進行暗算什麼的,直接把他們騙來這里解決掉算了。”

易湘勇長嘆一聲,沒有再提出異議,殷長老見到黃宗柏點頭贊同黃沂的觀點,馬上自告奮勇地說道:“好!師兄,兩位師侄,你們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把那几個小家伙引來。”

話才落音,那矮小的人影已經在几丈開外,那身法,連黃宗柏都酹須暗贊,不愧是天英會內首屈一指的實力派人物。然而,這几位“高人”卻不知道,他們的一切,都巨細無遺地落在遠處一只清澈而明亮的眼眸中。

診所內,肖風凌剛幫一位老人做完針灸,而司徒雪沁和黃燮正在替一名男子換藥,烏濤則在一旁不停地向姬芙公主講解。姬芙公主天姿聰穎,尤其在語言的學習上,表現出了相當的天分,已經能聽懂大部分人類地語言,還能說一些簡單的口語。

今天姬芙公主的長發發挽了一個短髻,身穿一條烏濤精心挑選的紅色高領緊身服,外面套著一件長下擺黑色短袖衫,腰間還系著一跟紅色的腰帶,腳下是一只黑色的短靴,令人心動美麗中透露出英氣。與身穿淡黃色短裙的司徒雪沁那種古典式的綱靜之美相得益彰,各有千秋。

正忙碌間。各人忽然發覺一陣特別的壓力從門口一位裝束特別的老人身上傳來,連力量最弱地黃燮都感覺到了。從這老人的穿著來看。絕不是本村人,他個頭雖然矮小,所釋放地力量卻是相當恐怖。肖風凌感覺得出來,這老人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似乎還在鐵血門那西名武長老之上。

面對著强敵,姬芙公主忍不住戰意進發,銀光一現,那把三叉戟已經出現在手中。讓一旁對老人力量毫無知覺地病人們嚇了一跳。

老人掃了屋中諸人一眼,目光落在肖風凌的臉上。

“你是肖風凌吧,我受人之托,有要事找你和司徒雪沁兩人,這里人多不方便講話,你們馬上跟我來后山吧!”

肖風凌的神識中響起了老人的聲音。真不能相信這洪亮的聲音居然是這樣一個老人發出來的,肖風凌皺著眉頭,從神識中把老人的來意告訴了大家。烏濤覺得這老人故作神秘,還是不宜輕信,這個意見得到了大家地贊同。

老人似乎猜到肖風凌的疑慮,目光一冷,身上的氣勢更加强大起來,同時發來神識:“我是受人所托,一定要帶你們過去,你們要是不願意,我明好在這里動手‘請’你們走了,我知道你的實力不凡,但這里這麼多普通人,相信你也不想怕傷及無辜吧,還是乖乖的地跟我到后山一行!”

“殺氣!”身經百戰的姬芙公主目光一閃,說出了自己地感受。

來人進一步肯定了老人的來意不善,經商議,決定一起前去一探究竟,也好有個照應。由于黃燮力量太弱,一旦衝突起來,祗怕無暇照顧,所以讓他不要同往,而是火速去學校通知唐紹來幫忙。

殷長老見他們一起前去,心中也是一陣冷笑:這樣正好一網打盡,免除后患!

到達后山后,果然不出眾人所料,他們立刻被天英會的四人包圍了起來。

“哼,早知道那老家伙來意不善!想不到還有三個幫手!

就為了欺負几個晚輩!真是祗不要臉地老狐狸!“烏濤看著四個實力高超的敵人,全神戒備地叫道,他可沒想過,憑自己的真實年齡,足以做這几個人的前輩了。

“無知的妖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一會下地獄去耍嘴皮子吧!”黃沂冷哼著說道,手中多了一把白色的長尺,光潔如玉。

姬芙公主沒有象烏濤那麼羅嗦,手中雷神戟一場,藍發飄舞了起來,盡管是在岸上,無法進行那種戰斗形態的變身,但强大的力量還是如波濤一般,源源不斷地散發了出來,讓四人臉色一變,沒想到肖風凌居然還有這樣强的幫手!

四人也毫不示弱地釋放出自己的靈力,這几人原本就是實力高强,又是有備而來,一路上善精蓄銳,一時間,整個后山似乎都被籠罩在一片可怕的氣氛中,巨大的壓迫感不斷涌上肖風凌等人的心頭.肖風凌暗運陰陽訣,上前半步,將司徒雪沁等人護在身后,朗聲問道:“你們四位是什麼人?我記得好像不曾招惹過諸位吧!為什麼要對我們下這種殺手?以几位前輩的實力,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無論一會儿是否要動手,總得先把話說個明白吧!”

肖風凌如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拘謹膽小、不喜多言的單純大學生了,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讓對方無法回避。

“哼!既然你這麼說,就讓你死的明白點吧,你和我們是沒有什麼仇,我們明是受人之托,終人之事,要你和那位漂亮小姑娘的命。不過你的這兩個妖孽朋友既然一起來陪你送死,我們也不在乎多替天行道一次。”殷長老叫道,右手已經套上了一個銀色的鋼爪,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我呸!聽這口氣,又是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垃圾吧,滿嘴仁義道德,背地里卻是男盜女娼!做得就是些見不得光的殺手勾當!”對待敵人,烏濤從不吝嗇刻薄的辱罵。

四人聞言,眼中都露出怒色,散發的那股壓力也更大起來。

躍進小學中,唐紹驚訝地聽完黃燮的敘述,在問明地點后,顧不得驚世駭俗,身形一晃,人已經晃到了教室之外,聲音遠遠地傳來:“你照顧好孩子們和雨儿,我去幫老大!”

黃雨儿第一次看到唐紹施展本事,大眼睛瞪圓了:看不出這油嘴滑舌的壞蛋,身法竟然如此迅捷!總算他還有點良心,記得讓人照顧本小姐,祗不過,本小姐豈是那種需要別人照顧的弱者?哼,一會要在敵人面前大顯身手,讓這家伙不敢小瞧我——黃大小姐!

黃燮剛要和這位同宗小妹妹說話,忽然發現黃雨儿也不見了,這丫頭臨走前也不忘學唐紹扔下一句吩咐:“你照顧學生,我去看看湯勺!”

黃燮一呆,喃喃地說道:“這兩個冒失鬼……還挺配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29 PM

第119章 强敵!雷電領域的挫敗

“好,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問你們几位‘高人’的來歷,最后祗問一句,誰委托你們來的?就算要我們死,也得做個明白鬼吧!”肖風凌沉住氣,不卑不亢地說道。

四人對視一眼,黃宗柏緩緩地說道:“你雖然年輕,但看來倒算個人物,如果不是我們欠那個人的大人情,也不想來殺你。怪就怪你自己惹禍,把富貴集團陳天富的獨子變成了白痴!”

“是他!”一聽這些人聽是來替陳士貴報仇的,肖風凌的腦海中馬上出現了司徒雪沁在別墅中的遭遇,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他看著背后氣得全身微微顫抖的司徒雪沁,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原來那個該死的敗類居然沒死?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不會再讓他有活命的機會,一定要親手將他碎屍万段!”

“你們的恩怨,我可不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祗管要你們的命就行了,”黃宗柏冷笑道:“至于那些大話,還是等你能活著從這里離開再說吧!”

肖風凌緊緊地握了一下司徒雪沁的手心后,緩緩地松開,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厲:“那麼,你們就去死吧!”

黃宗柏四人祗感覺到一股驚人的氣勢以肖風凌為軸心,如潮水般地呈放射狀朝四周涌出,整個天都忽然一下子變了顏色,這不是比喻或誇張,而是,天。真的變了!

狂風呼嘯了起來,大塊的烏云以肉眼能見地速度迅速地朝這邊集合過來,四人都不約而同地感應到了整個昏暗的天空中蘊涵著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似乎是某種狂暴而恐怖的力量即將爆發的先兆。而這天地愛色明緣于一人之手,一個單手指天,衣袂飛揚的年輕人,原本平靜的眼神早已因為憤怒而變得狷狂起來。

“要開始了嗎?”遠處觀察著只方對峙情景的一只眼睛里,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閑之色,淡淡地自語了一句:“先瞧瞧他的本事再說吧,看這股精神波動。真有點期待他地表現啊……”

此時黑壓壓的天空中已經隱約有銀蛇舞動,轟隆隆地雷聲也隨之響起。肖風凌整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凌空飛了起來。虛空立在整片烏云之下,如同憑虛御風的仙人一般。

他金色地眼眸忽然亮了一亮,一束水缸粗的巨大閃電如同受人控制一般,從天空直降下來,轟落在地下,頓時出現一個誇張的巨坑,看得黃宗柏等人齊齊色變。易湘勇雖然先前還尚有猶豫。但看到此等景象,哪里還敢猶豫,馬上發動了他最擅長的遠程。

易湘勇的手中出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青銅色金屬圓盤,圓盤的周圍雕滿花紋,也不知道易湘勇用了什麼方法,那圓盤地邊緣忽然伸出數道極其鋒利的可活動鋸齒.成為一個巨大的鋸輪。鋸齒倒映著空中的電光,閃爍著寒芒,在靈力的作用下。

飛速地轉動了起來,並發出尖銳的鳴聲。等轉速到達極限時,易湘勇手一掄,整個圓盤朝空中地肖風凌飛去,那鋸輪挾著可怕的力量,非常精准飛向半空的敵人,肖風凌露出一絲輕蔑地冷笑,不避不讓,任那鋸輪逼近自己的身体.易湘勇深知鋸輪的可怕切割力,見對方如此托大,不由驚怒交加。哪知道鋸輪*近肖風凌時,竟然毫無阻礙的穿越了過去,飛出老遠.原來,在鋸輪快到觸到身体的一剎那,肖風凌全身忽然變得透明了起來,鋸輪穿越過的祗是空氣而已,自然無法造成傷害。

易湘勇一驚,單手連招,鋸輪猶如被一根看不見的繩索控制一般,又從肖風凌腦后倒飛了回來,目標依然不變。然而,這次鋸輪所穿越的,依然是透明的軀体,接回鋸輪的易湘勇感覺著手中沁出的冷汗,心神大震。

難道是幻影?那剛才的雷電是怎麼回事?也是幻覺嗎?四人此時早已放棄了無意義的包圍,集合在一處,祗見“幻影”

指天的手指緩緩落下,朝四人所在的位置一指。空中忽然划出兩束電光,四人早知不妙,紛紛以瞬移等技能迅速離開原地,祗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聲,地面上再次凹進兩個巨大的坑,濃郁焦味中,坑中碎落砂石都被可怕的高溫熔成了晶塊.黃沂移動稍慢半分,被雷電的余光掃到,頓時半邊身子一麻,開始劇烈地**了起來,幸虧他靈力高强,而且僅僅是被余勢波及,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明是半邊身子在無法控制地顫抖著,手中的白色的玉尺卻隱隱發出淡綠色的光芒,但此時正是倉促忙亂之間,几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黃宗柏四人雖然早知道肖風凌實力强大,但想到憑自己四人同時出手,就算是那些有數大派的掌門想以一對四都明有逃跑的份。哪知道,這個肖風凌居然强到這種程度,更沒想到世上竟有人能純以一己之力引發如此可怕的天威,這種雷電之力,簡直可以和傳說中修仙者度劫成仙的那種毀天滅地的恐怖雷劫相媲美,又豈是區區人力所能抗衡的?

“沂儿,你怎麼樣?”黃宗柏驚道。

“竟然不是幻覺,剛才我的手差點都廢了,”黃沂咬牙道:“不過幸虧躲得快,沒有傷到內腑。這小子簡直强得不象個人,恐怕傳說中的破元期超敞强者也不過如此吧,想不到那陳天富竟然讓我們去對付這樣的敵人……爹,恐怕……今天大家都會葬在這里了……”

破元期!是一種什麼樣的層次啊!黃宗柏三人聞言劇震,紛紛露出恐懼的神色,剛才那雷電的威力和齒輪攻擊完全無效地情景他們也見識過了。眼前的敵人的實力卻讓他們無法置疑這個結論。四個最多到達靈心期中階的靈能者對一個很可能達到破元期的敵人,就等于四個未滿十歲的孩子去圍攻一個力量超凡的成年人一樣,結果不言而喻。

肖風凌面無表情地將只手舉天,大片如墨烏云彙集得更加迅速,天空中的雷聲更甚,整個后山都被濃云所籠罩,而那股恐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以黃宗柏等人的實力,竟然無法自如移動身体,心中俱是心中一沉,知道一場攻勢更密集、威力更大地雷電馬上就要來到。以他們的實力,祗怕是難得熬過這次閃電地洗禮了。

不僅黃宗柏等人緊張。連司徒雪沁三人都驚訝異常,但他們總算看得出來。這些可怕的雷電是在肖風凌地控制之下針對敵人發出的,並沒有傷害到自己人。為防誤傷,三人漸漸移動到了肖風凌的后方。其中,以姬芙公主最為心驚,她原本以為近段修煉得特別勤奮,力量也增進不少,應該可以和肖風凌一戰了。沒想到如今看到肖風凌竟然能以自身之力操控天空中的雷電,比之起來,自己那種借助雷神戟和自身靈力特性發出來的“紫電魔蛇”簡直是相差不以道里計。

黃沂眼看著那個在半空中雷神一般操縱著雷電的人,想到自己父子和同門馬上就要遭遇的滅頂之災,不由后悔當初沒聽易湘勇地勸告。

這下倒好,不僅殺手沒當成。反而要命喪在此了。自己父子本是正派眾人,聲名赫赫,不想才一動邪念就遭如此下場。看來果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黃沂越想越是后悔,就在他低頭的一剎那,終于看到了手中玉尺那隱現的光芒,先前淡淡的綠光已經變成了墨綠色。

黃沂的眼睛忽然亮了,大喊道:“爹!你們快到我身后來!”

“哼!想不到這個壞蛋居然這麼快!”黃雨儿眼睜睜地看著遠處唐紹那一屢輕煙般的模糊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地視線中,而自己竭盡全力以飛燕身法前進都被他落下老遠,心中不由一陣沮喪,還好來之前聽清了是去后山,否貝吐祗好折回去再問黃燮了。

“難道是……”黃宗柏等人也看到了玉尺的異常,紛紛有種恍然的表情,黃沂看著就要降臨地閃電,喝了一聲:“時間緊迫,不管他到底施了什麼特別的幻术,大家集中精神力!先助我一臂之力!”

那三人趕緊將手掌貼近黃沂的背部,將靈力輸入,四人都是同門中人,所修煉心法大同小異,所以黃沂的力量轉眼就暴增了起來,他緊握變色的綠尺,力量源源不斷地輸入了進去。

那綠尺頓時光華大盛,一股淡淡的綠光由細變粗,快速升上了天空,竟然將那團厚厚的烏云貫穿。

“破!”黃沂忽然低喝了一聲,綠光猛地炸裂開來,化做點點綠星充斥在每一個角落,眾人祗覺眼前光線忽然一變,烏云、閃電、綠光剎那間都消失無蹤,天空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連地下被閃電擊出來的坑都不見了,所有的景物又恢復到動手之前的樣子,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都如夢境一般。此時,升上半空的肖風凌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地下,只腳緊陷入地中,面色白得嚇人。這是肖風凌自掌握“領域”的力量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失敗。

而黃宗柏四人都被力量反彈,退后了一小步,各自吐出一口鮮血來。

“好厲害的幻街!感覺居然如此真實!如果不是我這把專破精神力攻擊的鎮魂尺,恐怕我們都被他瞞過了!”黃沂看著自己仍然有些**的左手,心有余悸的說道。

“我們四人合力,尚明能讓他受了點內傷,這小子精神力倒不是一般的强,絕對是個勁敵,”黃宗柏盯著肖風凌,不過臉上已經沒當初的恐懼,“不過,這小子哪里是什麼破元期,也就是個靈心中階的樣子,明是幻术十分厲害而已,害咱們擔心了大半天……沂儿,我們還是速戰速決,先一起干掉他再說!”

黃沂自恃有克制精神力量的靈器在手,又看到肖風凌傷勢不輕,剛才腦中的一絲懺悔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當下點了點頭,叫道:“易師兄去對付那拿叉的女子,我和爹去除掉這小子,殷師叔,剩下的那對男女就交給你了!”

四人分工完畢,馬上開始各自扑向目標。

肖風凌此時受精神力反噬,体內正是五內俱焚,腦袋如同有一把剪刀在里面亂剪,痛苦至極.剛才他得知這些人是為了陳士貴報仇而來,再想到陳士貴對司徒雪沁所作的事情,心中頓時盛怒無比。考慮到這几個敵人的實力都十分强大,己方祗有自己和姬芙公主才有一戰之力,實處于絕對的下風,所以肖風凌沒有再猶豫,不顧一切地使出領域之术,說來也是冒險之舉.他自從在造化空間修煉以來,力量大進,對于領域也有了新的理解。由于四個敵人的精神抗力很强,所以他並沒有貿然使用出如森林、火山這樣的特殊場景,而是就地取材,直接以借用了本地的景物,將敵我只方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使所有人在慣性思維的影響下,感覺他所召喚的雷電都是真實的。這種似虛非實的領域,比之以前又有了新的進步,以黃宗柏等人多年的實戰經驗,都不免著了道。

要不是那把鎮魂玉尺,可能黃宗柏四人都會受到更嚴重的精神傷害,不過想要一舉除掉達四個精神力量的總和遠勝自己的對手,几率也是相當小的。

以黃宗柏四人目前的實力來說,精神力都具有相當的强度,這與肖風凌在司徒雪沁的蔡圃中結合陣法施展領域,同時擊敗四名鐵血門弟子的情況大不相同,更麻煩的是,那把對精神力攻擊有特別作用的靈器鎮魂尺在,因此,在四人合力反擊下,肖風凌的領域最終宣告瓦解。

黃宗柏和黃沂父子兩人心意相通,一左一右,朝肖風凌夾攻過去,想要在第一時間內除掉這個最麻煩的對手。肖風凌雖然頭痛欲裂,但神智卻是清醒,見兩個强故左右攻來,知道是生死關頭,馬上拋開雜念,凝聚起殘余的力量,手中划過道道水紋般的柔力,“夢月引”全力展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0 PM

第120章 邪光遁

黃家父子祗覺發出的攻擊全被一股怪異的柔力所牽引、吸收、化解,這個敵人明明受了傷,体力和精神正處于比較低糜的狀態,力量也比較艱澀,正是下手的最好機會,不料竟然遇到了這種情況。

黃沂揮舞著鎮魂尺,化出一道道白影,仿佛化身千万,每一擊都蘊涵著恐怖的爆炸之力,要是被擊實,必定會骨肉俱裂,這與唐凌的“火雷术”有點近似。白影將肖風凌的所有移動位置全部封死,將他完全籠罩在其中,正是黃沂成名的“裂天尺法”。

黃宗柏經驗老到,並沒有選擇與儿子同樣的攻擊方式,以免黃沂施展不開手腳,他采用的戰术是在另一方抽冷子發拳,拳頭冒著還颼颼的寒氣,他的拳法與這種攻擊方式一樣,就叫做:冷拳!

才一發力,地面上已經結上了一層薄霜,連雜草都結成了冰,顯然是修煉了某種帶寒性靈力的心法。按理說,黃宗柏的力量不在水月門雪宗宗主蘇芳云之下,但這種寒氣卻不是特別强烈,與當日西旋峰上蘇芳云大戰唐凌的威勢完全不能比。明是如果有心人能拾起地下被凍結的雜草,就可以發現被凍結的草,赫然已經愛成了黑色,這正是冷拳的最大特性:毒!寒毒!

祗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無論是炸力非凡的裂天尺法還是毒性陰損的冷拳,在對手那看似軟弱的古怪力場面前都無法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如果不是不時有鎮魂玉尺地炸力在肖風凌后方的較遠地面上爆裂,黃沂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再次陷入了幻境之中。

黃宗柏也發現了蹊蹺,無論他如何努力。在以肖風凌為圓心的一米范圍內的地面上,依然是青草攸攸,毫無被凍結的徵兆。黃宗柏自恃也是有名望的靈能者,想不到和儿子兩人傾力的合擊居然對這個年輕的對手毫無效果!

“倒還有几分門道!”遠處窺視的那目光忽然亮了亮。

肖風凌卻不知道這麼多,他正處于一種十分難受的狀態中,那几人合力地精神攻擊雖然比他要强大,方式卻過于簡單,對于掌握了領域這種超强精神攻擊形態的肖風凌來說,倒也無法造成太大地損傷,要命的是。領域地反噬之力。如同其他精神攻擊差不多,一旦遇到反彈。那麼對自己的傷害還不止是所發出的威力,甚至會有疊加效果。如果說剛才那几東雷電是他對別人所發.那麼此時他所承受的,就是整個天空降下來的落雷!

好在肖風凌的神智還沒有模糊,一邊承受著反噬的傷害,一邊憑著一種似乎是本能地肢体感覺,催動著新領悟的防御靈訣“夢月引”。

這種類似有意無意的“昏戰”狀態恰好發揮了夢月引的極致,產生了一種類似太極拳中至高境界“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空靈狀態,肖風凌竭力吸收著對方攻擊所轉化的一小部分力量。調節著紊亂地靈力,力量也在一點一點恢復。不過以目前的形勢來說,雖然他防守自如,但要立即反攻,卻也是無能為力。

肖風凌與黃家父子一時進入了僵持狀態,而姬芙公主那邊則是穩占了上風.雖然姬芙公主此刻表現出來的戰斗力無法與水下相比。而且在陸地也無法進行戰斗變身,但她地實戰經驗和本身的力量都要高于易湘勇,這些日子下來。對陸地上的戰斗方式也有所適應,加之有藍絞族最强的攻擊靈器雷神戟之助,易湘勇應付起來確實極為吃力。

易湘勇看到姬芙公主手中的比普通長兵器要短上一截的三叉戟,猜想對方應該長于近身武技,便故意和姬芙公主拉開了距離,想借助自己鋸輪的遠程攻勢來對付她。想不到這下更中了姬芙公主的下懷,几道裂空勁氣下來,就讓易湘勇汗流淡背。要不是陸地上的環境不同與水中,姬芙公主無法把握住“紫電魔蛇”的力量,明用了“半月斬”之類的凌空勁氣攻擊,估計易湘勇的處境還會更加艱難.還好易湘勇手中那面青銅輪也是有數的靈器之一,變化頗為奇異,剛才還是一個可拋射的遠程攻擊武器鋸輪,一會就隨著他的近身攻擊而變為一把長劍,現在更是化做一柄長戰爺,堪堪抵住姬芙公主,雖然落了下風,但在短時間內也不至于落敗。

最讓肖風凌擔心的,是烏濤和司徒雪沁那邊的戰斗.雖然烏濤本著誓死保護“大嫂”的決心,衝在了最前面,替司徒雪沁擋下了不少攻擊,但由于和對方實力相差太大,所以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經不可思議地連中了對方几十爪。

殷長老名叫殷淦,與黃宗柏同輩,是天英會創會時的元老,也上現今天英會中實力最强的兩人之一。此人年輕時因家仇而投入邪道,也干下一些傷天害理之事,行事甚為乖張,后被天英會的原會主也就是黃宗柏的兄長黃國盛三擒三縱,又幫殷淦設計除去了當年的仇人,終于使其感化而投入天英會門下。

殷淦身材瘦小,但是天生異廩,速度奇快,早年曾修習過一種叫“邪光遁”的靈訣,身法如電,來去無蹤,有“無影人”之稱.烏濤如何跟得上他的速度,司徒雪沁的靈劍根本無法鎖定目標,屢屢落空,要不是烏濤防御力高(烏龜殼?),又拼死纏著對手,明怕司徒雪沁身上早已不止這几道血痕了。

殷淦一心想盡快解決本次的目標司徒雪沁,卻嫌烏濤死纏爛打,早已不耐,輕松躲過小飛刀后,瞥了個破綻,銅爪朝烏濤天靈蓋抓去,勢要將這礙事的小子頭頂抓出五個血洞。司徒雪沁看出烏濤危險.控制著空中的靈劍一分為二,從兩個方向刺向殷淦,殷淦早有准備,身影一晃,鬼魅般地出現在烏濤地下方,銅爪忽然一邊,五個尖刃收攏成一股,成為一把旋狀的錐子,朝烏濤腹部捅去,烏濤倉促間凝聚出的冰盾輕易就被碎裂。眼看就要落個被穿透的下場。

忽然,殷淦感覺背后一股銳風掠來。速度之疾,威力之强。連他都不敢忽視。此時殷淦正好經過連續移動,舊力已竭,新力未生,無法再施展身法躲避,明得放棄殺死烏濤的機會,轉身格去,那銅爪早已如他心意彎曲。成為一把扇子般的武器,已經飛快地和背后銳風對了一記。

“錚!”一聲金鐵之聲傳來,殷淦感覺鋼爪遇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銳力,几乎不可硬接,他趕緊順勢一飄,躲過了司徒雪沁和烏濤的第二輪攻擊。身子輕巧地落在了几丈后的岩石上,正要看清這個偷襲自己的家伙是誰.不料身形才落下,背后就如影隨形地傳來了一陣微風.緊接著破空之聲大作,殷淦瘦小地身影被籠罩在一片密集的腿影之中。

殷淦未料到來人地速度竟然堪與自己比肩,心中甚是詫異,但畢竟來得及運起身法躲開這一擊,哪知對方竟然如跗骨之蛆一般在背后緊隨著他,殷淦一時間居然沒有喘息的機會。

他自度平日都是自己以速度戲弄敵人,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人這樣追,心中感到一陣別扭,但也動了好勝之念,當下沒有再用瞬移术擺脫,而是全力展開速度,整個身影如同風馳電掣一般,一旁地司徒雪沁和烏濤才應了一陣,居然有頭暈眼花的感覺,倉促間哪里插得上手。讓殷淦大感意外的是,對方雖然沒想到他忽然發力,稍慢了半拍,但隨后速度也快了起來,竟然能跟得上他的節奏。

殷淦小眼睛忽然划過一道精芒,偷襲者明覺得眼前光芒一閃,目標已失所在,而毫無微兆的,身体后方就有几道勁氣破体而來。追逐的死亡游戲,繼續開始了,祗不過只方的角色已經掉了個頭.顯然,那偷襲者比殷淦更不適應這種被追殺地角色,而殷淦對他移動軌跡的提前判斷要准確得多,才几次稍頓,背上已經多了數道血痕。殷淦正打算給他强力一擊,忽然一道寒氣襲擊來,夾雜著黃色光芒的銳勁,趕緊一閃,躲過了一旁敵人的攻擊,偷襲者也終于借著這個機會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和司徒雪沁、烏濤站在一處,正是從學校趕來增援的唐紹.殷淦看著這個速度與自己相近地年輕的偷襲者,想到自己以速度成名多年,先前竟然被這小輩逼得無法轉身,心中不由涌起一陣濃郁的殺意。唐紹經過平時水下地特訓,對風的領悟有了新的進境,身法越來越飄忽,神風腿的威力也越來越强,明是比起殷淦這種靈心期的高手,還是相去甚至遠,但單以速度而論,卻不遜色于有著“無影人”之稱的殷淦,這也足以值得他自傲了。祗是,面對著滿身殺氣的殷淦,他是否能活著把著種自傲保留到明天,還是個問題。

因為,惱羞成怒的殷淦已經發動了最强的靈訣:“邪光遁”!

殷淦的身上閃起了一道亮光,正是開始他擺脫唐紹的那種手段,唐紹等三人頓覺眼前一花,殷淦竟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隨后,几個殷淦的影子冒著閃光出現在三人周圍,朝三人發動了凌厲的攻勢,讓三人心寒的是,這影子似乎會分身术,一旦被擊中,馬上分裂成兩個,而更可怕的是,那分身的攻擊都不是幻覺,不相信這一點的烏濤差點付出一條腿的代價.隨著戰況的激烈,滿場都閃耀著那種亮光,而殷淦的分身已經增加到几十個,將三人團團包圍。這殷淦果然名不虛傳,竟然以一人之力圖攻三人,烏濤和司徒雪沁已經被迫施展冰盾和靈網全力自保,祗有唐紹仗著“憑虛凌風”身法還在邊躲閃邊尋隙進攻,但“邪光遁”實在太過詭異,雖然唐紹的身法有借力卸力的作用,但對于那一個個鬼魅般的身影以及防不勝防的攻擊,終究是遜色了一籌,加上靈力本來就與對手相距不小,堅持了一陣,鮮血已浸透了衣襟。

唐紹雖然平時嬉笑隨意,心中卻是個韌性極强的人。他本來極其懼水,當初為了義氣而几次强自與同伴一齊下水,后來為了克服心理障礙,連修煉的地點都轉移到了水下,以至力量大進.眼下雖然形勢惡劣,但唐紹心里還是沒有放棄,他已經看出,對手絕對不可能真的分出這麼多的分身,而是借助著絕快的身法和奇特的靈訣,造成的殘影而已,由于殷淦不斷地移動,每個殘象的位置都可能是他的真身所在,因此那些攻擊也絕非幻影。

但關鍵是,如何捕捉住殷淦的移動規律,並加以反擊。看著那特異的閃光和眼花繚亂的敵蹤,唐紹知道即使用烈風破邪箭也無法對這奇怪的邪光遁起作用,心念一動,竟然閉上了眼睛。

唐紹此舉的用意是放棄容易形成錯覺的視覺,而改用聽覺來覺察敵人的真實所在。然而,比閉上眼睛的他卻無法看到,在數個殷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個獵人,看著獵物走進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此時,肖風凌和黃家父子的戰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原本肖風凌的恢復極其艱苦,而体內忽然間涌起了一股特別的清涼之感,將那種精神力的反噬作用漸漸排除,因為精神受重挫而散落在四肢百骸的力量也迅速地凝聚了起來,夢月引的吸力和牽引力也越來越大,好几次黃宗柏和黃沂居然各自遭到了對方絕招的攻擊,這使得兩人壓力倍增,卻又無法擊破對手這種以防為主,借力打力的戰斗方式。

兩人都是一陣駭然,除了當初四人合力,反彈了對方的精神攻擊外,打到現在,這年輕人連只腳都几乎沒有動過,而自己父子竟然無法傷他分毫!

以黃家的父子二人名頭和實力,居然聯手都無法收拾下已經受了傷的毛頭小子,兩人的臉色不由變得難看了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1 PM

第121章 震撼!旁觀者的身份

黃宗柏畢竟經驗老道,本身對水之力量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剛不可久,柔不可守”的至理,漸漸看出夢月引的不足之處,他馬上停止冷拳,只手合攏,手指交錯著結了一個古怪的印訣,對准肖風凌的腳下部位。

肖風凌心中忽生警兆,顧不得與黃沂糾纏,身体平平飛出几丈,此時他原來所處的地面忽然毫無先兆地翻起一個直徑大約兩米的半球狀藍光,一聲悶響后,藍光范圍內的土地草木發生了一場小型的爆炸,地面上出現一個圓形的深坑。這爆炸之力屬于內斂型,雖然破壞力很强,卻被控制得很好,沒有超越藍光的半球范圍,所以黃沂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趁著對手分心躲避藍光的爆炸,借機窮追猛打。

在腳下連續几次遭受藍光的侵襲后,肖風凌被迫放棄了原有的防御戰术,夢月引畢竟不是万能的,以“不變應万變”的腳下,正是它所顧及不到的范圍之一。看到對方改變戰术,經驗豐富的黃宗柏也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雷爆印訣”,因為“雷爆印訣”雖然有相當的威力,但爆發需要一定的時間,容易被對方閃避,如今既然已經逼迫對手放棄那種古怪的防御靈訣,正好以靈力硬拼,他就不相信,以肖風凌受傷之軀,能硬接下他父子强力的攻勢。

黃宗柏和黃沂先前吃夠了夢月引的苦頭,趁著肖風凌無法使用夢月引,“裂天尺法”和“冷拳”齊齊朝他攻去。肖風凌此時体內的靈力已經調整了大部分。沒有再閃避,而是見招接招,與兩人惡斗了起來。讓黃家父子沒有想到的是,受傷地肖風凌居然以一故二,完全不落下風,甚至還讓他們感到了一陣空前的吃力。

如果說先前夢月引的防御讓他們有力無處使,而此時的兩人根本就是使不出力了。黃宗柏感覺對方的手上雖然沒有火光,卻透出令人窒息的熱力,冷拳的效果几乎無法發揮,那霸道的寒毒甚至還有被炎力逼回体內的危險;而黃沂的感覺則如墜冰窟。裂天尺擊出地爆發力還沒發作就已經胎死腹中,威力僅能發揮出几成。心中不由郁悶。兩父子相隔極近,但冷熱感受卻截然不同。

肖風凌此時是一心二用。分別以玄陰之訣和赤陽之訣應敵,而只手使出的招式也是截然不同,一時間,如同有兩個肖風凌在與二人對戰。這正是他在近段時間地修煉中,從天衣針法上悟出的攻擊靈訣——只龍戰法!

“好!”神秘地觀戰者發出一聲贊嘆,給出評價也高了几分,“不錯.相當不錯.”

另一方面,唐紹則遇到了空前的危機,他當時選擇果斷的閉上眼睛,*聽覺來感應對方的存在,實是犯了一個大錯誤.唐紹曾修煉過*聽覺感應方面的能力,又加之對風的理解頗深。在閉上眼睛后,果然感覺到了對方告訴移動的線路。

當他抓准時機,拼著硬接對方一記。朝殷淦掠去時,忽然胸腹之間被什麼重重地轟了一下,五髒六腑都被翻轉了一般,已經受了不輕地內傷。唐紹感覺十分驚訝,因為他並沒有聽到胸腹間傳來什麼勁風或異動,唐紹的聽力靈覺可是經過師父特別的修煉,而且靈力與武功不同,就算對手使的是無聲拳,也難瞞過他的耳朵。

唐紹雖然受傷,心中卻不敢貿然睜開眼睛,他清晰地感覺到殷淦的身影正朝自己衝來,趕緊彈身而起,哪料剛一躍起,肩上就感覺又是一陣劇痛,似乎碰撞了什麼炸彈一般,再次跌落在地,同時感覺脖子一涼,几根冰冷地銳刺緊緊地扣住了自己的喉嚨。唐紹心中一沉,猛地張開眼睛,就見殷淦手持鋼爪,掐住了他的脖子,臉上盡是冷笑:“小子,就憑你這點本事,也能破解我地邪光遁?”

唐紹一咬牙,揚腿正待死搏,忽覺喉嚨一緊,才凝聚的力量頓時松懈,殷淦正待下殺手,忽然一聲熟悉的尖叫傳來:“殷爺爺!不要傷他!”

小雨儿?殷淦手一顫,卻並沒有松開唐紹,這時,背后一陣破空的急嘯聲響起,正是自己傳授黃雨儿的飛燕斬:“殷爺爺!他是我朋友!”

殷淦出奇地沒有躲閃,而是任由那急嘯聲飛到背后,奇怪的是,那看似威力驚人的勁風到殷淦的背后時,忽然就消失了,什麼效果都沒有。殷淦陰沉的眼中露出一絲暖意:這小丫頭,果然用的是虛張聲勢的“空”字訣,看來她還真的怕弄傷了自己這個“爺爺”。他看了看手中的唐紹,嘆了口氣,緩緩收回了鋼爪,漫天的分身也收了回去。

“湯勺,你沒事吧!”黃雨儿飛快地跑到唐紹面前,焦急的臉上露出罕見的關懷之色。唐紹卻心中一驚,這個老頭居然是黃雨儿認識的人!對了!剛才這老頭說什麼“邪光遁”?莫非這人是那個“無影人”?這麼說,今天來找老大麻煩的,竟然是天英會的人!

殷淦看著黃雨儿從唐紹一路問候到司徒雪沁,尤其和“必殺目標”之一的司徒雪沁顯得十分親熱,心中不由苦笑:黃師兄,今天的事情恐怕會麻煩了……

在黃雨儿的阻止下,只方都停下了戰斗,唐紹和烏濤是全場傷得最重的人,司徒雪沁也受了點傷,姬芙公主的頭發有點凌亂,微微喘息,肖風凌的雖然嘴角和衣襟上都有未干的血痕,但這僅僅是先前施展領域時所留,后面的戰斗雖然激烈,卻沒能傷他分毫,即使戰斗了這麼久,呼吸依然平靜,眉心中還不時閃過一點藍光。

天英會這邊以易湘勇最為狼狽,一身勁裝已經開了無數個裂縫,身上還有兩處傷痕。看來姬芙公主凌空的氣斬讓他吃了不少苦頭.黃家父子也不好受,黃宗柏似乎在顫抖著,而黃沂的衣服上赫然有几個燒焦地窟窿,手上的玉尺更是多了一道顯眼的裂痕,明有占盡優勢的殷淦顯得十分整齊,但表情顯得特別陰沉。

黃家父子此時看著肖風凌的眼神很復雜,有驚訝,有憤怒,還有一絲,恐懼。肖風凌剛才突然將戰斗方式一變。黃宗柏的冷拳竟然被一股更冰寒的力量所包圍,被以寒制寒。拳頭頓時結成冰塊,冷拳的力量也被倒逼回內腑。

受傷不輕;而一直飽受凍氣困擾的黃沂則忽然遭遇到了一股熾熱的火焰之力,裂天尺法地爆力在那祗冒著真火的拳頭前毫無作用,反而在尺上自行擴散,加上忽冷忽熱地極端反差,鎮魂尺終于抵受不住,“哢”露出一道裂紋,讓黃沂驚怒交加。

“爺爺!二叔!”黃雨儿的尖叫聲打破了僵局。“你們為什麼要殺雪姐姐和肖大哥?你不是說要問他們取什麼東西嗎?

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雨儿,你怎麼在這里?”黃宗柏忽然見到孫女,一時驚呆了,但馬上又反應了過來,“你偷偷來地?對了……你看了那份資料!你……你好大的膽子啊!”

“爺爺!我本來是想早點來這里幫你們‘取什麼東西’,后來就和他們成了朋友。沒想到你們……”

“別被他們迷惑了!我們來取的,正是他們的命!小雨儿,別在這里攪和。那里危險,快回二叔這邊來!”黃沂心疼那把受損的鎮魂尺,語氣也有些不耐。

黃雨儿早從烏濤口中了解到這几位長輩的來意,平靜地說道:“不!二叔,他們都是好人,也我的好朋友,絕對不會傷害我地!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件事情爺爺回去以后再跟你解釋!小雨儿!聽你二叔的話,快過來!”黃宗柏也有些著急了,心知既然已經惹上了這個年輕的勁敵,如果不趁現在己方總体實力占優的情況下除掉他,今后必定會成為心腹大患。而且這對手潛力極大,一旦以后力量成長后找天英會報仇,祗怕沒有一個人能是他的敵手,因此,無論為人為己,都要除去這個心頭隱患。

“哼,想不到你們居然是天英會的人!天英會也算是正派中地堂堂大派,居然為了點錢財,不顧道義,當起惡人的殺手來了!什麼名門大派?我看……哼哼!”烏濤總算心里還認黃雨儿這個朋友,沒有象平常一樣罵出更難聽的話來。

黃雨儿聞言渾身一頭,一副難以置信地樣子望向黃宗柏:“不,不會的,爺爺你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

黃宗柏長嘆了一聲,一時竟然不敢和她那純真的眼神對視,黃沂卻喊道:“小雨儿,這是大人的事,你以后長大就會明白了!如果你不想背叛爺爺和二叔的話就先過來,今天我們和他誓死方休!”

“這麼說……烏濤說的都是真的了?”爺爺和二叔平時的高大形象頓時碎裂了,黃雨儿眼睛中的神采都黯淡了下來,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低語道:“二叔!你真的還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我怎麼都想不到,平日擺著一副正義的姿態,教導我要如何光明正大做人的長輩們居然這樣的人!

雪姐姐他們為了那些窮苦的人,不辭辛苦地每天為村民們義診,義教,不收一分錢,村里面絕大部分人都受過他們的接濟和幫助!你們為了利益,連這樣的人都要殺害,這還是我平日認識的那些親切和藹的爺爺和叔父們嗎?原來……你們一直都在騙我!“

黃沂本想訓斥几句,見這平時最疼愛的侄女傷心哭泣,臉上抽搐了一下,終是無言以對,殷淦開口了:“小雨儿,這也怪不得你爺爺和二叔,我們都是為了本門的長遠利益,又欠別人的人情在先,你相信殷爺爺,你爺爺他們都是有苦衷的。”

“苦衷?你們見過兩天明吃一頓的老人嗎?你們見過每人身患十几種病而無錢診治的村落嗎?你們見過缺少几百塊而被荒廢的學校嗎?你們見過那些在河邊揀爛菜葉吃的孩子們嗎?”黃雨儿紅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如今看來是那麼陌生的親人和熟人,“如果為了你們真的為了所謂的苦衷殺害了雪姐姐他們,那麼現在整個口岩鄉有多少飽受病魔折磨的病人會失去唯一的希望?有多少窮苦的人會因此而少活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這僅僅祗是現在,以后呢?那麼多急需他們幫助的人呢?

你們到底想過沒有?“

黃雨儿擦了擦眼淚,臉上露出一種少有的堅定:“我不會讓你們這樣傷害雪姐姐他們的,除非你們先殺了我。”

“雨儿!”司徒雪沁喊了一聲,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唐紹看著黃雨儿的眼神也變得奇異了起來,仿佛是第一次認識她這個人。這個平時刁蠻任性,經常朝自己亂使小性子,感覺比宮彩儿還難伺候的黃大小姐,竟然在這種生死關頭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黃宗柏等人為黃雨儿的話所懾,一時進退兩難,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好!說的好!真是想不到,天英會還有這樣的一位女孩子,比那些道貌岸然之徒要强上千百倍!看來天英會終于還是能有人對得起‘名門正派’這四個字。”

黃宗柏等人聽出來人的嘲諷之意,紛紛露出怒意,殷淦身上光亮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這時,聲音的來源處已經傳來陣陣衣袂飛揚的輕響聲,而几人的視線卻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殷淦與來人的移動身影,這次殷淦的“邪光遁”不知怎麼的,無法出現分身,祗看到閃耀的光亮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不停改變位置。

忽然,亮光嘎然而止,殷淦的身体踉蹌著倒退了几步,胸前起伏不斷,臉色一片煞白。

“你是什麼人?”黃宗柏警惕的目光落在一個屹立不動的身影上,此人竟然能從速度上讓“無影人”殷淦受挫,絕對是個可怕的對手。

“我的來歷已經寫在那位無影人的背上,你們自己看吧!”來人神定氣閑地說道,仿佛剛才那個作高速運動的人不是他。

自己背上被人寫了字?殷淦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轉過身來,眾人已經看清他衣服背后的那個字,似乎是用毛筆之類書寫而成,那是個飄逸瀟灑的行草大字:“肖”!...<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2 PM

第122章 肖門中人

“肖門中人!”素來深沉的黃沂居然第一個沉不住氣地叫了出來,這讓場中除姬芙公主外的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他們終于知道這個旁觀者是什麼人了!

肖門!天下第一!可以這樣說,這兩個詞面上毫無關聯的詞,几乎在所有靈能者的內心中都是划上等號的。就連邪道的几大頂尖勢力也無法否認這一點.自三聖門分裂以來,肖門數百年來一直力壓火龍門和水月門,勢力之大,祗可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自門主以下,有實力卓絕的“龍鳳只衛”,各具異能的“天、地、人”

三**王,散布各處、身份隱秘的“十二星君”,還有新近崛起年輕一代,“風、雨、雷、電”四大使者,另有隱匿的實力者不計其數,這等勢力,連力量遠勝其他門派的水月門和火龍門在被迫結盟的情況下才能勉强與之抗衡。肖門被稱為“天下第一門”可謂是實至名歸.“不錯,”那人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如冠玉的年輕臉龐讓人無法與剛才那份超凡的實力聯系起來,“在下肖殿,見過諸位。”

肖殿!閃電使者!天英會的几個人臉上一齊變色,殷淦更是心神大震,他素來以速度見長,想不到今天先是遇到一個速度几乎不下于自己的人,現在又碰到一個更加可怕的速度型對手,不僅輕松化解了自己在邪光遁中的攻勢,而且還能在毫無徵兆地自己背上留字,真是難以置信!更可惡的是。這兩個人都是如此地年輕.肖風凌有點好奇地看著肖殿,他的靈覺中早就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但一直沒有發現窺探者的所在,剛看肖殿的身法,即使是目前階段的玄靈眼,都祗能依稀看到那閃電般的移動殘影,根本無法捕捉肖殿的具体動作,不由暗暗佩服。而想到擁有這種身手的人,竟然也是這樣的年輕,心中又涌起了一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地感慨。

黃宗柏定了定神,朝肖殿一拱手。說道:“想不到能在這里遇上肖門的高人,真是失敬。祗不過此事不論對錯,都是本門地內部事路,與肖門無關,肖兄弟應該不會干涉吧。”

“哈哈!”肖殿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看到有人為私利假借正派之名,殘害善良,所以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黃代掌門是否有意見?”

“你!”黃宗柏被他一憋,心中暗怒,但懾于肖門的威名又不好馬上發作。此時殷淦見到肖殿大笑時身上全是破綻,不由心中一動,有種躍躍欲試地念頭.“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你那所謂的‘邪光遁’不過是利用一些障眼法來掩人耳目罷了,加上那種不成氣候的凝空勁氣埋伏傷人,對我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肖殿的聲音悠悠地響了起來。一語道破了殷淦的心事和邪光遁的秘密,殷淦微微一頭,背上頓時冷汗涔涔。

唐紹才明白剛才自己吃虧的原因,殷淦地邪光遁是利用人的錯覺和光線來干擾視覺,使人難以捕捉到他的真實所在,同時,殷淦在空中布下一種能凝聚一段時間的勁氣,當對手為覺察他的蹤影而閉上眼睛,那種埋伏的凝空勁就起到了地雷地作用。試想一下,一個盲人進入一片雷區是什麼下場?怪不得唐紹開始吃了那樣的大虧。

天英會這邊的人一聽肖殿要插手,臉色都變得很難看,他們對付肖風凌也明是在殷淦那邊占了上風,本來打算等殷淦解決那几個小輩后,再集中人手對付肖風凌和姬芙公主兩個最麻煩地對手,最后必定能獲勝。如果這個實力莫惻的肖殿橫插一手,那麼吃虧的絕對是自己這一方,搞不好還會全軍覆沒,再加上肖殿背后的勢力,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肖殿見黃宗柏等人沒有吭聲,又長笑了一聲,正要說話,忽然只眉一場,肖風凌也感受到附近有几股力量正朝這邊高速趕來,而且速度很快,看來絕非弱者。

“看來這塊小小的地方還真熱鬧,來了不少高人,干脆來個風云際會,大斗一場。”肖殿說著,居然悠閑地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下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此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統統住手!”

肖風凌心中暗驚,此人正是剛才走在最前方的那股力量,不想轉眼已經到這里,聽那聲音渾厚沉著,蘊涵勁氣十足,呼吸間悠長平和,絲毫沒有急速趕路的微象,光憑這一點,來人的力量就不在自己之下。

“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請各位停止爭斗!”來人竟然也是一副年輕的臉孔,與肖殿那種“白面小生”的形象不同,這人身材中等,五官端正,留著淡淡的胡渣,有一種超越外表年齡的成熟和穩重。

話剛落音,三道疾風也掠了過來,一個是表情冷漠的美麗女子,一個是高大威武的粗獷大漢,還有一個是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

“組長,你每次都比我們快這麼多!真是不服氣不行啊!”粗獷男子憨聲笑道。

令人意外的是,一旁的肖殿居然開口了:“他才用了不到一半的實力,如果他用全力,你是不是會服氣得連腦袋都磕到地底下去了?”

“是你?”組長看到肖殿,似乎感到十分意外,“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個一會再說,你先辦你的事吧!”肖殿聳了聳肩,一副輕松的表情。

黃宗柏看到肖殿似乎還和組長很熟,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說道:“你們是那個由靈能者組成的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小組?老夫几個人是天英會的,今天是為了私人恩怨輿這些人結算。你也知道。我們靈能者有自己地規則,不可能完全遵照所謂的法律,我們在此處向他尋仇,並沒有干涉到普通人的生活,也沒有影響到國家的安全穩定,這一點相信這位組長也明白吧。”

“不錯,”組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可惜,我們來。

不是為了你們天英會,而是為了這位曾在來目睽睽之下表演時速七百公里的飛車手。“

說著。組長指了指肖風凌,黃宗柏的眉頭卻皺得更緊遭樣一來。今天看來是沒有可能再找肖風凌的麻煩了,就算真的是如組長口中說的飛車肇事,肖風凌也不可能受到什麼重的處罰,最多就是讓他了解清楚靈能者在普通人類社會地一些規矩罷了,雖然這組長說是要找為此找肖風凌,但從今天勞師動眾的樣子來看,絕對不是單純為了這個簡單地目的。

國家安全局這個特別行動小組隸屬特勤局。是一個專門針對超常規事件地部門,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靈能者干擾正常社會的穩定和應付普通部門無法解決的玄奇事件,小組的成員都是從各大派中抽調人手組成的,背后都代表了相當的勢力,天英會也曾接到過類似地邀請,但由于當時人手緊張而拒絕了邀請。

黃宗柏心知事不可為。又看看了滿眼淚光的孫女,長嘆了一聲,組長對肖風凌說道:“你就是肖風凌?當時在S市那位用靈力駕車的人就是你吧。還有西郊別墅里那十几條人命輿你也脫不了干系……”

司徒雪沁心中一緊,難道他們要以殺人罪將肖風凌抓走?

國家安全局可不比上次的派出所。肖風凌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但那是因為……”

“現在不用解釋,先跟我們走一趟吧,”組長阻止了肖風凌要說的話,“這件事情我們也知道一些原因,我們不同與那些普通的執法部門,知道靈能者有自己地規則.如果你確實是情有可原,我們也不會怎麼為難你。我們之所以要帶你走,是因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老大,別跟他們走!”沒等肖風凌答應,唐紹搶先開口了:“我根本不相信他們所說的,這些家伙披著張政府地狗皮,誰知道是不是和那些貪官什麼的一路貨色,為了利益什麼都賣.我看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陰謀,老大,干脆我們和這些家伙拼了!”

“風凌!”司徒雪沁也輕輕地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輕搖頭,眼神中盡是擔心、。

與組長同來的三個人聽唐紹這麼說,紛紛露出怒色,强大的氣勢也開始釋放了出來,實力最弱的司徒雪沁、烏濤和黃雨儿三人几乎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在場的眾人也都各自心驚.組長卻還是保持著那種平靜的狀態,絲毫沒有受這氣勢的影響,他正要開口勸說肖風凌,突然,場中飛快地掠過一道影子,在組長的身旁停了下來。

特別行動小組的三人所發出的氣勢驀的停下來,那大漢還“咦”了一聲,發現隊友和自己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多了一樣東西,冷漠的女子手里是一束黃色野花,看來就是剛從地下采的,而大漠只手捧住了一塊兩米長的大石頭,眼鏡男子的手里卻是一明癩蛤蟆,居然還在“呱呱”叫了兩聲。

三人吃了一驚,紛紛扔下手中的東西,銳利的眼神緊緊地盯在了組長身邊一臉懶散的肖殿身上。

“美女啊,那花是特意送給你的,就這樣扔了太傷我心了……還有那位魁梧的大哥,那石頭是我特意挑給你練肌肉的……”肖殿一臉惋惜的表情,目光又移向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至于你,實在不好意思,當時沒找到什麼好東西,祗好給你明‘田雞’了,別多心啊,我真的沒別的意思……”

他嘴里說沒別的意思,目光卻圍著對方的眼鏡直打轉,差點就被把“四眼田鷂”這個詞挑明了,中年男子氣得臉色鐵青,心中卻忌憚那份鬼神莫測的速度,一時也不敢妄動。

一旁的肖風凌和天英會等人見狀俱是心頭暗凜,尤其是速度型的唐紹和殷淦,心中驚佩交加:剛才也就是一眨眼間的工夫,也沒見肖殿怎麼移動的,竟然在掠過的一剎那,已經將三樣東西分別塞給了正在散發力量的三名小組成員,尤其是那塊沉重的大石頭,更是讓人難以想像。肖殿如此的身手,讓眾人對肖門四大使者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識.組長表情古怪地看了肖殿一眼,終于開口了,那稱呼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四弟,你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嘿嘿……大哥,不,肖烽組長,要是平常,我可不會干涉你的公務,明是今天可不同……”

特別小組的成員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是“閃電使者”肖殿!難怪有那麼變態的速度!而另一方的黃宗柏等人也明白了:原來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就是肖門中“四大使者”之首的“清風使者”!

“大哥,你先別急,這件事我一會向你解釋。”肖殿扔下一句話后,走到黃宗柏的面前,說道:“肖風凌和你們結怨的緣由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那個富貴集團的陳天富,這件事的起因原本就錯在陳士貴,要是再敢對肖風凌有任何妄動,那麼肖門絕對不會放過富貴集團和他們陳家的。如果你們天英會要插手這件事,那麼后果你自己也可以想像的到。”

黃宗柏沒想到肖殿會以肖門的名義幫肖風凌出頭,聽到肖殿最后一句話時,惱怒的同時也不寒而栗,天下第一門的威嚴和實力,是絕對不容質疑的,當年有個勢力很大的宏光門因為暗地利用嬰儿和婦女的血鍛煉邪功,殘害生靈,被肖門察覺,最后向天下公布此事,弄得身敗名裂。而且整個宏光門在一夜之間,被肖門剿滅干淨,從此除名。肖門的實力原本就雄厚無比,加上和政府的合作,這種勢力簡直是空前的壯大,以天英會現在的實力,尚比不上當時全盛時期宏光門的一半,怎麼能輿這天下第一門抗衡?

黃宗柏陰沉著臉,心有不甘地問道:“就算按你說的,理虧在我們,但這種明不過是個人之間普通的私人恩怨,你們肖門雖然勢力龐大,也不能如此干涉他人私怨。”

“就算這明是一般人的私怨,我們肖門也不會坐視,因為……本門之人,怎能任人欺凌?”

這話連肖烽都吃驚了,黃宗柏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怎麼可能……這麼說,他是……”

“你忘了要對付的人姓什麼了嗎?”肖殿沉下臉來,指著肖風凌,緩緩地問了一句,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5 PM

第123章 疑惑!肖殿的“玩笑”?

肖風凌,肖!肖門?!

肖風凌竟然是肖門中人!天英會的人都俊眼了,同樣驚呆了的,還有肖風凌本人和他的同伴,全場明有姬芙公主露出不解的神色:怎麼這些人打著打著就光說不練了?

片刻后,天英會的人在面色陰沉的黃宗柏的帶領下,離開了山青村。

肖殿最后說了一句話,就不再理睬他們了。

“不客氣地說一句,陳天富已經惹上了一個他惹不起的人,沒有再去找他麻煩算他幸運了,竟然還敢來主動惹事!你們天英會先前不知情倒還罷了,現在我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是戰是和,你這位代掌門自己拿主意吧!”

黃宗柏當機立斷,走!

再不走,留下來“力戰”肖門兩大使者?黃宗柏先前還以為肖風凌明是個沒有背景的普通靈能者,沒想到他竟然是肖門的人!如今自己企圖暗殺“肖門中人”和青衣門人的把柄也落在了肖殿和肖烽的手里,一個是打著政府的官方名義,一個是天下第一門的代表,以后祗怕是看到肖風凌就要退避三舍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臨走時,黃宗柏催黃雨儿一同回去,卻遭到了孫女的拒絕,那堅決語氣更讓他心頭悔恨交加。

“你們太讓小雨儿失望了,我絕對不會和你們一起回去……我要留下來,幫雪姐姐和肖大哥他們的忙,還有那些等著我上課的孩子們。我已經離不開他們。你告訴我爹娘,我要出來歷線一陣,暫時都不會回去了……如果有一天,我想通了,我會回來地,希望那時的爺爺、二叔,還有几位叔叔爺爺們不會再讓我失望……”

黃沂知道父親的心事,嘆了一句:“放心吧,爹,小雨儿沒事的。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后山。肖風凌還沒從驚訝中緩過勁來,唐紹倒是喃喃地說了句:“原來。肖老大居然是肖門的人……怪不得以前不願意做二叔的徒弟啊……”

肖風凌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我雖然姓肖,但二十年來從沒聽說過自已是肖門的人,我父母都是在外做生意的商人,更加不可能和肖門有關.”

肖烽聽肖風凌這樣說,心中也是一陣狐疑,朝肖殿問道:“四弟。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你們都被我騙了!”肖殿誇張的笑聲傳來,做出一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模樣,“我是偶爾才得知這件事的,因為看不慣那道貌岸然地黃老頭打著正義的招牌來欺負這位兄弟,而且這位兄弟也姓肖,才出了個這樣地主意嚇嚇他。沒想到那老頭一聽我們肖門的大名,跑得比兔子還快!”

雖然他這麼說,但肖風凌心里還是覺得不對勁。這時肖殿又開口了:“大哥,這位肖兄弟和咱們也算是同宗,而且干的都是造福于民的好事,別墅的事件相信你也調查清楚原因了,禍根是那個叫陳士貴的敗類,我看,你們就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吧!就算我這個兄弟向你討個人情,怎麼樣?”

肖烽皺了皺眉,正待說話,神識中卻傳來了肖殿的聲音。

聽完那句話后,肖烽地目光忽然凝固了,屹立的身影也微微一顫,注視肖風凌良久,緩緩地點了點頭.“隊長!”那高大魁梧的壯漢見肖烽竟然因為肖殿的一句話而放棄本次行動,趕緊叫了起來,一旁的眼睛男子和冷漠女子也露出費解的表情。

肖烽一揮手,阻止了他們地發問,說道:“既然是這樣,別墅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反正安全小組的任務是維持整個局勢地穩定,你那些私人恩怨我們也懶得管,以后自己注意別引起公眾的注意就行了,畢竟,我們靈能者追求的並非‘入世,,如果你以后的行為涉及到大局的穩定,那麼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肖風凌點了點頭,肖烽頓了頓,語氣也溫和了不少:“你在這里的事跡我也聽說了一些,說句心里話,我很佩服你,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這句話讓肖風凌這邊的人臉色緩和了很多,唐紹和烏濤更是得意:老大不愧是老大,連肖門的清風使者都對他表示佩服,小弟也感覺臉上有光。

“我先前說過了,其實我這次來,不僅是為了別墅的事情,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詢問你。”肖殿看了看不作聲同伴,問道。

“什麼事?請說,我知無不言。”肖風凌對兩位肖門中人都有點好感,態度也變得友好了很多。

肖烽滿意地點了點頭,從神識里詢問起來。讓肖風凌感到意外的是,他問的,居然是有關青龍的事情!看來,特別小組也注意到了青龍的存在,尤其是那次富豪宅區的“拆遷事件”,他們也曾多次派出人員偵察,卻都無功而返,有些還下落不明。多次失敗后,特別行動小組的情報人員通過多方分析,把注意力轉移到曾在“拆遷”前后出現過的肖風凌和烏興等人的身上,希望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再加上那個“飛車事件”和別墅離奇命案,使肖烽終于決定親自來找肖風凌。

肖風凌考慮到青龍有可能離開人類世界,而且老八的秘密不便泄露,所以他謹慎地回答了肖烽的問題,包括屍傀的秘密和當初與青龍的戰斗.最后,他還是把青龍可能會離開人間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離開原因作出了一點改動:戰斗中,青龍看到了由烏興拿出的陰陽鏡,便提出修復作為它離開的條件,青龍得到修復好的陰陽鏡后,大約一年才能使用它離開.肖烽很認真地聽取了他的經歷.也注意到了肖風凌那估計性的用詞,聽完后,肖烽沉思了很久,問道:“如果以你現在的實力,與那玉佩中的妖魔戰斗,勝算有多大?”

這句話,肖烽並沒有在神識中詢問,而是直接從口中說了出來,聽得在場眾人一怔,目光都集中到肖風凌的身上。肖殿身為四大使者之一。從肖門的情報中也得知了“玉佩中妖魔”的存在,頓時明白了肖烽找肖風凌是為了什麼.肖風凌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問這樣的問題。回憶起當初與青龍戰斗的情景,他不禁陷入了沉思:現在自己力量大進.但要是面對青龍,會是怎麼樣呢?

在考慮了一陣后,肖風凌終于開口了:“如果他沒用變身,光以人類軀体戰斗地話,我可以穩勝,但如果他用了那種魔化的變身,那麼我必敗無疑。祗怕連成功逃走都成問題,畢竟那種差距是相當大地……”

肖烽和肖殿同時一震,飛快地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色,以他們兩人地眼力,自然看得出肖風凌目前真正的實力等級。按肖風凌的這種說法,那麼那個邪魔的力量就未免太過聳人聽聞了。

“好,肖風凌。謝謝你的合作,以后達魔頭有什麼變數的話,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協力除害。肖烽沒有和肖殿敘舊,扔下這句話后,帶著組員們匆匆離去。

肖烽走后,肖殿又露出那種悠閑的表情,對肖風凌說道:“其實我來這里,不僅是因為那個轟動地‘飛車事件’想見見你,也是受人所托,怕你不是天英會那几個人的對手,充當個‘臨時保姆’的角色。”

“受人之托?是誰?”肖風凌奇怪地問道。

“嘿嘿,這個暫時不能說,以后你自然會明白,不過,據我看,那人的擔心顯然是多余了點,憑你現在的潛力,祗要再努把力,祗怕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聽到自己地實力得到閃電使者的認可,肖風凌心中也是暗喜,他對肖殿的力量也是由衷地佩服:“你太謙虛了,你的實力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特別是那種速度,我就算再努力也追不上你。”

“哪里!其實,我的耐力不如大哥,靈技不如二姐,力量不如三哥,又掛了個閃電使者的虛名,所以明好利用這瘦弱的身子骨從速度方面下工夫了,我幼年有過觸電的奇遇,所以今天的速度也有偶然的成分在里面……”

肖風凌心中一動,耐力、靈技、力量、速度,肖殿是在故意向自己透露四大使者的特點嗎?他這樣做是什麼用意?這時唐紹忍不住插口:“你那速度是怎麼練成的?真是太快了!可謂‘千破万破,唯快不破,!”

“你也不錯啊!不過你的特性是‘風’,講求無相無痕,我的是‘電’,就是單純一個字,‘快’!單純比速度的話,你肯定比我慢上几分,你需要的是照自己的特性修煉,不要去鑽牛角尖,免得走彎路。”肖殿對唐紹也有几分欣賞,唐紹似乎明白了什麼,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擺子了,我也該回去了,還要把你對那邪魔的力量評價報告給上頭……”肖殿和唐紹說了几句后,露出告辭的意思。

肖風凌等人對這位言談近人的閃電使者還是有几分好感的,見他要走,紛紛露出遺憾的表情。

“肖風凌,好好修煉,將來有機會我會找你切磋的!今天如果不是你受傷在先,又和那些家伙斗了一場,我還想和你較量較量呢……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啊……哈哈!”笑聲才起,肖殿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肖風凌心中隱隱覺得肖殿的來意絕對不是這樣簡單,而且他所說對天英會說的那些話和后來對肖烽的解釋也有點不對勁,不過肖風凌從小在s市長大,連靈力修煉都是碰到老八才開始的,委實不知道什麼肖門,父母也長期在外忙于事業,如果他真是肖門的人,這又作何解釋?

雖然心中懷疑,但肖風凌也沒有再傷腦筋去想,趕緊替唐紹等人泰起傷來。司徒雪沁看著一旁低頭默不作聲的黃雨儿,知道她的心病,馬上善解人意地走了過去,輕輕拉住了她的手,和她低語了一陣。黃雨儿抬起頭來,看著朋友們鼓勵的目光,紅紅的眼睛不由再次濕潤了,心中卻是十分欣慰。

接下來就是善后的事情了,唐紹和烏濤受的傷都比較重,而由于黃晶膏早已用完,無法快速治愈,司徒雪沁的傷勢輕一些,但也不宜過度勞累,肖風凌因為造化空間的緣故,有充裕的時間療傷,所以堅決要求繼續參加義診。

經過大家的商量,決定由肖風凌、黃燮繼續在診所為村民們治病,黃雨儿則接下唐紹的所有課,專心當好老師的角色。

唐紹、烏濤和司徒雪沁三人在度假村中養傷,姬芙公主幫不上忙,祗得陪著司徒雪沁住在度假村中,客串個臨時保鏢的角色。

另一方面,富貴集團的陳天富也接到了黃宗柏的來信,說明了這次行動的經過,特別注明了肖風凌的身份,並勸戒陳天富不要再想報仇之事。信中,黃宗柏也一再强調,對不起陳天富多年的幫助和交情,以后再也沒臉再來見他,請他諒解。

黃宗柏老謀深算,知道以陳天富的個性,絕對不可能忍隱下去,還會變本加屬地找肖風凌報復,其結果必定是失敗無疑,搞不好連整個富貴集團都會賠進去。天英會雖然以這種方式脫離了輿富貴集團合作,失去了相當數目的經濟援助,但卻暗示著一種划清界限、明哲保身的態度。畢竟,肖門,是天英會惹不起的敵人。

陳天富是何等精明的人,哪里還看不出黃宗柏的意思,當下把信撕成了數片,並破口大罵天英會“忘恩負義”,“喂不熟的狗”之類云云。

發過脾氣后,陳天富氣喘了一陣,拿起了電話:“馬上派人去鐵血門,問他們為什麼還不動手,再把肖風凌和司徒雪沁的資料發給上官謙!告訴他,我要盡快看到這對狗男女的屍体!這一次一定要他全力出手,全力!以后他就再也不欠我什麼了!”

此時,陳士貴的吠聲再次從屋外傳來,陳天富掛下電話,頹然地坐了下來,剎那間,仿佛蒼老了十几年。...<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5 PM

第124章 自然之心

造化空間中,原本就受傷不重的肖風凌經過一天的調養后,早已痊愈。他正以妮遺留下的“負荷修煉法”在空間中進行負重訓練。

自目睹過肖殿的超凡身手后,肖風凌的修煉更加刻苦了。

肖門新生代“四大使者”的力量,確實强大得令人驚嘆,何況上面還有更加深不可測的老一輩高手。肖殿所展現的速度固然如閃電般迅疾,卻顯然未出全力,還有那個深藏不露的肖烽,雖然沒有出手,但直覺告訴肖風凌,這個四大使者之首的清風使者,絕不是徒有虛名,實力當還在肖殿之上。

至于自己是不是肖門中人,肖殿的話究竟是否玩笑,肖風凌已經不再去多想了,不管怎麼樣,肖風凌就是肖風凌,他不會讓自己卷入那種無聊的派系爭斗,而且,他正打算把深陷其中的蘇清月拉出來。當然,要做到這一點,强大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肖風凌對造化空間的時間法則十分滿意,雖說在里面連續几個月的修煉無比單調和艱苦,但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遺憾的是,老八還未醒來,按理說,以他們在空間中的時間,早過去好几年了,不知為什麼,老八還是沒有動靜,可能和老八的感應能超越這個空間的時間特效有關系。

空聞中唯一的“人”,天書中的聖靈——樹和肖風凌自然成了朋友,樹的性格很平和,但不善言談,除了平時在需要展現煉秘篇和手印篇或是肖風凌發問時.出現回復的聲音外,很少主動和肖風凌搭訕,這使肖風凌能更專心地進行修煉,換做是老八,恐怕肖風凌就要在修煉靈力地同時鍛煉口才了。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几年”,但“妙諦印法”對于肖風凌來說,還是艱澀無比,雖然他憑著驚人的恒心和毅力掌握了所有基礎印訣,但組合使用時,還是感覺十分艱難.目前他祗能勉强釋結出第一幅圖的防御手印——“固”,這種“固”能使對象防御力上升。但代價是速度下降,這樣的技能對肖風凌來說.明能算是鷂肋,雖然后面的“烈”、“迅”、“破”等强力印法的功效讓肖風凌心癢不已,但妙諦印法講究循序漸進,精熟了第一個后,才能修煉第二個,肖風凌的“固”字印都明能發揮出小半威力,后面的更是遙遙無期。但想想學全部印法就能開啟聖器的終極形態.甚至擁有毀滅世界的威力,這近乎變態地難度也顯得合乎常理了。

比起進展緩慢的妙諦印法來說,他在煉金术方面地修煉要順利得多,特別是在完全領悟了樹所展示的煉秘基礎篇后,對煉金术地理解又進了一個新的層次,在意境的理解和型塑的方面已經隱然有大師之風.但他牢記著軒轅釜的吩咐。在沒有完成那個“心”的“作業”前,不貿然煉制任何靈器。

如今,肖風凌正打算完成這個“作業”。他看著手上的冥精鐵.默默沉思著,“心”?自己地心,那是……

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看冥精鐵,而是陷入了沉思。神識中,幕幕往事如同幻燈一般依次重現在眼前,而他手中的冥精鐵也隨著心意漸漸發生形態的變化。

載著師傅和小芷容遠去的火車……

几年難得一見的父母模糊的面孔……

逝世地姥姥臨終前看著他那不舍的眼神……

一個在樹下數樹葉的孤獨身影……

妮消失前漫天飛舞地紅葉……

蘇清月離去時孑孓的影子……

司徒雪沁溫柔体貼的微笑……

心,我的心是什麼?

靈醫只修之路,永不放棄希望的心,這些原本的疑問現在都已不再迷惘。

唯一的心結,就是感情。

蘇清月和司徒雪沁,自己究竟選擇誰?

蘇清月的苦衷肖風凌已經知道了大概,又是一個如電視劇老套情節中,因為家族的責任和利益而被迫放棄感情的悲情女子。他明白蘇清月離開時的痛苦。平時正電視中看那些虛擬的劇情時,明覺得惋惜而已,真的應驗在自己身上時,肖風凌才感覺到其中的心痛和無奈,為什麼真心相愛的人要這樣分開?

當初她獨自承受住了來自家族的巨大壓力,放棄了冰心訣,勇敢與他相愛,但最終在迷惘和矛盾中選擇了離去,從某種角度來看,她固然有錯,但不能全怪她,這種時候,要放棄她嗎?要放棄這個深愛著自己而無奈分離的女子嗎?

我命由人不由我?

不,絕不!

絕不懦弱,絕不能屈服所謂的命運!

越是這種時候,越需要他站出來,如果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整天祗會徒勞的痛苦,又有何用?無論有多困難,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改變這種可惡的“宿命”,將心愛的女人從痛苦中拯救出來!

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

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几時?

司徒雪沁,一個默默無聞地暗戀著他的美麗女子,與他志同道合,既是良師,也是益友,而且還是……

在青龍之戰時,那最后的擁抱……他真的僅僅把她當成蘇清月?

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作為女友的蘇清月在床邊守了他兩天,而另一個默默地在樓下冒著風雨守候兩天兩夜的女子呢?

別墅中,他不顧性命的憤怒,火光中,他顫抖的情不自禁,難道都是一時衝動嗎?

她沒有任何索求,祗希望能陪在他身邊,那份溫柔。那份開心,那份善解人意……讓他無法保持故作的漠視,肖風凌敢說,他對這個如煙雨一般輕柔的女子沒有感情?

此情,雖似淡若煙云,實則深邃如海。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

南北東西,明有相隨無別離.這兩名女子都是集天地靈秀之氣于一身地女子,清麗溫柔,各有神韻。莫非是天妒紅顏,要讓她們為同一男子受到感情的折磨?

要怪。就怪這個“堪恨寡斷終薄幸”的男子吧……

選擇誰?什麼是自己的真心、?

造化空間中,不知歲月流逝几何。

那閉目冥思的男子端坐在那里。如石像一般,發根似有几抹白弟自,仿佛已經歷經了數十年的滄桑。

眼睛,緩緩地睜開了,手中的冥精鐵,已經變成了一個女子的全身像。

肖風凌端詳著她的完美,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來。忽然發現周圍的景物全變了。

原本空空如也、枯燥單一地大地變成了一片綠油油的青草地,野花地香氣混合著泥土的芬芳,令心醉神馳,遠處地森林茂密蔥郁,明亮而單調天空早已染成了湛藍色,還漂浮著几朵輕柔的飛絮。四周一片寧靜。剎那間,整個造化空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變化……這里還是原來的造化空間嗎?”肖風凌喃喃地自語道。

“造化空間就是造化空間,沒有什麼原來和將來。也沒有變化和不變……”樹的聲音將驚呆的肖風凌喚醒了過來,“唯一不同的是,你地心。”

樹說的話非常玄奧,心?他下意識地撫摸著手中的人像,露出似懂非懂的樣子。

“告訴我,你剛才領悟了什麼?”

“夢想和希望。”肖風凌沉吟了一陣,肯定地說道。

“恩,不錯,”樹的聲音透出几分贊許,“祗不過,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似乎還缺了點什麼嗎?”

肖風凌想了想,微微一笑,看了看天空。奇怪的是,他才一動念,一個耀眼地光球就隨之而生,溫暖的陽光灑落了下來,淡淡的暖意涌進身体,這個寂靜地世界頓時變得有些喧鬧起來,遠方森林中隱隱傳來歡快的鳥鳴,野花從中,翩翩的蝴蝶時起時落,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夢想和希望,正是生命的原動力……恭喜你,你已經領悟了‘生命’的真義,煉秘道的傳承者。”一個模糊的影子漸漸在肖風凌的身旁清晰,這是一張俊美得有些過頭的面孔,較高的身材有些纖瘦,讓人無法識別他(她)的性別,正個人是半透明狀的,漂浮在空中。

“你是樹?”對于肖風凌的明知故問,樹露出友好的笑容,點了點頭.“你剛才說,那煉秘道的傳承者……是什麼意思?”

“煉秘道,正是這件聖器所包含兩大部分之一,從你所領悟的境界來看,已經掌握了煉秘道的真髓,無論作為聖器或靈器來說,生命力,都是最重要的因素,周圍環境的改變,包括那縷開啟万物生機的陽光,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說……這些景物都是我制造出來的?”肖風凌想起剛才隨念而生的太陽,知道樹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但心中還是難免吃驚.“是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嘗試著用意念變化這個世界的任何景物。”樹看著肖風凌驚奇地用意念改變著一座山的形狀,微笑道:“聖器的煉秘形態所記載的,正是上古煉秘道的要訣,而領悟了生命之道的你自然是煉秘道的傳承者,如果你能領悟另一種形態的密法道精髓,那麼你就能成為我真正的主人,並有資格使用聖器的終極戰斗形態.”

“生命之道?我祗是在形塑的時候想通了一些自己的私事而已,”肖風凌撫摸著那尊人像,感慨地說道:“事實上,我的感悟來源于一位精通煉金术的師兄,還談不上真正的領悟吧。”

樹聽完肖風凌轉述軒轅釜的那番話后,樹並沒有立刻評論,而是看著肖風凌手中的人像。問道:“這就是你想通地私事?她是誰?”

“她……”肖風凌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溫柔,語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肯定,“她是我的愛人。”

“你的愛人?她很完美……”樹看了一會那人像,點了點頭,贊許地說道:“果然如此……你以心為態,以情入形,正好暗合了煉秘道的‘自然之心’,這要遠遠超越你那位師兄的境界了,他雖然能將煉金术比作創造生命的過程,見識可以稱得上不凡。但心中卻依然以煉器為本,根本無法脫離自己所定的框架。與你目前的狀態相比,還是落了下乘。就好比他能制造出各種逼真地事物或是强大的靈器,但他能制造出這地面上一顆小小地青草嗎?這顆沒有任何爺鑿,純為天然而生機勃勃的小草嗎?他,不能!”

肖風凌看著腳下地草地,心中若有所悟,祗聽樹繼續說道:“你的師兄或許能按照前人的圖紙規格,制造出精致復雜的靈器。但要他自己創造出全新的靈器,卻是十分困難,至于那種具有生命力的聖器,更是不可能……換句話說,就算他能將目前的見解和境界發揮到極致,最終也不過是一個有著熟練手云地匠人。無法成為不斷打破現有框架、真正具有創造能力的大宗師。”

“大宗師……”肖風凌不禁想起當初軒轅釜所夢寐以求的宗師境界,驚道:“照你這麼所,難道宗師境界的煉金士能制造出聖器?”

“制造?你用‘創造’兩個似乎更加貼切。任何聖器都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沒有屬性完全雷同的兩件聖器,就好比自然界地生命一樣,永遠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生命体,一切源于自然之心的創造力……”

“你目前雖然領悟了自然之心,但也僅僅停留在初悟地階段,必須深化理解和參詳,而且你的實踐經驗緊缺,必須在煉制靈器的實踐中不斷參悟自然之心的奧秘……”肖風凌正沉思著,忽然腦中白光一閃,一篇發著光芒的文字飛進神識,樹的聲音也繼續響起:“這是‘煉秘之太上化神篇’,如果你在積累大量實踐的同時,能領會此篇的奧義,那麼……創造聖器,也並非遙不可及的夢想。”

創造聖器!肖風凌澈底震撼了,他略一定神,發現樹已經無影無蹤,祗有那篇文字在神識中漂浮不散。肖風凌知道自己應該從煉秘天書的基礎形態所記載的簡單靈器開始煉制,但材料緊缺卻是目前的一大難題,雖然他有當時從血印處得到了大塊寒晶礦,也有軒轅釜遺留下來的珍稀材料紫靈元鋼,但其余的材料除了那尊女子雕像的冥精鐵外,大多都在軒轅釜或是烏興那里,手頭卻是一樣都沒有,不由有些為難.肖風凌暗忖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索性沒有再强行浪費材料煉制,而是以新領悟的“感覺”不斷以意念完善造化空間的景物,而他的自然之心也在這種鍛煉中不斷鞏固和深化。

時間過得很快,最近的日子很平靜,在度假村中的司徒雪沁等人傷勢漸漸康復,而肖風凌、黃燮、黃小雨貝踐在山青村中駐留義診和教課.肖風凌正坐在烏濤派來的專車上,他現在要回度假村幫唐紹和烏濤治療,但不知為什麼,他似乎在呆呆地沉思。原來,他還在為“昨晚”的奇遇而困擾.准確的說,這個“昨晚”,應該算是半個月前,因為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的十多個小時中,他一直在造化空間中,空間外面几小時的時間對于他末說,已經等于過去了一個多月。

事情發生在空間里的第十七天,當他在造化空間的森林中,成功地創造出一個大湖后,心靈忽然感覺到一陣異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右臂滋生蔓延。

祗見整個右手都發出了藍色的光芒,而從肩至掌的部位,全發生了奇異的扭曲,所有的肌肉都在以一種奇特的方式變形伸縮,一會似乎分解成數塊,一會又聚合在一起,連那些血管都超乎常態地凸了起來,從玄靈眼中,可以看到里面飛速流動的血液。血液的顏色,赫然是,深藍色!

肖風凌趕緊運起陰陽訣,竭力想要壓下這種異變,想不到越運靈力異變越是强烈,血管中的血液流動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整條手臂的感覺如同在由里而外地迅速燃燒,卻又忽而冰寒刺骨,仿佛被凍結得失去與大腦中樞的聯系一般。忽冷忽熱的感覺十分强烈,根本不受控制。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修煉走火入魔了,趕緊寧心靜氣,通暢經脈,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但那異愛就是無法停止。也不知過了几個小時,異變終于自動停了下來,手臂也恢復了原狀。肖風凌松了一口氣,立刻運靈力檢查全身經絡,卻是一無所獲.在后面的十多天里,這種異變不時出現,但總在發作一段時間后,又自動消失,這讓肖風凌十分費解。在車上思考了一陣后,肖風凌忽然感到一陣心緒不寧,祗當那異變又要出現,但奇怪的是,手臂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他不由使勁搖了搖頭,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事實上,肖風凌的靈覺還是很准的,明不過碰到麻煩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遠在山青村的朋友們。

此時,黃燮正在替一位老年人量血壓,今天診所的病人很少,他和鄒小紫都比較清閑.通過這段時間的“實習”,黃燮醫术的進步是十分明顯的,目前已經基本能確認一些常見的病症並根據情況診治。和肖風凌等人一樣,村民們的貧苦也深深地撼動了他,原本貪玩好動的黃燮現在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鑽研醫术上,目的是為了更好地幫助那些急需幫助的人,達正是一種逐漸成熟的表現.當然,在“課余”時間里,黃燮的修煉是特別刻苦的,他當初的武术愛好如今全轉移到了修靈上面,肖風凌、烏濤和唐紹三人也經常指導他一些修煉經驗,進步自然相當明顯.雖然黃燮自知實力與這些朋友無法相比,當時那場與天英會的戰斗也沒有參加,但他心中躍躍欲試的念頭卻一直沒有平息過.什麼時候才能有個機會,讓自己大顯身手?黃燮送走老人后,又發了會呆。殊不知,一樁凶險的事情,正在等待著他。

正想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6 PM

第125章 墳山詭事

“黃燮!快!救救二丫他爹!”黃雨儿急衝衝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后面跟著几個抬著一個人的村民,旁邊還站著一個哭個不停的小女孩。

“二丫,別哭,相信老師,有醫生在,你爹會好的。”黃雨儿蹲下身來,輕聲安慰著小女孩,這位平時任性胡為的大小姐儼然已經成為一個細心溫柔的老師,要是背后老叫她“小魔女”的唐紹看到達一幕會是什麼想法。

黃燮的表情十分緊張,因為被抬來的這名男子昏迷不醒,全身都是可怕的傷口和血污。黃燮沒有肖風凌那樣的針灸手段,也沒有司徒雪沁那麼豐富的經驗,忽然獨自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時,心中嚇了一跳。

但黃燮畢竟不凡,他努力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馬上招呼鄒小紫幫忙,先幫男子止血,然后將傷口清洗干淨,涂上司徒雪沁制作的消炎藥汁,最后用紗布把傷口纏好。這男子身上的傷口很多,創口也很古怪,有些是割傷,有些象是撕裂傷,甚至有些還類似野獸的爪痕。

這男子雖然只目緊閉,但口中仍然在夢囈般地不停叫著:“鬼!有鬼!僵屍……救命……”

他一邊叫著,一邊顫抖著,整個臉部表情都扭曲了,似乎受過極大的驚嚇。直到傷口完全處理好,鄒小紫幫他輸液時,才平靜了下來。

黃雨儿想了想,朝一位抬病人來的村民問道:“大叔,你們是從哪里發現二丫他爹的?”

“俺和几個兄弟正回家。忽然看到二丫他爹從墳山那邊沒命似地奔了過來,身上盡是血,俺們想攔住他問問,誰知道他好像瘋了一樣,誰都拉不住,最后絆了塊石頭,自己從田溝摔了下去,就昏倒了。俺們正抬他來找醫生,正好碰見黃老師你放學.”

“墳山?鬼?”黃燮奇怪的問道:“怎麼可能有鬼?再說這也是大白天的,就算真有鬼也出不來啊!”

“俺也不知道。看二丫他爹的樣子,恐怕是真的看到鬼了。這些年墳山也出過几個傀故亊,但大多是聽見什麼嚇人的哭聲之類的。也沒人真的看到鬼長什麼樣子。俺尋思著,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象今天二丫他爹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什麼鬼……明怕不是這麼簡單吧……”黃雨儿看著被鄒小紫包扎的那一道道可怕地傷口,眉頭皺了起來。

在處理好男子的傷口后,村民們紛紛散去,明有二丫留在診所,臉上還有未干地淚珠。黃雨儿安慰了小丫頭几句,將黃燮拉到一旁,說道:“螃蟹,我總覺得達件事有古怪。”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的名字是黃燮,那個‘燮’字和‘謝’字一個讀音。不是什麼螃蟹……”黃燮苦笑著說道。

哪知黃雨儿對他地糾正充耳不聞,繼續說道:“螃蟹,你看二丫他爹身上的那些傷口。絕對不象是自己摔出來的,里面肯定有古怪,要不……我們去那個墳山看看?”

面對黃雨儿的執著稱呼,黃燮祗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反正現在連烏濤和唐紹都跟著黃雨儿叫他“螃蟹”了,沒辦法,誰叫“葡萄”和“湯勺”自己也是外號的受害者呢,能多拉一個人下水,他們何樂而不為?

“你真的去?你不怕鬼啊?”黃雨儿見他馬上答應,奇怪的問道。

“我可不怕什麼鬼,倒是你們女孩子最怕這個了,如果你沒問題地話,我們馬上就去吧。”黃燮這句話倒不是吹牛,他曾經與自己從解剖課上偷來的骷髏頭“同床共枕”過好長一段時間呢,如果不是被肖風凌拿去,恐怕他現在還會握著那個“幸運”頭骨睡覺呢。

“本小姐唯一怕的就是沒零食吃!其他的一概是紙老虎!”黃雨儿努力想擺個威風的造型,忽然想到昨天由度假村帶來的零食已經在早上被自己“一時街動”地分給了學生,現在連點存貨都沒了,不禁有些泄氣。

黃燮吩咐了曾小紫診所一些事情,說道:“小紫,等會肖醫生就會從度假村回來,如果那時候我們還沒從墳地回來地話,記得讓他來接應我們。”

“你們小心點,那里祗怕真的有鬼……”曾小紫想起幼年時村里流傳的几個傀故亊,不由害怕了起來。

“哈哈,哪有什麼鬼!別擔心,我們就去看看狀況而已,不會有事地。”

輿論的力量是巨大的,二丫他爹這事馬上傳遍了整個村子,村民們都對墳地產生了一種畏懼,黃燮和黃雨儿在墳山腳下就碰到村民們善意的勸阻,但兩人還是堅持地走了進去。

墳山的范圍很大,里面葬的是山青村歷代的先人,雜亂的草叢和墳堆中散落著陳舊而腐爛的紙花和花圈金箔,偶爾能見到燃盡多時的香頭斜插在墳前,還有一些未燒完的冥紙,已經和草地凝成一体.白天的墳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陰森之處,給人更多的,是一種蕭瑟和悲涼。

崎嶇的山上祗有一條明顯的路,但周圍到達各個墳頭的“路”卻是四通八達,讓人摸不著頭腦.細心的黃雨儿發現了前方地下的一點血跡,說道:“看這里!達應該就是二丫他爹留下的,我往前面去看看!”

兩人循著血跡望前走去,越走越遠,漸漸進入到墳山深處。忽然,黃雨儿一頓,拉住了黃燮,說道:“等等,我感到這里有些不對勁。”

黃燮也感覺到了,這邊和剛才那些地方不同,仿佛籠罩著一股淡淡的邪氣,令人心頭沉悶,達時.黃雨儿忽然指著一旁的墳堆驚叫了起來:“看那邊!”

祗見那塊墳地不知被什麼人挖開了,連殘舊地墓碑都倒在了地下,里面的屍骨也不見了。

“該死的盜墓賊!”黃燮看了一眼附近的墳地,居然全被這樣掘開了,不由憤憤地說道。

“不對啊,這里的村民這麼窮困,哪會有人打這種主意?”黃雨儿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這些被挖的墳地,“這種痕跡,倒有點象是從墳墓里面掘開來的。”

“不可能吧!難道說.死屍自己從墳墓里面走出來了?”

黃燮馬上否認了她的想法,“死屍是不可能復活的。不要自己嚇自己了,我可是唯物主義者……”

才說完。黃燮忽然想到自己所經歷的靈力、修煉等事情,這些似乎用唯物主義根本無法解釋,一時有些語塞起來,想到二丫他爹那種昏迷中仍無法甩脫地驚懼,心里不由有些發毛。

難道真的有鬼?

“瞧你那緊張地樣子,我們還怕什麼鬼?就算真的有鬼,你地火焰心法可是那些鬼怪的克星。走吧,我剛才也僅僅是猜測而已……”黃雨儿看他躊躇的樣子,不由加了一句:“要是你怕,你先回去等我吧,我一個人去。”

黃燮被她這一激,又聽說火焰能克制鬼怪。不由豪氣大生,說道:“誰說要一個人先回去了?我們一起去吧,我正想找個鬼試試火焰之力的厲害呢!”

就這樣。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在一個類似防空洞的洞窟前面,他們看到一副恐怖的場景。

滿地都是屍骨,有些是白森森的骷髏白骨,有些未腐爛完地屍体,身上還有可怕的屍斑,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腐味。

“什麼人這麼變態?把挖末的屍体都擺這里了?”黃燮捂住鼻子,憤怒地說道。

“會不會是什麼學習操控屍体的靈能者?”黃雨儿竭力回憶著以前殷淦給她說的一些特別地門派,其中就有一個以趕屍的幽靈門.“啊!”黃燮忽然驚叫了一聲,嚇了沉思的黃雨儿一跳。

“你要死啊!螃蟹!人家正想事呢!”

“不是!我……我剛看那具腐屍忽然動了一下!”黃燮急忙解釋道。

“拜托,別這麼神經兮兮地好不好,我根本沒感覺到什麼靈力,難道這些屍体自己會動?早說了,怕你就先回……”黃雨儿沒生好氣地說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腳踝一緊,似乎被一明鐵箍箍住,低頭一看,居然是一祗露著指骨的腐爛手臂!饒是她膽大包天,也嚇得魂飛天外,當下尖叫了一聲,用盡全身力氣一甩,將腳下那具腐屍遠遠地甩了出去,哪知用力過猛,竟然將腐屍的手臂扯了下來,掛在腳上,看起末恐怖無比。黃雨儿何曾經歷過如此凶險,那手臂雖然脫離了軀体,卻抓得更加緊了,嚇得她大聲地尖叫起來。

等到黃雨儿將那條手臂踢飛后,才發現自己和黃燮已經陷入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之中。躺在地下的那些骷髏和腐屍紛紛爬了起來,那動作雖然緩慢遲鈍,但給人的心理壓力卻是無比巨大的。

鬼!?黃燮還祗是在恐怖電影中見過這等可怕的場面,想不到自己今天會体驗恐怖片中主角的感受,一時祗覺得心跳得特別厲害,緊握的拳頭中盡是冷汗。平素膽大的黃雨儿也露出恐懼的神色,身体微微顫抖著,畢竟,在某些方面來說,她也是一個怕老鼠怕蛇怕“鬼”的普通女孩子。他們終于明白為什麼二丫他爹會那樣害怕了。

才一會,死屍們就把他們重重包圍了起來,並一步步朝兩人逼近,黃雨儿畢竟見過一些世面,在天英會又深得長輩們的真傳,所聽聞過的奇事也不在少數,她看了看頭頂上的陽光,對背后的黃燮咬牙道:“這大白天的,肯定不是鬼!搞不好是什麼人在這里故弄玄虛,咱們干脆拼了!”

黃燮看著包圍過來的屍体們,正在后悔剛才怎麼不馬上逃跑,聽黃雨儿這麼說,心想自己總不能表現得比女孩子還懦弱吧,馬上回應道:“好!管他鬼不鬼的,先把它們打趴下再說!”

說完,他壯著膽子朝最近的一名骷髏衝去,含這火郢心法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骷髏的頭上,頓時將骷髏的頭骨打飛了出去,再橫腿一掃,將一具腐屍踢出老遠.“這麼弱?”敵人的軟弱讓黃燮一楞,信心也迅速膨脹起來,但那具失去了頭顛的骷髏並沒有因為腦袋的失去而倒下,掄起手骨朝黃燮擊去,黃燮正好背對骷髏在對付另外的死屍,這一擊打在了他的背部,頓時一陣劇痛。還好他身手敏捷,轉身就是一記掃腿,將骷髏掃倒在地,祗是這些死屍似乎都沒有痛覺,而且連頭顏都沒有了居然還能行動,先前被黃燮擊倒的死屍們又爬起繼續走來。

越來越多的屍体從四面八方漸漸*攏過來,形成一個慢慢收縮的大包圍圈。

“小心,這些怪物好像打不死的!”黃雨儿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妙,大聲提醒道。她只手迅速合十高舉過頂,靈力迅速涌動起來,彙集成四股刀刃般的勁氣,大喝一聲,朝前劈去,四刀如飛燕形狀的氣斬掠過群屍,頓時一片斷肢殘臂,看得黃燮贊嘆之余也是一陣羨慕。

連續發出几道“飛燕斬”后,黃雨儿有點喘息了,雖然她的實力遠高于黃燮,“飛燕斬”更是能隔空群攻敵人,但事實卻讓她驚駭不已——剛才那麼被她攔腰斬成兩截的腐屍雖然掉了半邊身体,但居然從地下用手撐著,繼續朝她爬末。形狀之恐怖,嚇得黃雨儿又是尖叫連連。看來,連飛燕斬的銳力都無法真正消滅敵人,被包圍的兩人不由心頭發悚“你能放出火焰嗎?燒死它們!”飛燕斬很耗靈力,黃雨儿擊退几具屍体后,感覺有些吃力,*在了黃燮背后大聲地問道:“一般邪物最怕就是火焰了!”

黃燮喘著粗氣,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我還沒修煉到那種程度,最多就是在普通攻擊中帶著一定的炎力……”

黃雨儿知道他是個初學者,也沒有說些埋怨的話,倒是黃燮心里很不好受,他逼退一具骷髏后,大聲說道:“我幫你打開一條路,你先利用縫隙瞬移逃走再說!”

“瞬移能逃離的范圍太小了,而且又耗靈力,這里這麼多死屍,祗怕是無法奏效。再說我怎麼能一個人逃跑!要走一起走!”黃雨儿的態度很堅決,扔下同伴獨自逃命的事她可不會做。

“哈哈!你們誰都別想走了!”一陣古怪的笑聲傳來,祗不過,這說話的語調帶著一種怪異的腔調,聽起來十分別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7 PM

第126章 死靈和詛咒!神秘的暗黑巫師

兩個人影從前方的“防空洞”走了出來,前面的屍体們似乎有知覺一般,紛紛主動讓道。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較高的男子,半禿的頭頂、滿臉的皺紋和灰白的短須使這男子看上去顯得十分蒼老,身上穿著一件破爛的灰色長袍,手中還有一長一短兩根手杖,雕刻著奇怪的花紋,整個人顯得有几分陰森。更讓黃燮和黃雨儿驚訝的是,這人長鼻碧眼,相貌居然象是個外國人!

而他身邊的那個身穿簡易皮甲、身材十分魁梧的棕發男子顯然也不是中國人,棕發男子左手拿著一塊硬橡木圓形盾牌,右手中的武器比較奇怪,是一根兩頭包著金屬的短棍連著兩條鐵鏈,鐵鏈上各拴著一個渾身是刺的黑色大鐵球。

黃雨儿看著那鐵球武器有些眼熟,卻一時無法叫出名字來。

“只頭連枷?”曾經迷戀過一段時間西方騎士小說的黃燮已經叫了出來。

兩人心中都十分驚訝,這種中世紀騎士用的重武器怎麼會在這里出現?莫非這兩個人真是從國外末的,但怎麼會出現在山青村這種地方?

黃雨儿注意到,那手持只頭連枷的男子雖然相貌凶狠,但不知為什麼,老是低頭看著地下,目光十分呆滯。

“有點意思……”禿頂男子看著地下被打倒又繼續爬起的屍体,開口說道:“你們都不是普通人吧,是東方的修士嗎?

他這一發話,所有死屍都停止了行動。黃雨儿心中暗暗吃驚,心中更肯定了此人操縱屍体的能力,趕緊答道:“修士?

不錯,我們就是這里……地修士,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操縱這些已經死去的人?“

“很高興能見到二位,我的名字叫帕坎拉德爾,來自阿爾卑斯山的勃朗峰,是一位偉人的暗黑巫師,這是我的仆人海德。我來這里還是第一次碰到中國的修士,兩位朋友。

能告訴我,你們的信仰是什麼嗎?光明?黑暗?“

“什麼信仰?”盡管帕坎拉說話時聲情並茂。頗有几分外交官的味道,但那怪異的中文發音使黃雨儿一時沒聽明白他地意思。

“我們和你們西方。沒什麼信仰,最多就是信個神仙之類的。”黃燮倒是聽明白了,他看著周圍一具具剛才前赴后繼地屍体,現在卻毫無生息地站立著,而己方面人勢單力孤,出于絕對的下風,心中不由盤算起來。決心盡量拖延時間,穩住對方,好歹等肖風凌到了再說.“那你們是自己獨自修行嗎?有沒有統御你們地上位者或者是主人?”帕坎拉眨了眨眼睛,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們可沒有什麼主人!倒是你這家伙,竟然在大白天弄這種鬼名堂,又控制死屍傷人。到底是什麼居心?”黃雨儿心思比較簡單,不顧黃燮的眼色,大聲地說道。

帕坎拉沒有回答她的質問。眼珠一轉,露出一個奸猾的微笑,說道:“謝謝你的答案,可愛的小姑娘,原來你們兩個祗是獨立的修士罷了,那我就放心了……雖然你們地力量微薄,但寬宏大量的帕坎拉大人並不介意在他强大的庇佑下再多兩名卑微而忠誠的仆人,願黑暗之神與我們同在……”

黃雨儿還是沒聽懂,有點不耐煩了得問道:“說什麼?能不能說明白點?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休怪我們不客氣!”

“哈哈,無知的家伙們!居然還想威脅我?如果不是我帕坎拉大人遭遇那些該死地家伙追殺,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東方修士,給你們兩人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願意追隨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足夠的自由和力量,如若不然,你們將會愛成兩具沒有意識地行屍!“

“什麼?這該死的妖人,在這里故弄玄虛不說,居然敢打本小姐的主意!”這回兩人都明白了,黃雨儿頓時大怒,朝帕坎拉朴去,人還未到,“飛燕斬”的氣波已經飛到了帕坎拉跟前。

這時,海德忽然動了,擋在帕坎拉身前,“嗤!”飛燕斬在盾牌上留下了几道深痕,同時那沉重的只頭連枷甩向飛快掠來的黃雨儿,黃雨儿趕緊收勢向后一縱,連枷在地下砸出兩個土坑來。

帕坎拉嚇了一跳,遙指著黃雨儿叫道:“該死的東方修士,居然敢偷襲本大人,不過你的攻擊威力確實不錯,而且居然不需要祈禱或是念誦咒語……還是先抓住你們再說,屆時在我偉大的魔力之下,又會多出兩名忠實而强大的奴仆,哈哈!”

隨著帕坎拉的笑聲,那些呆立不動的骷髏和喪屍們如同得了命令一般,朝兩人圍了過來。“你堅持住,我去把那禿頂佬抓住,應如果這些死屍都是被他操縱的話,那麼搞定他就可以控制全局了。”黃雨儿低聲對黃燮說道。

“好,他旁邊的那大塊頭似乎不好惹。你小心!我來對付這些死屍。”黃燮點了點頭,知道現在已經是生死關頭,大喝一聲,朝帕坎拉方向的骷髏朴去。

黃雨儿趁黃燮擋住骷髏,徑直街向帕坎拉,帕坎拉冷笑一聲,德爾揮動著連枷朝黃雨儿迎去。黃雨儿也知道不除掉這個人,是無法*近帕坎拉的,臉上肅容一現,凝神對付起來。

德爾的力量似乎很强,但攻擊動作單一,速度方面也不是快得讓人難以承受,黃雨儿先前還有些害怕,在適應了他的攻擊方式后,漸漸愛得輕松自如了起來,反擊也越來越多。德爾和那些不畏疼痛、用身体硬接攻擊的干屍不同,對于黃雨儿的攻擊總是采取中規中矩地防守。

別看德爾動作簡單,卻十分實用、有效。連枷和盾牌攻防一体,頗有章法,雖然黃雨儿占了上風,但也十分忌憚他地力氣和那殺傷力强大的只頭連枷,所以只方一時勝負難分。

倒是黃燮被群屍包圍,陷入了險境,黃燮是個才入門尚淺的初學者,此刻的力量畢竟無法與肖風凌當時入門相比,雖然他有相當不錯的武术底子,但武功與靈力始終是兩回事。黃燮充其量祗不過是個攻擊中能帶有一定靈力效果的聚靈初期的靈能者而已,對付普通人還可以。但要消滅這些個泯不畏死的喪屍和骷髏,卻是力不從心。才一轉眼就出現了几次險情。

黃雨儿見黃燮危險,心中也十分著急,便冒險故意露了個破綻,德兩果然上當,揮動武器砸末,黃雨儿挪身急閃,連枷挾著風聲險險擦過她的衣服。擊在了地下,土石飛濺.黃雨儿趁連枷未收回之際,迅速繞到德爾側面,只手架成個十字,朝德兩一分,飛燕斬的最强變勢。同時也是極耗靈力地“掠影四連擊”發了出來,原本的四股氣斬忽然疊加成一道,威力頓時大大增强。而且還隱含了四道疊加威力地暗勁,飛快地向德爾襲去。

此時德爾已是力量用老之時,眼看就要血濺當場,但他的運動神經也是十分驚人,居然一擰腰,强行將身体轉了過來,盾牌及時擋住了“掠影四連擊”,明是木盾再也無法承受住如此劇烈地攻擊,碎裂成几塊.“掠影四連擊”的余勢未歇,在德兩肩膀上留下了一條深凹的血口,鮮血不斷留出,德爾被那震力震倒在地,左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黃雨儿心中暗喜,顧不上補充靈力,趕緊乘勝追擊,想一舉除掉這個礙眼的家伙后,再消滅掉那個禿頂的老頭,屆時那些被操縱的骷髏和喪屍也應該會停止行動了。

忽然,黃雨儿感覺一陣古怪的力量波動籠罩了自己,而身体好像突然沉重了几倍,動作也隨之慢了下來。這樣一來,她朴向德爾地身体還沒來得及發出攻擊,德爾就已經爬了起來,呆滯的只目冒出凶光,巨大的只頭連枷朝黃雨儿的頭上砸來。

黃雨儿大驚,全力躲閃,還好她留了一部分余力,全力將身体一掉,終于躲過連枷,同時只腳朝德爾的腰部蹬去,德爾被她蹬得連退几步,黃雨儿借勢朝后一躍,與德爾拉開了距離.她原先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仔細看著前方走來地德爾和苦戰中黃燮時,卻發現所有的事物在自己眼里都無緣無故地緩慢了許多。忽然,一道黃色的光暈再次籠罩了她,黃雨儿驚訝地感覺連体內地靈力都衰弱了下來,心知有異,把目光落向遠處帕坎拉的身上。祗見帕坎手中那根白的長杖指著自己,長杖的頂端是一頭雕刻成骷髏狀的水晶,正發出奇怪的波動。

“小姑娘,想不到你的近身格斗技巧居然比德爾還要厲害!明不過,我帕坎拉大人的遲緩魔法和虛弱魔法是專門對付你這種戰士型修士的!哈哈!”帕坎拉發出一聲狂笑。

魔法?是什麼靈訣?黃雨儿心中納悶,但已經來不及思考,因為德兩的連枷已經狠狠地砸向了她,力量和速度銳減的黃雨儿祗得左支右拙地閃避著。一旁力竭的黃燮也越來越支持不住,被圍上的骷髏打倒在地,四周的死屍們頓時都圍攏了過去。

黃雨儿瞥見黃燮的情況,心神一分,被德爾一腳踢倒,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連枷朝頭部砸來,帕坎拉趕緊喝止德爾,在他看來,這兩位實力不凡的“東方修士”即使不能幫助自己躲開或消滅追兵,至少也是兩名能通過“精神迷魅术”操縱的上佳“仆人”材料。殺死絕對是浪費了,不過精神和身体折磨是必要的,祗有在精神最脆弱的時候,才能順利地使用“精神迷魅”魔法。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大喝,同時一個耀眼的火球襲來,那些正要包圍黃燮的骷髏和腐屍被達火球擦過,紛紛成為火人。黃燮知道救星已到,心中大喜。奮力踢開箍著自己的一具骷髏,站了起來。火球飛行了一段后,在死屍群中爆裂開來,凡是沾著火星的死屍紛紛燃燒起來,不久就成為一團灰燼.“元素魔法師?”帕坎拉陰沉地臉上露出驚色,元素魔法師是一種現在已經几乎絕跡的修士,他們鑽研的是風、火、地、水四種元素魔法,輿教廷或者黑暗世界中人不同,沒有所謂的光明或黑暗的信仰,所追求的就是魔法的極致。這種元素魔法師在其發祥地歐洲都已經很難找到。想不到竟然在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中能見到,本來帕坎拉還有所懷疑。但看那火球的威力,祗怕是經過無數秘法的壓縮.才有如此巨大地威力一一如果不是火系元素魔法師,誰會有這麼强的控制火焰魔力?

目光呆滯地德爾可不知道這麼多,還在一心執行著帕坎拉發出的制服黃雨儿地命令,伸腳正往黃雨儿身上踢去,忽然覺得一道疾風般的影子閃過,目標已經頓時所在,一腳睞空在地下。

“肖大哥。你終于來了!”黃雨儿被那人影放下地后,高興地叫出聲來,黃燮也一瘸一拐地朝肖風凌走來。

來人正是肖風凌,或許是心緒不事,他沒有在度假村過多停留,而是快速回到了山青村后。從鄒小紫口中得知了黃燮兩人來墳山的事情。肖風凌怕兩人有失,馬上火速趕了過來,終于在關鍵時候及時出現.他一邊聽著黃雨儿述說的經歷.一邊看著周圍眾多的行屍,臉上不由露出怒色:這個該死的外國佬巫師,竟然用邪法操縱這些已經入土為安的死者們,並操縱它們害人,真是可惡至極.“想不到居然在這里碰到魔法師?真是罕見!我,來自阿兩卑斯山地暗黑巫師帕坎拉,對你的實力表示欽佩,”帕坎拉對于這位“魔法師”所表現出的“魔力”暗自忌憚,制止了德兩和死屍們的繼續行動,“這個兩人是你的朋友嗎?如果僅僅是因為無知而闖入我的領地,那麼我看在你這位魔法師地面子上,可以大度原諒他們的魯莽。來吧,强大的元素魔法師,我地朋友,難得碰到你這位同行,雖然我是暗黑巫師,但對于元素的力量也有自己的見解,希望能和你一起交流。”

帕坎拉自以為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大方得体,既化解了這場誤會,末尾又以魔法研究為餌,暗含了結交的意思。對方雖然具有相當的魔力,但面對著己方如此多的近戰士兵,也一定會十分顧忌,畢竟,對忽略**鍛煉而專心鑽研精神力和魔力的魔法師來說,近身格斗是最要命的,所以應該不會翻臉。

下一步,就是如何用利益搭上這位强大的東方魔法師並用他的力量來對付那些該死的追兵了。

帕坎拉正要開口說几句拉攏的話,忽然發現肖風凌望過來的眼神特別的嚴厲,心中不由暗暗警惕,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惹怒他了?

“我不是什麼魔法師,更不是你的朋友!還有一點,你要記清楚,這里,是中國的領土,絕對不是你的領地!我不管你是從哪個國家來的什麼巫師,光憑你利用邪术驚摟已經安息的死者這一點,就是罪無可恕!我要拿下你,把你交給國家安全局!”

“你就為這些卑微死靈們就要和我為敵?你考慮清楚了,年輕氣盛的魔法師!這實在太不值得了!難道你想親手把一位可能成為朋友的强大巫師推向敵對的位置嗎?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可以使你輕易地擁有想到得到的一切,包括金錢、美女、權利和更强的魔力!”帕坎拉沒想到對方一口拒絕了自己的好意,遷出言不遜,心中也極惱火,但一想自己的目前處境,又忍下了這口氣,繼續以軟中有硬的誘惑語氣說道。

“年輕的强者,別太幼稚了,別說是這些屍体了,就算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在我們這些實力者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雖然我們偶爾也會向弱者們展現略微的仁慈,但這些卑微的生命,本身就是為了完成强者的**而存在的,即使是我們取走他們的性命,也是天經地義的,這就是我們身為上位者所應擁有的權利!”帕坎拉見肖風凌沒有出聲,又添油加醋地說道:“你之所以有這種疑慮,是因為你的元素魔法不需要用生人和死靈作為修行材料,對這些感到不習慣而已,我卻不同,我每一個亡靈魔法的成功,都需要大批的生命体的作為實驗,當你用修行成功新魔法如期地殺死一群試驗品時,那種成功快感……”

“住口!”帕坎拉的“勸說”讓肖風凌怒火更盛,眉宇間投機大現,帕坎拉明感到一股極大的壓力洶涌而來,背脊涌起了一股寒意,看到肖風凌的眼神,更是打了個寒顫。帕坎拉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見對方已經露出如此的敵意,知道也勸說也沒有多大用了。

“不知死活的家伙,還以為本大人怕你不成?就讓你用鮮血來洗刷對一位暗黑巫師尊嚴的褻瀆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8 PM

第127章 中國靈訣VS西方巫术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既然無法成為朋友,那麼就在第一時間內讓這個敵人消失!造就是帕坎拉一向的做人原則。

他日中露出狠色,手上魔力漸漸凝聚起來,白色的骨杖發出淡淡的熒光。黃燮和黃雨儿見“談判”破裂,趕緊擺出攻擊的架勢,准備暴起發難.“哼!不要以為有近身的戰士保護你就能與我匹敵,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絕望和恐懼吧!”帕坎拉冷笑著,周圍的屍体們又開始圍了上來,趁著三個敵人對付屍体時,他手中的骨杖意外地指向了德爾,口中念念有詞.德爾身体一陣扭動,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口中還發出慘叫。黃雨儿驚訝地說道:“怎麼了?這老家伙被嚇傻了嗎?

怎麼突然對自己同伴下手?“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德爾的慘叫聲逐漸發生了變化,變成了野獸般的低號,而衣服和皮甲紛紛漲裂,整個人也膨脹了一大圈,發生了詭異的愛化:鋒利的尖爪,强壯無比而披著毛皮的身軀,那張臉,赫然已經變成了一張毛茸茸的,類似獵犬的可怕面孔,半張半翕的大嘴中長滿了尖銳的獠牙,而那低聲的咆哮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這怪物原本渾濁的眼珠已經變得鮮紅起來,發出嗜血的光芒,只頭連枷這種重型武器在它手中握著,簡直如稻草一般輕若無物,那踏向肖風凌三人的沉重步伐如同大鼓的槌一樣,一下一下敲在眾人地心頭.黃燮忽然想到西方傳說中的一個種族。心中一沉,竭盡了力量才從喉嚨艱澀地擠出這兩個字來:“狼……人?”

肖風凌和黃雨儿也是一愣,狼人?傳說中能在月夜愛身,而且擁有超强的**力量的狂暴怪物?難道這德爾就是……不過這僅僅是下午時間,也沒有月亮,怎麼可能?

“以一位魔法師鮮血為主体制作的秘蔡,不知道能不能對我的力量有所增進?現在真有點羨慕那些討厭的吸血鬼了……”

看著狼人一步一步逼近三人,帕坎拉發出一陣囂張的笑聲,眼睛緊緊地注視著戰局,充滿了嗜血的奇光。舌頭如惡魔般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非常期待著那血肉橫飛的一幕。

肖風凌冷靜地望著這頭可怕地怪物。示意黃燮兩人后退,雖然山風凜冽。但他的頭發和衣袂卻沒有半點飄動,如同一尊無情地石雕,漠視著逼近的敵人。

“阿風小心,這家伙很厲害地……”雖然知道肖風凌厲害,但黃燮還未清楚他真正的戰斗能力,特別是面對如此凶狠的怪物,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帕坎拉看到黃燮和黃雨儿兩名近戰“武士”竟然選擇后退。使局面愛成肖風凌單獨面對狼人德兩,不由暗笑他們的無知:難道這些東方人連這個都不懂嗎?戰士應該在前面綾住敵人,而魔法師則躲在后面施放遠程攻擊。如果讓魔法師單獨與肉搏能力超强的狼人戰斗,豈非是以己之短擊故之長?何況這明狼人,可不是普通黑暗世界的那種C級的普通貨色,它在未變身之前本体就具有相當地實力。加上他的特別改造和力量賦予,綜合戰斗力戰斗至少能達到B中級,就算這强大的魔法師能在瞬間放出一兩個魔法。祗要距離一拉近,變異狼人就能利用近身戰閃電般地搏殺對方。

不過令帕坎拉感到奇怪的是:眼看著狼人的逼近,而那“元素魔法師”居然一動不動,似乎等待著它的攻擊,莫非這年輕地敵人被嚇傻了?狼人强而有力的只腳一蹬,憑著超凡的跳躍力,一下子躍到了敵人地面前,舉起連枷就砸了下去,可憐的魔法師,竟然還沒來得及念咒!真是一場無趣的表演,剛開始就要謝幕了。

就在帕坎拉感到無聊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他眼珠子差點突了出來。

就在連枷頂部那兩個沉重的鐵球即將砸到肖風凌的頭時,一明手忽然出現在栓著鐵球的兩條鐵鏈上,連枷的金屬部分頓時紅了一紅,仿佛被可怕的烈火煆燒一般,那祗手一扭,就將鐵球和鐵鏈如摧枯拉朽一般輕松分離.狼人手中一輕,咆哮了一聲,扔掉木柄,揮爪擊去,速度和來勢都十分驚人。

可惜的是,它碰到的不是真正的魔法師,而是一個東方的靈能者,一個强大的靈能者!那鋒利的爪子還沒碰到敵人的身体,一股熱風就刮了過來,緊接著,一個光波般的東西在眼前放大,似乎籠罩了它的全身。在光波擴散的一瞬間,狼人的身上已經被無數個閃電般的拳頭擊中,“啪啪啪啪……”暴響聲不絕。

狼人的爪子再也無法揮動下去了,整個軀体不住地后退,在后退了五、六米后,終于一個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下,全身都是如同蜂窩煤孔般的密集拳印。這祗凶悍殘暴的怪物竟然還被碰到對手就已經被揍成了一祗可憐的犬科沙包,連先前懾人的咆哮都無法發出末了,祗是偶爾傳來一陣陣如同受傷小狗一般的嗚咽聲。

肖風凌依然屹立不動,冷冷地看著地下的狼人,手低垂在身側,仿佛根本沒有動過一般——這是他目睹肖殿的閃電般的動作、結合天衣斜法的“疾電”之法創立出來的戰技:“閃煌”!自從真正領悟“陰陽合一”的妙用以來,肖風凌的修煉越來越得心應手,許多符合他特點的技能也隨之產生。按理說,要成功的創立一種靈訣要經過無數的嘗試和錘煉,然后由雛形漸漸到成型,有一個漫長而艱苦的過程。

而肖風凌自上次在水中頓悟“夢月引”的防御手法后,加上煉秘空間地特殊修煉,緊接著又如同連鎖反映般的又相繼領悟了“只龍戰法”、“閃煌”這樣的戰技。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這一方面來自玄妙無比的陰陽訣,一方面也有醫术和煉金术心得的功勞在里面。

帕坎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山風帶來的几片枯業落在頭上都恍若未知,他終于知道真正無知的人是誰了。

太可怕了!這個年輕而魔力强大的元素魔法師居然有這麼强橫的肉搏能力?簡直比教廷的裁判員,不!光明騎士地近戰能力還可怕得多!這就是東方的修士嗎?真是無法想像地强大……

黃雨儿和黃燮也看呆了,黃燮第一次見識到肖風凌的戰力,几乎都要狂喊出來了,這麼强地力量,哪里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沉默內向的肖風凌?怪不得連唐紹和烏濤這樣的人都會叫他“老大”!黃雨儿雖然力量不强。但在天英會多年,眼力還是有的。她看得出來,在這段短短的時間里。肖風凌的實力比與爺爺他們戰斗地時候竟然提升很多,他究竟是怎樣修嚎的?

帕坎拉手微微顫抖著,長杖指著地下的狼人,嘴唇微動著,一股黑煙將它籠罩了起來,黑煙繼續蔓延著,逐漸覆蓋了整個戰場。

“這巫師搞什麼鬼?都看不清里面的情況了!”外圍的黃燮揮手朝黑煙扇去。黑煙卻並未如想像中的四散,祗是微微一動,又圍了過來。

肖風凌並沒有妄動,目中閃起了灼灼金光。忽然,黑煙中迅即地街出一個巨大身影,才一躍.就來到了肖風凌面前,正是剛才倒地不起地狼人,它身上的傷勢居然奇跡般地復原了大半。而速度也比剛才快了很多,大嘴中滴落著惡心的口涎,手上利爪也伸長了一倍。

肖風凌早從玄靈眼中探知了狼人地動向,剛要動手,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動作慢了下來,力量似乎也被套上一種奇怪的枷鎖,祗能發揮出一半還不到。肖風凌這才想起開始黃雨儿說的對方的“妖术”,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令他奇怪的是,這種感覺,竟然還有點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碰到過一般。

狼人的爪子已經出現在眼前,而肖風凌的手,因為慢了半拍,明來得及舉到胸口,以“顯影术”目睹達一切的帕坎拉暗松了一口氣,長杖駐地,微微喘息著,原本就失血的臉色更加蒼白。畢竟連續對同一對象釋放出這几個高級的黑暗巫术,即使是象他這樣的A級巫師,也是相當吃力的。

不過,一想到能除掉這個可怕的對手,帕坎拉臉上又浮現出了笑容——當初還好自己沒有放棄修煉這種麻煩的“迷霧之牆”,現在看來,真是太有用了!它不僅能起到迷惑對手視覺的效果,還能使范圍內的黑暗生物恢復力量,加上那兩個“虛弱术”和“遲緩术”的詛咒效力,這個東方魔法師即使再强,也不可能擋得住加持了“嗜血术”,攻防都翻倍的變異狼人。

“我承認你有不錯的蠻力,竟然能同狼人肉搏!但戰斗,是講究技巧的!就讓你達無知的中國人嘗嘗我們西方暗黑巫术的詛咒威力吧!要是你還能創造奇跡,我就改信那該死的上帝!”這個撒旦的忠實信徒自信的聲音傳了過來。

然而,隨著黑霧中的一聲冷哼,帕坎拉得意的笑容馬上就凝固在臉上。在顯影术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半透明光球,籠罩住了那位“東方魔法師”,狼人的攻擊全被擋在了光球之外,無論狼人怎麼努力,光球始終不動分毫。忽然,周圍的溫度高了起來,似乎回到了前一個月熾熱的夏季氣溫,就在帕坎拉納悶間,那金色的光球已經變成了紅色的火焰,並圍繞著肖風凌燃燒了起來,純淨而不帶一絲雜質的色彩看上去是如此的美麗,遲緩和虛弱詛咒光芒在這美麗火焰的燃燒下,紛紛瓦解。而狼人似乎十分畏懼那種火焰,一時猶豫著不敢*前,這是什麼防護魔法?

而接下來的戰況,根本不需要用顯影街看了,因為,剛才還籠罩著戰場的迷霧之牆忽然被什麼力量驅散了。准確地說,是被全部蒸發了,連同他最拿手的詛咒力量,源頭就來自中間那團紅彤彤地火焰,純淨的紅色火焰中,那位面容乃至全身都被映成紅色的年輕男子冷靜如初,后朗的面孔上,一只讓帕坎拉心寒的眼睛正注視著這位暗黑巫師。

“什麼西方的巫术,詛咒的力量不過如此!還比不上我曾遇到的魔火!我們中國的修煉者的能力,又豈是你這種井底之蛙所能估量地?”肖風凌冷冷地說道。身上的紅焰跳動著,仿佛鮮活地精靈一般。

“不可能!難道你的魔力已經達到s……”周圍氣溫熾熱地讓人窒息。帕坎拉卻打了個哆嗦。黑暗世界將個人地力量划為几個等級,一般來說.按其强弱分別以A、B、C、D來表示。每級又有上中下之分,能夠達到B下級,已經是不錯的實力了,能在一些地區擔任頭目一敞的職務了,而光從暗黑巫术的角度來評價,帕坎拉A下級實力在黑暗世界已經算是比較稀有的人才了,除了一些暗黑議會中的巫師議員或者几個特別有名的巫師或街士。帕坎拉自信巫术不亞于任何人,而“S”地意思是“sUPPER”(超級),所代表的力量已經超出了普通ABCD的范圍,傳說中,暗黑議會中的議長和几個核心成員已經達到了這個級別,由于s級的强者太少。所以無法用上中下來做評價,祗能統稱為s級。

在帕坎拉看來,這名同時擁有恐怖**力量的東方修士所表現出來火焰魔力。遠勝自己A下級地詛咒力量,甚至還隱隱超越了A級的范圍。雖然心中估計對方的實力應該距離s級還有一段差異,但也足夠讓帕坎拉心驚了。他看到手中黑色短杖,心中稍定,手下卻不敢猶豫,馬上指揮所有地死屍一同朝肖風凌朴來,而狼人則退后,擋在自己身前,同時將黑色的短杖和白骨長杖一起並舉,指向身前的空中,用低沉而詭異的聲音吟唱了起來。

肖風凌看著重重包圍的死屍軍團,露出無奈的目光,嘆了口氣,在神識中告知旁觀的兩人快速遠離后,身上紅焰大熾。

紅焰隨著靈力的躍動亮了起來,似乎顯得十分興奮,奪目的光華猛地擴張開來,整個屍群如同被紅色的顏料過濾了一次,紅光完成這次洗禮后,迅速地收了回去,依然在肖風凌的身邊安靜地燃燒著。死屍們微微一頓后,繼續朝前邁步,才一動,肢体就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魚貫化作陣陣劫灰,散落在地下,就在這一剎那,所有圍上來的死屍都因為一步的遷出而同時化成了灰燼,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灰燼中央,渾身火焰的肖風凌注視著被自己消滅的以村民先人們化成的死屍軍團,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的怒焰大熾。

帕坎拉見這麼多死屍居然明能拖延一分鐘的時間,不由更加心寒,已經無法再保持一位巫師應有的冷靜,吟唱聲也因為恐懼變得歇斯底里般的高亢了起來。在他的命令下,狼人狂嚎著朝肖風凌衝了過去。

紅焰忽然一動,“啪啪啪啪……”先前那種擊打聲再次傳了過來,隨著陣陣焦臭的味道飄末,狼人的身上再次出現了密集的拳印,夾雜著被燒焦血肉深凹進了体內,這祗等級達到B級的變異狼人竟然連展示自己凶暴的機會都沒有,就遭到了一位“魔法師”發泄怒火的痛毆,而且這位“魔法師”用的還是拳頭.被火光包圍的狼人慘號著,在地下翻滾,卻無法扑滅身上的火焰,漸漸地,它失去了聲息,强壯的軀体也在火焰的燃燒下灰飛煙滅。

此時,渾身被冷汗濕透的帕坎拉終于完成了那個漫長的咒語,渾身仿佛虛脫一般,整個人都玖了下來,那支長杖深深地陷進了土中,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周圍的炎熱被一股特別的冰寒壓了下去,原本還明朗的天空漸漸沉了下來,仿佛黑夜提前降臨一般。在帕坎拉身前的虛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旋渦,約一扇門大小,正是寒意的源頭,陰冷無比的氣息從旋渦中漸漸飄了出來。

肖風凌神色凝重了起來,他清楚地感覺到了旋渦內那可怕的力量,正在慢慢朝旋渦口移動著,似乎是一個不屬于這個人世的,極其可怖的存在,就快要降臨到達個世界上了。

這時,一件黑色的東西從旋渦中竣竣伸了出來,似乎是一件兵器,肖風凌眼中金光一閃,已經看清了這東西的真面目:一把鋒刃閃著寒光的巨大鐮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9 PM

第128章 生死之間的試煉!可怕的不死之軀

“哼!可惡的中國修士,別小看我們暗黑巫師!”帕坎拉喘息的聲音從后方遠坡的方向傳來,為了躲避那寒意,帕坎拉早逃離了原地,還幫自己加了一個黑色的光環.這個小小魔防之光讓原本就力竭的暗黑巫師差點沒摔倒在地下,他竭力穩定住顫抖的身体,說道:“就算你的火焰魔法真的達到了s級的威力,碰上了對元素魔法几乎全部免疫的死亡之神,也祗有死路一條!這不僅是所有元素魔法師的克星,而且它還是神,神!哈哈!”

帕坎拉吃力地笑了几聲,看著手中那根黑色的奇形短杖,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達把黑龍魔杖果然是好東西,盡管自己還沒有破解它那個最大的秘密,但僅僅*它那魔法增幅几倍的特性,就讓自己完整地使出了平時最佳狀態都無法使用的黑暗禁街:死神召喚!

這個死神並不是真正的神,而是另一個空間中的强大黑暗生物,禁术並不能真正地跨越空間將它召喚過來,而是以一種投影仿真的方式,模擬出它的一部分力量,准確地說,祗是異空間生物的一個分身而已,而且有時間的限制,有效時間一過,分身也就消失了。當然,整個被召喚分身的力量强度和有效時間的長短,與使用禁街者召喚時所奉獻出的力量成正比關系。

祗不過,即使有效的時間不長,也足以讓那個被召喚出的,具有絕大地毀滅能力的死神分身進行摧毀和破壞了。所以這種破壞力過大的召喚街就成了禁街,久而久之,也就失傳了,帕坎拉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幸運地得到了那根神秘的黑龍魔杖短杖,而短杖上,記載了兩種失傳多年的召喚街禁咒,“死神召喚”就是其中之一。

帕坎拉穩定了身体,舉起手中只杖,竭力補充著旋渦的力量。希望能盡可能注入更多的能量,以增加死神出現的時間。

心中暗想:要不是前陣子被那几個裁判員追殺時受了暗傷,這次明怕可以使用那個更强一等的大禁术。召喚出黑龍魔杖中地最强生物——黑暗魔龍王!不過光是這死神已經夠這几個敵人受的了。

死神地真面目終于展露了出來。

黑色,滿眼的黑色。

約三米多高地身軀漂浮在空中,外面套著寬大的黑色斗篷,連面部都被遮住了,看不清具体的面貌。

全身覆蓋著冰冷的黑色皚甲,緊緊地裹住了各個部分,皚甲中央有一個奇怪的符號。讓肖風凌覺得似曾相識.黑色的手套中那把長柄鐮刀也是黑色的,祗有鋒刃處那一圈白森森地寒光顯得特別刺眼,祗是這種反差很大的顏色和黑色所代表的意義都一樣——死亡!

斗篷中,忽然亮起雨點鬼火般的綠色熒光,盡管亮度不是很。强,卻讓人心驚膽寒。

死神緩緩舉起了鐮刀。指向身前的肖風凌,雖然祗是隔空橫刀,但肖風凌的眉心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極度冰寒地殺氣。遠處的黃燮和黃雨儿雖然祗是旁觀者,沒有正面抵擋鐮刀的氣勢,卻被余勢所波及,感到全身地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連邁動腳步的力氣都沒有了,明能拼命地運用著靈力抵御寒意。肖風凌暗暗結印,給兩人施加了自己唯一學會的妙諦印法中的“固”字印,黃燮和黃雨儿頓覺輕松了不少,但還是懸著一頭心,面對著這麼可怕的敵人,肖風凌有可能戰勝它嗎?

帕坎拉也顫抖著為自己拼命加持防護术,這死神的攻擊可是無差別,凡是在它范圍之內的活物,都要被毀滅。當然,帕坎拉的魔力決定著它的時效,必要時,可以用秘咒以反作用力攻擊旋渦,抵消維持召喚的魔力,使死神消失。

肖風凌感覺著鐮刀傳來的凜冽殺氣,目光中閃過絲絲紅光,全身燃燒的火焰收了回去,但四肢中卻隱現著紅光,周圍的溫度又升高了起來,那徹骨的殺氣頓如雪獅子遇火,消失無蹤。

死神斗篷中的綠光閃爍了一陣,看著身前這個氣勢不弱于自己的人,身上的斗篷微微舞動著,握著鐮刀的手忽然愛得虛無了起來。

此時,肖風凌卻驀的消失了,祗是在他原來站立的地下,已經無聲無息地多了數道縱橫交錯的深溝。剛才“死神之手”

的虛無隱現居然是數次肉眼難以察覺的高速攻擊!

死神手持鐮刀的手並沒有動,斗篷竣竣轉向左邊的岩石,綠色的“目光”更亮了。敵人,在那里,一個全身被金色的透明光球包裹著的敵人!

肖風凌眼睛緊緊地盯著死神手上的鐮刀,瞳孔忽然收縮,身上的護罩忽然“波”地一聲,出現兩道裂紋,隨著靈力的快速旋轉,又將裂紋迅速填補.但他心中十分驚訝,那鐮刀無聲無息的高速攻擊本來就夠驚人的了,最可怕的是它的破壞力,這種以旋轉的火焰之氣凝成靈力護罩居然被那鐮刀的銳力輕易分解了,這種現象還祗是當初在妮的地烈陣中出現過,而且那時自己的力量遠比不上如今,看末這個死神的實力絕對不容小看。

數個冒著火焰的小光球忽然出現在死神的周圍,將它包圍得密不透風,光球是用靈力高度壓縮的,体積雖然小,但其中所蘊涵的火焰之力卻是相當恐怖的,而且還有自動索敵的追蹤特性,如果把它展開,那麼一個光球就相當于一頭冒著火焰的凶獸!肖風凌這招正是模仿了當初青龍“血焰彈”的戰技。

奇怪的是,漂浮的死神依然沒有動,明是把手中的鐮刀高高地舉了起來,全身空門大開.似乎是象硬接火焰球的威力。

肖風凌雖然驚訝于死神地動作,卻沒有停止光炎球陣的攻擊,光炎球齊齊往死神身上轟去,有很。多還特意選擇了死神的眼睛一帶。達一刻,所有的光炎球都集中爆裂了開來,這種威力,是難以想像的,幸虧它們的目標是懸浮在空中的,如果是在地下,那麼這附近地面早就被炸裂的余波破壞無遺了。

饒是如此,旁觀的三人都被空中傳末的余勢震得一陣站立不穩。

此時.帕坎拉地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神情顯得十分激動。

仿佛注入了一陣强心劑,這一剎那,他握著魔杖的只手也不再顫抖:“偉大地撒旦啊,您真是万能的,就讓您卑微地仆人親眼目睹您最得意的下屬,死亡之神是如何收割這個中國修士的性命吧。”

肖風凌看著死神的表情帶著三分驚訝,七分凝重。剛才那麼多光炎球撞擊在死神的身上,卻明發出一聲聲奇怪的悶響,那些爆炸和沒爆炸的光炎球竟然全部沒入了死神地身体里,隨后如泥牛入海,再也沒有任何聲息。難道這死神真如帕坎拉說的,對火焰“魔法”免疫嗎?既然火不行。那麼冰呢?

肖風凌心念一轉,剛才還炎熱的空氣驟然降了下來,冰寒的源頭卻不是凌空而立的死神。而是來自肖風凌的身体,他身周地金色護罩早已消失不見,眉心中藍光閃耀著,腳下的岩石已經蒙上了一層白霜。

死神的手上地鐮刀朝著肖風凌繼續隱現虛無著,“哢哢!”肖風凌的影像忽然碎裂了,不,是他身前的空氣忽然如固体般碎裂成數塊,原來達正是玄陰之訣的冰力凝結成的護牆。而肖風凌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半空死神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把長長的冰刀,散發著肉眼可見的寒波,朝死神的心髒部位插去。

冰刀毫無阻礙地從死神的身前突了出來,肖風凌忽覺陣陣微風臨体,心知不妙,身影陡然消失,死神並沒有轉身,但它的鐮刀已經出現了身后,又是一陣冰牆的碎裂聲。

肖風凌的身影鬼魅般地連續出現在死神的頭部、腰部、腳下等各個位置,變幻成無數種武器的冰力閃電般地攻擊它的各個要害,然而卻都沒有任何效果,死神依然毫發無損地漂浮在虛空中,反而肖風凌的衣服上多了几條細細的刀痕,所幸沒有血跡,這還是他閃避得快,而且還有靈力護身,否則恐怕早就被那可怕的鐮刀分裂了。

包括眼睛在內的所有部位水火不侵!物理攻擊無效!難道它就沒有任何弱點嗎?如此可怕的敵人,自己能戰勝嗎?肖風凌心中非但沒有畏懼,反而燃燒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戰意,目光變得前所未有的銳利。

肖風凌給自己的修煉目標,是陰陽訣的高階境界,掌握强大的力量,挽救蘇清月的斬情之心,保護自己的朋友、愛人和親人不受侵害。盡管路途還很遙遠,甚至,連路怎樣走都還不知道,但他不會放棄,要達到這個境界,需要無止境地超越自我,突破極限!不斷地修煉、忘我的戰斗,正是提高的最好辦法。

自從上次見識到肖殿的强大實力后,一個暫定的目標在肖風凌心中產生了,肖門,四大使者,就是自己首先要超越的對象!從肖風凌的玄靈眼判斷,死神的速度雖然快,但還要略遜于肖殿几分,雖然他對肖殿那閃電般的動作毫無把握,卻能隱隱捕捉到死神鐮刀的一絲軌跡,這個旁人看來無比恐怖的死亡之神,正是自己鍛煉的最好對象!盡管這種鍛煉是在生死的邊緣徘徊,万一失手,下場就祗有毀滅。深知這一點的肖風凌沒有絲毫猶豫,因為祗有這樣,才能更快地提高自己!

肖風凌精神一振,全身升起了絲絲白氣,周圍的空氣越發冰冷了,黃燮和黃雨儿已經互抵只掌,將靈力合為一處,抵御這可怕的寒力,幸虧黃燮修煉的是炎性的火郢心法,而“固”

字印法的防御效果非凡,所以兩人海能支持一陣。

帕坎拉也費力地給自己又加了數個防護咒街,這位原本自以為是的暗黑巫師瞠目結舌地目睹著這場超乎想像的對決,早就把平時的自信和驕傲丟到了九霄云外,那張發呆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原來這修士還精通冰系魔法!可怕的魔力!可怕的近戰能力!可怕的中國人!竟然輿死亡之神對戰這麼久!這還是一個人類嗎?

他看著戰團中肖風凌圍著死神高速運動的身影,忽然感到身心一陣疲累,他沒想到辛苦召喚的死神居然無法迅速解決對方,所以明能繼續朝旋渦注入力量,補充死神的時效。雖然維持召喚比使用召喚的力量要求要低,但卻是一種持續不斷的消耗,帕坎拉現在感覺全身的黑暗之力透支得厲害,而他也知道,現在不能散去魔力,因為,死神已經是他最后的取勝砝碼.肖風凌又回到了地面上,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消耗了巨大的力量,而半空中,死神的身体已經變成了一塊巨大的結晶,正詭異地漂浮著。剛才他連續使用瞬移,在死神鐮刀的邊緣躲避並對死神的整体進行冰封,終于成功地封住了這個可怕的家伙。

但肖風凌心知這樣是無法徹底打敗死神的,以它的力量,遲早會碎冰而出(他並不知道死神召喚還有時效限制),他看了一眼看個旋渦,心中一動,腳下一發力,朝巨冰躍去,只掌用力拍向巨冰,這冰塊悠悠晃晃地朝旋渦飛去,從哪里來,就讓你回哪里去!

就在巨冰快要回到旋渦之時,肖風凌心頭忽然升起一絲警兆,他猛地一抬頭,發現那巨冰內,居然空無一物!

一股帶著無盡的毀滅之力的殺氣已經從背后牢牢地鎖定住了他,强大而尖銳地力量鑽入他的四肢百骸,這下連瞬移都無法進行了。肖風凌在靈覺中察覺到,達一剎那間,千万道比先前的破空氣勁銳利數倍的光影出現在自己身后,縱橫交錯著,仿佛將背后的空間都割裂成數塊,每一道塊空間,都帶著濃郁的死亡氣息,!

這一刻,死亡與肖風凌是如此的接近,已經無法閃避!...<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39 PM

第129章 藍珠異化

原來這才是死神真正的殺招!肖風凌目中猛地燒起一抺燦爛的金焰,一股平和而浩大的氣勢散發了出來,達股散發的力量看似漫不經心,卻比那千万道光影更加迅速地散布開來,轉眼就布滿了全身。他已經激發了身上所有的潛力,造化空聞中的修煉成果已經全部展現了出來,沒有再遲疑,沒有再防御,明見肖風凌身体微微一閃,已經以一種無法察覺的扭動轉過身來,面對著飛來無數道死亡的封鎖.或許是太過專注,有一個異象肖風凌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右臂上,不知何時,已經亮起了那種在造化空間中困擾他多時的藍光。

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急速光軌出現在視線里,如同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使肖風凌根本無法逃離.然而,在肖風凌的玄靈眼中,這些一道道帶著可怕毀滅力量的高速光踐並不是同時出現的,而有著細微的先后之分,但由于整体速度十分驚人,所以看起來好像同時發出一般。

肖風凌此時退無可退,他的選擇就是,利用那些光軌極其細微的時間差,由先至后地分別閃避這道交織的死亡之網.這種方法說來簡單,但做起末卻是無比困難,而且凶險万分。

舉一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在八十年代曾經最流行的那種街機游戲中,有不少人喜歡玩空戰類的游戲:操縱一部戰機,在無數敵人的槍林彈雨中躲避,並消滅一個個關卡的敵人和BOss.那種游戲乍看上去。滿屏幕都是敵人發射地子彈,要躲避起來也是相當驚心動魄的,稍不留神,被敵人攻擊擦到,就是滅頂之灸。這個不比搏斗類的游戲,就是站著不動讓敵人打,也要好几下等血槽見底才死亡。

此時肖風凌的情形正好如同那架戰機,在滿眼交織的死亡中,尋找一絲躲閃的空隙,他通過造化空間中的負荷修煉。速度方面已經有了相當的進步,每每在險象環生的情況中。總能*著超凡的身体技能和精神力反應躲避過去。但死神地攻擊豈是等閑,雖然肖風凌躲過了那一道道收割生命的光線。但不等于完全躲開了它地余勢,肖風凌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几道細細地血痕,這還是靈力保護使傷害降低到最低的結果,可以想像,正面硬挨這種光線的全部威力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急速奔馳的死亡之光,閥不容發地從他身邊不斷擦過.衣服上的紅痕也在慢慢增加,但他的身体正漸漸朝光網中央地死神接近。黑色的斗篷中,幽光閃爍頻率更快了,肖風凌祗覺得眼一花,交織的光線更加密集迅速了,光*玄靈眼已經無法分析出鐮刀的軌跡。祗能*神識中的一種本能的感覺閃避著攻擊。

這種絕非是領域或空間中地模擬修煉,而是真正的生死考驗,明要有一絲不慎。就會有致命之險,肖風凌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体力和心神的消耗也是相當巨大地,他的精神力全部集中在前方的光網中,連手臂上產生的異動都拋到了腦后。

肖風凌再一次從死亡的邊緣穿越了過去,眼看就要*近死神的身体,然而,前方緊接而末的兩道交叉光波看來是無法閃開了,而且更要命的是,明要一次處理不當,后續的連鎖攻擊就會接踵引發,屆時祗怕難逃被分裂成數塊的下場。

關鍵時刻,已經無法多想,唯一的辦法就是棄卒保帥!肖風凌一咬牙,力量驟提,毫不猶豫地將右手舉起,朝前擋去。

就在光波臨近的那一剎那,右臂忽然藍光大盛,隨后火星四濺,肖風凌並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的斷臂之痛,祗是身体被那股巨力震得一頓,但他來不及細想,用最短的時間調整好身体,繼續朝前掠去,轉眼已經欺遷到死神的身前,運拳朝前奮力擊去。

肖風凌一拳擊出,馬上感覺有異,一股比預料中更巨大的力量從自己右手進發出來,還帶著陣陣類似電流的波動,如果說,他原本的攻擊是一道狂風,那麼達時候已經變成了一股颶風!洶涌的力量破体而出,巨大的破壞氣流如同無數只巨手一般,撕扯著死神的身体,才不久,死神的身体被分解無數塵埃,消失無蹤,祗有那把閃著寒光的鐮刀孤零零地懸浮在空中,偶爾發出輕微的頡栗,而前方的山坡已經多出一個大面積坑來,這僅僅是這一拳的余勢所造成的!

“那是什麼?不可能!難道你是神靈降世嗎?”帕坎拉頭腦一片混亂,連逃跑都忘記了,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傳說中掌管死亡的冥界之神居然被人徒手消滅,而且這人還是個魔法師!

肖風凌此時也是一片驚異,驚異地看著自己的右手,這見整條手臂已經多了一件東西。完美,這是已經掌握煉秘道自然之心的肖風凌看到達件東西第一眼時所產生的感覺.這是一件長護臂,覆蓋了前臂、上臂、拳頭各個部位,主体是寶石般的藍色,閃爍著,看上去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美麗,邊緣似乎是裝飾用的金邊,配合著淡紅色和黃色晶体勾勒出兩個獸形的精美圖騰,復雜的工藝和精巧絕倫的設計讓肖風凌驚嘆不已。本來他認為自己的型塑已經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了,但看到達件護臂的外觀時,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完美的型塑,更關鍵的是,護臂周圍洋溢著一股超凡的力量,表面上看似溫和平靜,一旦爆發起來卻是無比恐怖,而且在肩、臂那兩個圖騰也蘊涵著一種特別的波動,不過目前還無法領會其中的奧妙。

以煉秘道的靈器等級划分,且不論那圖騰地作用,僅僅以護臂本身所蘊涵的浩大力量和對本身靈力的擴張增幅來看。達件護臂已經達到了上品靈器的等級,如果不是無法感覺到靈器內有靈魂之力存在,肖風凌甚至還會把它划為聖器一類。

護臂雖然看起來繁復,但穿在手上卻是輕若無物,感覺似乎是天然在手臂上生成一般,關節的活動和彎曲也沒有任何阻礙.在手腕部分,以完美無暇的工藝鑲歆著一樣肖風凌非常熟悉的東西——那顆從拉爾法体內得到的藍珠。奇怪的是這顆藍珠明露出了半球,另一半似乎是深埋在肖風凌的手臂內。半球中還漂浮著兩個古字,似乎是“定海”二字,難道達就是護臂地名字?

肖風凌有種感覺.這個護臂的一切,仿佛都是圍繞這藍珠而生成地。莫非這段時間手臂的古怪異變都是因為這顆藍珠在衍生護臂?

肖風凌才略一出神,就聽黃雨儿一聲驚呼。祗見原本被分裂地死神身体又慢慢凝聚成形,帕坎拉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不顧消耗地拼命輸出力量:“死神大人……果然是不死不滅的,你們這些東方修士們再厲害也沒有用,就等著化為世間的塵埃吧!”

肖風凌皺眉看著恢復成原狀的死神,這家伙簡直是不死之身!連全身被毀都能還原,而且看上去沒有任何弱點.怎麼可能?這樣下去,就算自己力量超過對方,也經不起消耗,最后必敗無疑。

死神沒有給他考慮的時間,鐮刀一舉,在空中隱現著。那千万道光斬再次出現在肖風凌的眼前。肖風凌緊盯著那柄可怕的鐮刀,忽然想起死神消失時鐮刀地顫抖,而當時死神即使全身被毀。鐮刀卻依然存在,莫非……

他身体奇速地閃躲著那些光線,護臂上不時亮起火星,終于*硬接攻勢尋到光網中一絲空隙,凝起余力朝鐮刀擊去。

死神未想到敵人竟然敢攻擊鐮刀,被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擊中,那些光網頓時一頡,后面的光線變得紊亂起來,最后竟然再也沒有新的攻擊發出。

不久,漫天的光網都消失了,明剩下顫抖的鐮刀,此時,死神斗篷中那深幽熒光也黯淡了不少。肖風凌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終于找到了敵人的弱點,身形一閃,已經瞬移到死神地身前。他沒有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低頭避過鐮刀發出的,威力已大不如前地空斬,手一揚,一團藍光將整個鐮刀籠罩了起來。

連續的爆擊聲在一剎那不絕于耳,以帕坎拉的眼力,也明能看到肖風凌的手在原地微微頡動著,哪里能想到那是在以一種無法想像的高速發拳攻擊——閃煌!

那藍光漸漸消失了,肖風凌身形一閃,已收拳退后,他右手的護臂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這時,鐮刀中響起了陣陣尖銳的哀鳴聲,整個死神的影像也稀薄得如同輕紗一般。哀鳴聲停了下來,那黑色的大鐮刀微微一動,連同死神的全身一起,仿佛顯微鏡下分解的粒子一般,呈放射狀分解開末,驀的消失在空氣中,那空中旋渦也同時消失不見。

死神敗了!難以置信的帕坎拉使勁一咬舌頭,劇烈的疼痛終于使他從驚駭中清醒了過來,他哪里還敢有半分遲疑,轉身就跑。

“哪里走!”肖風凌見這罪魁禍首想逃,右臂凌空一揮,帕坎拉趕緊使用移形巫术,想逃離此地,但他還是沒能躲過肖風凌的攻擊速度,就見左肩一頡,整條左臂都炸裂開末,空中灑落一片血雨,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黃雨儿和黃燮也朝帕坎拉街了過去,卻見那血雨化成一團濃濃的血霧,將帕坎拉周圍數十米的地方全籠罩了起來,等血霧散盡后,卻發現斷臂的帕坎拉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地下原本隨斷臂落下的頭骨長杖也不見了。

“肖大哥,你怎麼不追?以你的實力,應該能看破血霧……”

“阿風,你真是太厲害了!”

黃燮和黃雨儿的聲音几乎同時響起,肖風凌苦笑了一聲,緩緩地坐了下來,滿臉盡是疲勞之色。剛才一戰,已經耗盡了他几乎所有的力量,身上的傷口不斷地隱隱作痛,現在連站著都累,別說是追擊了。

事實上,這一戰雖然凶險無比,對肖風凌來說,卻是意義非凡,特別是死神的弱點所帶來的啟發,有誰能想到,那最可怕的武器居然是擁有不死之身的死神唯一的弱點?這種啟發,對于他今后的戰斗思路和技巧的拓展是大有好處的,而這場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戰斗,也使他充分發揮出体內的潛力,為將來的再次突破極限打下堅實基礎,至于那藍色護臂的獲得,更是意外中的驚喜。

肖風凌略微調養了一陣后,和黃燮、黃雨儿一起回到了診所,由于無法將這駭人聽聞的真相公布出來,所以祗得聯合山青村村長對外宣稱是大批外地盜墓賊在發掘墳墓,現在已經被趕走,祗是有些屍骨已經無法保持完整。村民們本來就對肖風凌等人十分信任,雖然這種解釋有些牽强,但這件事情還是平息了下去。至于二丫的爹,在肖風凌的治療下,也好轉了起來,本著對“肖醫生”的信賴,他也終于相信了自己當初所遇到的,祗是幻覺在作怪。

在造化空間中,肖風凌的傷勢漸漸好轉,感覺經歷這一戰后,修煉似乎突破了一個關口,力量每天都在穩步上升,而對于右臂的異動也沒有再緊張,而是把它看作是一種修煉。讓肖風凌高興的是,他漸漸能控制那個護臂的出現了,而司徒雪沁等人的傷勢也漸漸痊愈了。

自從一次在度假村偶然幫一位外來度假的記者治好頑疾后,在他的宣傳下,山青村臨時診所的名氣越來越大,有不少外來的病人開始來此求醫,冷清的村里也意外地多了不少陌生人。

“那報道上的神醫就住在這種地方嗎?”一個從轎車上走下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打量著山青村口那條車子無法開進的泥路,有些疑惑地對身邊的人問道。

“是的,舅舅,這里就是山青村,據說那神醫是從外地來這里度假的,他年紀雖然不大,但醫术十分高明,而且醫德高尚,與那些騙錢的家伙完全不同,對于當地貧窮的村民都是免費義診,已經進行了兩個多月了。”

“義診了兩個多月?”中年人有些吃驚,與接著下車的一位美麗婦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走,我們看看去,無論那個毛病是否有希望治好,這個神醫都值得一見。”

几人的身影漸漸遠去,一個有點沙啞聲音響了起來,語氣中透著不屑:“神醫?”

另一個聲音說道:“除了師父您,誰配稱‘神醫’?走吧,師父,我們去村里瞧瞧那個赤腳醫生去,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醫术!”

沙啞聲音沒有再說話,明是冷冷地“哼”了一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40 PM

第130章 難言之症和踢館者

“請問,肖醫生在嗎?”雖然大門開著,但來人還是有禮貌地敲了敲門.鄒小紫畢竟在度假村工作過一段時間,看了看那几個人的派頭,心知必定不是普通人家,很可能是外地來的患者。

“您找肖醫生有什麼事嗎?他正在里面的房間幫病人作針灸。”

聽得肖醫生在,中年人臉上露出喜色,說道:“我在Y市聽說了肖醫生的妙手神技,今天特來求醫,既然肖醫生現在正忙,我們可以先等等他。”

“這樣啊……肖醫生剛進去,估計還要一會,這樣吧,你們几位先請坐,我請司徒醫生末給您看看,她的醫术也十分高明,她和肖醫生是我們這里著名的兩大招牌醫師。”

“哦?那有勞你了,小妹妹。”

司徒雪沁正在后院教黃燮磨藥,聽鄒小紫這麼一說,連忙走了出來。她的出現讓這些人眼睛一亮,好一位氣質輿美貌兼備的絕世美女!等到鄒小紫介紹時,來人才知道這位美麗動人的年輕女子竟然是位聞名的醫生。

司徒雪沁也在打量這位遠道而來的患者,這中年人一表人才,年紀大約四十上下,身材略顯福態,看上去氣宇非凡,旁邊的那位挽了一個小髻的美婦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皮膚和身材都保奍得很好,與這男子正好是一對。

她微笑著問道:“您好,我就是這里的醫生,請問您哪里不舒服?”

旁邊的一位青年男子一只眼睛直盯著司徒雪沁不放。擺出一副自以為很吸引女性地樣子,說道:“我舅舅心髒有點不好,是老毛病了。”

司徒雪沁微微皺眉,似乎對這男子無禮的注視感到有些不悅,對中年人說道:“心賦有毛病?平時有什麼症狀?”

“這個……”中年人不知為什麼,臉上忽顯尷尬之色,朝身旁的妻子看了一眼。

美婦馬上說道:“司徒醫生,你好,我老公的病是老毛病了,一會等肖醫生來再看也不遲.而我這几天有點不舒服,現在還挺難受的。請你先幫我看看好嗎?”

“好的。”司徒雪沁微微一笑,請她坐下。

那青年男子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現自己。馬上說道:“不是吧,舅媽這几天起色很好,前几天還開車……”

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人一個狠狠的眼神逼了回去,美婦臉一紅,輕聲地對司徒雪沁說道:“我那個……那個……司徒醫生,這里有點不方便說.我們能進去說嗎?”

司徒雪沁自己也是女性,心中明白,帶著她來到后面一個僻靜房間里,這個臨時診所原本是個廢棄的大雜院,當初祗是騰出大廳作為診所,最近被烏濤修茸一新。顯得氣派了很多,那些空房也得到了合理的利用,成為斜灸室、注射室、藥房等等。還派了几個烏家的人來幫忙,現在地山青診所已頗有點小型醫院的雛形。

美婦坐好后,馬上露出了笑容:“司徒醫生,不好意思,其實……我沒什麼問題……真正地病人還是我的老公,祗不過他有點羞于啟齒……因為那不是什麼心髒病,而是男性……那方面地問題……聽說肖醫生上次治好了一位這樣的病人,所以我們遠道而來,想請肖醫生幫忙看看。給你帶來的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司徒雪沁才知道轉來轉去,原來還是那男的要看病,但她能理解這夫婦倆的心情,誰願意將這種隱疾到處張揚,所以在別人面前打個心髒病的幌子,她皺眉說道:“是不是看我是個女醫生,所以更不敢讓我看了?你們這樣諱疾忌醫可不行,不過我確實不擅長這方面,你先讓你的先生到這里稍候,我去肖醫生那里看看,等他一做完斜灸,就讓他過來。”

美婦大喜,說了不少感激地話,司徒雪沁又說道:“有件事情要先說明,我們這里雖然是義診,但對象是那些沒有經濟能力看病的村民們,對于其他人,除藥材的成本外,還是要收取一定的醫療費用的,這也是我們繼續義診的一個經濟末源,沒問題吧。”

這個再正常不過地條件美婦自然沒有什麼異議,不久后,肖風凌來到了這間靜室內,他的年輕同樣讓中年夫婦吃了一驚,不由有些懷疑起他的醫术來,對此司徒雪沁早已司空見慣,几乎每個外地來求醫地都會有這種反應,唯一對肖醫生醫术深信不疑的,祗有當地的村民們。她故意朝肖風凌做了個頑皮的哭臉,去后院繼續制藥去了。

肖風凌坐了下來,詢問起中年人的情況來,原來,這位中年人叫羅樺,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企業家,那美婦是他的妻子馬葒。他雖然正當壯年,卻有一樁天大的難言之隱.自從前年羅樺遇到一場車禍后,與妻子同房時就開始陽瘺不舉,兩人試過很。多種方法,但無論怎麼刺激,羅樺總是無法成功**。這兩年他們也曾多次求醫訪藥,但都無法解決,他們原本由于事業,一直沒要孩子,現在卻面臨著絕后的危險,兩人的心情都很著急,在聽說肖風凌治好過這樣的病人時,馬上趕來求醫.肖風凌心中苦笑,最近的這類病人有好几個,自己這個山青診所快成男性專科了。當初是因為那位記者聞訊前來報道貧困山區義診的事情,當見識到肖風凌的醫术后,報著嘗試的心理請他治療自己的性功能障礙,結果在肖風凌以針灸配合藥物治療下,竟然痊愈。這記者感激不盡,當即以重金酬謝,還說要以自己為實例在媒体上進行宣傳他的醫术.肖風凌認為記者祗是說說罷了,誰會真的將自己地這種**公之于眾?他隨手將那些錢投到了診所的義診募捐箱,也沒有再放在心上。

但肖風凌還是低估了新聞工作者的膽量和決心,在記者的大力宣傳下,Y市晚報上,一篇“山村神醫義診為民,醫德醫术讓‘名醫,汗顏”的報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于是,外來求醫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而“山青神醫”的名頭也越來越響。肖風凌等人原本是為避禍而來到這里,不料竟然還出了個大名。不過他們對此倒也不以為意,一來是行蹤早已敗露。二來自己也有著相當可觀的實力,不怕麻煩上門.肖風凌仔細詢問了那次車禍的情況。據羅樺描述,當時他陪妻子逛街時,被一輛轎車不慎撞倒,傷在腰背,還斷了一根肋骨,當時住了十几天院,而傷勢痊愈后。偶爾還會感覺腰疼,更要命地是,原本“生龍活虎”的他從此在**中便一蹶不振,去了好多大小醫院都無法治愈。好在馬葒與他感情深厚,並沒有離開他,而是陪著他到處訪醫.“肖醫生。很多醫生都說我老公腎虛,我們去醫院做過几次B超檢查,也進行過多次腎功能化驗。結果卻是一切正常,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馬葒一臉疑惑地問道,卻沒注意到羅樺皺了皺眉。

“西醫所講地腎髒病,是指腎髒本身的疾病。腎髒病人可能在患病地某一階段出現中醫所溝的‘腎虛’證候,但‘腎虛’並不意味著就是西醫的腎髒病,這是兩碼事,因為不光腎髒病人可以出現‘腎虛’的徵候,其它任何髒腑有病,如心髒病、肝髒病、肺病等,都可能出現‘腎虛’的徵候。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們既然看過很多醫生,不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肖風凌看出了馬葒對自己的不信任,淡淡地說道。

羅樺拉了一把馬葒,趕緊起身說道:“肖醫生,對不起,我曾病急亂投醫,被人騙好几次,,所以她向末有點多疑,你別往心里去。其實我是十分信任你地,特別是聽說了你的義診事跡后,對你的臀德和醫术都十分佩服,現在象你這樣的醫生越來越少了……我也知道達自己的頑疾,無論是否能治好,我都想來交你這個朋友,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盡自己地力量對你的義診活動盡點心意。”

羅樺不愧是在商場打滾多年的人物,几句話下來就將妻子地魯莽輕輕帶過,肖風凌原本心中的不快也被打消了,他微微一笑,示意羅樺坐下,仔細地診斷了起來。

他觀察著羅樺的起色,把了會脈,又看了看舌苔,問道:“羅先生,你是否手腳時常感覺冰冷,還有精神不振,腰膝酸軟,心悸膽怯的現象?晚上睡眠是否安穩?”

羅樺不由自主地點頭答道:“是的,這些現象都有,晚上我老是睡不好,容易失眠。”

肖風凌暗忖,從脈象和這些情況來看,確實有腎虛的症狀。根據中醫的觀點,腎屬五髒之一,是人体生命的根本,故有“腎為先天之本”之說.它具有藏精、主骨、生髓、通腦、主水液等功能,“其華在發,開竅于耳,通于二陰”。腎的精、氣、陰、陽虛衰不足,即可稱為腎虛,腎虛可分四類,腎陰虛、腎陽虛、腎經虧虛和腎氣虛,在臨**更多的是腎陰虛和腎陽虛。

兩者的區別在于,如果是把腎陰虛是物質上的缺乏,腎陽虛就是功能上的匱乏,而兩者的區分也不是絕對的,有很多都是共性的症狀,但一般來說,主要是腎陰虛發生較多,特別是中青年齡階層的人,而羅樺這種陽瘺的症狀卻是偏于比較少見的腎陽虛一類,應以熱性藥治療,最常用的,就是三國醫聖張仲景的“桂附地黃丸”以及在此方基礎上加味衍愛的“金匱腎氣丸”。

羅樺在看到金匱腎氣丸的藥方后,卻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曾看過几位知名的老中醫,所開的都是這個方子,但他按要求服用后,那些精神不振、失眠的現象有所好轉,但對性功能障礙卻沒有任何效果。這下肖風凌倒犯了難,羅樺對他說.自己除了這個方子外,還服用過很。過進補的偏方,但無一奏效。

肖風凌對他地盲目進補馬上進行了忠告,心中卻在想是否能以斜灸進行治療。當初那位記者屬于輕度的腎陰虛症狀,在采用斜對陰虛的六味地黃丸結合適當的斜灸后,馬上得到了明顯的好轉,而羅樺的情況卻要特殊得多,著名的方藥“金匱腎氣丸”竟然對他全無作用,且不論斜灸是否有效果,就算以針灸刺激使他暫時得到恢復。卻也祗是治標不治本。

肖風凌沉思了一陣,注意到一個重要的情況:羅樺的病是在車禍后發生的。而據他本人說,車禍之前也曾有過這種“腎虛”症狀。祗是不如現在明顯而已,當時更多地是感覺精神萎靡和小便不暢,但在夫妻**方面卻沒有任何障礙.肖風凌不由想到了西醫對陽瘺的分類:除少數生殖系統地器質性病變引起外,大多數是心理性和体質性的,以羅樺地情況,應該屬于后者,難道是……

在后院中。羅樺的外甥吳標正在向司徒雪沁大肆吹噓著自己舅舅在Y市的成就,什麼全市十大知名企業家等等,還“順便”把自己*關系在舅舅公司中擔任“重要職務”、擁有一台跑車,一套房子等事情也炫耀了出來,別說司徒雪沁心中有些不耐,一旁的黃燮早就心頭火大了。

黃燮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司徒雪沁對肖風凌的情意,他對肖風凌也沒有什麼妒嫉之意,反而心中很為這個好友感到高興.加上司徒雪沁經常指導他一些診斷方法和經驗,早把達她看過是要好的朋友。現在看到這個討厭的家伙如此糾纏她,又影響自己學習制藥,心情很是不爽,正要開口趕人,卻聽一個熟悉聲音響起:“一台小日本產地低檔破車,一套不足兩百平米的破房子就拿出來炫耀?你說著不覺得丟人,老子聽著還覺得有耳屎呢!”

吳標大怒,就看到一個穿著普通休閑裝的男青年一臉不屑地望著自己,旁邊還有一位個高個的美女,正是剛回來的烏濤和姬芙公主。這小子自從上次穿著一身耀眼的名牌,被唐紹以“地主、資本家、故意在這些窮苦人家面前擺闊、階級敵人”

等語文兼政治老師地專業刻薄語氣大大諷刺了一頓后,祗好在每次來山青村時都換上一身原本不屑一顧的“平民裝”。這位青衣門的“后勤部長”沒有象肖風凌和唐紹等人那麼多事情,也不象姬芙公主那樣整天忙著修煉,平時空閑得都有點空虛了,現在一看不識好歹地吳標,感覺是個表現的機會,馬上開罵.“你媽的……”吳標才習慣性地罵出口,就想到自己不能在美女面前失了風度,馬上住口,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與對方斗嘴。

哪知烏濤存心就是要找他茬,叫囂道:“你有錢了不起啊!用錢砸死老子啊!要說有錢,我也有點,不,應該說,我現在窮得明剩下錢了!”

說著,他對司徒雪沁作了一個誇張的姿勢,說道:“美女,我送你一台法拉利,再送你一套別墅,請做我的普通朋友吧,我和那些穿著馬甲充闊的花痴不一樣,也沒有癩蛤蟆的企圖,明是做個普通朋友!我是很真誠的!”

司徒雪沁被烏濤一逗,笑了出來,居然配合地點了點頭,吳標被冷嘲熱諷得怒火中燒,對烏濤叫道:“你……你這個大言不慚的騙子!要是你真的拿得出法拉利和別墅,我就……”

“你就怎麼樣?”烏濤一副吃驚的樣子。

吳標看了看司徒雪沁和姬芙公主,存心要在美女們面前炫耀,說道:“我就把包括車子和房子在內的所有財產,約合七十万元,都捐出來資助這間診所,如果你拿不出來,我也不要求你怎麼樣,給我道個歉,然后在診所做十年義工就行了!”

烏濤故意遲疑了一陣,含糊地說道:“哼!這個……”

在吳標不知死活地逼迫下,烏濤“被迫”和他在一張字據上簽了名。當聽到烏濤在電話里要度假村經理把自己在私人車庫的法拉利新款跑車GG50開到村口,並把度假村中一棟豪華別墅的產權證帶來時,吳標的臉色在一剎那變得慘白無比,如同深度的貧血患者一般。

肖風凌可不知道后院的這場賭約,他正在繼續詢問羅樺的病情,忽然鄒小紫在外面敲門,語音還很驚慌:“不得了啦!

肖醫生,快來,外面有人來……踢館了!“

踢館?聽到鄒小紫刻意選用的詞語,肖風凌心中涌起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開的又不是武館,怎麼會有人來踢館?

莫非是這女孩平時武俠小說看過頭了?

他馬上對羅樺夫婦表示歉意,走了出去。

鄒小紫說的還真不錯,兩個人面露傲態,正站在診所大廳里,一旁有几個病人在小聲地嘀咕。

“我就是肖風凌,二位有什麼事嗎?”肖風凌走上前,問了一句。這兩人一老一少,老的年紀大約六十來歲,身材瘦小,頭發稀疏,下頜還留著几根山羊胡,兩明滴溜溜的小眼睛顯得很有精神。年紀小的是個大胖子,十六、七歲的樣子,蓄了個滑稽的瓦蓋頭,一只眼睛咪成兩條絨,也不知道是眼睛細還是閉上了,看上去顯得有點憨。

“你就是那個被吹捧得一塌糊涂的‘神醫’啊!想不到這麼年輕!”胖子抬了抬頭,咪咪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指著背后的瘦老頭說道:“這位是我師父舒迢,人稱‘醫神’!聽說了你的名頭,特來討教!”

薯條?鄒小紫差點笑了出來,還真是人如其名啊!那舒迢倨傲地橫了肖風凌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肖風凌頓時哭笑不得,感情鄒小紫還說對了,真是來踢館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6 01:40 PM

第131章 緣是青衣故人來

診所中,几個患者在一旁呆呆看著所謂的“署神”和“神醫”對峙著。

“小小年紀,才學了几天的皮毛,就妄稱‘神醫’?還托人在報紙上大肆吹捧?”舒迢冷冷地看了肖風凌一眼,終于開口了。

“這位前輩言重了,我從來沒有自稱過什麼神醫,我明是盡自己能力幫助一些應該幫的人罷了,也從來沒有托人去宣傳什麼的。至于報紙上面的文章,完全是那位記者自己寫出來的。”肖風凌想到自己來口岩鄉的初衷,不由苦笑,但心中對這態度狂妄的老者也有些不滿.“什麼義診?沽名鉤譽,純屬自我炒作而已!”胖子順著師父的口氣幫腔道。

鄒小紫本想到后院去喊司徒雪沁,一聽這話,心中也火了,她心里一直感謝肖風凌他們對父親和山青村的幫助,而在達段義診的日子里,對整天忙碌的診所也有了很深感情,當下臉色大變,和胖子爭辯了起來。

這一來,連那几位病人都不滿意了,他們都是山青村本地人,深知大家受肖風凌等人恩惠良多,都七嘴八舌地指著舒迢師徒說了起來,雖然有些方言師徒倆聽不明白,但其中所蘊涵的貶義還是很。明顯的,那胖子還好,舒迢臉上可有點掛不住了,他原本就不善言辭,也不屑和這些山村“愚民”們辯解,明是把一腔怒氣都發泄到了無辜的肖風凌身上。

舒迢跨前一步,只目注視著肖風凌,表面上是冷漠異常。

但心、中確實怒火中燒。他冷冷一笑,說出一番意外的話來:“廢話少說,我有一醫案,請‘神醫’指教!”

“某男,32歲,已婚,司機.頭部服痛半年多,一般在午后發作,痛勢劇烈,難以忍受。時值西脈關尺浮大,屬于陰虛陽亢。要如何治療?”

肖風凌忽然有一種與奇怪地感覺,仿佛是和一個强敵在決斗場相逢。祗是不同的是,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決斗,所運用的武器,正是自己最熟悉的醫术.肖風凌還是第一次與別人這樣決斗,興趣不由大生,想了想,答道:“應以滋陰鎮潛之法給藥。鎮潛以治其標,滋陰以治其本,並取頭部諸穴斜灸即可。”

舒迢不置可否,繼續面無表情地問道:“十年后,此人再次發作,原因是勞累過度。子夜間12點左右突發,頭部右側劇痛牽連面頰,伴隨輕微惡心。當時患者及家屬十分恐懼,送醫院急診。經核磁檢查,未見異常,按‘血管神經性頭痛’治療也未能見效。其主要症狀為:頭痛發作一般在午后或深夜為多,一周之內發作五次之多,發作時即感右側頭部及眼眶發脹,然后脹痛劇發,痛不可忍,疼痛過后留有右側頭皮及眼眶緊脹不舒。‘神醫’有何見解?”

肖風凌仔細聽著他的話,沒有漏過任何細節,問道:“這人是否服過某種藥物?生活習慣如何?脈象舌苔徵象如何?”

“疼痛難禁時服用過止痛藥物,起初用普通止痛片可止,后不得不用嗎啡類藥物止痛。患者身体健康,不飲酒,血壓正常,面色稍紅,除了有長期夜間晚睡得習慣外,其他一切正常,舌質淡紅苔薄,右脈弦細有力,寸關稍浮,左脈同右脈,稍虛。”

此時的肖風凌治療經驗豐富,已非吳下阿蒙,在認真地思考了一陣后,肯定地答道:“據前輩的描述來看,該患者屬素体陰虛,雖然脈由原來關尺弦大疫為現在寸關浮而弦細之脈,陰損及陽,下元不足,但衝氣上逆之勢仍存,左脈細弱,肝升不足,右脈弦而有力,氣降不順,再加勞則耗氣,街氣陰火濁邪上逆,休息不好則傷精血,肝燥則肝膽相火也上逆,氣火痰濁擁塞少陽清疲而引發頭痛。”

旁人聽著這麼多中醫的术語,感覺如艱澀文言文一般,根本就是如墜云霧,連鄒小紫都聽不明白,而那胖子卻嘿嘿冷笑了一聲,叫道:“你說了這麼多,都是廢話而已,有什麼辦法治嗎?”

“冬瓜住口!”這回責斥他的,居然是舒迢,原來著胖子叫冬瓜,達師徒兩人一個薯條,一個冬瓜,名字還真形象,鄒小紫不禁笑了出來。

舒迢對那笑聲充耳不聞,但看著肖風凌地眼神已經緩和了不少,問了句和冬瓜同樣的話來:“既然如此,如何治療?”

“應以‘清降相火,斡旋氣機’為原則進行治療,方用柴胡加龍牡湯和吳茱萸湯加減……待症狀減輕復診時,根據實際病情,適量輔以葛根、當歸等藥善血柔肝,以便痊愈……前輩以為如何?”肖風凌說著,朝舒迢望去。

冬瓜此時沒有搗亂,而是露出驚訝之色,眼睛也瞪大了,盡管看上去還是兩條細縫——看來這是胖子地極限了。這樁醫案正是前段時間舒迢以妙方治愈的一個頭劇痛病人地真實情況,讓胖子吃驚的是,肖風凌所說的病理和治療藥方居然和師父當時的一模一樣,連復診的情況都料得**不離十,看來這個年輕的“神醫”看來還真有兩把刷子。

舒迢倨傲之色雖然不減,目光卻凝重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倒非完全徒具虛名之輩。”

這時,后面的門口一個輕柔動聽地女子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此患者病發極具時間性,午后或深夜,而以深夜12時以后為多,午后為陽極陰生,子后為陰極陽生,故為氣機升降失常之諧,柴胡加龍牡湯為治此類病證的首選.頭部劇痛伴惡心,此為吳茱萸湯應用主徵。勞累或休息不好而誘發,此時須考慮精氣不足。故用填精之熟地。其脈前病關尺浮,后病寸關浮,故寸尺不論,主辨在關,關主少陽之熱或厥陰之風,弦主痛,弱主虛,同為辨證的依據。內金之用,或者與鎮肝熄風湯之用麥芽,有異曲同工之妙。芎、芍之用,治頭痛之通例。

服藥期間。頭腦清爽,提示病發時頭昏沉。此又為需要降逆之主徵……此醫案頗有研究價值。“

舒迢吃了一驚,這女子的點評極其內行,尤其是那句“內金之用,或者與鎮肝熄風湯之用麥芽,有異曲同工之妙,芎、芍之用”,更是另辟蹊徑。中醫各家用藥各有風格。其思路不盡相同,從這女子地話來判斷,就算是她遇到此患者,絕對有治愈的本事。此時地情形很微妙,就好比兩個決斗的高人忽然碰到了第三人的喝彩聲,而這第三人也是一位堪與兩人匹敵地高手!肖風凌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微笑。她,來了。

“好!想不到在這種窮山僻壤居然遇見兩個還算懂點醫术的小輩!”舒迢雖然驚異,但自恃醫术高絕。還是沒把兩人作為自己同級的醫生來看待,狂態依舊.肖風凌和司徒雪沁都不是那種浮躁的人,所以對他地態度也沒什麼反應,明可惜,輿司徒雪沁同末的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地角色。

“瘦山羊!你拽什麼拽,不過就是多活了几年而已,就在這里充人!要是老子把真實年齡擺出末,你不是要叫老子祖爺爺?”烏濤剛賭贏了吳標,心中正得意,看這老頭在老人面前擺譜,不由惡向膽邊生,再次發揮起尖酸刻薄的語言特長來。

這種挑釁,尤其是“瘦山羊”三個字讓舒迢大怒,而烏濤似乎沒看見他怒目瞪視地樣子,還在繼續說道:“其實你就算多活几十年也沒有,本少爺的肖老大和那位司徒美女的醫术可是几千年的前輩親傳,雖然不能說天下無只,但比你這瘦山羊還是要强多了,你達把年紀,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那胖子徒弟冬瓜見師父受辱,趕緊發揮自己口才,和烏濤對罵了起來,但“嘴上實力”終究遜了一籌,而且本身“冬瓜”的名字過早的曝光,立刻成了對方攻擊的焦點,所以到后來被壓得說不出話來,倒是“舒迢”地名字引起了司徒雪沁的注意,她注視著老者,記憶中的形象一點一點漸漸清晰,當下神色大變,情緒有點激動起來。

聽著烏濤口中“冬瓜”、“薯條”的“昵稱”,舒迢氣得直發抖,咬牙道:“豎子住口,我來這里不是和你們作無謂的口舌之爭的!既然你說他們地醫术如何厲害,那麼如果我證明比他們的醫术强,你待如何?”

烏濤原本就賭性重,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老大,心中信心大增,當下叫道:“好,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就叫你爺爺,再給你叩三十個響頭,如果你輸了……”

“我會輸嗎?”舒迢冷哼了一聲。

烏濤最看不慣自以為是地人,心中想到與吳標的賭注,說道:“那好,既然你這麼就把握,那麼就下重點注,如果你輸了,就留在這間診所里免費幫村民看十年的病,怎麼樣?敢不敢來?”

“哼,區區几聲‘爺爺’和響頭就想換我十年的勞役?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貴重了吧!”舒迢雖然在氣頭上,但畢竟有多年閱歷,絕非傻瓜,烏濤一用激將法,反而使他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司徒雪沁和肖風凌,忽然露出個古怪的笑容,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輸了,達兩個小輩就要心悅誠服地拜我為師,怎麼樣?敢不敢和我賭?”

這個“薯條”倒也有點心計,居然反用了個激將法,烏濤不敢擅自替老大做主,臉上露出難色,肖風凌和司徒雪沁對視了一眼,感到有些驚奇,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冬瓜也有些意外,但他素知師父行事全憑自己好惡,自己到時候多兩個可以“壓迫”的師弟妹也不錯,而且那“師妹”一個是美若天仙的女子,當下跟著大聲起哄,讓烏濤暗自痛恨不已——要是老大一旦失手,被迫叫人家師父,自己不是又多了個山羊長輩?

事實上,舒迢這麼說,倒沒有什麼惡意,一來是想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超凡的醫术,二來則是真的看上了兩位年輕醫生的資質.原本他見報紙上把這“神醫”吹噓得厲害,后來在論證醫案時發現這兩名年輕人還有几分真本事,醫德和品質看來也不錯,當下動了愛才之念,打算收之為徒,將來把自己的醫术發揚光大。

“如果你不敢賭,我就拆了你們的招牌,以后你們也別在這里沽名鉤譽了,回去好好練練膽子吧!”舒迢下定決心要折服這二人,使他們心悅誠服地拜師,話語也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拆招牌?烏濤的腦海中也出現了“踢館”兩個字,不由馳騁在無限的想像中:老大使出無敵力量,將前來踢館的老頭(浪人)一腳踢上云霄,然后腳踩著(翻譯官)胖子,讓他把帶來的牌匾吃下去,口中還說著十分有“代表性”的快語:“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就在烏濤沉浸在老大化身的陳真或李小龍的YY故事中時,肖風凌沒有再猶豫,終于點頭答應。其實他心里盤算了很。久,如果自己取勝,那麼在與這位高手的醫术欽量中也會受益匪淺,更重要的是,等自己離開山青村后,這個診所至少可以多維持一段時間。万一自己輸了,拜一位醫术高明的師父也是件好事。

舒迢見肖風凌答應,心中大喜,仿佛自己已經穩勝並收下了這個不錯的徒弟,目光又轉向司徒雪沁,問道:“小姑娘,你呢?”

“對不起,我不參與你們的賭約,”司徒雪沁身体微微顫抖,緩緩搖頭,“因為我不能拜您為師。”

舒迢對這位見解非凡,相貌美麗的少女很有好感,見她對自己用了“您”的尊稱,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拜我為師?難道你覺得我的醫术當不了你的市府?”

“唉!”司徒雪沁注視著他,長嘆了一聲,鄭重地說出兩句話來:“……您可還記得‘展仁心妙手針藥救蒼生,脫名縵利鎖詩酒傲紅塵’這兩句話?”

“什麼!”舒迢一直傲立的身軀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臉色頓時大變,“你……你……”

司徒雪沁眼角有淚光閃現,激動地說道:“整整十一年了……四師叔,您真的不認識我了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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