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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12:59 PM

江城郎 -【都市頂級保鏢】《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fk2010 於 2017-3-9 11:59 PM 編輯

【書名】:都市頂級保鏢

【作者】:江城郎

【內容簡介】:

  十年磨一劍,今朝露鋒芒。瘦弱少年王宇十二歲神秘失蹤,八年后再度歸來,在一個美女的身邊當起了貼身保鏢。

  于是,陰謀、暗殺、桃色陷阱,針對王宇紛紛上演;黑道份子、殺手集團、貪官污吏,各種敵對勢力份沓而至。

  身處罪惡都市,他該如何書寫王者神話?

  面對各色美女糾纏,他又該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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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1 PM

第1章 劫機

時值深秋,天高雲淡,一架航班在雲端時隱時現。

    王宇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白雲朵朵,心中感慨良多。

    十二歲那年,為了躲避一場災難而被迫離開家鄉,到處流浪。一轉眼,八年的時間已過,終於可以踏上回鄉的旅程,只是當初的那個事情了結了嗎?還有曾經的那些兄弟,他們還在嗎?

    「各位旅客,飛機再有二十分鐘就將進入華夏領空。華夏,有著五千年悠久的歷史。。」

    喇叭中,傳來空姐甜甜的嗓音。王宇收回視線,輕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孩。

    年約二十齣頭,長得非常漂亮。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帶著一幅黑框眼鏡,白皙的粉頸上佩掛了一個玉墜,玉腕之上佩戴了一條細細的金手鏈。整體感覺給人是文靜,秀氣,時尚。

    此刻,女孩的注意力正放在手中的一本時尚雜誌上。不經意間,粉紅的香舌****一下發乾的嘴唇,充滿撩人的xing感,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儘管王宇知道自己的目光有點放肆,卻也不忍收回視線,繼續在女孩的身上遊走,當目光掃射到女孩高聳入雲的胸部時,不知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大!真的夠大!最起碼有35D,渾圓飽滿,呼之欲出。

    「夠大!」王宇嘖吧了一下嘴,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話,盯著那一對雙峰擦了擦下巴,感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女孩顯然聽到了這句話,抬頭看了王宇一眼,當發現王宇的目光盯緊自己的胸部時,立刻用手提了提上衣。

    「流氓!」女孩狠狠剜了王宇一眼,隨後將身體側了側,滿臉的厭惡和鄙夷。

    王宇嘿嘿一笑,對待女孩的鄙夷顯得有些不以為意。不過,面對如此絕佳的風景卻不能欣賞,多少還是感到有些遺憾。

    「全部不要動!」

    這時,客艙內忽然傳來一聲大喝,整個機艙隨之騷動起來。

    王宇楞了楞,站起身看了一眼,只見八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過道中,而且每人都抓了一把槍,似凶神惡煞一般。

    「按照計劃行動!」一個臉上有疤的漢子,對著自己的同夥大聲嚷嚷起來。看來,他是這幾個人的頭頭。

    疤臉說完之後,立刻有倆人向駕駛艙衝去,其他人則四散開來,分別把首著客艙的每個角落。

    眼前的一切均已表明,王宇是遇上劫機的了。而且,這幫劫匪相當的專業。

    不過片刻,飛機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隨後眾人就清楚的感覺到飛機改變了航向。

    王宇皺了皺眉,緩緩坐了下去,托著下巴沉思起來。不過,他考慮的不是現在應該怎麼辦,而是這幾個人在Y國登機時,是怎麼把槍帶上飛機的。

    「都給我安靜!不要吵!」

    伴隨著疤臉的一聲大喊,整個客艙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乘客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

    疤臉好像很滿意乘客們的表現,笑著點點頭,掃視著眾人說道:「你們不用害怕,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保證絕不會傷害你們。下面我們來做一個遊戲,不管我走到誰的身邊,誰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遊戲就這麼簡單,但如果要是有人想破壞遊戲規則的話,那麼我也只能違背我的諾言了。」

    說罷,疤臉就從背後掏出了一個黑布袋,開始了他罪惡的行徑。

    或許是疤臉的恫嚇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乘客們都是有錢的主,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反正乘客們都按照疤臉說的去辦了,不吵不鬧的把身上的錢財取出,乖乖的丟進了布袋中。

    看著錢財不斷的進入布袋,麻疤臉是樂得眉開眼笑,不知不覺就到了王宇的身邊。

    「你,快點!」疤臉用槍指了指王宇身邊女孩,惡狠狠的說道。

    女孩滿臉驚恐,但並沒有聽從疤臉的吩咐,而是低著頭把身體向王宇這邊靠了靠。王宇立刻感覺手臂處傳來一陣柔軟,不禁有點心旌搖曳。這個感覺真好!

    見女孩不配合,疤臉眉頭一皺,「怎麼?您想破壞遊戲規則嗎?你是不是想身上多幾個血窟窿?」說罷,疤臉「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

    女孩嚇的渾身一哆嗦,隨後搖了搖頭,哆嗦著手掏出錢包,把裡面的鈔票全部取出,投進了布袋中。

    「這就對了!」疤臉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對著女孩看了看,然後指著女孩脖子上的玉墜和手腕上的金鏈子說道:「這個,還有這個,也都給我吧!」

    女孩咬了咬嘴唇,顫抖著手將金鏈和玉墜摘了下來,遞過去的途中顫聲說道:「求求你,把玉墜給我留下好嗎?這是我媽媽生前給我留下的唯一東西。」

    女孩說完后鼓起勇氣看著疤臉,眼裡已經有淚花在閃現,顯得楚楚動人。

    女孩抬頭的那一刻,精緻的五官立刻呈現在疤臉的眼中。疤臉一愣,隨後眼裡就冒出了興奮的綠光。

    「真沒想到,飛機上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妞!」疤臉一邊說,一邊用充滿YY的目光在女孩的周身貪婪的遊走。

    「只要你把我侍候舒服了,別說是玉墜,就是鏈子我也給你留下。」說罷,疤臉yin笑著向女孩伸出了手,將女孩的一隻手臂給抓在了手中。

    女孩嚇的尖叫一聲,猛然揮動手臂掙脫疤臉,然後將整個上半身都伏在了王宇的雙腿之上,一隻玉兔正好壓在王宇偉岸的小王宇上。

    王宇頓時感覺丹田處傳來一陣燥熱,yu火瞬間無限翻騰,小王宇蹭的一下就立了起來。

    「哎哎哎,我說美女,你先起來,這個姿勢有點刺激,我受不了,我怕我身體某個部位起了反應,把你給弄傷了。」

    王宇趕緊穩了穩心神,伸手將她拉離了自己的雙腿,這才感覺生理反應上要好上那麼一點點,但心底的yu火還在無限翻騰。

    「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孩抱著王宇的雙臂,眼中滿帶企盼和哀求之色。雖說王宇先前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給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但眼下她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宇身上。

    疤臉聞言立刻把槍口對準了王宇,如果王宇敢站出來冒充好漢,就一槍暴了王宇的頭。

    王宇愣了愣,心想你剛才還對我一臉的鄙夷,現在卻來求我救你,這個轉變未免也太快了吧?不過就算你不向我求救,我也會出手的,誰讓我天生看不得女人受欺負呢?再說了,他搶劫完了你,還不來搶劫我呀?

    「唉!」王宇笑著搖頭輕嘆了一聲,這次回家鄉本不想多生事端,可偏偏遇上了幾個不開眼的劫匪,真是要命!

    見王宇搖頭,女孩還以為他不肯幫自己,眼中立刻覆蓋了一層絕望的色彩。

    疤臉顯然也誤解了王宇的意思,心想這個農民工到挺識時務,待會爽完后給他留點路費,畢竟農民工不容易。

    農民工?可不是嗎?王宇身穿一套洗的發白的迷彩路,完全就是一個農民工的打扮。不過,他是個可以坐飛機的農民工。

    「小子,算你識相!」疤臉冷笑著看了王宇一眼,然後再度把手向女孩伸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疤臉的手即將觸碰到女孩手臂的時候,王宇忽然出手鎖住了疤臉的手腕,然後猛然回拉。

    疤臉不妨,手臂受力之下身體立刻前竄。王宇瞅準時機,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個朝天蹬,隨後快速起身,等疤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王宇鎖住了脖子。

    而且,疤臉還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的槍此刻已經到了這個農民工的手中,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直到此時,女孩才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王宇,瞪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傻傻的看著王宇,眼裡有著一絲驚訝,還有著很多的擔憂。

    雖然王宇目前控制了這個疤臉,但她並不認為王宇能夠力挽狂瀾,從而幫助大家真正走出困境。畢竟,這機上並非只有一個劫匪。

    局勢忽然發生了逆轉,乘客們都伸長了脖子向王宇這邊張望,有些年輕的乘客甚至捏緊了雙拳,想上前助王宇一臂之力,可看到疤臉的同夥依然無事,最終還是沒敢有所動作。

    「想不到你竟然扮豬吃老虎,識相的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雖然被王宇所控,然而疤臉卻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指望著借著幾個手下來恐嚇王宇,從而促使王宇將他放了。而他在客艙內的五個同夥這時也已經發現了異常,全部舉著槍圍了過來。

    「馬上把我們老大放了,要不然立刻幹掉你。」一人對著王宇惡狠狠的說道。

    面對五支黑洞洞的槍口,王宇毫無懼意,戲謔地說道:「你說的我好怕怕哦!我告訴你哦!我這人有個壞毛病,一看到有人用槍指著我,我就有點緊張,手指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發生抽搐,你說我放在扳機上的這根手指,要是在這時忽然抽搐,會是什麼結果?」

    聽到這話,疤臉的臉色頓時一陣發白。

    「兄弟,有話好說,不要激動。」疤臉用一幅討好的口氣對著王宇說道,然後沖著自己的手下嚷嚷起來:「MD!你們還不趕快把槍放下!想我死啊!」

    不過,他的五個同夥並沒有立刻放下槍。相反,他們的眼中還出現了猶豫之色,隨後五人竟然互相用眼神交流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王宇挑了挑眉。如果猜得沒錯,這幾個人很有可能為了保命而放棄疤臉,因為他們知道放下槍后,只能是被捕入獄。

    果不其然,疤臉的五個同夥在用眼神交流完之後,個個嘴角都露出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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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1 PM

第2章 美女柳佳怡

就在疤臉的手,快要觸碰到女孩的胳膊時,王宇忽然出手鎖住了他的手腕,猛然回拉。

    疤臉不妨,手臂受力之下身體立刻前竄,王宇抬腿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個朝天蹬,隨後快速起身,疤臉踉蹌後退幾步,等停下腳步的時候,已經被王宇鎖住了脖子。

    而且,疤臉還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的槍此刻已經到了這個農民工的手中,槍口正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直到此時,女孩才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王宇,瞪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傻傻的看著王宇,眼裡有著一絲驚訝,還有著很多的擔憂。

    雖然王宇目前控制了這個疤臉,但她並不認為王宇能夠力挽狂瀾,從而幫助大家真正走出困境。畢竟,這機上並非只有一個劫匪。

    局勢忽然發生了逆轉,乘客們都伸長了脖子向這邊張望,有些年輕的乘客甚至捏緊了雙拳,想上前助王宇一臂之力,可看到疤臉的同夥依然無事,最終還是沒敢有所動作。

    「想不到你竟然扮豬吃老虎,識相的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雖然被王宇所控,然而疤臉卻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指望著借著幾個手下來恐嚇王宇,從而促使王宇將他放了。而他在客艙內的五個同夥這時也已經發現了異常,全部舉著槍圍了過來。

    「馬上把我們老大放了,要不然立刻幹掉你。」一人對著王宇惡狠狠的說道。

    面對五支黑洞洞的槍口,王宇毫無懼意,戲謔地說道:「你說的我好怕怕哦!我告訴你哦!我這人有個壞毛病,一看到有人用槍指著我,我就有點緊張,手指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發生抽搐,你說我放在扳機上的這根手指,要是在這時忽然抽搐,會是什麼結果?」

    聽到這話,疤臉的臉色頓時一陣發白。

    「兄弟,有話好說,千萬不要激動!」

    剛才還無所謂去的疤臉,立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口吻對著王宇說道,然後沖著自己的手下嚷嚷起來:「MD!你們還不趕快把槍放下!想我死啊!」

    不過,他的五個同夥並沒有立刻放下槍。相反,他們的眼中還出現了猶豫之色,隨後五人竟然互相用眼神交流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王宇挑了挑眉。

    如果猜得沒錯,這幾個人很有可能為了保命而放棄疤臉,因為他們知道放下槍后,只能是被捕入獄。

    果不其然,疤臉的五個同夥在用眼神交流完之後,個個嘴角都露出了冷笑,顯然已經動了殺意,但王宇絕不會給他們絲毫的機會。

    八年前,王宇還只是個生活在孤兒院的孩童,是個仍人欺負的瘦弱小子,但八年後的他不再那麼簡單。

    他是全世界殺手仰慕的對象,外號魅影,是世界十大殺手組織排名前三的「暗夜」組織的金牌殺手和靈魂人物。解決這幾個劫匪,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在他們即將動手,卻還尚未動手之前,王宇雙手左右開弓,左手揮掌斬向疤臉的脖子,右手中的槍對準其中一個瘦子的腦門就狠狠砸了過去,隨後就地來了一個180度的旋轉,狠狠一記神龍擺尾踹在疤臉的腰上。

    疤臉被王宇斬中脖子,神智本以混混噩噩,如今再被王宇這記神龍擺尾擊中,身體頓時猶如離弦之箭,向著他的兩個同夥狠狠撞去,等把他的兩個同夥給撲倒在地后,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那個瘦子,早已躺倒在地,被王宇用槍直接砸暈了過去。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六個人只剩下倆人還好端端的站在哪裡。

    不過,這倆人此刻卻陷入了獃滯狀態,只是舉著槍獃獃的看著王宇,好像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他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個農民工會這麼叼,在被五支槍同時指著的情況下,還敢主動發起攻擊。

    王宇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踹飛疤臉後身體緊跟著騰空躍起,凌空使出一招雙飛燕,正中那倆人的面門,直接將他們踹倒在地,不等他們站起來,照著他們的腦袋一人賞了一腳。

    倆人發出兩聲悶哼后,進入了昏迷狀態,而被疤臉撲倒在地的倆人,這時才剛剛推開疤臉,可還沒等他們爬起來,就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整個客艙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乘客都張大嘴巴看著王宇。

    不費一槍一彈,全憑拳腳在不到十五秒鐘的時間,一人僅憑拳腳擊倒六個持槍的劫匪,這樣的場面讓他們都嘆為觀止。

    這無疑就是一出功夫大片,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在電影里看到的鏡頭,而就發生在身邊。

    女孩獃獃的看著王宇,壓根就沒想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青年竟然是個高手。

    不過,當女孩想到王宇之前偷看她的行為,還是不由暗啐了一口。就算是個高手,那也是個不要臉的高手。

    「好!」

    忽然,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好,其後就有人跟著鼓起了掌。

    王宇心裡一驚,連忙對著乘客連連揮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劫匪一共八人,還有兩個去了駕駛艙,自己就是為了不驚動那兩個劫匪,所以才冒著生命危險以拳腳制服了這六個劫匪,可笑有人竟然在這時大聲喊好,這人腦袋裡是不是裝了大便?

    眾人雖不解其意,但還是按照他的示意安靜了下來,畢竟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眾人心目中的英雄。英雄發話,眾人不會不聽。

    王宇挑了挑眉,然後對著駕駛艙指了指,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劫匪並沒有完全被制服,還有倆個在駕駛艙。

    明白了這點,剛才叫好的乘客和鼓掌的乘客不由臉色一陣煞白。不過慶幸的是,駕駛艙的兩個劫匪,好像並沒有發現外面的異常。

    「麻煩你們幫個忙,用繩子把他們捆起來,再把他們的槍收好,我還要去解決剩下的倆個。」

    王宇面對眾人小聲說了一句,隨後就向駕駛艙的方向走去。

    聽到王宇的話,乘客們立刻一擁而上,有的解下腰間的皮帶,有的解下腳上的鞋帶,七手八腳的把躺在地上的六個劫匪給捆了起來。捆綁的過程中,有些乘客還趁機狠狠踹了幾腳。

    醒的時候不敢惹,至於昏了嘛,不踹白不踹!

    不多時,王宇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不過此刻雙手正一手提著一人,正是前面衝進駕駛艙的那兩個劫匪。

    王宇的身後,還跟著幾個驚魂未定的空姐和乘務人員。劫匪衝進去后就把他們控制了起來,如果不是王宇,他們到現在依然還被困在駕駛艙內。

    空姐和乘務人員進入客艙后,就開始安撫乘客,而王宇徑直走到先前那六個劫匪身邊,把手中的倆人給丟到了一塊。

    不需他發話,就有乘客上前把這倆個新加入昏迷隊伍的劫匪,給捆綁了起來。

    看著堆在一起的劫匪,王宇拍了拍手,彎腰撿起疤臉用來裝財物的黑布袋,從裡面翻出女孩的手鏈和玉墜,然後就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你的,拿去!不過錢我沒辦法幫你拿,那玩意沒有記號。」

    回到座位上,王宇將玉墜和手鏈一併遞給了女孩。

    「錢我不在乎,只要這個玉墜在就可以了,它是我母親的遺物,對我非常的重要。」女孩接過玉墜和手鏈,把手鏈放在身體一側,將玉墜掛上了脖子,看了看王宇后,伸出一隻白皙如玉的小手說道:「你好!我叫柳佳怡,謝謝你剛才幫了我。」

    原來她叫柳佳怡。不錯!名字很美,人也美,身材更美!

    暗想的同時,王宇伸手和柳佳怡稍稍握了一下就鬆開了,說道:「不客氣,我很喜歡幫助人,特別是美女,因為我覺得幫助美女弄不好就會有意外的收穫。」

    說罷,王宇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壞笑,目光又開始變的不安份起來。

    「收穫?什麼收穫?」

    儘管柳佳怡知道王宇的目光很不老實,可還是表現出了一副友善的態度。畢竟王宇剛剛救了她,要不然她的清白就被玷污了。

    不過,柳佳怡說完后還是將衣服向上提了提,一張粉雕玉琢的臉龐紅的似熟透的蘋果,卻顯得更加迷人。

    王宇嘿嘿一笑,對著柳佳怡擠了一下眼睛,說道:「比如說一場完美的邂逅。」說罷又補充了一句,「我所指的完美邂逅,指的是169。」

    「169?什麼意思?我不懂!」

    柳佳怡越發的迷惑,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說話有點不著邊際。

    然而,王宇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嘴角帶著一絲壞笑看著她,心裡暗想道:嗯,169,如果我們之間能發生一次169,那感覺肯定很棒。

    儘管王宇沒有回答,可嘴角的壞笑還是讓柳佳怡看出了一些東西。柳佳怡甚至可以肯定,這個169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的身手這麼好,在Y國又是從事什麼職業呢?」

    稍後,柳佳怡看著王宇問道,眼裡有著幾許好奇。

    王宇微微一笑,身體向柳佳怡湊了湊,說道:「幹嘛要問這麼多?難道你愛上我了?想多了解我一點?」

    「呸!」柳佳怡輕啐一口,把身體向後靠了靠,拉開和王宇之間的距離,紅著臉說道:「誰愛上你了?真不要臉!我只不過隨口一問而已,你愛說不說。」

    「嘿嘿嘿。」看著柳佳怡的囧樣,王宇不由發出一陣壞笑,說道:「我叫王宇,至於其它的,你不會想知道的。」說罷,王宇就將目光轉向了窗外。

    這時,乘務員和空姐已經把疤臉一夥控制了起來,並把疤臉搶劫的財物一一歸還給乘客。機長拿著一沓鈔票走到了王宇的身邊,臉上堆滿了熱情。

    「先生您好,請允許我代表飛機上的乘客和工作人員向您表示感謝,我想煩請您在飛機著落後和警方述說一下事發經過,以便警方給幾個歹徒定罪。另外,這些現金想必是您身邊這位小姐的。」

    機長說著就將手中的現金遞了過來,王宇伸手接過扔到了柳佳怡的身邊,其後起身摟著機長的肩膀,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機長聽完連連點頭,看著王宇,眼裡充滿了崇拜,隨後對著王宇一通感謝後轉身離去。

    王宇告訴他,自己是國際警察,這次去華夏鵬城是為了執行一個秘密任務,不便對外透露身份,並希望機長為他保密。另外,制服幾個劫匪的功勞,他也讓給了機組成員。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王宇不想和警方有接觸。他的身份非常的複雜,複雜到連他自己都感到有點頭疼,如果去了警局,弄不好就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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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2 PM

第3章 噩耗

一個小時后,飛機終於徐徐降落在鵬城機場。

    機艙的門剛打開,就衝進來很多全副武裝的警察,把劫匪一個個的押了出去。

    王宇是最後一個下飛機的,無意中發現柳佳怡把手鏈遺忘在了座位上,於是抓起手鏈迅速追了出去,可機場人頭攢動,到處都是警察的身影,到哪找到柳佳怡的影子。

    王宇撇了撇嘴,默默的看了一眼手鏈后,將手鏈塞進兜中,期望能在鵬城再次遇上這個美女,把手鏈還給她。

    提著行李穿過人流,站在廣場上,王宇放下的手中的行李,默默注視著眼前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城市,一時百感交集,不知覺間,眼中泛起了點點淚花。

    鵬城,地處華夏南部,與特區九龍城隔海相望,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以及名牌跑車證明了她的繁華。她的交通非常的便利,海陸空一應俱全,從這裡可以去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這是一座繁華的城市,同時也是罪惡的溫床,只要你有足夠的錢,你就可以在這裡買到你任何想要的東西,那怕是別人的生命。

    這裡,正是王宇的故鄉。

    王宇閉上眼睛,展開雙臂做了幾個深呼吸,靜靜的感覺著家鄉的空氣,許久后睜開眼睛,眼中一道精光閃現。

    八年了,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只是如今的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仍人欺凌的瘦弱小子。我發誓,絕不會再讓人欺負我,欺負我的兄弟朋友!

    機場前,王宇隨手招了一輛出租,提上行李鑽了進去。司機的臉上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雖然看不清他的長相,但大概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

    「去永盛路88號。」王宇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就把目光對準了車窗外。

    永盛路88號,那裡有個私人開的孤兒院,王宇在哪裡生活了十二年。那裡,有著王宇太多美好的回憶,還有王宇最最牽掛的人。

    「全伯,你的心臟病好些了嗎?芳姨,還是你在照顧孩子們的飲食起居嗎?還有那個愛調皮搗蛋的阿成,如今長大了,是不是變的穩重一點?對了,還有那個愛哭鼻子的小雪,現在還會不會動不動就流眼淚呢?」

    想著馬上就要和這些人見面,王宇的內心就是激動不已。

    「好嘞!」司機應了一聲后麻利的發動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去哪裡幹什麼?亂七八糟的。」說完對著倒後鏡看了一眼,隨即車子「嘎吱」一聲在道路上停了下來。

    「王宇,是你嗎?」

    司機摘下墨鏡轉身看著王宇,哆嗦著嘴唇顫聲問道,情緒顯得非常激動。

    當司機的樣貌完整的出現在王宇的眼中時,王宇手指一顫,身體立刻向前傾了一下。

    「阿成,原來是你。」

    眼前的司機正是王宇當年的小兄弟,原名陳成。王宇離開那會,他才十四歲。

    「王宇,真的是你個混蛋!」

    倆人大笑著下了車,緊緊擁抱在一起,心底都有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八年後的重逢,倆人都已長大成人,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

    。。

    半個小時后,一家路邊小飯店內,王宇和陳成正相對而坐,桌子上擺著幾個小菜,還有一包「七匹狼」香煙,以及幾瓶雪花啤酒。

    「你剛才說永盛路亂七八糟的,怎麼回事?」王宇拿起開瓶器,一邊開酒,一邊笑著問道。

    說起這個,陳成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起來,眼中還流露出了一絲悲傷。這讓王宇瞬間就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來自於殺手敏銳的直覺。

    不過,雖然王宇有了不好的預感,但嘴角依然還掛著微笑。多年的殺手生涯,早已讓他練就了超強的意志力和控制力,永遠不會把內心最真實的情感刻畫在臉上。

    陳成拿過過香煙點燃了一隻,深深的吸了幾口,低著頭說道:「王宇,我們的家七年前就沒有了,全叔也死了,就連小雪也不見了。」

    「什麼?」

    預感成真,王宇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陳成的話猶如驚雷一般在他的耳邊炸響,炸的他頭腦一片空白,思維在這一刻徹底停頓。

    「怎麼會這樣?」王宇低聲呢喃著,無力的坐了下去,拿起剛開的那瓶啤酒,一口氣灌進了腹內,然後看著陳成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成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猛抽了幾口香煙后才緩緩說道:「王宇,還記得八年前發生的那個事情嗎?」

    王宇眉頭一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歷歷在目。」

    八年前,陳成還在一所小學讀書,因為看不慣一個富家子弟的囂張跋扈,就用鉛筆刀劃破了那個富家子弟的衣服,於是那個富家子弟糾集了其他幾個富家子弟,把陳成給堵在了學校門口。

    王宇剛好恰巧路過,眼見陳成被人毆打,於是立刻上前幫忙,可他身體太過瘦弱,不僅沒能幫陳成解圍,就連他自己也被那幾個富家子弟打的鼻青臉腫。

    情急之下,王宇衝到路邊一個賣水果的攤位前搶了一把水果刀,直接刺進了那個帶頭富家子弟的腹部。

    那個富家子弟中刀之後,就躺在了地上,血流一地。王宇害怕被警察抓,連孤兒院也沒敢回,直接跑到碼頭躲進了一個運沙船內,最後被運沙船帶到了九龍城。

    抽完煙,陳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紅著眼睛說道:「被你捅了一刀的那個人其實並沒有死,後來被送去醫院搶救了過來,但他的父母卻不肯善罷甘休,沒有通過警方,而是直接帶人去了孤兒院,要全伯把你交出來。」

    「全伯的為人你很清楚,別說他不知道你的去向,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說,於是這些人就開始打砸孤兒院,全伯上前阻擋,這些人就把矛頭對準了全伯,硬是把全伯活活打死了。」

    聽到這裡,王宇眼中寒光一閃,咬了咬牙后冷冷問道:「你們沒有報警嗎?」

    「報了,可這家人在鵬城的勢力很大,連警察都幫著他們說話,說全伯是死於心臟病發作。我有心為全伯報仇,可我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

    「全伯走了以後不久,市政府就派人到了孤兒院把我和小雪接走了,我被送進了另一所孤兒院,小雪從此就和我失去了聯繫。不久之後我就聽說,我們的家已經被夷為平地。」

    說到這裡,陳成抹了一把眼淚,抓起酒瓶就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幾口啤酒。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活在愧疚當中,並將所有的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自己當初用刀劃破了那個富家子弟的衣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王宇咬著牙,默默的看著陳成,心底悲憤不已,更是怒海滔天。

    當年他被父母遺棄街頭,如果不是全伯,只怕他早已不在這個人世。所以說,全伯對他有著再生之恩,可全伯卻因為他的過失,而被人活活打死,這個仇他絕對要報。別說他如今是享譽全球的殺手之王,就是一介平民,他也會想法設法的把害死全伯的兇手正法。

    「被我捅傷的那個人,他父親叫什麼名字?」稍後,王宇淡淡地問道。看似平淡的語氣,卻掩蓋不了為全伯報仇的決定。

    「吳遠東」陳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連忙看著王宇說道:「王宇,你問這個幹嘛?你千萬別亂來,全伯的仇肯定要報,但不是現在,我們目前還鬥不過他。」

    王宇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心裡有數,我不過隨口問問而已。」

    頓了頓,王宇站了起來,看著陳成說道「我有點累了,想去找家酒店休息一下,明天下午四點,我們在淮海路和泰山路的交叉口碰頭,一起去祭拜全伯。」說罷,王宇提上行李轉身向外走去。

    「王宇,去我哪住吧!」

    「不了,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睡。」

    出了小飯店,王宇抬頭看了看天。一輪紅日緩緩西墜,鵬城即將進入一個黑夜。

    「吳遠東嗎?等著我!」

    王宇的嘴角生出一絲冷笑,大踏步的向著不遠處的一家酒店走去。

    。。

    「幫我查一個叫吳遠東的人,我需要他各方面的詳細資料。是各方面,你懂嗎?」

    天豪大酒店8018號客房內,王宇正坐在床邊和人通著電話。

    「放心吧親愛的,別人的我不敢說,但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給辦的妥妥帖帖。親愛的,等我半個小時,我保證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查出來,到時你可怎麼感謝我啊?」

    電話那頭,一個媚到骨子裡的聲音,透過電波飄進王宇的耳中。

    「大不了我以身相許了。先就這樣,我等你電話。」

    說罷,不等對方開口,王宇就掛斷了電話,笑著搖了搖頭。

    剛才和王宇通電話的,是暗夜組織的另一個成員,代號魅惑,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這個女人除了身手好之外,打探消息的功夫也不差。

    不過,魅惑最厲害並不是這兩樣,而是媚功。

    甭管什麼人,也甭管有多麼鐵石心腸,只要站在她的面前,聽上她說幾句話,保證會兩腿發軟,把持不住。但如果有人把她當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那麼,死是這個人唯一的下場。

    和魅惑通完電話后,王宇就躺倒在了床上,在孤兒院生活的那些片段,像電影畫面一樣在他腦海中慢慢浮現。不知不覺中,王宇就濕了眼眶。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王宇壓根也沒有料到,八年前和全伯的那一別,竟然變成了永遠。

    「滴滴滴。」

    一陣手機鈴音響起,打斷了王宇的回憶。

    王宇翻身坐了起來,接通手機放到了耳邊。

    「吳遠東,雄獅集團董事長,今年四十五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75公斤,有一個兒子叫吳玉龍,家住鵬城金山湖別墅區28號,五年前和他老婆離婚了,好像是因為婚外情。」

    「他平時出門總是帶著五六個保鏢,但有兩個保鏢你要注意一下,一個叫周雄,一個叫童陽,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擒拿格鬥樣樣精通,特別善於快速射擊。」

    電話那頭,魅惑把吳遠東的詳細資料都一一告訴了王宇,然而王宇記住的只有兩點,一個是吳遠東的家庭住址,一個是吳遠東身邊的保鏢情況。

    「怎麼樣,夠詳細吧?你可別忘了,你說過要以身相許的啊,我可是給你記下了。拜拜!」

    魅惑洋洋灑灑的說了好多,完了還不忘戲謔王宇一番,最後再隔著電波給了王宇一個飛吻后,才掛斷了電話。

    「金山湖別墅區28號?」

    王宇冷笑一聲,換上一套黑色的休閑裝后就出了酒店,打車向金山湖別墅區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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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2 PM

第4章 黑夜暗殺

  金山湖別墅區,被譽為鵬城富豪的專享別墅。

    整個別墅區依靠金山湖而建,環境優美,景色怡人,更難得的是它的安保工作做的相當到位。這裡的監控探頭每隔二十米至少就有一個,而維護整個別墅區財產安全的保安更是多的嚇人,加在一起總數至少不低於150人。

    所以,這裡也被稱之為富豪們的保險櫃。居住在這裡,根本不會擔心生命財產受到威脅。

    晚九點多一點,計程車在連續開了將近四十分鐘后,金山湖別墅區終於遙遙在望。

    在距離別墅區進出口約100米的地方,王宇讓司機把車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像這樣的頂級別墅區,保安工作肯定是做的十分到位。一旦計程車進去,就很有可能會給警察留下線索。

    殺手分為三種,一種是只知道殺人而不計後果的,一種是會事前制定一個計劃,確保自己不被當場抓住的。剩下的最後一種,就是殺了人之後,別人還認為死者是自殺。

    王宇無疑就是最後一種,要不然也不會被稱之為殺手之王。

    所以,王宇在行動的時候,會考慮到各個方面的環節,確保在行動中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王宇付了車資后,計程車就在原地調了頭。不消片刻,汽車尾燈就消失在了無際的夜色中。

    對著遠處亮著燈光的值班崗亭看了一眼,王宇下了馬路,藉助夜色和道路邊樹木的陰影,慢慢向別墅區靠近。

    100米距離,正常步行大概在一分半鐘,而王宇卻花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才到達別墅區的鐵制柵欄邊,這是因為他繞開了好幾個崗亭的原因。

    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諸如監控探頭之類的一些東西,而且四周也沒人。王宇便向後倒退了幾步,然後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高約2米的鐵柵欄在他面前好似無物,被他輕鬆翻過。

    落地之後,王宇就地一個翻身,然後緊緊趴在草叢中,仔細打量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確認無人後,起身慢慢向前摸去,開始尋找28號別墅。

    避開沿途的監控,專走監控拍不到的死角,躲開夜間的巡邏保安,在花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后,28號別墅的牌子終於出現在了王宇的視線中。

    這是一棟二層的小別墅,四周被鐵柵欄圍了起來。院中有燈,雖然不太明亮,但依稀可以通過燈光辨清院中的情況。

    王宇趴在離別墅不遠的草叢中,靜靜的觀察著這座別墅,猶如一隻盯上獵物的餓狼,眼裡不時閃著寒光,準備著隨時撲食一般。

    根據魅惑的情報中,吳遠東身邊有好幾個保鏢,而王宇執行任務的時候力求完美,他不想和除了目標之外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觸,哪怕只是打個照面而已。

    所以,王宇現在需要確定的,就是院中有沒有人。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院中除了秋蟲歡快的低鳴聲以外,聽不到其他的聲響,更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王宇正式開始了行動,匍匐前進到了柵欄之下,然後又順著柵欄潛行到別墅的一側,這才起身攀過柵欄,進入了院內。

    四下看了一眼,王宇藉助窗戶的邊沿,徒手攀上了二樓,來到了二樓的玻璃門前。

    試著用手推了一下,玻璃門竟然開了一條小縫,這倒讓王宇感覺有點意外。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在一個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到位的別墅區,業主有事難免會放鬆警惕。

    輕輕推開玻璃門,王宇閃身鑽了進去,又快速將玻璃門合上。

    剛進入房間,耳邊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王宇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間臥室。

    仔細辨聽了一下,呼吸聲好像有三個。兩個相對輕緩,一個稍顯粗重。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兩女一男。

    「玩3P嗎?哼哼!」

    王宇嘴角生出一絲冷笑,悄悄走到了床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床上躺著兩女一男。

    沒有任何的廢話,王宇直接出手讓兩個女的從睡夢中進入了昏迷狀態,然後笑著擰開了檯燈。

    男人皺了皺眉,隨後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當看見站在床邊的王宇時,頓時嚇得全身一個激靈,伸手就向枕頭底下摸去。那裡,藏著有一把槍。

    可是,還沒等他把槍摸出來,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取走你的性命我最多只需一秒,所以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配合我,知道嗎?」

    王宇一邊緩緩說著,一邊伸手取出了男人藏在枕頭下的手槍。

    男人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睜大一雙驚恐的眼睛,對著王宇木然的點了點頭。

    「很好!你叫什麼?」王宇問道。

    雖然知道害死全伯的人叫吳遠東,但王宇並沒有見過這個吳遠東。所以王宇首先要確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目標。

    如果是,那麼就送他去見閻王;如果不是,那麼就送他去見上帝,反正他不能活著。

    雖然王宇不是生性嗜殺的人,但殺手界有著它自身的殘酷法則。某些特定的時候,不該殺的人你也必須的殺,要不然就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後患。

    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吳遠東。」男子哆嗦著嘴唇回答了王宇的問題。

    得知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王宇笑著點了點頭,「很好!不枉費我這大半夜的來一趟,我找的就是你。」說罷,王宇的眼中就閃現出了凌厲的殺意。

    吳遠東被這股強盛的殺意嚇的全身一陣發抖,臉色慘白的看著王宇急忙說道:「誰派你來的?給了你多少錢?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

    王宇森然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有些事情,並不是錢就能解決的。比如說,我要殺你,你就算把你所有的家產都給我,你也難逃一死!」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鵬城市人大代表,你殺了我,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

    王宇冷冷一笑,不願再和他多做廢話,上前直接一掌將他劈昏過去,然後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最後走進了洗浴間。

    不多時,衛生間就傳來一陣「嘩嘩啦啦」的水流聲,王宇從衛生間出來以後,就把昏死過去的吳遠東拖進衛生間,丟進了放滿水的浴缸中。

    吳遠東入水的那一剎,全身不停的抽搐起來,房間內的檯燈也接連閃爍了好幾下。等檯燈恢復正常之後,吳遠東的身體也停止了抽搐,整個人沉在浴缸的水底一動不動。

    王宇面無表情的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等到確認吳遠東沒有生還的可能性后,才找來一塊抹布,擦去槍柄的指紋,再把槍塞到枕頭底下。

    做好這些后,王宇一邊向玻璃門退去,一邊用抹布抹去自己的足跡。最後,再抹去玻璃門上自己留下的指紋。

    幾十分鐘后,王宇又回到了先前下車的地方,靠在一棵樹上點燃了香煙,笑看著別墅區內的某棟別墅。

    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順利到連王宇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全伯的仇是報了,明早的報紙頭版絕對是吳遠東在洗澡時,不幸觸電身亡的報道。

    抽罷香煙,將手中的煙頭彈飛,王宇哼著小調順著來時的路慢悠悠的往回走。離開鵬城八年了,正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來欣賞一下鵬城的夜景。

    一路步行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三點,王宇簡單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二點多才睜開了眼睛。

    刷牙洗臉,一番收拾之後,王宇出了酒店,在路邊的報攤買了一份報紙,結果和他昨晚預想的一樣,報紙的頭版刊登了吳遠東意外觸電身亡的消息。

    「賓果!」

    王宇打了一個響指,隨手就把報紙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找了一家小餐館,隨便打發了肚子,王宇就打車滿街尋找售賣祭奠用品的商店,趕在四點之前到達了和陳成約定的地點,而陳成早已等候多時。

    「是你乾的,對嗎?」

    等王宇把買好的祭奠用品,一股腦的塞進陳成的計程車后,陳成對他舉了舉手中的報紙,問道。

    「什麼是我乾的?」

    王宇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但心裡很清楚,陳成是在說吳遠東的事情。

    「吳遠東死了,報紙上說他是在洗澡時不幸觸電身亡,可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陳成緊盯著王宇的雙眼,試圖從王宇的眼中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可他註定要失敗,只要是王宇不想承認的東西,誰也別想從他身上看出一點破綻。

    「吳遠東死了?」王宇皺了皺眉,隨後發出一陣開懷大笑,說道:「這是好事啊!老天真是有眼,我還打算要去幹掉他,卻沒想到他竟然自己死了。這下好了,全伯的仇報了,我也不用去犯法了。」

    頓了頓,王宇看著陳成說道:「怎麼?吳遠東死了你不開心嗎?」

    「不是!」陳成搖了搖頭,說道:「我巴不得他早點死,我只是不想看到我的兄弟惹上麻煩。八年前,你為了幫我,最後卻流落他鄉,如今我們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我不想這個事情再次上演。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

    一席話說得王宇心中暖暖的。是的,你又何嘗不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們的身體內雖然流著不同的血液,但卻比親兄弟還要親。

    「阿成,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做過什麼,自然也不會惹上什麼麻煩。不過,就算這事是我乾的那又如何?連報紙上都說吳遠東是死於意外,難道警察會平白無故的來找我麻煩?」

    說著,王宇伸出拳頭輕輕擂了一下陳成的胸口。

    王宇的表情和語言,讓原本堅信吳遠東的死和王宇有關係的陳成,終於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陳成非常贊成王宇的話,連報紙上都說吳遠東是死於意外,警察又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的來找王宇的麻煩。

    「走,我們去祭拜全伯。」

    陳成拍了一下王宇的肩膀,然後倆人就鑽進了車內。計程車發動起來,向鵬城公墓區疾馳而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3 PM

第5章 祭拜全伯

不久之後,王宇和陳成就出現在全伯的墓碑前。倆人將帶來的祭奠用品全部擺上,然後就蹲在墓碑前燒著紙錢,皆是一臉的悲傷。

    「全伯,我們看你來了,害你的那個吳遠東今天死了,你要是泉下有知,就安息吧!還有,王宇那小子也回來了,現在就站在我的身邊。全伯,你不是一直說王宇太瘦了嗎?我告訴你,這小子現在長的可壯實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為他操心了..」

    陳成面對墓碑緩緩說著,嗓音低沉而哽咽,說到動情處,眼眶就情不自禁的就紅了起來。

    看著墓碑上全伯的遺像,王宇緊咬著牙關,雙拳捏緊成拳,手指的關節處劈啪作響。

    八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回到鵬城,因為這裡有著一個不是父親,卻勝似父親的全伯,還有一個給了他許多溫暖的家。

    可真當他回來了,面對的卻是全伯的離去,家也被夷為平地。而這一切,和他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叫他怎能不心生悲痛?

    他雖殺了吳遠東為全伯報了仇,可那又能怎樣?全伯已經不能起死回生,他再也不能看到全伯那和藹可親的面孔。

    「小宇,小雪,阿成,你們都是被人遺棄的孩子,所以你們長大后一定要爭氣,要讓遺棄你們的人知道,他們當初犯了多大的錯誤。」

    「小宇,你雖然瘦弱,可我能看的出來,你的內心十分強大,而且很有志向。阿成看起來很聰明,可都是些小聰明,長大后未必能成器,而小雪又是個女孩,所以全伯要拜託你一件事,如果你將來有成就了,一定要幫助一下他們,知道嗎?」

    ..。

    全伯昔日的教導依舊在耳邊回蕩,可人卻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但王宇不會忘記全伯當初說過的話。所以此刻,王宇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讓全伯失望。

    祭奠完全伯之後,王宇和陳成就坐在了墓碑前,小聲交談起來。

    「王宇,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陳成掏出香煙,遞了一支給王宇,問道。

    「唉!」王宇嘆了一口氣,接過香煙點上,深吸了一口后緩緩說道:「四海為家,到處流浪,想想就覺得辛酸,不說也罷。」

    陳成看了他一眼,見他不願說,也不好強求,便笑了笑,說道:「這次回來你有什麼打算?」

    王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很亂,全伯的離開對我來說太過意外。說實話,我這次回來原本是想要報答全伯對我的養育之恩,直到他終老為止。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活不到現在,可是..。」

    陳成默默的點了點頭,王宇心中的痛他是感同身受。

    全伯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不依靠任何外力,僅憑自己那點微薄的退休工資撫養三個被遺棄的孩子,自己省吃儉用,也要讓三個孩子過上吃得飽穿得暖的日子。可就是這樣一個好人,最後卻沒有得到好報,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王宇,說實話,你恨我嗎?」陳成忽然問道。

    「嗯?」王宇一愣,扭頭看著陳成問道:「我為什麼要恨你?」

    陳成苦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我,全伯就不會死,你也不會流落他鄉。」

    王宇挑了挑眉,伸手拍了一下陳成的肩膀,說道:「要說起責任,我的責任恐怕要比你更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吳遠東已經死了,全伯的仇已經報了。」

    頓了頓,王宇看著陳成說道:「陳成,不如說說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吧?」

    陳成抬頭看了看天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嘆了口氣后,把自己這麼多年的生活對著王宇娓娓道來。

    他認為全伯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責和愧疚當中。在這樣的負面情愫下,他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的不喜與人說話,以至於他在新的孤兒院中處處受人排擠。

    終於有一天,在不堪忍受之下,他跑出了孤兒院,想尋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可當時他歲數太小,沒有工廠敢要,最後只得進了一家地下黑作坊,幫人殺雞殺鴨。

    這份工作十分地辛苦,每天早晨五點起床,一直要忙到晚上九點,而且工資還不高,但他十分的知足,這裡包吃包住,而且也不用處處遭人排擠。

    時間飛逝,一晃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十八歲,這也預示著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尋找工作了。於是他離開了那家小作坊,進入了一家工廠,並且拿著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錢,報考了駕校。

    一切進展得很順利,半年後他就拿到了駕照,開始幫廠里開車送貨,等滿了三年的駕齡后,他就取出所有的家當,承包了一輛計程車,做起了一名的士司機。

    陳成的故事說到這裡就算結束了,王宇聽罷是感慨良多。毫無疑問,陳成的堅毅是不可否認的,換成其他無依無靠的孤兒,只怕早已變成街頭乞討的乞丐。

    「好了,王宇,咱們走吧,去找個地方喝幾杯,等有時間再來看全伯。」

    陳成說著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王宇想了想,說道:「不了,改天吧,要不你先走,我想多陪全伯一會。」

    看了王宇一眼,陳成也沒再堅持。全伯在世的時候,對王宇非常的疼愛,如今全伯走了,王宇想多陪一下全伯,也是理所當然。

    「你也別太晚,這裡到市區有段距離,而且車也少。」說完后,陳成轉身就準備離去,剛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什麼,轉身看著王宇說道:「對了王宇,你目前住在那裡?」

    「哦,我住天豪大酒店8018房。」王宇說道。

    陳成點點頭,說道:「我明天去找你。」說罷,轉身下了山。

    等陳成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以外后,王宇轉身面對墓碑,看著全伯的遺像陷入了回憶。

    曾記得六歲那一年,自己發高燒,全伯陪在自己身邊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睛,憔悴的不成人形。

    曾記得八歲那一年,自己被人欺負,全伯帶著自己去了那個人家裡討公道,結果被對方的家長一頓辱罵,而後被轟了出去。

    曾記得九歲的那個夏天,只是因為自己想吃甘蔗,全伯就騎著自行車頂著烈日上街去買,結果買回甘蔗后,他自己卻中暑了。

    ..。

    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不勝枚舉。可是,還沒等王宇報答全伯的恩情,全伯就已經去了。

    縱然心有悲傷,但王宇也深知一個道理。逝者已矣,生者堅強,活的人不應該為了死去的人,而一味的沉淪下去。那樣,只會讓死者的在天之靈不能安息。

    許久之後,王宇站了起來,面對墓碑鞠了三個躬,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抬腿向山下走去。

    出了公墓區,王宇四下張望了一下,結果發現正如陳成所言,這裡非常偏僻,除了自己都沒發現有其他的活物。

    王宇不由犯了難,沒有車自己該怎麼離開這裡?早知道就和陳成一起離開了。

    正犯愁的時候,一輛黑色別克快速駛來,隨後在王宇身前不遠處停下。車門打開,一男一女從車內走了下來。倆人均身穿黑西裝,佩戴墨鏡,下車后對著王宇的方向看了過來。

    王宇一愣,立刻暗自戒備,但心底卻充滿了疑惑。自己回到鵬城才不過一天,並且沒有對外泄露行蹤,為什麼這麼快就有人找上了門?而且還是一對雌雄殺手。

    一男一女看了王宇幾秒之後,男的忽然把手伸向了車內。

    王宇心中一驚,立刻探手將腰間的匕首取了藏在手掌內,雙目緊盯著男人的手臂,心中更是制定好了反擊計劃。

    只要男人亮出武器,自己就立刻揮出匕首,就是干不掉他,也要讓他喪失戰鬥力。剩下的那個女的,就好辦多了。

    幾秒后,男人的手臂終於從車內拿了出來,卻不是武器,而是一束鮮花。

    王宇瞬間一腦門的黑線,把匕首重新放回了腰間,心想這倆個坑爹的貨,出來祭拜個死人搞的那麼酷幹什麼?害老子白緊張了一回。

    男人把鮮花送到了女人手中,輕聲說道:「林夕,我們上去吧!」

    女人點點頭接過鮮花,摘下墨鏡和男人一同向公墓區走去。途徑王宇的身邊時,女人還看了王宇一眼。

    見她看向自己,王宇便對她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說實話,女人長的不醜,不敢說禍國殃民,但也位列美女範疇之內,只是眉宇間有著太多的悲傷。看來,這裡埋葬著她的親人。

    「笑什麼笑?討厭的乞丐,滾開!」男人對著王宇就來了一句,說完翻了翻白眼,跟在女人身後走進了公墓區。

    王宇愣了愣,喃喃自語道:「乞丐?在哪裡?」說完對著身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影,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原來是在說自己,可這時男人已經走遠。

    「我乞你奶奶個嘴!」王宇對著男人的背影就伸出了中指。敢說自己是乞丐,見過這麼風流倜儻的乞丐嗎?只不過哥的衣服舊了一點而已。

    轉身打了個響指,王宇就欲離去。

    這時,又有二輛小車在身前停下。

    車門剛打開,七八個手持砍刀棍棒的大漢就從車內竄了下來。最後下車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脖子上套著一條粗粗的金鏈子,長的一臉兇相,不是流氓頭就是暴發戶。

    「哎呀!我靠!這回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了吧?」

    王宇立刻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關節,準備教訓一下眼前這幫人。對付這幫手持砍刀棍棒的雜碎,用匕首實在是抬舉他們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4 PM

第6章 人渣胡亮

不過,王宇很快就發現自己又錯了。這幫人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圍在金鏈子的身邊說了幾句話,隨即一起殺氣騰騰的向公墓區走去。

    看著這幫人的背影,王宇扣了扣腦門。如果猜的不錯,他們是去找剛才那一男一女,因為好像也只有那一男一女上去了。

    「管我屁事!那個男的本來就欠揍,敢說我是乞丐。」

    打定主意,王宇就邁步向前走去,可當腦海里出現女孩悲傷的面孔后又停下了腳步。男的雖然討厭,可女的是無辜的。也罷,去看看。

    想到此,王宇撒開腳丫子從另一邊跑了過去,趕在金鏈子等人之前,趕到了一男一女的身邊,在距離他們不足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著一個墓碑拱拱手,輕聲說道:「有好戲即將開演,借寶地歇息觀望一下,前輩可有意見否?」說完,王宇靜靜的看著墓碑。

    幾秒后,王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墓碑輕聲說道:「好吧!我知道你同意了,而且還知道你也很想看,那麼我們就一起看。」說罷,王宇一屁股坐到地上,掏出香煙點燃,饒有興緻的等待著一場好戲開演。

    金鏈子帶著八個大漢徑直向一男一女,邊走邊大聲說道:「胡亮,你小子倒挺會躲啊?找你可真不容易。」說話間,金鏈子帶人已經站在一男一女的身後。

    男的聞言迅速轉身,摘下墨鏡看了一眼,立刻換上了一臉媚笑,掏出香煙對著金鏈子說道:「吆,殘狼哥,想不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怎麼著?你也來拜祭先祖啊?抽煙抽煙。」

    「原來這男的叫胡亮。」

    王宇默默點了點頭,不過金鏈子的外號取的真沒水準,狼還是殘廢的,還是自己的外號好聽。魅影,多有霸氣!多牛X!

    殘狼揮手打掉胡亮遞過去的香煙,惡狠狠地說道:「我祭拜你媽個頭,別他媽和我裝傻,今天不把事情給我辦了,我TM明年的今天就來祭拜你。」說罷,殘狼狠狠一腳把胡亮踹倒在地。

    女孩連忙過去把胡亮扶了起來,對著殘狼等人看了看,然後厲聲說道:「你們什麼人?憑什麼打人?小心我報警抓你!」

    女孩聲色俱厲,倒沒有顯現出害怕的樣子,王宇不禁暗暗讚賞了一下。曾記得,上山之前,胡亮管這個女的叫林夕。

    「報警?」殘狼哈哈一笑,對著林夕看了看,說道:「你報啊,這小子欠我錢不還,還總躲著我,警察來了看看到底是抓誰?」

    林夕頓時語塞,把目光對準了胡亮,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胡亮尷尬的笑了笑,對著殘狼說道:「殘狼哥,不是我躲你,兄弟手上實在沒有錢,你再寬限我幾天成嗎?」

    「我TM給了你多少時間了?我看你也還不了了。算了,老子今天就把你廢了,借給你的錢就當是捐給了慈善機構。」

    殘狼惡狠狠的說完后,從身邊的人手中拿過一把砍刀就架到了胡亮的脖子上。

    胡亮臉色立刻呈現一片蒼白,額頭滲出了冷汗,雙腿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王宇鄙夷的搖了搖頭,暗道軟蛋一個,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給人下跪?

    「慢!」林夕忽然嬌喝一聲,對著殘狼說道:「他欠你多少錢,我幫他還。」

    「你幫他還?」殘狼看著林夕忽然發出一陣哈哈大笑,笑罷說道:「口氣不小!我問你,你和他什麼關係,又為什麼要幫他還錢?」

    「殘狼哥,這是我女朋友。」沒等林夕發話,胡亮倒先開了口了。

    「哦,是嗎?想不到你這廢物還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啊?」殘狼譏諷了胡亮幾句,隨後把手向林夕一伸,說道:「五十萬,拿來!」

    「什麼?五十萬?」林夕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要說萬兒八千的自己還能拿的出來,可整整五十萬啊,自己哪來那麼多錢?

    「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口氣挺大嗎?」殘狼說罷Y笑著向林夕的身邊湊了湊。林夕嚇的連忙後退幾步,急聲說道:「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嘖嘖……」殘狼嘖吧了幾下嘴,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這麼漂亮,跟著他真是可惜了,不如跟我吧!」

    看到這裡,王宇搖了搖頭,暗道可惜了,這個叫胡亮的根本就是一個雜碎,自己的女朋友被人調戲也不敢伸頭,這個叫林夕的女孩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這時,情況又有了變化,那個胡亮看著殘狼說道:「殘狼哥,五十萬我暫時拿不出來,不過我今天剛好弄了十萬,就放在車內。不如這樣,我讓我女朋友去拿來給你,我在這裡陪著你們,可以嗎?」

    殘狼聞言思考了一下,對著胡亮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招。

    胡亮起身走到林夕身邊,說道:「林夕,你下車去把錢拿來,錢就在後車椅的皮包內,知道嗎?」

    林夕愣了愣,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不過在看到胡亮不斷給自己遞眼色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是想讓自己離開這裡,以此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明白了這點,林夕的心裡當即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不過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胡亮正把她當槍使。

    林夕一步三回頭的向山下走去,眼裡充滿了對胡亮的擔憂,當她離開眾人有二十米遠的時候,胡亮忽然大喊了一聲:「林夕快跑,快去報警!」

    殘狼一驚,立刻大聲喊道:「快!把那小妞抓住。」

    林夕聞言快速向山下跑去,殘狼的八個馬仔聽到老大的紛紛,立刻撒開腳丫子狂追,胡亮趁著這個機會狠狠推了一把殘狼,然後從另一邊向著山下快速跑去。

    「媽啦個巴子的,老子上當了!」

    殘狼盯著胡亮遠去的背影,氣的是咬牙切齒,他很想去追,可無奈一身的板油,咬咬牙后看了一眼林夕這邊,心想跑了你,我就拿你女友開刀。

    林夕此時已經被八個大漢擒住,正被架上山來,口中還不斷大喊大叫著。

    「你們這幫混蛋,快放開我!」

    王宇撇了撇嘴,心想胡亮是個人渣,為了保命竟然拿自己的女朋友當槍使。殘狼是沒智商的人渣,胡亮要是有錢,他不早給了嗎?還用得著跪在地上?

    至於林夕,有點笨,被人當槍使了還對人感恩戴德。

    很快,林夕又出現在了殘狼的面前,殘狼臉色相當的不善,對著林夕說道:「戲演的不錯,兩個人互相配合,總有一個人能逃走,不過胡亮TM的也太不是個東西,怎麼捨得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獨自丟下來?要是我的女朋友被抓住了,就算能跑我TM也不跑。」

    王宇聞言一愣,想不到這個殘狼還能說出一句像樣的人話來。

    林夕緊緊咬住下唇,冷哼一聲,轉而把頭扭向了一邊,不過殘狼的話對她觸動不小,心中生出了幾許失落。胡亮怎麼能把自己丟在這裡?

    「胡亮跑了,我也只能找你算賬,不過依我看你也沒什麼錢。」

    殘狼Y笑著看了一眼林夕,繼續說道:「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又很不錯,要不這樣吧,我帶你去下海,你什麼時候把胡亮欠我的錢掙夠,我什麼時候放了你。」

    林夕秀眉一挑,殘狼口中的下海指的就是做小姐。

    「呸!你休想,我死都不會去做。」林夕對著殘狼啐了一口,其後把頭又扭向了一邊。

    「呵呵,是嗎?」殘狼冷笑一聲,對著林夕說道:「看來你還是個貞潔烈女,信不信我讓兄弟們現在就把你輪了?」

    「你敢!」林夕大聲說道,不過底氣已經不足,眼中的驚恐在慢慢加劇。

    「你看我敢不敢?我現在就把你上了。」殘狼說著一把抓住了林夕的胳膊,表情異常的猙獰。

    「混蛋,你放開我!」林夕對著殘狼拳打腳踢,可沒能掙脫他的控制,情急之下對著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特麼的!」殘狼痛的一甩胳膊,狠狠一把掌抽到林夕的臉龐上。

    林夕跌倒地面,臉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嘴角溢出了鮮血。

    「媽的!不識抬舉,給我摁住她。」

    殘狼一聲令下,兩個大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林夕的兩條手臂,任由林夕百般掙扎也無濟於事,林夕只得大聲哭喊著,雙腿亂踹。

    殘狼Y笑著上前,抓住林夕西裝的兩側用力一扯,西裝的扣子立刻全部崩飛,露出了白色的襯衫,但殘狼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止,雙手揪住襯衫猛力一扯,「撕啦」一聲,襯衣被撕裂扯下,露出了粉紅的罩罩和雪白的肌膚。

    接著,殘狼又獰笑著扯下了林夕的短裙。

    此刻的林夕,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套粉紅色的內衣褲,雪白的肌膚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林夕見反抗起不到任何的效果,索性也就停止了反抗,也沒有了喊叫,就那麼靜靜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心如死灰,只是晶瑩的淚珠一刻也未曾停息。

    如果今天被殘狼玷污了清白,林夕寧願選擇以自殺的方式結束生命,也不遠帶著一具被玷污的軀體苟活於世。

    看著眼前的性感尤物,殘狼忍不住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俯下身去,但就在這時,一陣咳嗽聲從不遠處傳來,接著,一個人影突兀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王宇終於忍不住現身出現,再不現身他就真變成了忍者神龜。稍微有良知的人見到有女孩被欺負,都會選擇挺身而出,更何況是一直自詡為五好青年的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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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4 PM

第7章 亡靈使者

  「光天化日之下干這種喪良心的事情也就算了,可你們也不能在這裡干啊?這裡是什麼地方?」

    王宇邊走邊說來到他們身前,略微掃射了他們一眼,其後指著一個大漢說道:「你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被他指到的大漢愣了愣,對著其他人看了看后說道:「墓地。」

    「GOODBOY!回答正確,加一分,讓我們為他精彩的回答鼓掌。」王宇說完笑著拍了拍手。

    大漢受到誇獎,表現的有點不好意思,嘿嘿傻笑著撓了撓頭,當看到殘狼充滿殺意的眼神后,頓時驚醒了過來,將手中的砍刀對著王宇舉了舉。

    王宇卻絲毫不理會他的動作,自顧自的說道:「墓地是一個很莊重的所在,你們在這裡干這事就是對亡靈不敬,是要受到懲罰的,知道嗎?」

    忽然出現的王宇,讓林夕看到了希望,眼中又出現了色彩,看向王宇的眼裡充滿了期盼,期望著他能將自己從噩夢中叫醒,救自己於Y魔的爪下。

    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王宇,眼裡充滿了疑惑,不明白這牲口是從哪裡出現的的,就那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家的眼前,跟鬼魅一般。

    想到鬼,其中有些人看著王宇不禁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對著四周看了看,進入視線的全是豎立的墓碑,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入體內,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哪裡來的一個收破爛的?快滾,要不然我就把你廢了。」

    殘狼打量了王宇許久后終於說話了,王宇一身洗的發白的迷彩服,腳穿一雙帆布鞋,一直褲腳還卷了起來,看起來的確像是個收破爛的。

    王宇瞬間感到有點鬱悶,飛機上的劫匪說自己是個農民工,胡亮說自己是個乞丐,眼下殘狼又說自己是收破爛的,那我到底是幹嘛的?奶奶個嘴的,搞的我都快暈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宇覺的殘狼說的也沒錯,自己的確是個收破爛的,不過不是收廢舊物品,而是收人渣的性命。

    「我說了,你們是要受到懲罰的,我就是那個被亡靈派來懲罰你們的人。」

    王宇說完后嘴角的笑意瞬間泯滅,眼中的殺意頓時鋪天蓋地,周圍的空氣彷彿一下降到了冰點,讓眾人的身體不知覺的顫抖起來。

    「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離開那個女孩。」王宇轉向殘狼冷冷說道,說罷低下了頭,心中開始倒計時。

    三秒過後,墓地前人影一晃,控制林夕的兩個大漢忽然感到胸口一痛,隨後就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剩下殘狼臉色發白的杵在哪裡,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的人都沒有看見王宇是如何動手的,只是感覺眼前人影一晃,隨後就出現在了林夕身邊,兩個同夥也倒在了地上。

    「我說過,三秒鐘的時間。」王宇冷冷說了一句,脫下外套扔給了林夕。

    林夕迅速撿起外套披在身上,隨後手忙腳亂的把短裙給套上,起身站在王宇身邊,嬌軀止不住的顫抖。

    全場一片寂靜,靜的連一根針落下都可以聽見它的聲音,所有的人傻傻的看著王宇,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恐懼。

    他們終於相信了王宇的話,眼前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物體,就是亡靈派過來的奪命使者。

    「給你們五秒鐘的時間,抬著這兩個人渣立刻滾。」王宇冷冷說道。

    有了前車之鑒,所以這次在王宇說完后,立刻就有四個人跑了過來,架起倒在地上的同夥,在殘狼的帶領下迅速向山下跑去,途中還有幾人因為嚇的腿軟跌了幾個跟頭。

    兩個倒下的只是昏迷,王宇並沒有殺他們。殺手的日子裡,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再說這裡是華夏,法律和國外的不同,他也不想找麻煩。

    轉身看了林夕一眼,王宇微微一笑,說道:「你還好吧?」

    林夕抬頭看了王宇一眼,點點頭後用手理了理劉海,輕聲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她的臉色蒼白,嘴角帶著一絲血跡,臉蛋一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依然觸目盡心。倒讓王宇升起了一絲憐愛之心。

    「不用謝,應該的。」王宇說完掏出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后說道:「你是叫林夕,對嗎?」

    林夕微微一愣,詫異的看著王宇,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王宇嘴角向上勾了勾,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早就來了,一直看戲看到現在,那會顯得自己很無恥。

    「你不用詫異,我略懂一點占卜,剛才我掐指一算知道這邊有事發生,所以就趕了過來,所以知道你的名字也不奇怪。」

    王宇說的是活靈活現,搞的真像是個算命先生一樣。林夕嘴角含笑的看著他,眼中露出了似信非信的光芒。

    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王宇說完看著天空拈起了蘭花指,口中念念有詞,忽然一拍大腿,大聲的說道:「不好,我剛剛算出來你還有危險,你的身邊是不是有個男人叫胡亮?」

    林夕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對著王宇說道:「你就吹吧,剛才在山下我看見的不就是你嗎?想必你一直就躲藏在附近吧?」

    王宇腦門瞬間一溜的黑線,暗暗責怪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她剛剛在山下見過自己,好尷尬!不過不得不承認,林夕是個很聰明的女孩。

    「好吧,我承認,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對那個胡亮要多加留意。」王宇緩緩說道,覺得這個提醒很有必要,不想一個女孩被人蒙蔽了雙眼而毀了一生。

    事實上,林夕也已經開始懷疑胡亮讓自己下山是另有目的,再者,如果胡亮真的那麼愛護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把自己丟下而獨自逃命?

    只不過,林夕暫時不敢肯定心中的想法,還需要仔細考慮考慮才能做下最終的決定。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的。」林夕對著王宇盈盈一笑,臉龐出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王宇對著她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麼聰明的一個女孩也不可能會被人永遠的騙下去,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多慮了。

    「那就好。」王宇說罷彈飛煙頭,轉身就欲離開。

    「先生。」林夕見他要走,立刻出言喊了一聲。

    王宇轉頭看著她,問道:「還有事嗎?如果沒事就趕快回家,我也要走了。」

    林夕對著四周左右看了看,低著頭小聲說道:「先生如果不忙的話,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

    王宇愣了愣,看著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當然不會認為她是想對自己怎麼樣,估計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到了,害怕殘狼還沒走遠,一個人不敢下山。也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沒問題,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萬一……嘿嘿,你懂的。」

    王宇說完壞笑著在林夕的胸前掃視了一眼,林夕雖然披著外套,但並沒有扣上,隱約可以看見她粉紅色的胸罩蕾絲花邊,讓人忍不住遐想萬千。

    聞言,林夕蹙了蹙眉,認真的打量了王宇一會,稍後銀牙一咬下了決定。就憑他剛才出手救自己,就可以斷定他不是個壞人,不過就算被他給那個了,自己也認了,總好過被殘狼那幫禽獸糟蹋。

    「我不怕,我相信你。」林夕說罷帶頭向山下走去。

    王宇撇了撇嘴,跟了過去,他肯定是不會幹那事,就算有那個想法,在林夕這句「我相信你」之下也徹底湮滅。人怎麼能對不起別人的信任?

    兩人走出公墓區,王宇驚喜的發現那輛黑色別克仍然停在原地,也不問林夕有沒有鑰匙,興奮的上前直接一拳搗碎了車窗玻璃,打開車門鑽進去拉出線路點上了火。

    對於偷車,王宇是信手沾來,這只是一個職業殺手眾多必備技能當中的一樣而已,還是最沒有技術水準的。

    「上車。」發動車后,王宇瀟灑的一甩頭髮,滿心歡喜的準備享受林夕崇拜的眼神,卻發現林夕手裡正拿著一串鑰匙,愣愣的看著自己。

    「呃……那個什麼……上車吧。」

    王宇一頭冷汗,人家有鑰匙,可自己卻把她的車窗給砸了,不過要說這小妞也真是的,有鑰匙幹嘛不早點拿出來,這不是故意讓自己難堪嗎?

    林夕眨巴了幾下眼睛,也沒說話,繞到另一邊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反正這車是胡亮那王八蛋的,砸壞了她也不心疼。

    「海濱路陽光城市花園小區。」

    林夕說出目的地后,就把頭靠在了車椅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雙眼靜靜的看著前方,王宇知道她已經進入了思考的世界。

    別克緩緩離開墓地,向著陽光城市花園進發。那裡是一片住宅小區,八年前就已經存在,所以王宇是熟門熟路。

    車在前進的過程中,林夕慢慢閉上了雙眼,腦袋隨著車子的顛簸慢慢靠在了王宇的肩膀上,秀髮的香味立刻竄進了王宇的鼻腔。

    一個小時零五分鐘后,別克終於在陽光城市花園小區門口停了下來,王宇隔著車窗對著外面看了一眼。小區的名字雖然沒換,但整個住宅小區已經煥然一新,不再是八年前的模樣,想必小區是經過了翻新。

    林夕依然在熟睡,王宇不忍打擾,低頭看著她秀麗的五官,不禁有些失神。

    睡夢中的林夕眉頭微微蹙起,長長的睫毛偶爾輕顫,眼角掛著淚痕;小嘴微張、吐氣如蘭;柔順的秀髮隨意散落在身後,臉龐已經消腫,但五個手指印依然清晰可見。

    眼前的林夕顯得那樣嬌弱,讓王宇想起了小雪。一瞬間,王宇的心底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保護她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是那麼的強烈。...<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5 PM

第8章 獨居的林夕

漸漸的,王宇感覺有些心慌意亂,眼睛總不受控制的往林夕的領口窺探,那一抹若隱若現的紅,不斷挑動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呼吸慢慢加速,周身的血液逐漸沸騰起來。

    王宇搖晃了一下腦袋,對準自己的手臂猛掐了一下,疼痛頓時讓他冷靜下來,但不過幾秒之後又恢復如初,雙眼又開始向林夕的胸部瞄去。

    王宇搖頭自嘲一笑,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夠淡定?可笑自己還是世界最頂尖的殺手,一個女人就能把自己給搞成這樣,這要是讓兄弟們知道了,他們一定會笑掉大牙。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宇的反應也在情理之中。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長這麼大他就沒碰過女人,如今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就在身邊,他如果沒有一點反應那就不正常了,他又不是太監。

    十幾分鐘后,王宇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感覺,輕輕將林夕的頭扶離自己的肩膀,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如果再在車內待下去,弄不好就會對林夕做出什麼來,那是他不想發生的。

    下了車,王宇點燃香煙猛吸了一口,在尼古丁的輔助下終於把心底的那股燥熱壓制了下去,靠在車上看著鵬城的夜色,一時間竟然感到有些茫然無措。

    八年的時間,自己一直遊走的死亡線上,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回到鵬城,和全伯等人團聚在一起,如今終於回來了,可什麼都沒了。全伯死了,小雪不見了,家也沒了,只剩下陳成,往後的日子該何去何從?

    一陣夜風吹來,王宇忽然心中一驚。不!我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兄弟,還有使命在等著自己去完成。「暗夜」遭遇重創,我要讓「暗夜」重新屹立在殺手界的頂峰之上。

    想到這裡,王宇咬了咬牙,用手指將煙頭彈飛。一點猩紅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落在了地上。

    拉開後車門,對著睡熟的林夕看了一眼,王宇在心底和她道了個別,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林夕從睡夢中醒來,蹙眉問道:「到了嗎?」

    王宇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要回去了,見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而且現在就在小區門口,我想你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林夕秀眉挑動了一下,下車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外套,剛把手搭到衣襟上卻又縮了回來。

    王宇要走,自然要把外套還給他。可是,如果脫掉這件外套,那就意味著自己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胸衣。所以,林夕頓時感到有點為難。

    看到她的神態,王宇便猜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道:「算了,衣服就留給你吧。」說罷,對著林夕揮了揮手,就準備離去。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小區里走了出來,正是之前丟下林夕逃跑的胡亮。

    看見胡亮,王宇就感到一陣噁心。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安全,把自己的女朋友作為盾牌,親手策劃了一起逃跑方案,這種男人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

    所以,王宇立刻轉身,回到了林夕的身邊。

    走到車前,胡亮疑惑地看了王宇一眼,對著林夕問道:「林夕,他是誰啊?」

    「他是誰好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胡亮,我們完了。」

    林夕說著就挎住了王宇的胳膊,邁開腳步向小區內走去。

    王宇楞了楞,雖然不知道林夕的用意何在,但她既然這麼做了,自己就應該配合她一下。於是,王宇配合著林夕的腳步,一同向小區走去。

    胡亮愣了愣,加快腳步,擋在了王宇和林夕的面前。

    「不是,林夕,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胡亮,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漢子,可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能把我丟給幾個流氓,我自然也能把你甩了。請你讓開!」

    林夕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不過淚水卻在眼眶裡打轉。王宇知道,直到此刻,林夕還沒能真正認清胡亮的嘴臉,要不然她根本無需和胡亮說這麼多廢話。

    「林夕,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胡亮說著就伸手抓住了林夕的胳膊,卻忽然感到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胡亮面色不善的看著王宇冷冷問道。剛才,他的手腕就是被王宇給抓在了手中。

    「很簡單!拿開你的臟手,讓開我們的路。難道你耳朵聾了,沒聽見這位美女說話嗎?給你五秒鐘的時間消失,要不然我讓你趴在地上。」

    看著胡亮,王宇戲謔地說道。

    「算了,不要理他,我們走。」

    或許是因為林夕不願王宇和胡亮動手,又或許是因為林夕害怕王宇把胡亮給打傷了,反正沒等胡亮發話,林夕便拉著王宇的胳膊向前走去。而胡亮,竟然也沒再追上來。

    7棟的樓下,林夕鬆開了王宇的胳膊,低著頭說道:「我到了,我就住這棟樓的402。今天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是完了。」

    王宇微微一笑,嬉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個好人呢?難道就是因為我救了你嗎?你就不怕我有著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看上去都像是君子的人,實際上卻都是人渣,或許我也是哦!」

    王宇的這番話可謂是一語雙關,借著自嘲的方式來提醒林夕,林夕不會不懂。

    林夕盈盈一笑,用手理了一下耳邊凌亂的長發,看著王宇說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我以後會擦亮眼睛的,不過我相信你不是個壞人。」

    頓了頓,林夕看著王宇問道:「對了,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姓王,叫王宇。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王宇看著林夕說道。

    「沒了,再見!」林夕笑著搖了搖頭,可隨即又問道:「對了王先生,你住在哪裡?」

    別人救了自己,理當要報答別人的恩情,哪怕只是請對方吃一頓飯。但林夕不想把報恩的字眼掛在嘴上,所以想從側面打探出王宇的住處,這樣也好方便自己日後去找他。

    「哦,我住在天豪大酒店。」王宇說道。

    「住在酒店裡?」林夕頓時感到有些詫異,疑惑地問道:「王先生難道你不是鵬城人嗎?」

    王宇笑著說道:「我當然是鵬城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既然是鵬城人,為什麼不回家住,反而要住在酒店裡呢?」林夕有點不解。

    說起這個,王宇不由心生悲傷,臉上的笑意慢慢隱去,神情變的低落起來。不是他不想回家住,而是無家可歸,那個給予了他很多溫暖的孤兒院,已經被夷為平地了。

    「家?呵呵.。。」王宇苦笑了幾聲,抬頭看著無盡的夜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后說道:「我何嘗不想回家去住?可是,我的家已經沒有了。」

    看著王宇落寞的神情,林夕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心酸。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必定有著很多的故事。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小聲道了個歉后,林夕看著王宇問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難道一直住在酒店裡嗎?」

    王宇被這句話給問愣住了。說真的,這個自己還真沒想過,不過既然林夕問了起來,自己也應該要考慮一下了。

    片刻后,王宇說道:「我剛剛從國外回來,暫時還沒找到落腳點,所以才會住在酒店裡。等過段時間,我會去找間房子住下來。不知道林小姐知不知道鵬城哪裡的房子租金便宜點?」

    聽王宇說要租房子,林夕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房子。自從母親去世后,家裡就空出了一個房間,不如就把這間房讓給他住,一來可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二來自己也可以不用那麼孤單。

    主意打定后,林夕看著王宇說道:「王先生,我家裡剛好空著一間臥室,如果你真有租房的打算,而且不嫌棄的話,不如就搬到我家來住,至於租金就算了。」

    王宇想了想,覺的這也未嘗不可,反正住哪裡都是住,再說住到林夕這兒,剛好也可以照顧照顧她,免得她又被胡亮那個王八蛋欺騙,不過這個租金肯定是要給的。

    「我是求之不可,怎麼可能去嫌棄呢?只是這方便嗎?會不會打擾到你的父母?」王宇問道。

    聞言,林夕的表情瞬間變的悲傷起來,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現在一個人住,母親不久前去世了。」

    王宇愣了愣,稍後滿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情況。」說完,王宇輕嘆一聲,世界上苦命的孩子到處都是,想必林夕今天去公墓就是為了祭拜她的母親。

    「沒關係!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

    林夕說完看著王宇嫣然一笑,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從這一點就可以發現她的心態不錯。

    既然沒什麼不方便的,王宇就放了心,跟著林夕上了四樓。

    這是一間二居室,各種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布置的很是溫馨,收拾的也很乾凈,從這就可以看出林夕是個愛做家務的女孩子。

    進房后,林夕就帶著王宇看了房間。不多時,倆人就回到了客廳。...<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5 PM

第9章 這是誤會

林夕給王宇倒了杯茶,然後倆人就坐在沙發上,圍繞著房間的問題聊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好聊的,無非就是房租的問題。林夕說不要,就當是報答王宇的救命之恩,可王宇偏要給,說要不收租金就不住。

    倆人你來我往爭論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林夕妥協了,不過也只是象徵性的收王宇二百塊錢每月的房租。這樣的價格,別說在鵬城租房,就是租張床位都不可能。

    等倆人的意見終於統一后,時針已經指向晚上九點。林夕招呼了王宇一聲,就回到自己的臥室,拿了一套換洗衣服進入了衛生間。

    而王宇則走進了自己即將入住的房間,將房間再次打量了一遍,最後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起了心思,可不知怎麼的就睡了過去,而且誰的還很沉。這種狀況是前所未有的。

    換作平時,王宇不會這麼放鬆,就算睡覺時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身為殺手,仇敵很多,如果睡的太沉,很可能在睡夢中就會被人幹掉。

    可今天不同,或許是因為林夕的家布置的太過溫馨,讓王宇又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溫暖,以至於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備,這才沉沉的睡去。

    林夕沖完涼后,又把衣服給洗乾淨了這才出了衛生間,卻發現王宇不在客廳里,於是去了小房間看了一眼,只見王宇呈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已經睡了過去。

    看著王宇睡覺的姿勢,林夕莞爾一笑,順手把小房間的燈給關上就退了出去,然後去了陽台,把剛洗好的衣服給晾了起來。

    回臥室的途中,林夕忽然想起王宇好像沒蓋被子,於是又返回到王宇的房間。為了不驚醒王宇,她便沒有開燈,摸黑走進了房間,拉上被子,輕輕的幫王宇蓋上。

    睡的正香的王宇忽然感覺身上一沉,當時心裡就是一驚,不由連忙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黑影站在身邊。

    出於殺手的本能,他來不及做任何的思考,伸手就扣住了黑影的肩膀,翻身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一個背摔把黑影撂倒在地,跟著人就壓了上去,左手卡住了黑影的脖子,右手則向黑影的胸口壓去。

    「嗯?為什麼軟軟的?」

    當王宇的右手壓上黑影的胸口時,入手卻是一片柔軟的感覺。王宇不由楞了楞,並且還用手捏了捏。

    忽然間,王宇反應了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摸索著打開了電燈,只見林夕正躺在地上,眼裡噙著淚水驚恐的看著自己,臉上一片緋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應而已。」

    王宇對著林夕連聲道歉,臉紅到了脖子跟,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剛才不僅抓了人家的咪咪,還捏了幾下。

    林夕看了王宇幾秒,隨後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小嘴就衝出了房間,隨後就傳來了「嘭」的一聲摔門聲。

    王宇聽到后暗道完了,林夕誤會了。

    其實王宇說的都是實話,他完全是出於殺手的本能,當看見黑暗中的人影后,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對他不利,條件反射之下,所以立刻出手還擊,都忘記了此刻是在林夕的家裡。

    可是林夕不會這樣去想。這裡是林夕的家,而林夕又是一個人住,王宇解釋說不知道是林夕,林夕又怎麼可能會相信?

    扣了扣腦門,王宇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點燃香煙鬱悶地抽了起來。

    他知道,林夕現在肯定是有著她自己的主觀認識,自己現在追上去解釋不僅起不到什麼效果,反而有可能會使矛盾激化,不如等林夕靜下來再說,如果林夕到時還是不信,認為自己是個色狼,那自己也沒辦法。

    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自己無心無愧就可以了。

    再說說林夕,回到房間后把門鎖死了,靠在門上拍了拍胸口,在心底把王宇罵的是體無完膚。

    「王八蛋,我這麼好心讓你到我家來住,想不到你竟然吃我的豆腐,真是罪該萬死!臭流氓、死色狼!」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林夕躺到了床上,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

    王宇剛才的面紅耳赤不像是裝的,如果這個混蛋是故意的,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表現,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完全是出自他的本能?

    想到這裡,林夕不禁又產生了一個疑惑。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又為什麼會這麼緊張?難道他的仇家很多嗎?而且,他身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又是幹什麼的?

    想來想去林夕都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決定明天親自王宇,省的白白浪費那麼多的腦細胞。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王宇醒來后就準備開溜,但想了想后還是留了下來。如果自己這一走,色狼的帽子也就算戴上了,男人做事要光明磊落,就算走,那也要把誤會解釋清楚再走。

    心裡雖然沒鬼,但王宇總感覺不太好面對林夕,畢竟昨晚抓了人家的咪咪,正尋思著找個什麼方法消除林夕的怨恨時,不經意間瞄到了廚房,頓時眼前一亮。

    「有了,就讓我牛逼的廚藝來征服你的味蕾,從而讓你原諒我所犯下的錯誤。」

    打定主意,王宇就屁顛屁顛的衝進了廚房,翻箱倒櫃的折騰了一會後,手裡已然抓住兩個雞蛋和一把麵條。

    打著火,鍋里加上油,王宇對著雞蛋獰笑著說道:「蛋蛋啊蛋蛋,你可別怨我,為了我的名譽,我不得不把你煎了。」說完,將雞蛋的在鍋邊敲破,丟盡了鍋內,姿勢十分的瀟灑。

    雞蛋掉進鍋內發出嗤啦一聲,隨後就沒了動靜。

    王宇愣了愣,對著雞蛋眨巴了幾下眼睛,彎腰對著鍋底一看,火滅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後,王宇這才發現是煤氣罐沒氣了。

    「我靠!你這個坑爹的玩意,不帶這樣玩我吧?我不就是想洗刷一下自己的清白嗎?你至於這樣嗎?難道你想和我對著干?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

    王宇蹲在煤氣罐前喃喃自語,責罵順帶恐嚇,說完后對著煤氣罐就是一拳頭,撇了撇嘴站了起來,開始思考起其他的方法。

    當目光不經意的掃視到牆角的取暖器上,王宇頓時靈機一動,辦法有了。

    取來取暖器,把它平放在地上,然後再插上電,最後再把鍋架到了取暖器上。不一會,鍋內的雞蛋又歡快的發出了「嗤啦嗤啦」的聲音。

    很快,廚房內就香飄四溢,王宇對著一鍋麵條砸吧了一下嘴,滿意的合上了鍋蓋,將一切歸於原位后,轉身走出廚房站在陽台上,迎著朝霞點燃了香煙。

    「嗯……」

    林夕在床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后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鏡子前照了照。臉上鮮紅的指印,經過一晚的時間已經消失不見。

    忽然間,一股香味直竄林夕的鼻腔。林夕貪婪的嗅了嗅,其後蹙眉擰開房門走了出去,循著香味走進廚房,揭開鍋蓋后頓時愣住了,只見鍋內一堆爛糊糊的麵條上躺著兩個雞蛋。

    看著一頓爛糊糊的麵條,林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用腳指頭也可以想出是誰做的。這個屋內除了自己以外,也就只有他了。

    「那個誰,你過來。」儘管林夕樂得不行,在喊王宇的時候,還是板起了臉孔。

    王宇聞聲立刻走進了廚房,對著林夕微微一笑,說道:「林小姐,你早啊!昨晚睡的可好?」

    「昨晚」兩個字,讓林夕頓時想起了他抓自己胸部的事情,立刻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道:「這是你做的早餐?」

    說罷,林夕就低下了頭,避開了王宇的目光,臉上已經充滿了紅暈,女孩子到底還是臉皮薄。

    「沒錯!正是在下的傑作,保證色香味俱全。」王宇一臉得意的說道,說完對著鍋內看了一眼,笑容立刻消失不見,滿臉的尷尬。

    「那個什麼,本來想做給你吃的,不過你起來的有點晚,湯幹了,所以就成了現在的這個造型。」王宇說完嘿嘿傻笑著走回了客廳。

    林夕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樂,這人倒是挺有趣。

    「你幹嘛要給我做早餐?說,你有什麼企圖?」林夕說著也走到了客廳,站在王宇的身邊,不過目光卻轉移到了別處。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對你道個歉,昨晚……」

    「好了,別說了,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林夕連忙打斷了他的言語,知道他想說什麼。其實對於抓胸的事情,林夕昨晚就已經知道是個誤會,王宇如果真是個流氓,在墓區的時候根本就不會脫衣服給自己穿。

    王宇見誤會已經澄清,心裡立刻覺得輕鬆不少,看著林夕說道:「謝謝你這麼信任我!那個麵條雖然不怎麼好看,可味道應該還不錯,你多少也吃一定,我就先走了。」

    「嗯?走?去哪兒?」

    看著王宇,林夕蹙起了眉頭,感到十分的不解,自己也沒責怪他,更沒趕他走,可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行李還在酒店裡,當然是去酒店啊!難不成你借衣服給我穿?」

    王宇說罷轉身向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搖頭。原本以為這小妞挺聰明的,現在看來也是一個糊塗蛋。

    看著王宇的背影,林夕眨巴了幾下眼睛,這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王宇走後,林夕洗簌完畢后換了一身衣服,走進廚房揭開鍋蓋,看著麵條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本著不願浪費的理念盛了一晚麵條吃起來,入口后砸吧了幾下嘴,雖然麵條的造型不咋的,可味道確實不錯。

    「看來,以後有口福了。」想到這個,林夕就情不自禁的發出幾聲壞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6 PM

第10章 兄弟被訛詐

吃完麵條后,林夕將碗筷洗涮乾淨,拿起小包正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王宇去酒店取行李,而自己又沒給他門鑰匙,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他回來的時候該怎麼進門?

    「哎呀!」

    林夕拍了拍腦袋,嘟著嘴將手中的包丟到了沙發上,緊跟著把人也丟到了沙發上。

    歪在沙發上想了半天,林夕最終從包里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去公司,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和領導請了個假。

    做好著一些,林夕就打開了電視,一邊看著電視,一點等著王宇回來。

    。。

    出了陽光小區,王宇打了輛的士向天豪大酒店進發。

    不多時,酒店便已遙遙在望,可司機卻忽然把車停了下來。王宇疑惑的對外看了看,只見車前排起了長龍,不用說也知道是堵車了。

    「算了,我就在這裡下吧,我懶得等。」王宇說完遞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接過找零后就下了車。

    沿著馬路一直向前走,大概走了五六分鐘,前面亂鬨哄的圍著一群人。王宇對著人群看了看,隱約中還可以聽到叫罵聲,於是便走了過去。

    撥開人群,王宇走進去看了一眼,頓時心裡一驚,只見陳成滿臉是血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四個年輕男子正對他拳打腳踢。

    「住手!」

    王宇大喝一聲,立刻沖了過去。陳成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親如兄弟,也是他目前唯一的親人。陳成出了事情,他不會不管。

    這聲大喝立刻震住了四個男子,四個男子停下了對陳成的毆打,轉頭看著迎面而來的王宇。

    「陳成!怎麼回事?」

    待到近前,王宇並未去看那四個男子,而是彎腰把陳成扶了起來,並把陳成給護在了身後。

    「小宇!」

    忽然出現的王宇,先是讓陳成感到了一陣喜悅,不過隨即就感到了擔心。

    王宇的性格他十分清楚,這要是讓王宇知道了原因,王宇肯定會為了他和這四人幹起來。王宇能不能幹的過這四人暫時不說,萬一王宇為了他而再次惹上麻煩怎麼辦?

    八年前,王宇為了他而捅傷了一人,造成兄弟之間八年未見。時隔八年,他是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次上演。

    「小宇,這不關你的事,你快走!」

    打定主意的陳成,說著就把王宇向外推。

    「走?往哪走?既然來了,就別那麼快走。」

    這時,一個耳朵上打著耳釘的小青年站了出來,擋在了王宇和陳成的面前。

    王宇看著這個小青年挑了挑眉,隨後又將目光對準了陳成,低聲說道:「陳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兄弟?」

    聽到這話,陳成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看著王宇堅定的說道:「你當然是我的兄弟,可是不是兄弟和這事沒有一點關係。小宇,聽我的話,這事你別管,因為都是我的錯。」

    說罷,陳成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零碎的散鈔,對著那個耳釘遞了過去,說道:「兄弟,我和你道歉,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你全拿去吧!」

    陳成說完后就低下了頭,垂在身體一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且微微顫抖著。

    耳釘對著陳成手中那把零碎的散鈔看了一眼,隨後發出一聲嗤笑,「就這麼一點?你把我們當要飯的呢?你以為這點錢就打發我們了?」雖然嘴裡這樣說,可耳釘還是對那把散鈔伸出了手。

    不過,就在他剛剛伸出手的時候,陳成的胳膊卻被王宇給拽了回去。

    「說說,怎麼回事?」

    看著耳釘,王宇眯了眯眼睛,口氣雖然平淡,可眼裡已經有了一絲殺意。

    陳成的表現,王宇是全部看在眼底。憑著對陳成的了解,王宇相信陳成的心裡一定是有著莫大的委屈,說的話也都是言不由衷,他之所以這樣說,可能是害怕自己為了他而再次惹上麻煩。

    所以,王宇敢斷定陳成是受害者,現在問耳釘,無非也就是想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耳釘看著王宇挑了挑眉,很顯然,王宇剛才拽回陳成手臂的那個動作,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他撞了我的車,卻不肯賠錢,就這麼簡單。」

    「胡說!明明就是你們撞了人家的車!」

    人群中不知是誰忽然小聲嘀咕了一句,推翻了耳釘的說辭。

    「MD!誰TM活的不耐煩了?有本事站出來說!」耳釘眉頭一皺,立刻向圍觀的人群投去兇狠的眼神。

    聽到這句話,王宇就什麼都清楚了。是非自有曲折,公道自在人心,圍觀的人雖然不敢站出來幫助陳成,但他們肯定是不會說假話的。

    眼中寒光一閃,王宇就欲動手,不過想到此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為了避免陳成為自己擔心,便硬是把滿腔的怒火給壓了下來,對著耳釘擠出了一絲笑意。

    「你說,要賠多少才算完事?」看著耳釘,王宇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耳釘看著王宇楞住了。他本以為王宇聽到圍觀者的那句話后,會和自己好好理論一番,卻沒想到王宇是隻字不提,上來直接就問要賠多少錢。

    楞了兩三秒之後,耳釘好像忽然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小子是個窩囊廢,見自己人多怕挨揍,所以就打算花錢消災。

    「五千,少一分也不行!」對著王宇,耳釘就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好!」王宇笑了笑,從口袋裡取出一疊鈔票,數了二十張遞給陳成,並說道:「你去醫院看一下,完了後到我住的酒店等我,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不!我.」

    「別廢話!拿著快去!」

    陳成本欲推遲,可看到王宇的臉色變得不善後,只得把錢收了下來,扭頭看著耳釘咬了咬牙,隨後上了他的那輛計程車,駕車向醫院駛去。

    等陳成的車完全消失在車流中,王宇這才數了五十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耳釘。

    耳釘伸手接過錢,用手指在嘴裡沾了一點口水,把錢又數了一遍,確認是五千后,用手拍了拍王宇的臉龐,笑著說道:「還是你識相,他要像你一樣,也不用挨揍了。」說罷,帶著自己的三個同夥鑽進了一輛雷克薩斯。

    看到這樣的結果,圍觀的人均紛紛搖頭嘆息。本以為來的這個小夥子會為自己的計程車司機兄弟討個公道,卻沒料到這個小夥子是個軟蛋,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人群四散開來,雷克薩斯這時也發動著離去。看著雷克薩斯,王宇眼中寒光一閃,攔了輛的士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后,雷克薩斯在一個住宅小區內停了下來。四人下車后,徑直走進了一個樓道。

    王宇微微一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尾隨著幾人上了樓。

    四人一直上到五樓,其中一人伸手敲了敲門。片刻后,一個女人打開門,探頭探腦的向外看了一眼,然後放了幾人進去。

    就在門即將要關上的那一剎,王宇突然閃身出現,猛然一腳將門給踹開,關門的女人頓時被門給擊倒在地,兩道紅龍立刻從她的鼻孔傾瀉而下。

    「怎麼?哥幾個就住這裡?」進屋后,王宇淡淡的說道。

    幾個人愣了愣神,不知道這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毫無察覺,王宇的跟蹤術連專業的人士就發現不了,又何況是眼前這幾個臭芝麻爛西瓜。

    「是你!」耳釘看著王宇,驚訝的張大的嘴巴。

    「不錯!正是我。想必你們的日子並不好過,所以才跑到街上玩起了敲詐的遊戲,所以我特意來慰問慰問你們。」

    王宇邊說邊對著屋內看了看,卻發現屋內還坐著幾個女人,正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這些女人衣著暴露,臉上的狀畫的很濃,一看就知道是從事皮肉生意的。

    幾人聞言一驚,知道是來者不善,互相遞了個眼神后就把王宇給圍在了中間,並從口袋裡掏出了匕首,滿臉戒備的看著王宇。

    王宇看著他們鄙夷一笑,說道:「怎麼?就打算用這些玩具來對付我?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去找點靠譜的武器。」

    習慣用匕首的人,都是貼身近戰的好手,但眼前這幾人不是,匕首抓在他們手上只是用來嚇唬人的玩具。不過就算他們有點本事,在世界頂尖殺手魅影的面前,他們只有找虐的份。

    「MD!這小子怎麼跟過來的?挺囂張的啊!」

    「啪!」

    耳釘話音剛落,就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倒在地下的耳釘直眨巴眼睛,好像是在問:「你個龜兒子,忽然趴地上去幹嘛?」

    耳釘揉了揉小腹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除了一片痛苦之色以外還滿帶疑惑,看了看幾個同夥后大聲問道:「MD!你們誰踹的?」

    幾人大眼瞪小眼,隨即把目光一致對準了王宇。他們都沒踹,除了王宇這個牲口以外還能有誰?只是他是怎麼做到的,幾人找不到答案。

    王宇摸出香煙點燃,深吸一口后再緩緩吐了幾個眼圈,隨後一腳把門踹關上。

    「打了我的兄弟,摸了我的臉,又敲詐了我五千,這醫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加在一起你們給個五六萬就可以了,有沒有問題?」王宇看著他們戲謔地說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6 PM

第11章 只有更無恥

王宇一開口就是五六萬,這讓耳釘幾人聞言一愣。耳釘本來覺得自己夠無恥了,但沒想到眼前這人比自己更無恥。果然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耳釘等人對視一眼后凶相畢露,揮舞著匕首向王宇刺去。別說他們沒有那麼多錢,就是有也不會給,要不然才叫混混嗎?

    王宇撇了撇嘴,把香煙叼在嘴裡,避開其他三人,對準耳釘的小腹就是狠狠一拳,直接將他砸的倒退七八步才停了下來,捂著小腹痛苦的大聲SY。

    不過,王宇並沒就此停手,閃過幾人又追了過去,對著耳釘的臉龐霹靂啪啦又是幾耳光,直扇的耳釘眼花繚亂,暈頭轉向,頭頂還有幾隻小鳥在盤旋鳴叫。

    「爽嗎?」王宇冷冷問了一聲,話音剛落對著他的嘴巴又是狠狠一拳頭。

    耳釘本來被扇的正暈乎,被這一拳又砸清醒了過來,驚恐的對著王宇連連揮手,口齒不清的大聲喊停。

    耳釘的三個同夥握著匕首,傻傻的站在哪裡,看著王宇默默的吞了一口吐沫,暗道這貨太猛,還是乖乖的站著比較好,上去也是找揍。

    同時,他們也終於明白過來,來人敢這麼囂張,是因為他有囂張的本錢。

    「噗!」

    耳釘張口吐出一口血水,順帶三顆牙齒,向王宇發出了嚴重抗議。

    「你為什麼總打我?幹嘛不打他們?」耳釘說完惡狠狠的盯著王宇,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王宇,他是恨不得撲上去咬王宇幾口。

    「因為你長的比較欠揍,一個大男人打什麼耳洞?我看著不爽,我看你去**做人妖算了。」

    王宇嬉笑著說道,而實際上重點關照他的原因,是因為他打陳成的時候下手最狠。

    耳釘看著王宇啞口無言,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不到打幾個耳洞竟然也成為被打的理由,早知道我他娘的就不穿了。

    看了耳釘一眼,王宇從口中取下香煙,轉向耳釘的幾個同夥,猛地睜圓了眼睛。

    耳釘的三個同夥嚇得渾身一顫,忙把手中的匕首給扔到了地上,對著王宇露出了一臉的諂笑。

    「早這樣多好?省得我浪費力氣。對於我剛才的提議,你們有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王宇靠到牆上,緩緩吐出一個眼圈,表現的悠哉悠哉。

    「沒……沒意見。」

    耳釘立刻接下了王宇的話,他是學乖了,不敢再忤逆王宇的意思,要不然挨打的還是他。

    「那就好!」

    說話間,王宇就把手伸向了耳釘,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耳釘慢慢站了起來,畏畏縮縮的看了王宇一眼,並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口齒不清的說道:「大……大哥,我們願意給,可我們身上實在沒有那麼多錢啊,你叫我上哪弄給你?」

    王宇看著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忽然一縮手,耳釘嚇的連忙向後一退,大聲說道:「大……大哥,你別動手,我想辦法還不行嗎?」

    「別緊張,我只是感覺頭有點癢,可能是因為沒洗頭的原因。」

    王宇說著撓了撓頭,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發現他們穿著的都不是太講究,估計也不是有錢的主。

    「有多少?」王宇問道。

    「我看看,我看看。」耳釘說罷一轉身,面對幾個女的大聲說道:「你們TMD還不趕快把身上的錢全給我拿出來,沒聽到大哥的話啊?」

    幾個女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起身在身上摸了起來,手伸向了全身不同的位置。胸罩、R溝、內衣褲、腰帶夾層等等等等,不一會桌子上就擺滿了皺巴巴的鈔票。

    王宇看到后撇了撇嘴,心想這錢藏的可真夠「貼身」的,就不知道上面有沒有沾染什麼病菌,萬一傳點什麼病自己那可就完蛋了。

    耳釘可不管那些,當幾個女人把錢都拿出來后,他就全部搜集到一起,一張張的數起來,偶爾還把手指送到嘴邊沾點口水,看的王宇都快噁心死了。

    「大.。大哥,一共只有九千多,這還包括你剛才給的五千,全部都在這裡,你看……」

    耳釘雙手捧著錢,走到王宇面前,一臉希冀的看著王宇,眼神中還帶著絲絲驚恐。

    「用個袋子裝起來。」

    王宇淡淡的說道,心中的那口惡氣已經消了不少。一幫小混混而已,打了打了,嚇也嚇了,只希望他們以後不要再幹壞事。

    耳釘很快把錢用袋子裝了起來,雙手遞給王宇說道:「大哥,你拿好。」

    王宇伸手接過袋子,緩緩說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幹壞事,要不然下次沒這麼好說話。」說罷,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耳釘幾人看著王宇的背影一臉的鬱悶,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沒有訛詐到,反而被人訛詐了四千走,這他媽什麼世道?混混這麼難做嗎?

    出了小區,王宇對著裝錢的袋子撇了撇嘴,隨手攔下一輛的士向天豪大酒店駛卻也。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想必陳成應該已經到了酒店,

    等王宇回到酒店,陳成果然已經坐在了酒店大堂里的沙發上。只是此刻的陳成,頭部正被紗布包裹住,想必是被耳釘等人打破了頭。

    看到王宇,陳成立刻起身迎了過來。王宇也沒廢話,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醫生怎麼說?」

    客房內,王宇倒了杯茶給陳成,然後就坐到了陳成身邊,並遞了一支香煙過去。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最近幾天不能洗頭了。」陳成邊說便接過香煙,拿起打火機「啪嗒」一聲給點燃了。

    「沒問題就好!」王宇點點頭,自己也點上了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后說道:「陳成,我問你,八年的時間是不是已經沖淡了我們的兄弟情誼?」

    陳成輕嘆了一聲,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說道:「小宇,我知道你在生我氣,氣我剛才不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心裡的想法。」

    「什麼想法?是不是害怕我再次為你攤上事?」王宇的嗓門陡然提高,猛地站了起來,看著陳成說道:「不錯!八年前我為了你是吃了點苦,可比起兄弟情誼來,那又算的了什麼?陳成,你別忘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孤兒,再沒有別的親人,出了事我不為你撐腰,誰會為你撐腰?」

    聽到這話,陳成手指一顫,香煙掉落在地,轉回身看著王宇,眼中漸漸出現了一層霧氣。

    王宇咬了咬牙齒,將手中的香煙丟進煙灰缸,上前和陳成擁抱在一起。

    此刻,無需更多的言語,一個擁抱足矣。

    稍後,倆人分開,重新走回到椅子邊坐下。王宇從口袋裡掏出在耳釘那「訛」來的布袋,順著桌子推到了陳成的面前。

    「這個你拿著,是剛才那些人,賠償給你的醫療費。」

    陳成一愣,有點懷疑王宇的話。

    他走的時候,那伙子還明明在找王宇要五千塊錢的賠償金,又怎麼可能會賠償自己的醫療費?這肯定是王宇借著那些人的名義,來給自己塞錢。

    「小宇,就算你想給我錢,也沒必要找這樣的借口。放心吧!我雖然掙錢不多,但還不至於被餓死,你這錢我不能要。另外你給我的錢還剩下一點,用掉的我過些時候會還你,畢竟你也不容易。」

    說著,陳成就從口袋裡掏出還沒用完的錢,放到了桌子上。

    看著他的表情,王宇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笑了笑說道:「你儘管拿著,這真是那些人賠償給你的,真要是我給錢給你,絕對不止這麼一點,你也別跟我說還不還的,我不差那幾個錢。」

    這話王宇並沒有摻水分,他要是真想給陳成錢,萬兒八千的他肯定是拿不出手的。他的名下目前有著幾千萬的財產,而且他掙錢也很容易,隨便接個暗殺任務也是好幾百萬。

    不過,王宇明白一個道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給陳成錢,還不如給陳成一個賺錢的門路。

    聽到這話,陳成不由更加疑惑了。如果這錢真是那些人給的,那麼,是什麼讓他們轉變了態度?難道是因為王宇?

    「王宇,到底怎麼回事?」想了半天,依然沒能想出個所以然的陳成,只得對王宇問了起來。

    王宇神秘一笑,說道:「這個你無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一點,那就是現在的王宇,不再是當初那個仍人欺負的王宇。」

    說話間,王宇的身上就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就連陳成就能輕易感覺的到。

    陳成相信,過去的八年,王宇一定是有著不尋常的遭遇。只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不尋常的遭遇,造就了如今的王宇,陳成不知道,也不便去問。

    隨後的時間,倆人又聊了一下如何尋找小雪的問題,其後王宇告訴陳成,自己馬上會搬到陽光小區去居住,並將林夕的事情對陳成說了一遍。

    不過,故事和實際情況有點出入,王宇只是說林夕下山時扭到了腳,被他給送回了家,林夕為了表達感謝,才邀請他去陽光小區居住。

    聽罷王宇的訴說,陳成是既驚訝又氣惱。驚訝的王宇剛回鵬城就有艷遇,氣惱的王宇見se忘友,寧願和一個女孩子住在一起,也不願和他住在一起。

    當然了,王宇肯定不會說自己搬到林夕哪裡,是為了防止林夕被胡亮欺騙。如果這樣說,那麼前面的故事就會不攻自破。

    之後,陳成幫著王宇一起收拾好了行李,然後開車把王宇送到了陽光小區,而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看著陳成的車子漸行漸遠,王宇搖頭一笑,轉身走進了小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7 PM

第12章 敗類上門

到了四樓,王宇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貌似林夕沒有給自己鑰匙,如果她不在家,自己該怎麼進去?難道要一直呆在門口等她回來?

    抱著僥倖的心理,王宇敲了敲門。

    沒過幾秒,門后就傳來「哢噠」一聲,這讓王宇感到有些驚喜。

    「我還以為..。」

    話沒說完,王宇就愣住了,前來開門的並非是林夕,而是胡亮。

    「怎麼又是你?你到底誰啊?」

    周雄蹙眉對著王宇大聲問道,表情相當不悅,說罷將王宇上下一打量,見王宇提著個行李箱,當時就愣住了。

    「看情況,這男人是要搬到林夕這來住啊?娘的,我和林夕談戀愛這麼久,也沒見林夕讓我過來住,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和林夕又是什麼關係?」

    「我是誰好像不用向你彙報,另外依你的智商我想你也能猜出來,你親手導演的那場絕處逢生的好戲,連我都甘拜下風啊!」

    就在胡亮思考的時候,王宇出言譏諷了他幾句。

    王宇說完就推開胡亮就進了房間,只見林夕面色不善的坐在沙發上,便笑著說道:「林夕,你們慢慢談,我先回房間,你要多用腦子。」

    王宇適當的做了個提醒,但點到為止。林夕不發話,他也不好插手她和胡亮之間的事情,只盼林夕自己能辨清善惡。

    「不用,你坐我身邊來。」

    林夕想也沒想就說出了這番話。王宇沒回來之前,她已經和胡亮談了好久,但胡亮總是避重就輕,沒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林夕也沒能做出最後的結論。

    現在王宇回來了,她就打算讓王宇幫著分析分析。

    林夕已然發話,王宇就再無顧忌,邁步走到沙發邊,放下行李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林夕的身邊。

    胡亮畢竟做鬼心虛,王宇話里的意思他十分的清楚,當即心裡就是一驚。

    「看來這人目睹了整個事發經過,而且頭腦也很厲害,今天這關可能不好過,必須要小心這個男的。」

    站在門口思索了好一會,胡亮才緩緩走了進來,坐到了林夕的對面。

    「林夕,我解釋了這麼久,你怎麼還不相信呢?」

    「解釋?」林夕冷哼一聲,說道:「你到底和我解釋了什麼?你什麼都沒說,只求我原諒你!可你讓我怎麼原諒你?如果不是這位王先生救我,我就什麼都完了。」

    林夕的情緒很是激動,胸口起伏的也比較厲害。王宇不由暗暗惋惜,看來林夕對胡亮是動了真感情,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激動。只是,胡亮這樣的人,不值得你付出感情的。

    「林夕,都是我的錯,可我剛才不也說了嗎?我也是情非得已,目的還不是為了你好嗎?」

    胡亮表現的非常自責,不過也只能騙騙林夕而已。

    「是嗎?那你說說看,怎麼個情非得已?又怎麼是為了我好了?」

    林夢說完把頭扭到了一邊,眼裡已經閃現晶瑩的淚花。

    聞言,胡亮的一雙小眼睛轉了轉,然後說道:「車內沒錢你是知道的,讓你下山就是不想你被殘狼傷害,我死了也就算了,可我怕我死了以後沒人照顧你,於是就大喊讓你去報警,可我沒想到殘狼會去堵你,被逼無奈下我只好先走。」

    「離開墓地后我就報了警,然後我就一直在你家樓下等著你,你回來的時候不也是看到了嗎?我知道我有錯,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都怪我!我真該死!」

    胡亮說完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王宇看著胡亮露出了滿臉的讚歎,能把謊言編造的如此精彩,確實也是一朵奇葩,如果是涉世未深的人絕對會被他騙到,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見,連自己差點都相信了他的話。

    「是嗎?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昨晚我讓你離開,你就離開了?」

    林夕看著胡亮問道,語氣已經軟了下來。王宇心裡一驚。不好!林夕被他騙到了。

    胡亮暗暗一陣竊喜,林夕能這樣說,至少證明她已經相信了前面的話,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只要自己再表現的煽情一點,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不是我不想上來追,而是我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他們讓我去警局錄口供,我沒辦法,所以就去了,一直錄到了凌晨才回去的,我本來還想來找你,可一看時間不早了,怕影響你休息,所以就沒有過來。」

    胡亮說完說完撲通一聲跪倒了林夕面前,暗暗掐著自己的腰部嫩肉,硬擠出幾點眼淚,抬起后看著林夕說道:「林夕,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我愛你,我不能失去你。」

    如此聲淚俱下的表演,頓時讓林夕徹底的心軟了。

    看著他,林夕暗暗思考起來。

    「他的解釋解開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問,也合情合理,看起來說的像是真的,可是他留下自己一個人跑了這也是事實,如果不是王宇,自己已經被殘狼侮辱,我該原諒他嗎?」

    「如果原諒他,心裡永遠有個結,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如果不原諒他,可自己已經對他付出了感情,我該怎麼辦?」

    林夕思考了許久都拿不定主意,感覺非常的糾結,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王宇。

    王宇輕嘆一聲,看來自己想不說話都不行了,就讓我來揭穿你這個虛偽的騙子,挽救一個受騙的少女。

    「我想請問一下,是哪家警局給你錄口供的?我有很多朋友是警察系統的,你說出來我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如果有麻煩我也可以幫你解決一下。」

    王宇看著胡亮,嘴角掛著一絲嘲笑,相信他絕對說不出是哪家警局,因為他不可能去報警,而且他說的話是漏洞百出。

    從開始到結束,自始至終王宇都沒有看到警察的影子,就算是王宇等人走後,警察才趕到了現場,可警察到了后發現沒有人,也會認定胡亮是報假警,叫胡亮過去就不是錄口供的問題的,而是拘留,胡亮現在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另外,林夕身為當事人,警察為什麼不找林夕詢問情況?

    果不其然,胡亮聞言一愣,其後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看著王宇說道:「不用麻煩了,一點小事而已,再說我也沒犯什麼法,警察不會找我麻煩的。」

    「哦?是嗎?」王宇鄙夷一笑,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問道:「你有多愛林夕?」

    「很愛!我可以為她失去性命。」胡亮斬釘截鐵的說道,一臉的堅定。

    「好!」

    王宇等的就是這句話,看了胡亮一眼,起身走進廚房,不一會端了兩碗水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併當著胡亮的面,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再從瓶子里取出了一片粉紅色的小藥丸,用手指捏成粉末狀灑進了其中一個碗里。

    「剛才我放進碗里的叫紅信石,俗稱就是砒霜。砒霜你知道吧?一種毒藥,人吃進肚子里必死無疑,救也救不活。」

    說話間,王宇隨手從沙發上拿過一個枕墊遮擋住胡亮的視線,另外一隻手則快速的互換著碗的位置,五六秒後撤開了枕墊。

    「現在就連我自己也都分不清那隻碗里被我放了砒霜,你說你愛林夕愛到願意為她失去性命的程度,俗話說口說無憑,眼見為真。來吧!不過我可提醒你,一旦喝了有砒霜的那碗,你可就徹底沒救了。」

    看著胡亮,王宇笑著說道。

    林夕聞言一驚,立刻把目光對準了王宇,感覺王宇這次玩大了,如果胡亮真的喝了那碗有砒霜的水,那可就出事了。

    「王先生,這..」

    看著王宇,林夕臉色一陣煞白。

    王宇並沒有去看林夕,但卻在暗地裡用手碰了碰林夕。就是如此一個簡單的動作,讓林夕頓時明白了過來。

    「證明吧胡亮。」林夕靠到沙發上,看著胡亮說道。

    胡亮此刻臉無血色,對著林夕和王宇看了看后,顫抖的手慢慢伸向了其中一碗,半途卻又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兩碗水。

    十秒……

    四十秒……

    二分鐘……

    五分鐘后,胡亮忽然猛的站起身來,對著王宇大聲說道:「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按照你說的去做?難道證明愛不愛一個人就要以這種方式來證明?你真幼稚!」

    王宇搖頭一笑,也不說話,端起兩碗水咕咚咕咚的就咽了下去,其後靠到沙發上,看著胡亮笑而不語。

    所謂的砒霜,不過是安定葯而已。王宇有時因為精神壓力太大,不得不依靠安定葯強制自己進入睡眠。

    此時的林夕,已經明白了一切。

    「滾!立刻離開我的家,我永遠不想再看見你!你給我滾啊!」

    林夕指著胡亮的手指顫抖個不停,晶瑩的淚珠不爭氣的溢出了眼眶,想不到胡亮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卻是一個欺騙感情的混蛋,連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測試都不敢做。

    胡亮知道自己被耍了,和林夕之間的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索性撕掉了虛偽的外衣,露出了無賴的本質。

    「滾?」胡亮冷笑一聲,對著林夕說道:「我要不是看你長的漂亮,我看都懶得看你,和你在一起浪費了我多少精力和時間?現在你要我滾?可以,你必須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07 PM

第13章 扁胡亮

  林夕驚呆了,想不到胡亮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倆人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在花錢,就算現在分手也沒打算要他償還,可他竟然還向自己要精神損失費?

    悲哀!林夕忽然感覺自己很悲哀,想不到讓自己付出感情的人,竟然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這種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流眼淚。

    林夕立刻擦凈臉上的淚水,上前對準胡亮的臉龐就是狠狠一巴掌,冷笑一聲說道:「胡亮,你個人渣,這一巴掌是我教你怎麼做人的。」

    胡亮被打的一愣,片刻后就反應了過來,「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說罷,胡亮掄起巴掌就向林夕的臉上扇去。

    林夕也不躲閃,就那麼站在原地,咬緊貝齒盯著胡亮。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林夕的臉蛋上,王宇出手了。

    王宇猛然起身,以單腳作為軸心,身體旋轉180度,一計鞭腿直接把胡亮掃飛了出去,胡亮落地之時,還砸倒了一把椅子。

    「我本來以為我很無恥,卻沒想到你比我更無恥,再不打你我蛋就要氣炸了,要錢是吧?」王宇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丟在桌子上,看著胡亮冷冷說道:「有本事你就過來拿!」

    胡亮鼻血飛濺,用手捂住鼻子都不管用,看著王宇眼裡露出了懼意。

    像他這種人,就是個標準的人渣,欺軟怕硬,你不給點顏色給他瞧瞧,他永遠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從現在開始,林夕是我罩的,你以後要是敢再騷擾她,我絕對把你的第三條腿給掰下來,現在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消失,滾!」

    王宇冷冷說完后單手對門一指,胡亮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只用了兩點五秒不到的時間。

    「小子,你給我等著,你會後悔的!」

    胡亮出門后,留下了一句狠話,不過王宇卻無所謂,有太多的人想把自己置於死地,結果都被自己幹掉了。

    還有一句俗話說的好,叫會叫的狗不咬人,慫人都會在被打后留下一句狠話,正如灰太狼每次都會說我會回來的,而胡亮連灰太狼都不如,灰太狼起碼還知道保護自己的老婆紅太狼。

    「林夕,不要想太多,我說了以後罩你,不僅不讓人欺負的,還會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王宇說完后忽然感覺最後一句話貌似有點不妥,像是男女朋友之間說的話,不禁尷尬一笑,提著行李箱走進了臥室。

    看著王宇的背影,林夕的心裡在疼痛之餘,多少也感到了一點安慰。雖然被人欺騙的感情,而且還差點被人毀了清白,但幸好遇到了他,他不僅救了自己,還幫自己認清了胡亮那個人渣的嘴臉,自己無疑是幸運的。

    林夕無力的坐到沙發上,儘管不想流淚,可是淚水還是不受控制,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林夕至今都沒有把身體交給胡亮,要不然林夕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王宇坐在房內默默的抽著香煙,林夕心裡的痛楚他能感受,發現被人欺騙感情肯定是一時接受不了,再者胡亮臨了的那一番話把她傷的很深,但王宇相信林夕不是那種弱不經風的女孩子,相信林夕很快就會走出來。

    晚六點,王宇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見林夕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便笑著搖了搖她的香肩說道:「林夕,快醒來,聽到我在召喚你嗎?」

    王宇特意把嘴齜的很開,很賣力的綻放出一個激情四射的笑容,希望林夕睜眼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笑容心情能夠好上一點,至少不再那麼難受。

    林夕長長的睫毛微顫,睜開眼就看見了王宇那誇張的笑容,立刻將身體向後一仰,蹙眉問道:「笑的那麼奸幹嘛?想打什麼壞主意?」

    「呃……」

    王宇一腦門的黑線,這麼熱情的笑容,到她的眼裡怎麼就變成了奸笑?

    「走,我們出去吃飯。」王宇笑著說道,但吃飯事假,轉移林夕的注意力是真。

    林夕輕嘆了一聲,說道:「你去吧,我不想吃,我感覺很累,想要休息。」

    「那可不行,我多年沒回鵬城,家鄉的美食早就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饞蟲,你就當是陪我去吃吧,好不好?」

    王宇說完眼巴巴的看著林夕,表現出很企盼的樣子,但林夕知道他是想帶自己出去散散心,好讓自己不再那麼難受,心裡升起感動無數。

    「好吧!不過我要去換套衣服,而且陪你吃完飯後你要陪我去跳舞。」

    林夕說罷對著王宇嫣然一笑,起身向臥室走去。

    看著她的倩影,王宇微微一笑,讚賞的點了點頭。一個女孩子能如此灑脫已經相當不易了,只希望舞蹈能驅走她心中所有的陰霾。

    「怎麼樣?好看嗎?」

    不過片刻,林夕就已經換好衣服出現在王宇的面前。王宇笑著打量了一眼,眼睛卻再也沒有眨動。

    林夕白嫩的俏臉略施粉黛,及腰的長發散於肩后,上身一件黑色露肩小T恤,兩條玉藕般的胳膊膚若凝脂;下身一條豹紋高腰傘裙,長不過大腿的三分之二;一雙棕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系帶環扣在她的腳踝之上,和雪白的肌膚相得益彰。

    王宇喉結上下竄動了一下,咕咚咽了一下口水,連連點頭說道:「xing感,真的很xing感!」除了xing感,王宇不知道還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現在的林夕。

    林夕嫣然一笑,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頓顯,顯得很是開心,對著王宇說道:「真的嗎?既然是去跳舞,那就必須要打扮好看一點,可你..」

    看著王宇,林夕手托著下巴緩緩搖了搖頭。

    不需她說話,王宇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尷尬一笑,邁步就向臥室走去。林夕打扮的那麼xing感,自己如果還是這一身發白的迷彩服,和她走在一時實在是不協調,弄不好就會被人誤認為是尾隨跟蹤的流氓。

    稍後王宇走了出來,上身一件黑色的阿迪達斯休閑外套,下身一條深褐色的牛仔褲,腳穿一雙藍色的球鞋。這已經是他壓箱底的衣服,所有的衣服中也只有這一套好看點。

    「如何?和你走在一起,不會讓你丟臉吧?」王宇說著在她的面前轉了一圈。

    林夕仔細的打量了幾眼,片刻後點點頭說道:「還算湊合,就這樣吧!」

    儘管林夕說還行,但王宇還是從她眼裡看出了不滿意。不過也沒辦法,這次回來的匆忙,好衣服都忘記帶了。

    「那就走吧!」

    王宇上前打開門,林夕微微一笑,款款走了出去。

    看著她扭動的細腰,王宇咽了咽口水。這丫頭本來長的就不醜,如今再這麼打扮了一下,簡直是迷死人,希望自己的定力不要出問題,要不然可就慘了。

    幾十分鐘后,凱瑞西餐廳,王宇和林夕相對而坐,兩人面前各擺了一盤牛排和水果沙拉,高腳杯里的紅酒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耀著暗紅的色澤。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看你好像功夫很好的樣子。」

    林夕說完優雅的拿起銀刀銀叉,切割下一小塊牛排送進嘴裡細嚼慢咽,動作優雅而嫻熟。看來,她是西餐廳的常客。

    王宇微微一笑,端起高腳杯小啜一口,其後放下杯子笑道:「談不上很好,只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而已,在社會上行走多少要學會一點防身術,這樣才能保證不被人傷害。」

    林夕輕輕點了點頭,眼珠轉動了幾下后輕聲說道:「那你可以教我嗎?那樣以後就不怕有人欺負我了。」

    「不用,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人會欺負到你。」王宇說完笑了笑,拿起刀叉蹙眉看著面前的牛排,卻遲遲不肯下手。

    對於西餐,王宇是討厭的不能再討厭,在國外的時候吃西餐吃的都反胃。

    他本打算帶著林夕去鵬城的老街,弄點家鄉的特產吃一吃,但出門時還是徵詢了一下林夕的意見,不料林夕說要吃西餐,他也不好拒絕。男人應該表現的紳士一點,不是嗎?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宇的本意是只要自己在林夕的身邊,就不會讓人欺負她,但在林夕聽來,這句話就變了味道。

    林夕認為,王宇肯定是對自己有了意思,要不然不會這樣說。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想法,林夕頓時感到有點尷尬起來。

    「對不起,太過唐突了,我暫時還不想進入另一段感情,希望你能理解。」

    林夕低著頭小聲說道,聲音宛如蚊音,俏臉緋紅一片。

    王宇看了牛排許久,終於切下一小塊送到了嘴邊,而林夕剛好在這時說出了這番話,頓時讓王宇愣在了哪裡,手舉著叉子,看著林夕眼睛直眨巴。

    片刻后,王宇終於明白了過來,感情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正打算出言解釋的時候,可轉念一想,不由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林夕剛剛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這麼急著解釋,肯定會讓她感到難堪和傷心。也罷!我就委屈委屈,配合一下吧!

    「我理解,確實有點唐突,那就以後再說吧。」

    王宇說罷將牛排送進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心想這個冤大頭做的也不虧,至少對方還是個美女。

    出了西餐廳,倆人就打車向著一家慢搖吧進發。一路上都沒怎麼交流,這種狀況從林夕說出那番話后就開始了。

    途中,林夕不時的去偷偷打量王宇,而王宇卻顯得後知後覺,坐在車內不停的向外張望,欣賞著沿途的景色。

    時隔八年,鵬城改變了不少,很多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城市的夜景也變的更加絢麗,道路兩側人來人往,顯得一派繁華。

    但是,繁華的背後,必定會隱藏著一些罪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2-19 01:11 PM

第14章 開、開玩笑

「亂世佳人」慢搖吧,裡面人頭攢動,幾個身穿三點式的美女在領舞台上不斷的扭動腰肢,王宇對著她們看了看,撇撇嘴后帶著林夕坐到了一張空位上。

    「怎麼?你對她們有意見?」

    林夕笑著問道,嗓音有點大,但不感覺刺耳。酒吧內音樂震天,聲音太小聽不見。

    「談不上有什麼意見,只是有點惋惜。」

    王宇同樣大聲的回了一句,說完又對著幾個領舞小姐看了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幾個領舞小姐長的還算不錯,就是胸脯太小,三架飛機並排飛行沒有一點阻礙。

    看到他的表情,林夕疑惑對著幾個跳舞的女人看了看,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只得把頭轉向王宇問道:「你惋惜什麼?」

    王宇壞笑了幾聲,然後用兩隻手在胸前比劃了一起,對著林夕搖了搖頭,說道:「太小,沒有視覺上的衝擊力,埋汰了她們的長相,應該是小時候發育不良。」

    林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狠狠剜了王宇一眼,紅著臉說道:「你是醫生嗎?搞的自己好像很專業似得,還發育不良呢?多大才合你的胃口?」

    王宇嘿嘿一笑,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卻沒能找出比較形象的例子,當目光轉回到林夕時,忽然眼前一亮,用手指著林夕的胸部壞笑著說道:「起碼要和你一樣。」

    「你要死啊!不理你了!」

    林夕嬌嗔一聲,連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鮮紅欲滴,不過心裡卻有種奇怪的感覺。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感覺很開心?即便他滿口胡言亂語,自己也不討厭他?

    「先生,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對著王宇問道。

    王宇對著服務員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其後對著林夕問道:「林小姐,需要點什麼?」

    林夕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卻又快速把頭低了下去,低聲說道:「隨便。」

    「好,那就隨便一點,82年的拉菲一瓶,果盤一份,另外再來兩個小吃,就這樣吧!」

    王宇一口氣說完了要的東西,女服務員卻傻了眼,張大嘴巴獃獃的看著他,感覺有點吃驚。

    服務員長期從事夜場工作,對於酒水自然不陌生。82年的拉菲是世界最頂級的佳釀之一,現如今已經所剩不多,單瓶售價在5到8萬之間,它一般存在於酒窖和酒庄之中,除非有路子,要不然就算有錢也喝不到,一個小小的酒吧哪裡會有82年的拉菲?

    服務員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宇,見王宇穿著一件比價普通的阿迪達斯外套,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有錢人,想了想后忽然明白了過來。

    恐怕這人是想在這個漂亮小姐面前裝下13,明知道這裡沒有才故意這樣說的。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服務員看向王宇的眼裡,就帶上了一絲不屑。

    「有沒有?」

    王宇眉頭一皺,語氣變的有點不善。服務員的眼神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爽,想不到一個服務員也這麼市儈。

    「對不起,拉菲我們這裡沒有!」說話間,服務員就露出了鄙夷的笑容,看著王宇笑著說道:「不過我們這裡有路易十三,1500毫升的,三萬五一瓶,你要嗎?」

    王宇挑動了一下眉頭,瞬間就決定要整一整這個服務員,讓她明白不能狗眼看人低。

    「不.知道你們這裡的酒.。是真是假,你先。。拿來我.看看。」

    王宇故說話時故意結結巴巴,目的就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個鋪墊。說罷,就從口袋掏出幾沓鈔票,隨意的丟在桌上。

    服務員看到錢立刻愣住了,想不到這人還真是個有錢的主。也是,能和這麼漂亮的小姐坐在一起,怎麼可能是窮鬼?

    「好的好的,先生,您請稍等!」

    服務員心花怒放,對著王宇滿臉的媚笑,說罷屁顛屁顛的向吧台跑去。推銷出一瓶路易十三,意味著他能拿到三千五的提成,她當然高興了。

    林夕疑惑的看著王宇,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花三萬多買瓶酒喝,腦子進水了嗎?還有,他剛才說話怎麼忽然變的不那麼利索了?

    沒過一會,服務員拿著酒快速跑了過來,遞給王宇說道:「先生,您看看。」

    王宇略微掃射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說道:「嗯,是.。真的。」

    「那開嗎?」

    服務員滿臉希冀的看著王宇,手激動的都有點微微發抖,只等王宇說出開,她就立刻打開瓶塞,三千五也就到手了。

    「開!」

    王宇剛說了一個開字,服務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瓶塞。可就在這時,王宇又說話了。

    「開.玩笑,這麼貴的酒我.哪能喝。。的起?」王宇說罷將錢塞回兜中,對著服務員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口吃。」

    聽到這話,服務員的臉色當時就白了,緊接著,眼裡就出現了淚花。

    「先生,你怎麼能這樣?」

    服務員拿著酒手足無措,急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如果王宇不要,那就表示著她要自己花錢賣下這瓶酒。三萬五,那可是她一年的工資。

    「我。。怎麼了?是你手。。太快了嘛!管我。。什麼事?我。。又沒讓你開。」

    王宇慢悠悠的說著,心裡是樂的不行,心想你剛才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就是要好好整整你,讓你明白狗眼看人低的下場。

    「可是……可是……」

    服務員可是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蹲到地上抱著酒哇哇大哭起來,終於明白王宇是在故意整自己。

    哭聲很快驚動了酒吧內的人,大家紛紛圍了過來,其中包括在酒吧內看場子的,還有一些酒吧的工作人員。

    酒吧工作人員立刻詢問服務員發生了什麼事情,服務員抽泣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他們說了起來。

    林夕起身靠近王宇,在他的耳邊說道:「她怎麼得罪你了?你幹嘛這麼耍她?」說完對著哭泣的服務員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雖然沒有見到服務員鄙視王宇的目光,但林夕相信王宇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戲耍一個服務員,一定是服務員哪裡得罪了他。

    王宇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她太市儈,我在教她怎麼做人。沒事,我不會讓她賠錢的。」

    林夕輕輕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站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

    經過服務員的訴說,周圍的人很快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所有的人立刻把目光對準了王宇,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因為服務員只是說了王宇戲耍她,並沒有說齣戲耍她的原因。

    酒吧工作人員對著王宇深深看了一眼,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一轉身向老闆的辦公室跑去。片刻后,酒吧老闆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光頭佬。

    「MD!誰TM不想活了,敢在這裡鬧事?」

    就把老闆還沒說話,跟在他身後的光頭佬卻先罵了起來。

    王宇聞言眉頭一挑,瞬間就決定了光頭佬的下場。雖然王宇從下被父母給拋棄了,但父母畢竟賜予了他生命,他又怎麼能容忍別人來罵他的母親。

    「那個光頭佬,對!就你!你剛剛是不是吃了大便?」

    儘管心中有火,可王宇的嘴角還是盪著幾縷笑意,而且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林夕就在身邊,即便是要揍人,那也要表現的很有紳士風度。

    聽到王宇的話,光頭佬臉色立刻一變,指著王宇惡狠狠的說道:「娘的,你說什麼呢?找死是吧?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罩的?」

    「飛哥罩的!」

    人群中忽然傳出一陣吶喊,好像是在配合光頭佬的話一般,隨後就有十幾條人影從人群的各個方向走了出來,把王宇和林夕圍在中間,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

    其他客人見狀立刻後退,把場地空了出來,縱使他們再笨也知道有架要打,還是退後為好,免得好戲沒看到還被人誤傷了。

    掃視了一眼圍著自己的人,王宇不禁搖頭一笑,對著林夕說道:「林夕,你坐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來導演一場武打戲給你看,好不好?」

    王宇一臉的無所謂,他根本不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這些人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蝦米,唬唬人還可以,真正打起來都是找虐的份。

    林夕一臉的緊張,緊緊抓著王宇的胳膊,蹙眉問道:「你行嗎?」

    「行!男人怎麼能不行?我今天是沒結婚,要是結婚了等下回去洞房都沒問題。」王宇壞笑著說道。

    「呸!」林夕輕啐一口,心想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事開玩笑?

    狠狠剜了王宇一眼后,林夕說道:「你小心點!」說罷臉紅紅的回到座位上坐下,緊張的注視著王宇。

    一幫小弟的那聲「飛哥」,讓光頭佬感覺倍有面子,得意洋洋的看著王宇,心想這丫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真是不想活了,我只要一聲令下,眾小弟一擁而上,分分鐘就可以把你丫給踩成肉泥。

    王宇對著光頭佬看了一眼,不禁嘿嘿笑出聲來。這個腦殼還真是夠光,一根毛都沒有,霓虹燈照在上面都能反光,像他這樣的,走到黑的地方都不需要帶燈,只要有月亮就可以了。

    「光頭,我勸你乖乖跪在我面前認錯,並且狠狠扇自己十個耳光,要不然我不介意親自動手,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王宇說罷悠然自得的點燃一支香煙,上前走動了幾步,拉近了和光頭佬之間的距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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